“好的好的宋东很快将陈可逸带进了自己的酒窖里。
准确的说,这是一个地下室,很宽敞,摆满了酒架。
怎么说呢,就像图书馆里的布局,藏酒那是一排一排的,看起来甚为气派。而每一瓶酒的旁边,都有一块小牌子,贴了标签,是对这酒的简单介绍。
另外,还有一个小签子,写的是宋东收藏这酒的年份,地点,交易对象,以及收藏的价格。
我靠,这尼玛好专业!难不成出了问题,还去找对方算账?呃,这个不太可能,出了问题一般都是自己认栽,谁叫你眼拙,好忽悠呢。
当然,可以当做一个教训,时时提醒自己。
“陈先生慢慢看,有哪瓶入得法眼的,尽管开口
宋东这话说得很是豪气,不过但凡懂点事的人,都不可能真的就相信,看上哪瓶拿哪瓶。人家说客套话,自己不能傻乎乎就当真。
还是得找跟自己的酒,价值相当的,大家都不吃亏。
白酒,果酒,米酒,红酒,香槟,威士忌,白兰地,朗姆酒,伏特加……陈可逸漫步在酒窖里,看着琳琅满目的各种名酒,顿觉眼花缭乱。尤其是默默计算那些标签上的价格,一圈走下来,陈可逸在心里简单估算了一下,光是宋东这酒窖里的藏酒,就可以买下这座别墅了。
“陈先生看上哪种酒了?”陪着陈可逸逛了一圈,宋东忙不迭地问道。
呃,看上的酒是不少,但是看标签上的价格,尼玛很是伤不起。不过以物易物就是这点好,不用完全按照价格来,关键是双方都舒心。
陈可逸正想指一坛看起来很有古风的“神仙醉”,突然看见旁边的架子上,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在装修jīng美的酒窖里,这样的废旧物品与整体风格,是那样的不搭调。
“那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陈可逸好奇地问道。
“哦,那是家父早年淘回来的一个东西,说是古籍宋东回道:“上面记载了一种独特的酿酒方式,全是古文字,我看都看不懂,后来找专家给翻译了一下,弄出来狗屁不通,完全不知道说的什么。
再说了,我爱好收藏酒,但是自己又没有酿酒的天分,也就没有去尝试这个古籍上的方式。这么多年,就一直放在这里,从来没有使用过
呃,说起古文的翻译,不到位那是相当正常的。现代社会,认识古文字的有几个?偶尔遇到几个懂的,未必懂酒啊。打个比方,就像是国足给外教聘请的翻译,长期都在坑爹。不是因为语言能力有问题,而是不懂球。再碰上个有才的主席,没事给你吟首诗,讲讲叉腰肌,让你觉得自己简直是文盲,无地自容。
“宋先生,这古籍能给我看看么?”陈可逸颇有些好奇,偏偏他有这个能力。
他是学啥的?汉语言啊!这个专业,可不是单单看几本小说而已,对古汉语的学习和研究才是主题。
而陈可逸之所以那么得老教授喜爱,绝不仅仅因为他有个xìng,他有着极为扎实的基本功底,对各种古代文字都有研究。
“既然陈先生想看,那当然没问题宋东从架子上取下盒子,打开锈迹斑斑的盖子,吹了吹灰尘和铁锈,还差点呛地咳嗽。
他双手将盒子,递到了陈可逸手上,不过心里却是没太当回事,认为陈可逸不过是好奇,看看热闹而已。
专家都没搞到位的古文,这个小年轻能够看得懂?开什么国际玩笑。
陈可逸从盒子中取出古籍,这是一幅卷轴,材质不是纸,而是说不出是啥材料,有点类似于丝绸与布帛,但又似乎不是。
摊开卷轴,仔细地看了看,是金文。就是古代铸造在青铜器上的文字,另一种叫法是钟鼎文,主要是记录典礼,祭祀等,用来记录酿酒术,完全说得过去。
但扫了一眼内容,陈可逸顿时感到莫名其妙:“真是乱啊,连基本的语法都不讲究了?”
“陈先生,你看得懂?”宋东顿时大惊失sè。
“呃,我是学汉语言的陈可逸说了句。
宋东震惊地看了一眼,竖起了大拇指,由衷赞叹:“好专业!”
我靠,哥活了这么久,第一次听人说,这是一个好专业!
“陈先生,你既是古文方面的行家,又是酿酒的大行家,你帮我翻译翻译,到底说了些什么?”
陈可逸摇了摇头:“真的是乱七八糟的,别说翻译,就是这些读音,都不成规矩
等等,读音?陈可逸的脑海中,突然有一丝荒谬的念头闪过……(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第一百四十章酒阴真经
陈可逸脑海中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然后继续拿着卷轴,嘴巴一开一合,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仿佛是在呓语。
宋东有xìng不准,但看陈可逸这幅神情很认真,不好打扰。只得耐着xìng子等待,直到陈可逸松了一口气,若有所悟的时候,他才接上话。
“陈先生,实在不行就不要勉强了,这破玩意真不知道有啥意思,要不是想着是家父早年的收藏,我早都动了扔掉的心思了
“别急,我似乎品出点味道来了,等我再确认确认陈可逸说了一句,然后又进入了那种呓语的状态。
“陈先生,这古文莫非真有什么门道?”宋东疑惑地问道。
“按照字面翻译,确实是狗屁不通,但我想换个方式,用读音来翻译陈可逸解释了一下:“打个比方,我们经常说的英语:yes,大家都明白,是“是”的意思,这是意译。如果用读音呢,就是“噎死”,明显不合理,所以大家都习惯了直接翻译字代表的涵义。
但是呢,有些英文单词,意思很难描述,就干脆音译了,比如“咖啡”,“摩托”,这就涉及一个英转汉,重新定义的问题了……”
“陈先生的意思,这个古文,也是音译?”宋东似乎听明白了一些,但还是不甚了解:“不能直接按字面意思翻译成现代文,而是用古文的读音?那么,这古文的读音。又如何翻译过来?”
“别急,等我再试试陈可逸又呓语了一会。再次确认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这篇古文,比我们想象的都更复杂,不是直接音译,而是将金文音译为小篆,小篆再意译成我们能理解的文字
“什么?”宋东一听,头都大了:“怎么还跟小篆扯上了?”
“不同的文字体系,即便相同的一个东西。读音和含义都有所区别。特别像我们这种五千年历史的民族,文字发展经历了很多不同的时代,不像洋人的字母一脉相承,所以很复杂陈可逸说道:“像这篇古籍,我先前试了很多种不同的文字,最终发觉,金文音译。小篆意译,最后出来的文字,跟酿酒确实有关系
宋东都快被陈可逸说地晕头转向了,开始勉强还能跟上思维,到了后面,完全云里雾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当然,虽然不明白,但听起来觉得很厉害的样子。
高人就是高人啊。
“宋先生似乎还是没听懂,我换个说法吧,九yīn真经你听说过吧?”陈可逸缓缓问道。
“那是当然宋东点了点头:“不知道九yīn真经的。全国都找不到几个人吧
“九yīn真经里,有一段文字。叽里咕噜的,无论是王重阳,黄药师,欧阳锋这些天纵之才,还是周伯通,洪七公,黄蓉这些闲着蛋疼没事干,整天就瞎琢磨的人,都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结果郭靖那傻小子愣是死记硬背下来,最终机缘巧合,在一灯大师那里搞明白了……”
陈可逸还没说完,宋东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是啊,一灯大师的师弟是天竺人,用天竺文来解读音……天啦,难道我这酿酒古籍,也是这个套路?”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陈可逸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哪个酿酒师,愣是弄得跟武林秘籍似的,蛋疼啊
“呃,说起这个,我似乎听家父提过一嘴,据说这个酿酒师是三国时代的人,邪xìng得很,很少跟人打交道。有个不知道真假的传说,当年宛城之战,张绣部将胡车儿邀典韦喝酒,灌醉后夺了双戟。以典韦的海量和jǐng惕程度,哪那么容易醉?传说喝的酒,就是花千金从这位神秘的酿酒师手中买的宋东说道:“不过这些都是传说,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姑妄言之,陈先生姑妄听之,就当听故事好了
“我挺喜欢这些传说故事的陈可逸说道:“再说了,历史哪有什么真假,史书上记载的也未必当得真,几千年的历史,就像一个三陪小姐,被无数风流人物给上过了,你摸一下,我戳一棒,哪里还留得住几分纯真?”
“陈先生果然是高人,宋某佩服地五体投地宋东很认真地说道。
“什么高人啊,就是个闲人而已陈可逸笑道:“宋先生请继续讲,这位酿酒师接下来的故事
“故事不是我的,我也是听家父讲的,咱们就纯粹当个八卦,消遣下就好宋东继续说道:“后来曹cāo破了宛城,重新降服了张绣,为了收买人心,暂时没有为典韦报仇。但典韦的家人却忍不下这口气,又没法杀张绣,最终把这酿酒师给惦记上了,千里追杀。
这位酿酒师一身邪xìng,居无定所,愣是逃了很多年都没死;但最终曹cāo介入,酿酒师深知时rì无多,便呕心沥血,留下了这么一卷古籍,作为自己一生酿酒的总结……经过千年的辗转,最终这副卷轴,落到了家父的手中
宋东说道这里笑了笑:“不过根据我的估计,家父是被卖家忽悠了
“真实也好,忽悠也罢,反正这个卷轴有故事,这就够了陈可逸说道:“其实我还是愿意相信的,只有这么邪乎的人,才会想出这么蛋疼的法子,欺负我们这些没文化的人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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