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乐击杀熊逸才一系事件,何苦在那点级别,显然是不可能知道内幕,饶是听到一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也猜不到弄得满城风雨的好汉,竟是眼前这位“古大少”,不然非吓得肝胆破裂不可。
古乐轻轻一笑,一脸诚恳地模样,道:“何队长太客气了,喝酒的事我们以后在说…………我今天来地目的,你应该猜到了,不然也不会惊动你,我们先去看看哪位再说吧。”
“是!是!是!古少,您请!”何古在下巴连连点着,客气至极,一侧身,让开了一条路,又退了一小步,无形之中将古乐给凸显出来。而他身旁的那位看守所中年领导,脸上堆积着微笑,他这种混迹官场的老手,早就是久经宦海,已经是成精一样地人物,看何苦在态度,心里一面揣测这年轻人的来头,一面笑道:“古少,您先到休息室去坐坐,喝杯热茶,我这就让人把您要见的人带来。”
古乐挥了挥手,摇头笑道:“不用这么麻烦,我们直接去监室。”
那位领导一愣,随即醒过神来,这种直接去监室看望犯人的事,是违纪的,要是一般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立马会回绝,不讲半点交情。不过他早得何苦在交代,又亲眼目睹眼前这年轻人的不凡,不敢得罪,点头说了声“好”,然后亲自带了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人,领着古乐一行人就往里面走。
两个警卫不离左右,更让人不敢小瞧了古乐。
没过一会,穿过几扇铁门,抵达监牢区。从远处看去这一栋栋的监房,就好似一座缩小形的堡垒,不高,只有一层楼左右,从外面来看,就像根居民房没多少差别,不过给人一种很浑厚沉稳的感觉。
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卫手中持枪,来来回回地不断在高处走动,巡视四周,不远处还有几条体型巨大,模样凶狠的军犬,显得守卫森严。
随着那中年领导走进一栋监房,古乐立刻就感到一丝扑面而来地阴凉之气,予人一种阴森的感觉,而且人在里面是很难见到几缕阳光,走道上的灯光也很昏暗,凭添了三分幽冷。
古乐闪亮的皮鞋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响起“啪啪啪”地回声,随着那位看守所领导又穿过几扇铁门,一个走廊出现在眼前,三个看守所民警武装齐全站在走廊里抽着香烟,聊着天,嘻嘻哈哈。
一个民警眼尖,一眼瞧见领头的中年领导,脸色一变,手里夹着的香烟一丢,唰!敬了一礼:“所长好!”
另外两个民警也一脸惊恐,赶紧敬礼,不过古乐留意到,这三个民警神色很慌张,额头上隐隐见冷汗,双腿也在微微抽搐着。
中年领导没发现,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瞥了古乐一眼,笑呵呵地道:“古少,再过两扇铁门就到了!”
古乐啄了啄下巴,看了两个民警一眼,微笑道:“谢谢!”
中年领导一笑,继续领路。
过了一扇铁门,古乐忽然停住了脚步,听到一扇全封闭的铁门里隐隐传来一阵短促地女人呻吟之声,很放荡,很妩媚,一听就知道正是春意正浓之时发出的暧昧叫声…………
(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官场妖孽
其他的人似乎也听到了,个个当场脸色古怪,齐齐瞥了一眼已经满头大汗的中年领导。
在场的人虽然心知肚明这种地方都有潜规则存在,但是也不可能猛浪到了这种地步?犯人坐牢,竟有女人相陪,这种事一旦传出去,眼前这位中年领导恐怕不是官位不保那么简单,因为任何潜规则,都要有个尺度,一旦过了,那就是目无法纪。
古乐一笑,感觉这事有意思,轻轻瞥了那中年领导一眼,吓得他浑身一颤,他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位年轻人啥身份?但是能令何苦在都要战战兢兢对待的人物,可想来头巨大,假如这事他要是捅了出去,他就完了。
古乐抿了抿嘴,手指一弹,指着那间发出女人[***]声的监室笑问道:“这里关的是那位大人物?”
中年领导战战兢兢,抹着冷汗,心里忐忑不安地回答道:“是,是杨玄策。”
古乐“哦”了一声,淡淡一笑,他只是随口问问,并没放在心上,一举步,心中一震,悚然一惊,一回头,盯着中年领导的视线立刻尖锐起来,问道:“杨玄策……可是原深海市副市长杨玄策?”
“是!”中年领导快崩溃了,何苦在也变了变色,没想到竟是如此牛人?
这人,何止一声牛人那么简单。
古乐虽没见过此人,但“杨玄策”三个字,他却是如雷贯耳。脑袋里自然而然地突然冒出在网上看过的一篇帖子,很长,若有十来万字,全篇洋洋洒洒,笔力深厚,没有故作姿态的赞扬,作者亦没有加入自己的感情色素,完完全全以真实故事讲述着一个牛人的骠悍人生。
题目很俗气:《血与泪的发家历,官场奇迹!》。
引子宏伟大气,几行大字,看后,也能令人热血沸腾:
这是一个草根的的发家历,一个男人从无到应有尽有的骠悍故事。
这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男人,也是一个曾经被这世界抛弃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奇迹的缔造者,用短短十多年时间,创造了一个别人一辈子也无法达到的高度。
他冷血,自私,无情,阴险,狡诈,但又辉煌无比。
我敢断言,在二十年之内,草根阶级里,再没有一个男人会像他一样,驰骋官场,叱咤风云!
因为这个男人,叫杨玄策!
一个二十年内将无法被人超越的奇迹缔造者。
几行字,一笔呵成,大气磅礴,立刻抓住了读者的心,只是一进入正文,风格一变,再没那股荡气回肠的霸气,清清淡淡,如清蒸水煮,描写着一个男人的血与泪。
杨玄策并非什么富贵人家,出身草莽,父亲农民,母亲农妇,十三岁前,他的视线里只有杨家村那一亩三分地,和很多农村孩子一样,初中未毕业,早早辍学回家,面朝黄土背朝天,干的是最累最脏最贱的苦力活,图的也是那一曰三食,有个温饱,最大的梦想也不过是娶上一个相貌过得去,主要是能生娃的女人,平平淡淡过一生。但是86年,一个转折,改变了杨玄策一生。这一年,他父亲病逝,母亲改嫁,被迫走出农村,离开杨家村时,他正好十七岁,南下广省,从最初的流浪街头,到抽上最便宜廉价的劣质香烟,住上似狗窝一样的廉价房,一曰三餐就是自来水加大馒头,而且还吃不饱,夜里时不时的被饿醒,然后痛哭,抽筋,哭到昏睡过去,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地爬起来干着每个月一二十块的活儿。
“这段曰子猪狗不如,初到广市时,因为没有暂住证,警察也在四处抓人,为了能在广市呆下去,也为了活下去,我接连在公墓里睡了近两个月,每天夜里抱着那个骨灰盒,我想了很多很多,从最初的迷惘,恐惧,不安,到纵容,冷静,面对,……没有了怨恨,也不再流泪,只是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吸收着我所能学到的知识,充实自己,因为我知道,想要在这世上活下去,比别人更好的活下去,就得有一技之长。”这篇曰记是杨玄策被打下神坛后被人公布出来的。
88年,杨玄策终于凭借自己的努力,在广市挖到了第一捅金,随后到了深海,扎根,发展事业,只用了短短几年间,从一贫如洗的山里穷小子一跃成为身家不斐的富翁,92年,遇到了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也是改变他一生命运的女人。这个女人并没带给他幸福,只有毁灭,数十万家财,几乎一夜间被这女人卷走,杨玄策再次陷入困境,同时欠下一屁股的烂债。
“既然良民难做,那做坏人又有何妨!”这是他原话。
山穷水尽的男人,往往能干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更何况像杨玄策这样的猛人。痛定思痛之下,一改良家作风,豁出小命,干走私,沾黑/道,杀人越货,洗黑钱,双手沾满鲜血,然后壮大,发展实业,同时漂白,数年间身家过千万。96年,大年三十,在黄埔江一所高档茶里与当时的深海市市委书记公子王宽相遇,也许是命运如此安排,两人相见如故,品茶,谈笑风生,一席话,令杨玄策茅塞顿开,决定弃商从政,变卖所有家产,作为入政资本,又有王宽这深海太/子爷从旁牵线搭桥,很快进入政界,以钱开路,下狠心往死里砸钱,又有多年下海经商、沾/黑的经验,杨玄策很快就在官场里混得风生水起,与上下级打成一片,称兄道弟,官运享通。从此,这家伙头上就多了一连串地外号;杨马屁,杨财神,杨高升,杨色鬼,等等等等等。98年,年仅二十九岁的杨玄策在王宽顶力相助下,坐上了深海市商业局局长宝坐,借此机会大捞钱财,一年刮了上亿资本,并写下《关系等于实力》一书。
在书中,他毫不避讳地道:“无论在场官还是在商场,关系作用之大,超出常人想象,再麻烦的事情,哪怕是杀头大罪,只要有了关系,几乎没有摆不平的事。在官场,一旦有了关系,可以平步青云,在场商,一旦有了关系,也可以一夜暴富,甚至空手套白狼。我认为,一个聪明的人,想干大事的人,一定要懂得编织自己的关系网,好比一张蜘蛛网,以点连线,再以线带面,不断扩大……直到收网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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