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你,牺牲什么不好,偏偏牺牲色相……该死的,你老实说,和少主上床没有?”
“你妈是你爸的!我怎么这么亏啊?要早知道你会这么想,我就该推到她,也不会遭你冤枉……”
“少主那么漂亮,没有一个男人见了不动心,你会不上人家?”苏未揪住聂云的衣服,饶有兴趣的说:“我们少主可是一个极品,难道你会不知道?会放过她?”
你妈是你爸的!难道是极品就该收了?
聂云知道苏未指的极品是什么,那是天然白虎。一时间轻咳两声,郁闷的说:“你个女流氓,什么极品啊?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我告诉你,我与你们少主是纯洁的,最好不要冤枉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真的没有与她上床?”苏未将信将疑的看着聂云。
“我说你有完没完?”聂云有点火了:“我只说最后一遍,我要是和她上了床,我一辈子打光棍!”
看着聂云不像说假话,苏未沉了一口气:“暂时相信你。不过你得告诉我,临走时你和少主在房间待了半个小时,你们都做什么了?”
想起在房间和依凡躺在床上的一幕,聂云做了深呼吸,深邃的眼眸看着苏未:“对不起,秘密!”
“什么秘密啊,你告诉我好不好?”苏未抓着聂云的胳膊甩来甩去。
“都说了是秘密,我怎么能告诉你。”聂云拖着苏未就朝船舱而去。
“哎呀,我想知道,你告诉我嘛……我保证不和别人说……好不好?”
“好啊,今晚你把身子给我,我就告诉你……”
“该死的,你想都别想……”
“喂,我为了你牺牲这么大,你好歹安慰一下我那颗受伤的幼小心灵吧?”
“我刚刚脱离自由,你就要我献身,你还是不是人啊?再说了,这船上那么颠簸,我可不干,要给你献身,起码要你情我愿,给我一个浪漫的地方吧?要知道我可还是处女,你就不怜惜我吗?”
“你妈是你爸的,不就献个身吗?居然还要挑地方……”
“不给献身,但看在你为了让我自由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今晚就让你抱着我睡。有前提,只许亲吻,不许乱来。”
“那还等什么,床上去……”
“该死的,用不用这么急?”
...
血陀罗基地!
夜深了,她却还没有睡!
想大哭一场,却发现欲哭无泪。
她站在窗户前,默默凝视窗外的夜色。空气中弥漫着月光的幽香,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像充满憧憬与希冀的梦境,使她明眸中闪动着灵光。有一种情愫,只有在这空寂无声的环境下才方可释放,那便是思念,思念那个陌生且亲切的身影,思念曾逝去的每一个瞬间。
思念,总是在这静谧的夜晚,挽着一抺淡淡柔和的月光,在那座心灵的阁楼,飘然而下,弥漫于心灵的每一个角落。或许,只有在这样的夜晚,思念才能演绎的如此自然。
一个常常思念的人是感性的,也是多愁善感的。也正是在这无尽的思念中,人的情感才得到了净化和升华。
思念,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美,它不需要人们刻意地去装饰,也不需要用牵人耳膜的韵律去创造情感。那种美,美在恬静,美在含蓄,美在思念之后心灵的富有。
有人说,思念是一种美丽的孤独,或许是真的如此吧!思念的时候,虽有些许孤寂,那种独处会让一颗不安的心静下来,体味每一个生命的过往,当你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了城市的熙熙攘攘的喧嚣,没有了扰人心静的琐事。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独斟自吟,也只有在思念的时候,孤独才显得如此之美。
思念的时候,人是脆弱的,一个记忆中的场景足以让你潸然泪下。
思念的时候,人是感动着的,心灵的触动将会化成汩汩的暖流,充斥你的血液和脉搏。
想着临行前,他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一席话,使得她一抹浅浅的笑尽显她的脸上,低声自语:“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留下了约定。”
转身进入了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离开了房间。
离开房间的依凡对着外面守着的杀手,响起清冷的声音:“通知夫人,让她来百晓阁找我!”
转眼,百晓阁!
少主依凡坐在太师椅上,正在整 理资料档案。
轰隆一声,沉重的大铁门开启。血陀罗夫人坐在轮椅上缓缓的被推了进来。目光望着整 理档案的孙女:“你的心不痛了吗?”
依凡闭上眼眸,做了一个深呼吸,继而面向奶奶:“你让判官来追求我,不就是让我断情绝爱吗!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血陀罗夫人眉头一皱,试着问:“你想通了?”
清冷的声音悠悠的从依凡口中传出:“我现在只想找点事情做,其它的废话我不想听!”
“这样也好!”血陀罗夫人深深的看了一眼依凡:“还记得你和奶奶打的那个赌吗?”
“记得!”依凡简短的回答:“我痛恨过判官,所以我输了!”
“一个女孩子,不管她长得丑或者漂亮,是富有或者贫穷,是健康或者残疾,都希望在有限的生命中遇到自己的白马王子,谈一场幸福的恋爱。可你是依凡,是血陀罗少主,日后掌管血陀罗的人。
这样的你,是不能拥有感情,必须冷酷无情。可现在你的年纪还小,如果哪一天奶奶走了,把血陀罗交到还没有成熟的你手中,那将是血陀罗之祸。所以没办法,奶奶只得让你经历一次疼彻骨髓的感情,这样的你才能冷酷无情,对男人绝望。当然奶奶夜知道,这样做对你是残忍了点。可奶奶也没办法,希望你不要记恨奶奶!”
太师椅上的依凡,深深的看了一眼奶奶,面无表情的说:“自从懂事开始,我就知道我的命运是什么。可一直以来我都想去体验你不让我体验的东西,那就是感情!”
“如今因为判官的到来,我体验到了那种心要跳出来的感觉、体验到了打心底出来的幸福和甜蜜、也体验到了撕心裂肺、痛彻骨髓,喘不过气。该体验的我都体验了,也明白了感情真是上瘾的毒药。”
“从现在开始,你老人家可以放心把血陀罗交到我手,我会让血陀罗成为杀手界第一大组织!铲除那些狼心狗肺的负心人。”
血陀罗夫人见孙女才一天不到,就走出了失恋的伤痛,一时间有点不愿意相信会这么快。要知道自己当年可是花了好几个月才勉强不那么痛,想要彻底走出阴影,需要的时间绝不会短,自己就是最好的列子,因为自己用了一辈子却还没有彻底走出。
“你真的确定你精神状态恢复了?”血陀罗夫人试着询问。
清冷的声音从依凡口中传出:“你这是什么意思呢?可以理解为你还要让我去体验一次撕心裂肺的感情,对吗?”
血陀罗夫人苦笑:“好了,不说了!等两日就给你准备接掌血陀罗仪式。”
“谢夫人。”依凡又继续整 理档案。
血陀罗夫人眉头邹了邹,不过没有多说什么,便与紫灵离开了百晓阁。出来的后的紫灵,低声道:“夫人,少主未免恢复的太快了吧?”
“我也是这么觉得!”血陀罗夫人沉了一口气,继而苦笑一声:“不管依凡心里怎么想,我相信她能把血陀罗管理好!因为她是我的孙女!”
729罚狱盲点
某国,一欧式建筑后花园!
藤椅上罚狱之主正闭目养神晒着太阳,旁边坐着巫女忆千雪,她正一丝不苟的泡着茶,似乎守在韩封身边,就是她的职责。..
一个人走了过来,他的影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拉得很长很长!
“你师叔正在午休,不要打扰他!”忆千雪面前出现了一排字。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聂云。他看了一眼躺在藤椅上睡觉的师叔,便坐到了旁边,端起忆千雪泡好的茶,细细品了一口,朝忆千雪竖起一个大拇指:“茶艺是越来越好了,师叔每天能喝到你泡的茶,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自你进入罚狱以来,还从没见你夸奖过我。说说吧,什么事值得你说出金玉良言。”
看着忆千雪面前的字,聂云嘴角一笑:“只是心情好罢了。”
“血陀罗之行,看来你收获不小!”午休的韩封传出了声音。
“师叔,你醒了。”
“你小子在这里喋喋不休,能不醒吗?”韩封看了一眼聂云,继而端起忆千雪泡好的茶细细品饮。
“血陀罗夫人,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她说……”
韩封饶有兴趣的看着聂云:“她有今天,全败我韩封所赐。对吗?”
“师叔怎么知道?”聂云有点愕然。
“因为师叔了解她,就像她了解师叔一样。”韩封站起了身来,伸了个懒腰便在人工草坪上散步,边走边说:“这次血脱离之行,她没有为难你吧?”
跟在韩封身后的聂云,笑着说:“整体来说还行吧,只是这老妖婆被师叔伤得挺深的,竟然把她受的伤害加自己孙女身上。临走的时候,若不是看在师叔的份上,我真想一剑劈了她。”
韩封眉头邹了一下,停下脚步的他转过身来看着聂云,拍了拍聂云的肩膀,一声轻叹:“唉!血陀罗夫人一辈子都在与师叔斗,利用师叔对她的亏欠,来大肆发展血陀罗。现在知道你就是未来狱主,就把你和依凡少主牵在一起,利用你对依凡的亏欠,继续让她血陀罗发展,真可谓是歹毒至极且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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