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就不在想了,毕竟除了那女暴龙送自己来此还会有何人。感觉肚子有点饿了,左右看看有没有吃的,却什么都没有,倒是左边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方形的盒子,当下就把盒子拿了过来,打开一看,居然是那张光碟与那芯片。看着这犯罪证据,心道:那女暴龙怎么不趁自己昏迷,把这犯罪证据拿走?要知道这犯罪证据可是升官发财的好东西啊。反而留在这里,难道她不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不应该啊,毕竟她是警察!不,记得她说她不是警察,那个警察是她姐姐,难道她们真的是双胞胎?
越想越觉得对,毕竟当初在学校附近,那丫头要是警察的话,附近一定有警察埋伏,可是最后却没有出现。还有在夜总会教训那禽兽林宗的时候,完全与在警察局教训自己时的表现不一样。警察局教训自己那个女暴龙可以说是暴力狂,容不得别人的一点侵犯;而这个丫头表面上很要强,实则骨子里却是一个弱女子。现在又没有拿走这么重要的犯罪证据;已经说明了她们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想着这些的聂云,一阵苦笑;一直以来自己就把这丫头当着是那女暴龙苏晴苏警官。摇头苦笑道:“就是不知道这丫头叫什么名字?”
伸出手按下头顶墙壁上面的按钮,毕竟自己现在有伤,不能轻易下床,只得叫护士来给自己送饭,就算不送,也要把那丫头叫来吧。自己现在可是饿得要死。
片刻时间,病房门就被推了开来,一个身穿护士裙的胖护士走了进来,问道:“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
凭肉眼观察,这个胖护士的体重少说也有180,脸上的肉都挤到一起了,说话时,脸上的肉都是一颤一颤,当即吞了吞口水,道:“护士啊,我饿了。”
护士哦了一声就道:“叫你家属给你送饭吧,毕竟我们护士不管这个。”说完就要离去。
此时的聂云差点破口大骂,毕竟自己哪来的家属?送自己来的那丫头,自己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电话号码了。妈的,你这不是成心为难老子,要自己饿肚子吗。
强忍着怒火,心平气和道:“那能不能麻烦一下护士小姐,帮我叫一下我家属。”
胖护士不耐烦的道:“你家属是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叫?你有电话吗,你可以打一个电话啊。”
你妈是你爸的!这什么态度?不能好好说话吗?自己好歹是病人啊,这是人们称的白衣天使吗?简直就是披着天使外衣的魔鬼。其实聂云不知道的是这护士也想好好说话,可是见到这家伙一头油腻的长发,满脸胡茬,简直就是那种邋遢的男人,一下子就把他当成了街头的流浪汉,试问对于这样的流浪汉,谁会有好心情?谁会好好说话?
对于此事,聂云只是心里不满,可不会表现出来,毕竟惹得这护士不高兴,那么今晚注定要饿肚子了。当即道:“我没有电话号码,你就去叫送我来这里的那个女人就行,她是我的家属。”
胖护士看了看聂云床位的床牌号,却没有发现名字以及家属的联系方式,当即已经证实了这家伙就是流浪汉,一定是被某个好心人送到这里。脸色也更加不好看,对着聂云没好气道:“这两天我出差了,两个小时前才回来,我不知道你的家属是谁,你先饿着吧,明天你家属来了,就好了。”说完不等聂云说话就离开了病房。
留下聂云一人在床上愕然,好一会儿才大骂:“你妈是你爸的!有这么对待病人的吗?苍天啊,大地啊,我他妈饿啊…”
027裸奔
这一晚上,聂云在饥饿中度过,饿得睡不着觉,也不敢翻身,毕竟背上有伤口,简直就是难以承 受的折磨啊。
到了后半夜,夜深人静,所有的病人都已经睡着了,可是聂云却不安了,饿肚子没办法忍着吧!可是小便要嘘嘘这可不能忍啊。
小便胀得膀胱生疼,实在忍不住了,聂云冒着背上伤口裂开的危险,下床去小便。可是掀开被子的刹那才知道,自己那唯一的一条四角裤衩居然不翼而飞,TMD,这什么情况?难道要自己在医院过道上裸奔?
站在病房门前,朝着漆黑的过道左右看了看,发现过道的尽头就是厕所,可是自己的病房距离那厕所足足三十米;最可恨的还是去到那厕所时,还要路过那护士站。要是自己这么裸奔过去,绝对会引来“追打色魔”的口号。虽说自己有每秒二十米的追魂步,去到那厕所只是两秒不到的时间,可是现在自己有伤,要是施展追魂步,绝对会牵引伤口,那可得不偿失啊。
左右思量之下,还是去吧。妈的,要是在憋一下,非得弄出个前列腺来;当即蹒跚着朝厕所而去,毕竟大腿上还有一道伤。今晚值班的是那个胖护士,此时正在护士站托着腮帮子打瞌睡;聂云蹑手蹑脚的走到护士站,当确定不会被这打瞌睡的护士看到后,对着那护士挥了挥拳头,以示不满,毕竟那护士先前对自己可是不友好。然后就朝那厕所蹒跚的走了去。
进入厕所,站在小便池嘘嘘,排毒的感觉,真是舒服,让聂云感觉神清气爽,抖动了两下身体,就打算离开,却不料此时前面的一道门被推开;因为这个厕所大小分开的,前面是五个小空间,被门隔着,这是大便时所用;后面就是一条沟壑,供小便使用。现在聂云要离开厕所,就必须经过那五个大便所用的空间。
聂云不用想,那推开门的人也是男人,毕竟这里面有一条小沟壑,明显就是男厕所,所以聂云也不怕,径直的朝前蹒跚而去。然而事情并不是聂云想的这样,因为医院这个地方可是寸土寸金,男女厕所是一个,有门挡着,就是方便女人上厕所。
推门的人是一个头上包了纱布的女病人,这女人如今三十二岁,是一个礼拜前因为开水烫伤脸部来医院住院的;今天不知道吃了什么,居然闹肚子,加上这一晚都跑了五次了。所以为了方便一点,穿了一条裤衩就跑来上厕所,谁知道这该死的时间,该死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立时惊叫一声:“阿…”
聂云愣在当场,完全想不到这男厕所居然会出现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穿了一条红色小内内的女人(毕竟聂云不知道这里厕所的情况)。
妈的,自己被看光还是小事,要是引来了其它人,说自己的暴露癖,说自己是色狼就不妙了,当下顾不得女人的尖叫,顾不得撕裂伤口的危险,朝着门口就是夺命狂奔。
“该死的女人,你拉我做什么?”
聂云就要跑出门口,却不料手臂被那女人从后面死死拽住,只听那女人大吼:“抓色狼,抓色狼啊…”
这声音要是放在二战时期,绝对能顶那吹冲锋号的号手,一时间这层楼的震动灯全部亮起,就连好几间病房的门也缓缓打了开来。看着这一幕的聂云,暗骂一句:色你妈个B!
当即挥开那女人的手,追魂步施展而出,犹如一阵风从过道中拂过,那些听到抓色狼声音的病人刚刚出来,就感觉一阵风拂过,随即就打了一个哆嗦;包括那护士站的胖护士也被这一道风吹醒。
然而等这些人反应过来,跑到厕所时,那里还有什么色狼,除了只穿了一条红色小内内的女人,什么都没有。一时间几个男病人的目光色迷迷的盯着女人小内内,个个发出“啧啧”的戏谑声,弄的那女病人害羞的蒙着脸,惊叫着跑向了自己的病房。
此时赤身,裸,体跑回病房的聂云,龇牙咧嘴的躺在床上,毕竟刚才施展追魂步,牵引了伤口,现在背部以及腿部上的纱布都被鲜血染红;可是此时不敢声张,毕竟外面由那变态女人以及那些病人和护士组成的搜狼小分队正在对每个房间进行地毯式搜索。要是发现自己的话,绝对会认出自己,那到时自己可是没脸见人了。
不到一会儿,由那变态女人和护士领队的小分队打开了聂云的房间,此时聂云心一惊,妈的,那女人可是见过自己的脸啊,要是说自己是色狼怎么办?
进入的这些人在病房中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而那护士却走到聂云身边,淡淡的问:“刚才有人进来吗?”
此时的聂云用被子蒙着头,说道:“没有!”
这些人本来就要走的,哪知道就是聂云这一说,暴露了他的声音,被那变态女人听见了,毕竟先前她可是听见过这声音的,当即就道:“咦,这声音好熟悉啊。”说话间就走到了聂云的身边,要去拉聂云的被子。
此时的聂云心急如焚,暗骂:你妈是你爸的!那明明是男厕所,你三更半夜进入男厕所,谁知道是不是你有偷窥欲?妈的,还说老子是色狼,明明是你看了老子的身体,现在居然倒打一耙。难道真应了那句话,男人与女人同时含非礼的时候,不管是谁对错,女人永远是被拥护的对象?
变态女人的反应,也引起了那些护士以及病人的猜测,都纷纷想难道这个病人就是那个他们要寻找的色狼?一时间都把目光死死盯紧了聂云的被子。
忽的,女变态猛的拉开被子,哪知道就是这么一拉,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纷纷退后一步,只听那护士轻声道:“是他吗?”毕竟这胖护士一直看聂云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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