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來得很早,所以当杨帆到的时候,他等的那个人还沒有來,杨帆望着寺里那葱绿的草木,不知不觉地就顺着小路走了进去,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杨帆一边走着,一边听着清脆的鸟鸣,感受着这來自于千年古刹的幽静,心里豁然开朗,不禁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请问你是杨帆杨施主吗?”一个年纪轻轻的小沙弥走过來,双手合十恭敬地向杨帆鞠了一躬问道,打断了杨帆的思绪。
“我就是杨帆,不知小师傅有什么见教!”杨帆看着眼前的小沙弥。虽然和他不认识,但还是礼貌地答道。
“杨施主客气了,小僧只是这寺里的一个小沙弥而已,何來见教之说,小僧只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小沙弥双手合十客气地说道。
“那么请问小师傅受何人之托!”杨帆作揖问道。
“受无伤师祖之托!”小沙弥答道。
“无伤大师,不知无伤大师对小师傅有何所托!”杨帆疑惑地追问道,沒想到无伤大师居然还记得自己。
“杨施主,请跟小僧往这边來!”小沙弥朝杨帆做了一个“请”的手式,示意杨帆朝这边请。
“多谢,小师傅请!”杨帆点了点头,跟随小沙弥沿着小路朝寺里的后院走去。
小沙弥领着杨帆停在了寺里后院的一座小木屋前面,木屋的周围则是布满了翠绿的竹子,杨帆对于眼前的场景并不陌生,因为这个地方就是杨帆和无伤大师初次见面的地方,正是在这里,杨帆才和无伤大师结下了一段缘分。
“杨施主对这里还有印象吗?”小沙弥双手合十向杨帆问道。
杨帆点点头,作揖向小沙弥答道:“记得,这里正是我和无伤大师初次见面的地方!”
“杨施主好记性,这里就是师祖在寺里的道场!”小沙弥指着木屋对杨帆说道。
“原來是无伤大师的道场,失敬,不知无伤大师是否就在!”杨帆问道。
“师祖不在道场,到全国各地游历去了!”小沙弥摇了摇头,向杨帆解释道。
“哦!”杨帆失望地叹息道,看來这一回是不能聆听无伤大师的指导了。
“杨施主不必过于失望,师祖虽然不在这里,但临走前留下了一份东西,让小僧转呈杨施主,杨施主,请跟小僧來!”小沙弥说着把杨帆领进了无伤大师那间小木屋。
屋里的陈设很简陋,一床、一柜、一桌、一椅、一木鱼,但却干净有致,丝毫不凌乱。
杨帆看着这陋室,不禁想起了唐代诗人刘禹锡的《陋室铭》,不禁有感而诵:“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杨施主的才气令小僧佩服!”小沙弥恭敬地双手合十,向杨帆作揖赞道。
杨帆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过是记性好点罢了,无伤大师淡泊名利、安贫乐道的德馨才是让我等小辈佩服!”
小沙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师祖的精神的确值得我们佩服,杨施主请稍等,小僧这就去拿师祖留给杨施主的东西!”
“小师傅请便!”
小沙弥轻轻地打开立在墙边的柜子,从衣柜里面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杨帆:“杨施主,这就是师祖给你留下的信!”
“谢谢!”杨帆接过小沙弥递过來的信封,看着小沙弥问道:“我能否现在拆开!”
“这既是师祖留给杨施主的信件,杨施主当然可以随时拆看,不必询问小僧!”小沙弥合十答道。
既然小沙弥这么说了,杨帆也就沒有必要客气,当即拆开信封,拿出书信來看。
“杨施主,有什么不对吗?”小沙弥见杨帆神色不对,所以这么问道。
杨帆苦笑着把信纸递给小沙弥,小沙弥一看信纸,脸上也不禁写满了疑惑,因为信纸上一笔一画也沒有,只是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
“恕在下无礼,冒昧问一句:无伤大师是否由于匆忙而把信件装错了!”杨帆问道。
小沙弥摇了摇头,否定了杨帆的猜测:“师祖做事一向谨慎,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或许师祖另有深意吧!”
“也许吧!”杨帆听小沙弥一说,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这时,杨帆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來,杨帆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了看,然后重新把手机放回兜里,歉意地对小沙弥说道:“不好意思,我约的那个人來了,如果小师傅沒有其他的事的话,我就先行告辞了!”
“杨施主既然有事就先请便吧!”小沙弥恭敬地鞠躬说道。
“告辞!”杨帆收起信件放在兜里,双手合十向小沙弥回了一个礼,然后快步朝门外走去。
……
潭柘寺的寺门外,一个妙龄女郎从一辆高档的宝马车里走了出來,尽管那个女郎脸上带着一副大大地太阳镜,但依旧沒有遮住她足以令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可以为之倾倒的容颜。
“沁雪,你來了!”杨帆脸上挂着笑容,打着招呼走了过來。
这个与杨帆约好在潭柘寺见面的女郎不是别人,正是沐沁雪。
沐沁雪摘下脸上的太阳镜,露出了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只是那容颜却因为夹杂着淡淡的忧伤而显得有些憔悴。
“外面人多不方便,我们去里面吧!”沐沁雪只是冷冷地和杨帆说了一句,然后不等杨帆独自一人当先走进了寺里。
杨帆看着沐沁雪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不禁显得有些苦涩,无奈地在心里叹道:“看來她也误会我了!”
跟着沐沁雪的脚步,杨帆也走进了寺里。
沐沁雪走的这条路是通往山顶的。虽然这条路很幽静,但不是杨帆起先去无伤大师木屋的那条路,熟悉中却夹杂了陌生,这既是这条路给杨帆的感觉,更是沐沁雪给杨帆的感觉。
“你很早就來了吧!”走在前面的沐沁雪突然停了下來,转头看向杨帆。
杨帆笑了笑,沒有说话,因为杨帆的笑容已经回答了沐沁雪。
“让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沐沁雪对着杨帆笑了笑,只不过沐沁雪脸上的笑容沒有太多的歉意,更多的只是苦涩和无奈。
“只要是你,我愿意等,哪怕是一辈子!”杨帆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个样子就好像是对天盟誓。
杨帆这句话无疑对沐沁雪的心灵产生了巨大的震撼,一双略微有些红肿的眸子里不禁噙满了泪水。
这本是一副令人伤感的画面,却被杨帆弄得沒了意境。
杨帆突然沒心沒肺地对沐沁雪笑道“你不会被我这句话感动得哭了吧!”
“谁哭啦!只不过是眼睛里进了沙子,眼睛不舒服而已!”虽然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來,但沐沁雪依旧口是心非地狡辩道。
“是吗?那我给你吹吹!”杨帆不等沐沁雪答应,一把把站在自己身前的沐沁雪拉进怀里,小心翼翼地对着沐沁雪的眼角吹着气。
“你不要再吹啦!再吹,我的眼睛真的要被你吹进沙子了!”沐沁雪红着脸,不停地在杨帆的怀里挣扎,可是却怎么挣不开杨帆的怀抱。
杨帆坏笑地看着怀里的沐沁雪:“你说你的眼睛真要被我吹进沙子,原來刚才你的眼睛沒有沙子,是骗我的啊!”
沐沁雪听见杨帆把自己的谎话拆穿,俏脸显得更红了,低下头不敢看杨帆挂着坏笑的脸。
杨帆看见在自己怀里娇媚欲滴的沐沁雪,不禁心神一荡,索性來个彻底流氓,低下头轻轻地吻在了沐沁雪鲜红而柔软的嘴唇上。
“你……”沐沁雪恐惧地看了看杨帆。虽然想努力地推开杨帆,但却在杨帆舌头攻击下变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
当杨帆的舌头撬开沐沁雪的皓齿,和沐沁雪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沐沁雪逐渐放弃了象征性的抵抗,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令人销魂的呻吟,开始努力地迎合杨帆的进攻。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无泪惜别难再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无泪惜别难再续
北京的夏季炎热干燥,毫无疑问是一个易燃的季节,当干柴遇到火星,哪怕只是一点火星,干柴也会很容易地被点燃,最终形成熊熊烈火。
沐沁雪此时就好比一堆干柴,杨帆就是那一点火星,当沐沁雪的嘴唇突然之间被杨帆吻住时,心里那被苦苦压制的激情忽然之间激发了出來,一发而不可收拾,只见沐沁雪眼神迷离,娇喘吁吁地偎依在杨帆怀里,双手有气无力地搂着杨帆的脖子,脸上的娇红昭示着内心的情动,从小嘴里时而蹦出的呻吟声就像战场上的擂鼓声,鼓励着杨帆勇往直前。
杨帆不是柳下惠,更不是高力士,杨帆怀抱动情的沐沁雪,心里的**就像刚穿破地面的泉水,直冲脑门,正不断地蚕食着脑袋里仅存的理智,下半身的兄弟也是扛枪待命,只等一声令下,便会朝敌人的阵地发起最猛烈的冲刺。
不知是老天无眼,不准备成全这对鸳鸯,还是杨帆的处男之身命不该绝,就在杨帆准备伸手解开沐沁雪胸前口子,准备让战斗來得更猛烈一些的千钧一刻,天上突然打起了雨点,五行相克,水正克火。虽然雨很小,但却足以浇灭杨帆此时头脑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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