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就好,担心死我了。”科洛斯抽回自己的右手,轻轻地拍着胸脯,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回去,心想自己也真是忙中出错,当时在美国的时候拨了一个电话给马克,马克只是告诉了她在伦敦的医院和房号,但没有告诉她伤势如何,自己其实应该第二天再打一个电话问问的,但心中一急,倒直接飞到伦敦来了。
“你能不能饶了它?”马克忍不住笑了起来,许久不见这小丫头,一想到她那曼妙的身子、性感的曲线、噬人心魂的呻吟声,马克某个地方就不由得热血上涌,算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近女人的身了,还真是有些憋坏了。
“饶了谁?”科洛斯第一时间没有意识过来,转瞬间立即明白马克的意思,脸上微微一红,立即停下手,“你个流氓,都躺在病床上了,居然还在想着那心思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你,就想这那心思呢!”马克笑得更淫荡了,一把直接搂过科洛斯的纤纤细腰。再一用力,科洛斯一声惊呼,整个人倒在了马克的怀中。
“快放手,万一被人看见就不好了。”科洛斯挣扎了两下。
马克呵呵一笑:“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
说到这儿的时候。马克的话戛然而止。因为,门口又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
科洛斯也察觉到情况不对,赶紧直起了身子。脸上却是觉得热气呼呼的,想来一定是红透了脸,片刻之后稍稍平静了下来,却一想到刚才那一幕定然是被那护士看得一清二楚,脸不由得又红了起来。
奇怪的是那护士却转身出去了。并没有直接走进来,看来,或许是走错了门,或许是不想破坏了马克的好事,马克不由得暗暗佩服,看人家医院的护士就是懂得人情世故,换了在咱们国内,护士一定急吼吼地冲过来:“病人需要休息,请看望人员不要过多打扰……”
“都怪你!”科洛斯脸上的红潮逐渐消退。不由得拍了马克一下。
“哎哟,你打到我的伤处了!”马克惊叫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科洛斯吓了一跳:“真的吗?哪儿啊?”
马克又趁势一把将小丫头勾倒在自己的身上,凑到科洛斯的耳朵边低声地说:“那个地方,比腿上的伤更严重呢。它更需要帮助。”
这句话伴随着一股热气冲向科洛斯的耳朵,科洛斯不由得浑身一颤:“不,不行,这几天。实在不方便……”
马克又是哀嚎一声:“天啊,你这不是要杀了我吗?”
“那怎么办?”科洛斯一副做错事的神情。扭头看了一眼门口,见没有人在,不知怎么的,脸居然又红了起来。
看到科洛斯扭头朝门口看去,马克也是觉得奇怪:“刚才那护士过来干什么的?现在既不要换药又不用打针的,难道是刚才我们的声音太大了,她这才过来看个究竟?”
马克正想找个什么话题,却见科洛斯走向房门,然后将门关上,又走过去将窗帘拉上,屋子里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我又没有害眼病,不怕光的,你关门拉窗帘做什么……”马克刚说到这儿,一下子停住了话,因为,因为科洛斯已经附身下来,掀开了他身上的一条毛毯,然后,那只玉手伸进宽大的短裤中,一把握住,费力地掏出来,然后一低头,整口吞住。
你妹,爽!马克呼吸顿时重了起来,科洛斯一头金发散落下来,虽然看不见她的面庞,但一想到那张精致的嘴唇此刻的动作,马克就更加觉得热血贲张,一时间竟然有些把持不住,害得他不得不赶紧转移注意力,去想着世界杯怎么帮助荷兰队击败一个个的强敌。
分散了注意力,有了点作用,但马克不清楚是心情激动,还是许久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没多久就忍不住,顿时喷薄而出。科洛斯也没有多少经验,等发觉不妙想撤身而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满枪菁华,全盘接受。
马克舒畅地闭上了眼睛,而科洛斯则忙不迭地往卫生间跑去,随即就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响。马克也趁这个机会抓了两张面巾纸,打扫了一下战场。
过了一会儿,洗漱完毕的科洛斯这才走了出来,依然没有开门,而是将窗帘拉开,然后一脸微笑地坐到床沿上:“怎么样,现在舒服了一些吧。”
光线进来,马克一看到那胸前的一抹沟壑,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其实,如果刚才不拉窗帘的话,感觉会更好。”
不但有生理上的快感,还可以让自己的手去享受两团温软,真是再惬意不过了。
“拉开窗帘,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科洛斯却瞪大眼睛。
这时候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随即传来了一个护士的声音:“咦,怎么关门了?”
科洛斯连忙过去把门打开,护士狐疑地看了科洛斯一眼,科洛斯以为被人家看出端倪,脸顿时更红了,没想到那护士居然惊叫起来:“咦,你是杜晨?科洛斯?是杜晨?科洛斯!”
“啊,我是,我是。”科洛斯被人认出,心中更是狂跳不已,有点做贼心虚。
但护士却很热情:“我一直想做模特来着,可是身高不够,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偶像呢!”
科洛斯担心被人看出什么问题来,只好敷衍了那护士两句,然后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医院,直到上了车,这才给马克发了条短信,她今天下榻在某酒店某房间——明天一早还要赶到美国去。
这意图再明显不过了,马克却是苦笑一声,脚踝的伤虽然没有大碍,也能下地走路,但一瘸一拐地去偷情,这算什么事,更何况,明天一早他才能出院,俱乐部也会派人过来打点,他根本抽不出身来。
当初跟科洛斯好的时候,马克就想过自己未必能够给人家什么未来,双方的事业都很忙,一年下来,彼此单独相处的时间寥寥无几,真不知道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是害了她还是爱着她。
“嘿,杜拉尔先生,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那护士笑眯眯地送走了科洛斯,转身过来,又笑眯眯地问着马克。
马克一皱眉,这护士模样还算俊俏,可惜脸上的雀斑太明显了,不是他喜欢的那种,而且,他的私人问题,一向不喜欢对外界说,即便是最要好的记者朋友,他也从来不提起。但看着护士那笑容可掬的面庞,马克陡然想起一件事来:“行,但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
“没问题!”护士倒是很爽快,“我的问题是,科洛斯小姐是您女朋友吗?”
马克有些愣住了,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假如此刻是科洛斯俯身过来问“我能做你女朋友吗”,马克一定立即应允,但是,一个医院的护士问这样的问题,马克顿了顿:“我们是很好的朋友,至于是不是你所谓的女朋友,我想,你自己应该猜的出来。”
最好的办法,就是永远不公布正确答案。
“那您有什么问题问我的!”护士点了点头,似乎更为激动地问道。
万人迷的帅哥球星,居然要问自己一个私人问题,难不成,他想在医院来一夜情?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咱就舍命陪君子……护士小姐满脑子的腐朽思想在肆意泛滥。
“刚才我看到一个护士进球,是戴着口罩的,你们工作,都是戴着口罩的吗?”马克将自己的问题抛出。
护士有些失望,但还是回道:“我们这里不需要,这栋楼十六层以上的护士,工作时需要戴口罩。”
奇怪,为什么刚才在走进来却立即走出去的护士,却是戴着口罩呢?马克顿时怀疑起来。(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白头到老
下午的时候,几个朋友过来跟马克告别,莱曼要回德国备战,亨利要赶回法国去报到,法布雷加斯虽然没有入选西班牙国家队,但是他也要回去,一个年轻不大的小伙子背井离乡去一个人在伦敦,一旦有了假期,一颗心早就飞回家去了。
当然,范佩西为了和马克一起,并没有立即飞回去,而是等着第二天跟马克一道,据说第二天荷兰足协还会派人过来打点他们的一切,让他们无后顾之忧地直接赶往阿姆斯特丹。让马克有些吃惊的是,跟着他们一道过来的还有切尔西的球员——阿尔杰?罗本。
“你的伤不要紧吧。”罗本上前拍了拍马克的肩膀。
马克笑了笑,估算了一下:“大概小组赛是无法登场的,你们可别小组赛出不了线呵,那可就真让我白去了一趟德国了。”
“怎么会,虽然说小组赛中的三个对手都不好对付,但是小组出线还是没有问题的,只要我能上场比赛,一定不会让你呆坐在看台上结束本届世界杯。”罗本信誓旦旦。
“哎,”范佩西凑过来,“我说马克,我记得你以前预测比赛很准的,今天就咱们几个朋友在这里,你给我们预测一下究竟谁能夺冠,怎么样?”
范佩西的这个提议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尤其是法布雷加斯,他虽然没有世界杯比赛的任务,但这个假期里他可是准备一场不落地看完六十四场比赛,好好地享受这个夏天的足坛饕餮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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