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动地接受了载龙的揉搓,喘息着说,“载龙,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不是不守妇道喜欢跟男人胡来的女人儿,我,我,”
不等她说完,万载龙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含糊不清地说,“姐,我不管你是啥样的女人,现在,我憋得难受,就是想草女人,来,先让我干一下,”
说着,他的手就把王果果那件刚穿好的上衣又给撕扯开了。
又白又挺的胸从里面露出来,在夜色里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还有女人特有的汗香。
万载龙的手一边一个,揉握着它们,嘴则在王果果的樱一桃小口儿上吧吧乱咬。
王果果被他弄得身上又躁热起来,本来就被刘大强给弄得湿拉拉的某处,现在更加泛儿滥,因为没穿里面的小内一裤,弄得两条腿间又滑又粘,非常难受。
万载龙把她的那条裙子重新掀上去,将她的一条腿搬起来靠在自己的腰上,伸手下去抹下自己的裤腰,将那件突起昂扬的东西释放出来,腰部往前用力一顶,就准确地给王果果弄了进去。二王果果被这突然一充满,弄得恩啊叫了一声,全身颤抖,双手死死抓了万载龙拱动着的肩膀。
万载龙一边对着草垛上的王果果大力撞击着,一边粗嘎着嗓子说,“恩,好,真好,果果姐,早知道你这身子这么好,而且来者不拒,我早就找机会尝你的鲜儿了。”
王果果又羞又躁,但是身体里被他那直而硬的大物充塞的满满的,又舒服得要命。
她一边被动迎受着他的攻击,一边辩驳着说,“载龙,我,我真的不是轻浮的女人,我是逼不得以才跟刘大强那样的,不过,我对他也不是一点好感没有,哎哟你,轻点,你的东西怎么这么大啊?你一个没结婚的小伙子,怎么这么会干这个事呀。”
因为站立的姿势用不上力,万载龙干脆将王果果放倒在草垛边的干草上,两人滚压在一起,继续进行着爽儿死人又不敢大声喊叫的运动,说,“我十五岁就开始千了,你说,我能不会干吗?凡是被我干过的,没有一个不说我的好的哈,姐,你说,我跟苏川和刘大强比,谁更厉害?”王果果此时已经被他给干得上气不接下气,那腿间的水儿流得满了皮股,一边在他身下蹬哒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恩,你,是你厉害,你扎得最深,啊呀,最好受,不过,我跟刘大强,是有感情的,我喜欢跟他这样的,苏川,我那是迫不得已。”
两人说着干着,因为动作太用力,竟然将旁边的一个麦秸草草垛都给人撞翻了。
王果果没想到自己不偷青则已,一偷青竟然一晚上就被丈夫之外的两个男人给上了。
又羞又内疚间,却又感觉自己那被连续不断魔擦着的身体里格外滑痒,刘大强和万载龙两个男人的体液前后混合进她自己的体一液里,将她那年轻熟透的身子浸润得好象初春松软的泥土,暄软无力,任人践踏。
万载龙的耐力格外持久,王果果已经谢了两次,他还依然坚挺如柱屹然不倒。
最后王果果被他翻到身上,骑跨在他的上面,头发散乱地颠动着,牙齿紧紧咬住自己丰润的下唇儿,努力控制着喉咙里克制着的伸吟声。
第049章 被利诱了
她的衣衫敞怀凌乱着,一对白白的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颠荡着,万载龙的双手各抓住她的一只高挺的蜜儿桃,用力往上冲撞着自己的腰胯,说,“果果姐,没想到你也这么浪。”
王果果此时顾不上羞耻,只想尽.清享受被自己吞没在体内的大物,扭动着身体恩恩啊啊着,含糊不清地说,“唔唔唔,都是被你害的,坏小子,”
万载龙的双手用力柔搓着她的一对乱晃的翘物,身下有力地挺动,臀部肌肉绷得又紧又硬,顶得王果果颈部后仰,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刃手把在他的手腕上,小腰扭得比水蛇都灵滑…
弄完以后,王果果瘫软在干草堆上,娇懒到手脚无力,爬都爬不起来了。
万载龙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裤子,一边问她,“你说是刘大强强迫你的,又说自己对他是有感.情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果果跟载龙本来就熟,现在又跟他这样过了,所以也就不瞒他了,说,“我结婚那天晚上,没有落红,苏川不乐意了,问我怎么回事?说我看上去文文静静的,是个洁身自爱的女老师,还跟他说从来没跟男人深入谈过恋爱,为什么却不是初女了?我当时就哭了。”
万载龙也纳闷,问,“是他冤枉你了?我也认为果果姐不是那种婚前就风一流的女孩子哈,今天晚上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你被刘大强给上了,我也不会来要求你跟我这样的。”
王果果突然硬咽起来,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说,“我上师范时就认识了刘大强,他当时上的是职业学校,比我高两届我们两所学校是邻校,两校的男女生比例正好倒了过来,所以经常搞些老乡间的联谊活动。那时候我们彼此都有好感,但是他自认为家庭条件不好,所以从来没有交开追求过我,我也不想找个毕业后下工厂的男朋友。
“工作以后,我们就不再联系,后来他自考了大本文凭,把握住了县城里一次招考基层公务员的机会,认识了他的女朋友,面试时他女朋友创父亲帮他暗地操作了一番,使得没有社会背景的他顺利成为了公务员队伍里的一员,前途有了根本性的转变,他这人心眼儿活泛,会处事,结婚后在岳父的指点下,职场中升得还算可以,今年就调到了我们镇的派出所任所长了。”
万载龙不耐地打断她,说,“难道你婚前就跟刘大强睡过?你不是说你们以后再没联系吗?”王果果叹了口气,说,“这些话憋在心里,我谁都没说过,载龙,今天姐姐也不拿你当外人了,跟你说说,心里轻松些,你就听着好吗?”万载龙一听,索性仰躺到星光底下的干草堆上,头枕着胳膊,说,“好吧,你想说就说吧。”
王果果也跟着躺下,幽幽地说,“你也认为姐姐我长得有几分姿色吧?虽然婚前在咱们这小村子里教书没机会见外面的世面,可是咱镇上也是有不少自认为条件不错的男人垂涎着我的,我一直洁身自爱着,我很想调到城里去工作,在农村里,精神生活太苦闷了。”
“镇长刘很能凯觑我也很久了,那次教委的老师结婚,我跟刘很能在一个桌上喝喜酒,他的手就在桌子底下偷偷摸我的腿,我窘得不行,却又害怕,不敢跟他翻脸。”
后来我借故早离席,出了他爹开的酒店,可是刚走出包间,他就从后面跟过来,不由分说把我拽到了院子里的储藏室里。
我急得想喊,他却利诱威胁我说,他是真心喜欢我,他认为我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呆在农村的确可惜了,他会想办法帮我调到城里的,但是希望我接受他对我的爱慕之情。
当时我们俩都喝了酒,我的头脑有些迷糊,听他说得动听,我就立场不坚定了。
尤其是他不由分说地将我压到储藏室里的小床上吻我,摸我,弄得我头晕身热,迷迷糊糊地就由着他将我的衣服给脱了。
我从来没谈过恋爱,更没那么近的接触过男人,他一个已婚的男人,在对付女人身上确实很有手段,他的嘴叼住我的R头,狠狠一咬,它京令我羞耻地挺硬起来了,我当时几乎哭了,他的手钻进我的裙子里,几下就把我弄得受不了了。
就在我的理智被酒精和他的话语的麻醉下,他强行进入了我的身体。
他虽然贼胆儿大,可是那方面能力却并不怎么行,才弄了几下就抽搐着软掉了,我把内一裤提上,又羞又悔,急匆匆从那小储藏室跑走了。
那时候我真想一头跳进大套河里淹死算了,我王果果怎么会那么愚蠢啊?借里惜懂地就把自己作为女人最珍贵的东西给弄没了,什么滋味都没体会出来。
后来,他又找过我几次,我都冷着脸拒绝了,并且要求他给他的话做出交代,让他帮我调进城里。
他看我不再待见他,以为是我嫌他的那方面能力不行,就开始讽刺挖苦我,还说帮我调进城里的事纯粹是骗我的,我已经是*身子了,他是不会费事扒拉地帮我调动工作的,还说我如果不经常供给他消遣,他就不会给我好果子吃。
我真是又气又怒,我干脆也撕破了脸皮威胁他说,我当时把他洒了JING液的内一裤保存下了,他如果敢再欺侮我,我就把那东西交出去,告他奸一污女老师,他没想到我会留这样一手,懊恼地辱骂了我一顿,便再也不敢继续招惹我,而我也只当是吃了一次哑巴亏。
此后,我就心灰意冷了,以为自己命中注定进不了城了,身子都毫无价值得被他这条披着人皮的恶狼给破了,连追求爱情的权利都打了折扣。
第050章 软的硬的
后来我就嫁给了从外镇调到我们镇办公室工作的苏川。他自己虽然有过婚史,却依然在乎我结婚之夜没有落红,一直耿耿于怀,我当时羞恼成怒,只说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我没敢将刘很能的事告诉他,心说他一个办公室副主任,就算是知道了刘很能的卑鄙,也不能把他给怎么着。
谁知道我保留的那条沾有男人干精的内一裤被苏川发现了,他逼问我那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心上人的?我没办法,只好告诉了他实情,他气炸了,一想到自己漂亮的老婆竟然被刘很能提前占过便宜,就想拿刀去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