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队伍没有一个女子,这谈哪门子恋爱。
徒子远对自己的大学的憧憬很简单,很实在,那就是读大学就是为了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正在这时,从桂花树林里走出来了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子,年纪大概二十一二,但是挺壮挺壮,精气神十足,胸膛挺起,腰板笔直,脚步矫健,朝这边看来,目光很有神,自信满满的。
众人都朝他看去,停止了闲扯。
“这就是我们的主教官??聂风,外号猎人,大四的国防生,小心点,犯事被他逮住就老火了。”吴勇悄悄推了推徒子远,“快把手机收起来。”
徒子远将手机送进兜里,朝猎人看去,只见他衣着整齐,剃的咔哧,大平头,脸上写满了坚毅,一双手很粗,筋鼓起,脸有些黑,可能是训练时晒的吧,人挺帅气,有些像个影视明星赵文卓。
聂风朝队伍走过来,默默的数着人数。
“我以后就是你们的主教官了,我叫聂风,大家都领到服装了吧?”猎人站在台阶上,朝众人问。
“领到了。”声音有些小。
“都没吃饭吗?给我大声点,我都没有听到。”猎人说了一声,不怒自威,这家伙,不好对付啊。
“领到了。”众人吼了一声。
“好,就在这赶紧的换一下,不合适的赶紧报告,还有,以后有什么事就打报告,听到没有?"聂风喊。
”听到了。“一齐答。
“教官在那换啊?这里吗?“这时,后面的一个家伙喊了一声,猎人二话不说,朝那家伙跑过去,摘下帽子,一帽子朝那家伙扇去,跟着又是两脚踹在他的屁股上。那家伙表情很无辜,要有多无辜有多无辜。
“知道为什么?”猎人问,带着吼。
“老子这就告诉你,三个理由,一、刚刚不是说了,有事打报告吗?你报告在哪?二、让你换你就换,服从命令,知道吗?三、老子心情不好。”
我擦,这,这也太严了,众人心中顿时一惊,大气不敢出,选择国防生,不知是对是错。
“脱,换,三分钟。”聂风喊了一声,也不顾四周围观的人,男男女女的。
虽然有写不好意思,但是众人还是赶紧的脱,换,但也有超过三分钟还没有穿好的。聂风对着时间,跟着看向下面的人,指了指礼堂后面的橡胶跑道,道:“我不想多说,三分钟时间到了,没有弄好的,自己去跑道跑二十圈。”
众人心都凉了一大半。
妈的,这才是的一天啊。
有这样弄的吗?
很不幸,徒子远,就是没有弄好的人员之一,还有一个就是北疆省的李兵,两人相视一眼,站了出去,跟着朝跑道跑去,一同的有二十几人,二十圈,谈何容易,高考好的这短时间,基本上都没有好好锻炼了,这就生锈了……
2-4 我叫徒子远,我很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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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操场上刚刚跑五圈,徒子远倒是没什么事,李兵已经气喘吁吁,徒子远也没有将李兵扔下,而是陪着李兵慢慢的跑着,不顾一旁的教官聂风愣愣的看着自己。
他万万没有想到,来自东北的小兵子,竟然在第十圈就给趴下了,这小子,太虚了,无论徒子远怎么拉拽托都不动了,正在这时,教官烈风冲了过来,面带怒色,周围的人都为他们两捏一把汗,围观的学姐学长也不少,都对这严厉的训练指手画脚,有的还掏出手机拍呢。
“这就不行了,是男人的就跟我跑完二十圈,还要人扶着,这还是爷们吗?我跟你说昂,以后天天都是这种训练,受不了的,乘早给我滚蛋。”聂风脸色深沉,带着威严的怒色。
“这才是第一天,不带这样的啊,这是个人都受不了。”这时徒子远也不满了,吼了一声,挡在李兵的面前,手指着聂风,样子要有多爷们有多爷们。
“你叫什么?”
“徒子远。”
“好,你把他那十圈也跑了我就不让他跑,你不是很牛气吗?不是很爷们吗?敢吗?”
“好,你说话算数,这样最好。”徒子远看了看地上蹲着的李兵,朝前要跑。
“子远?”这时李兵勉强站起身,“还是我来跑吧,我能行。”话刚说完,跟着一忍不住,便吐了出来,早上吃的面包火腿什么的都吐了出来,有的还从鼻孔里出来的,李兵的样子,要有多痛苦有多痛苦。
徒子远将他扶到一旁的草地上,自顾自的朝跑道开始跑,因为李兵拖后腿的原因,别人都跑好了,而两人一共落下了十圈,加上李兵的十圈,自己还得再跑二十圈,一旁花池边被让站军姿的吴勇、张刚他们都朝这边看来,为两人揪心。
因为放假在家帮老妈做生意,没有好好锻炼的缘故,刚跑过十六圈的时候,他也感觉腿部小肌肉抽搐着,一阵酸疼,腿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一般,胸口也很闷,早上喝的牛奶似乎在往外冒,速度也慢了下来。
“徒子远,你不是很牛吗?不要慢下来啊。”跑道旁的聂风朝徒子远吼了一句,拾起身边的一块石子朝他身边扔去。
徒子远朝他看了一眼,眼神很复杂,压抑着怒火。
几个室友也为徒子远揪心,草地上的李兵看着徒子远为了自己,受这样的苦,泪水便掉了下来。
徒子远咬咬牙,加快了速度,时间逼近中午,夏日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在头顶,就算是躺着都感觉热,而徒子远却在旷日之下奔跑。
站军姿的也有好几个晕倒的。
最后剩下三圈,徒子远的脚步明显的慢了,汗如雨下,全身使不出力来,感觉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不听使唤般。
远处的礼堂二楼的阁楼窗边,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的中年男子点点头,微微一笑,默默点头,样子很不怒自威。
“子远,加油,子远,左右三圈了,我们陪你跑。”正在这时,身边跑来几个人,正是寝室里的室友吴勇、张刚、史连、黄聪、还有一瘸一瘸的小兵子,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徒子远。
用浸湿的衣角擦拭了脸色的汗水,徒子远咬咬牙,睁开犀利如刀锋的眼睛,一步迈开,朝前面跑去,将身后陪着自己的几人甩在后面。
最后三圈,最后两圈,最后一圈。
刚刚跑完的徒子远,一头栽在草地上,手脚排成一个大字,顿时天旋地转,也不管直射自己的眼睛的烈日,一不管不远处的一?狗屎,以及耳边嗡嗡的蚊子声……
几个室友跑过来,给他矿泉水。
刚刚抿了一口,手中的水瓶便被聂风一脚踢飞了丈吧远。
史连顿时立起身,瞪着聂风,吼:“你要搞甚?”
“你想弄死他?”
“你才想弄死他,他已经跑完了。”史连捏紧拳头要冲上去,吴勇一把拦住史连。
“刚剧烈运动不能喝水,他的胃会爆的。”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富足稳重的中年声音,众人朝他看去,只见那人穿着军装,英姿飒爽,不怒自威正是刚刚那个在礼堂阁楼的中年男子。
聂风一看,连忙站直敬了个礼。边说:“参谋长好。”
中年男子走到徒子远的身边,看了看身边的徒子远,踹了踹徒子远的脚,说道:“嘿,小子,死了没有?”
徒子远微微睁开双眼,见一个身子很稳重,军装上扛着星的中年看着自己,而身边的聂风在敬礼,顿时知道这人是个人物,也不敢出言顶撞,撑起身,道:“报告,还没有死。”
“哈哈,你叫什么?”中年男子问。
“徒子远。”他答道。
中年男子看了他一眼,朝聂风喊了一声:“小聂,今天才第一天,好多新兵都还没购置好物件,下午就不要训练了。”跟着转身就走了,一边是聂风答是,跟着就地集合队伍,通知下午不训练,明天六点半在此地集合。
徒子远在草地上坐了十分钟,一旁的史连见他已经没什么事了,看了看手表,已经临近十二点,“走,哥几个,吃饭去。”
“好,勇哥拉我一把。”
在一号食堂二楼吃的炒菜,见海南来的黄聪吃菜受辣时,几人嘎嘎的笑,每人来了一杯杨梅酒,黄聪和李兵都不喝酒,张刚也说过他们两,勉强喝了一口,黄聪满脸便通红,眼里布满血丝,而李兵也好不到哪去,像个姑娘一样,打主力的还是张刚、吴勇、史连和徒子远四人;感觉颇为舒适,饭钱是史连抢着付的,几人给他,他说什么都不要。
回寝室,午休,一直到下午三点才醒,见几人都还在打着呼噜,徒子远摇摇头立了起来,打开洗手间的门,见黄聪坐在一张凳子上,在马桶边呕吐,脸很红,眼睛布满血丝。
“你怎么了?”徒子远吃了一惊。
“没事,就是喝不了酒。”他说着,脸色有些白,样子要有多可怜多可怜。
“多喝就会的。”徒子远拍拍他的肩膀。
……
闲着没事,徒子远在校园里溜达溜达,这时,耳边嗖的一阵风般的声音,跟着一个黑影闪过,什么东西撞在自己的身上,一阵巨疼,跟着一个中心不稳,摔在地上,不知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胸口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