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琳姐条件反射般地轻轻呻吟了下,微红着脸说道,“琳姐没骗你吧?哎呀,别抠……死丫头,哦……快拔出来!”看到红雪嘻嘻笑着拔出闪烁着晶莹液丝的中指,琳姐媚眼斜瞥着问道,“你跟高建中现在怎么样了?我可听人说,他跟别的姑娘谈上了?”
红雪心下一阵得意,傲然道:“琳姐你传授了这么多御男术给我,谁还能从我手里抢走男人?”
原来,就在迫于家人压力、被逼与红雪分手后,高建中又在亲戚介绍下与一位漂亮女子谈起了对象,可没坚持半个月就没了下文!再过了几天,高建中居然上红雪家来了,声泪俱下,跪求红雪的原谅,再后来就顺理成章地将那段遭断点的爱情续传了下去。
而据红雪追问得知,高建中是受不了那姑娘的性格脾气:动不动就撒娇发嗲,整天想着要这个,贪那个,吃这个,玩那个,毫无温柔体贴可言,根本不懂善解人意;而且不管高建中怎么约,只要是一个电话打过去,那姑娘准会百分之一百地兴奋赴约,按理说这样高建中应该开心才对,可几次下来,他却觉得意兴索然、索然寡味了,对那姑娘再也提不出半点兴趣来!
而更为重要的是,在彼此对比下,高建中愈发感觉到了红雪的各种好,于是就有了后来的回心转意、跪求哭诉。
“恩!看不出来,红雪你都得到我的真传了!”听了红雪的讲述,琳姐打趣地赞道,“看来高建中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红雪得意地嘻嘻一笑,双手在琳姐身上卖力揉动。
“不过,他父母那一关你始终是要过的!”感觉到红雪手下一滞,琳姐是铁了心要把这桩媒做成了,眼珠一转,狡黠地笑道,“红雪,要琳姐替你出个主意不?”
原本脸色黯淡的红雪眼睛一亮:“要啊要啊,琳姐,我知道你对红雪最好了!”
“恩!”琳姐盯着红雪满脸的期盼,意味深长道,“据我所知,建中跟他家人都是挺传统保守的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红雪聪明伶俐,马上就明白过来了,喜出望外道:“明白了!红雪知道怎么做了!嘻嘻,谢谢琳姐!”
得到良机妙策的红雪心情大佳,感激地捧住琳姐的乳.房,张开小嘴就含了上去,温热香舌在已经微微涨起的乳.头上吮吸撩拨起来,惹得琳姐娇躯难耐扭动、颤声嗔怪道:“咿~~红雪你要作死啊~~噢~~~”
“啵”的一声,红雪嘴唇吸离琳姐的奶.子,双目紧盯着琳姐红晕嫩脸正色道:“谢谢你,琳姐,今天就让红雪精心伺候你吧!”
说完,红雪将嘴凑到琳姐胯间芳草丛中,双手轻轻分开嫩白大腿,香舌吐出……
“啊——”一声欢畅高亢的呻吟,琳姐的身体一下子绷直了……
第二章(现身)
九龙尖沙嘴,阴风阵阵,卷起街道落叶残花,乌云滚滚,吞噬天际赤血晚霞.
空旷深幽、寂静沉穆的圣安德烈教堂内,一名身材中等、年约六旬的神父披着宽松的黑袍,挂着纯银十字架,手捧黑皮烫金圣经,向忏悔室缓缓走去……
“孩子,你为什么不安?为什么忧虑?”神父的声音,慈祥中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似乎蕴涵着一种能轻易令人甘愿顺从和臣服的魔力。爱蔺畋罅
“神父,我罪孽深重,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忏悔室里,杨露一袭黑裙,长发凌乱,面容惨白地蜷缩在地,眼里尽是无助和自责。
“世上有罪恶,世间有黑暗,你为此而受苦,不为人谅解,被人忽视,甚至被人无情地踩在脚下,你很难受吗?”
杨露抱着双臂瑟瑟发抖,哽咽道:“我很难受,神父,帮帮我!”
“孩子,不要难过,不要害怕,不要忧心,把自己奉献给主,时时刻刻地祈祷,相信主,让主的无玷圣心来引导你,来安慰你!”
两行清泪从苍白的脸庞悄然滑落,杨露颤声哀诉道:“可是……我怀了孩子,我怀上了一个无辜者的孩子……我本来是想报复他的……神父,我想把胎儿打掉!”
“孩子,这胎儿是圣母恩赐给你的最美果实,你要接受它,祝福它,并且很小心地保管它!从此,你这颗母亲的心,就不会再沉沦在污泥之中,再也不会受到任何黑暗和罪恶的玷污,永远清澈如泉水,明亮如阳光。孩子,跟我一起念吧!”
杨露悄悄抹去脸上的泪水,闭上眼睛轻轻点头道:“恩!”
神父:“这些磨难是考验我的信仰!”…杨露:“这些磨难是考验我的信仰!”
神父:“看我是不是足够的纯洁和坚强!”…杨露:“看我是不是足够的纯洁和坚强!”
神父:“我的信仰将会得到检验!”…杨露:“我的信仰将会得到检验!”
神父:“就象火焰让金子更加闪闪发光!”…杨露:“就象火焰让金子更加闪闪发光!”
神父:“我的信仰对我主来说!”…杨露:“我的信仰对我主来说!”
神父:“要比金子更加宝贵!”…杨露:“要比金子更加宝贵!”
神父:“如果我在历练后依然忠贞!”…杨露:“如果我在历练后依然忠贞!”
神父:“我会更加光荣、更加值得颂扬!”…杨露:“我会更加光荣、更加值得颂扬!”
神父:“当那一天到来时!”…杨露:“当那一天到来时!”
神父:“上帝与我同在!”…杨露:“上帝与我同在!”
神父:“阿门!”…杨露:“阿门!”
忏悔房内,杨露背靠墙壁,席地而坐,双目紧闭,心境一片空明,沉默良久后,才低声说道:“驹哥,我要杀了梁兆康!”
忏悔房外,尹国驹轻叹一声劝道:“该死之人,自有神罚天谴,你又何必让双手再沾血腥呢?”
杨露蹙起秀眉,站起身走出忏悔房,向教堂外缓缓走去,走出约30米后,又停下脚步转过身,望着身后十步远的尹国驹问道:“驹哥,将来有一天,你还会重出江湖吗?”
尹国驹捏着垂在胸前的十字架,抬头望着耶稣像,怅然若失道:“重出江湖?当今江湖,我跟谁斗啊?”
杨露一阵默然:当今江湖已非昔比,与尹国驹齐名或者同辈的,和胜和的尤伯已金盆洗手,退隐马六甲,现任龙头大飞行事低调,甚至鲜有露面;新义安两位当家的则在正当行业里混得如鱼得水,不亦乐乎,对黑帮仇杀早已是心生厌倦,避而远之;而现在主持大局或坐馆揸旗的,要么是比他低一辈的,如和胜和的诉苦森、陈浩南、张耀扬,新义安的鬼添、杜联顺、黄金强等人,要么就是没法跟他比辈分的,如和胜和的小耳朵、黑肉荣,新义安的肥鸡之流,他尹国驹要是重出江湖,面对这群后辈、晚辈、小辈,他连个地盘都争不起——稍微露些霸气出来,那些媒体记者就会长篇大论、夸夸其谈地讽刺他倚老卖老、以大欺小!
“那……驹哥,要不你回澳门去搞赌场吧!”毕竟澳门是.的发源地,赌场也是尹国驹所擅长经营的。 不料尹国驹脸色一变,冷哼道:“法庭勒令我终生不得离开香港!”
……
青岛市立医院。
病房内,成少华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帅气不失刚毅的脸上挂着难得的恬静和安逸。
生理盐水缓慢滴淌,均匀呼吸深沉悠长,半梦半醒间,只觉得一阵令人垂涎欲滴的鸡肉香飘来,不禁喉头一动,睁开眼喊道:“妈,是鸡吗?”
只听一女子答道:“是鸡,但我不是你妈!”
成少华稍稍支起身子愕然望去,赫然看见青云坐在病床尾,正端着一碗热气蒸腾的鸡汤,撅起性感的小嘴轻轻吹着气。
成少华瞪大了眼睛,愣了半晌才问道:“怎么是你?我妈呢?”
“回去了啊!”青云站起身,端碗靠近成少华说道,“来,趁热喝了,你妈亲手熬的。”
成少华心里嘀咕道:当然是我妈熬的了,换作你也熬不出这么香的鸡汤来。不过现在还欠对方一辆车子,他嘴上也不敢过于得罪她,只是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进医院了?看守是怎么让你进来的?”
青云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说道:“我去公安局找你,听他们说,你被一伙小毛贼打得进医院了,所以我就跟你那个姓蒋的手下过来了。”
成少华老脸挂不住了,怒声辩解道:“什么小毛贼?对方连狙击枪、冲锋枪、火箭筒都使出来了,简直就是恐怖分子!老子不穿防弹衣就挂了!”
“行了行了,不是你们菜,实在是敌人太厉害,我懂的!”青云把碗凑到他嘴边催促道,“快喝吧,我答应婆婆趁热喂你的。”
成少华骇然道:“什么……什么婆婆?你跟我妈说什么了?”
青云得意地笑道:“没说什么啊,真的,我就喊了她一声妈!”
“晕!”成少华伸起左手翘起了大拇指,狠狠道,“你厉害!”
“过奖啦!”青云拿过一把汤匙舀了放到自己嘴边小心尝了下,点点头说道,“不烫了,喝吧,诶……你不会嫌我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