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宁,你怎么那么唬呢,那些小流氓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去跟他们打架,伤着了怎么办啊,再说了,你大小也是个领导了,当街跟人斗殴,这是要让人举报了,可是连工作都会被开了,多不值啊!”果然不出严宁所料,钱小玉确实猜到了严宁回去是打架去了,急切的话语中带着嗔怪,眼晴也变的涅涅的。
“没事,几个小混混而矣,成不了什么气候,他们当着我面调戏我女朋友,我要不收拾收拾他们,那还算是男人吗?别担心啊!”虽然是接受批评,但钱小玉的话语还是听的严宁心里火热,怜惜的抚摸了一下钱小玉的脸蛋,小心的安慰着她。
“谁是你女朋友,他们是小混混,你就是大混混,我才不找大混混当男朋友呢?”钱小玉被严宁的温柔的话语和突然间的抚摸弄得有些脸红,嗔怪的拧了一把严宁。可嘴里虽是这么说着,但身体却是前倾,整个人紧紧的贴在了严宁的身上,一条玉臂也早早的攀上了严宁的臂弯。
两个人亲密无间的相拥而行,钱小玉高挑的身材,秀丽的面容,配上严宁高大阳光的外形,有如一对金童玉女般,吸引了往来无数人的目光,钱小玉更是在别人羡慕的目光中,内心升起了阵阵幸福的感觉,整个人也变的活泼起来,拉着严宁从这个店逛到那个店,只看不买,让严宁一阵无语。
北江的冬天总是黑的特别早,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逛了几个小时的钱小玉也露出了一丝的疲倦。至于严宁,早就变的无精打采起来,为了不影响钱小玉的逛街情绪,咬着牙陪在钱小玉身边,心里却不停的嘀咕着:“这逛街怎么会比站桩还累呢,没道理啊。”
“小玉,天要黑了,晚上还回去吗?”严宁的本意是如果钱小玉要回双江,这天也不早了,快点吃饭,完了自己好找个车好送她回去。
不过严宁的话问的有些暧昧,钱小玉直接翻了一个白眼,用一双粉拳轻轻的捶打着严宁,一边打一边笑骂着:“死严宁,让你坏,让你坏,刚和人家做朋友就起坏心眼,看我不打死你。”
钱小玉的粉拳打在严宁的身上飘然无力,不过严宁很喜欢这种欢愉的气氛,躲躲闪闪的和钱小玉闹在一起,过了一会,钱小玉打累了,气喘嘘嘘的整个人倚在了严宁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着严宁的腰,侧着身小声的说道:“晚上我得回去,要不我妈该担心了,不过可以晚点,多陪你一会总行了吧……”
严宁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女孩,清辙的目光中带着一抹羞涩,两片红艳艳的唇,散发出的诱人的吸力,似乎正在对严宁发出召唤,请君采摘。
忘了,全忘了,严宁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眼中只剩下了两片红艳艳的唇,忍不住的把头低了下去,用嘴含住了这两片诱惑的根源。突然间的深情一吻,两人的大脑一片空白,时间像是停留在这一刻,好一会,钱小玉清醒了过来,娇羞的脸色有如一块红布般,笨拙的想要躲开严宁的侵犯,可是钱小玉明显没有接吻经验,慌乱之下,非但没有把头低下,反而把脸向着严宁高高的扬起,整个唇却是更加的向前探进。
难得钱小玉如此的配合,严宁怎能拒绝,大手紧紧的搂住钱小玉的纤腰,嘴唇一啜,用力含住两片薄唇,灵舌轻出,直接扣开了钱小玉的贝齿,在严宁的引导下,两条舌头交织在了一起,相拥亲吻,甜蜜异常,这一吻吻的忘乎所以,吻的真情流露。
良久唇分,在严宁的浅笑中,钱小玉娇羞不己,把头深深的埋在了严宁的怀中,两只脚无意识的随着严宁脚步轻盈的迈进。直到走上了主街道,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在道路两旁光亮的路灯照射下,钱小玉再也不好意思这样贴在严宁的身上,用力的在严宁的怀里挣扎出来,忽闪的大眼晴不停的望着严宁,紧接着一个调皮的趋鼻,似是嗔怪,似是回味,也算是原谅了严宁让人难以忘怀的侵犯。
94、刺激的偷情
带着一身的疲倦,严宁返回了家中。在老妈带有责怪声中,严宁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儿的望着老妈傻笑,这一笑让老妈立刻察觉到了不正常,带着一探究竟的语气,没完没了的缠着严宁问个不停。结果,严宁没烦,老爸倒是受不了了,义正严辞的喝住了老妈没完没了的唠叨。
前天晚上,严宁开着王刚的车把钱小玉送回了双江,在宾馆开了一个房间,两人在宾馆温存到了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钱小玉没有了在大街上的娇羞,对严宁的亲吻极力的配合着,严宁在曲遥琴的**下久经阵战,哪里是钱小玉这个青涩苹果所能抵抗的,在严宁蜻蜓点水般时左时右,时而樱唇,时而耳垂,时而粉颈,时而秀发,挑弄得钱小玉整个身子软软的,心里酥酥的,逐渐的迷失在严宁的深吻之中,不自觉的发出阵阵的娇喘声,这声音对严宁更是一种异样的诱惑。
吻到深处,严宁更是上下其手,一只手顺着钱小玉光洁的背脊攀上胸前的丰硕,一只手穿过厚重的棉衣,探进了丰腴的粉臀。迷失的钱小玉前后两处要地被严宁攻占尚不自知,在严宁不停的抚摸把玩中,雪白肌肤的慢慢地泛起红潮,显然是情动了……
只是当严宁想再进一步攻城略地之时,迷醉的钱小玉却突然间清醒过来,死死的按住严宁打算使坏的手,水汪汪的大眼晴,有些委屈的望着严宁而一言不发。看到钱小玉这幅样子,严宁知道钱小玉还没做好准备,当下歉意的笑笑,深情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吻后,用力的把她拥进怀里,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倾听着彼此的心跳,甜蜜百又温馨。
第二天,严宁一大早就跑到了钱小玉家楼下等着。两个人逛了一天的商店,衣服、饰品、玩偶、零食,乱七八糟的东西买了几大包。自从严宁通过谢水盈、曲遥琴投资东海果汁厂和山产品加工厂以后,身价那是倍增,本着存起来是纸,花出去才是钱的观点,严宁当然不会委屈自己,给女朋友买些小礼品,那更是不在话下。而钱小玉也明显把严宁当成了亲密的恋人,任凭严宁在那些自己喜欢又不是很贵重的礼物上大肆消费。
回到家中之后,严宁才感到身心疲惫,深切的感受到这陪女人逛街,居然是如此恐怖的一件事。不过恋爱的甜蜜就是体现在这些恐怖之中,这个道理,严宁还是了解的比较透彻。疲惫的躺在床上,眼前时而浮现出曲遥琴那有如珠玉的圆润笑颜,时而浮现出钱小玉娇羞嗔怪的鬼脸,两个人影分分合合,忽隐忽现,最后两个虚影竟一起向严宁扑来。用力地摇晃着有些虚沉的脑袋,打散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严宁决定,抽空要去看看曲遥琴了,咱严宁是喜新不厌旧的,虽然有了正房的大妇,但也不能忘了通房的丫头不是。
作为猪年的最后一天,严宁在老妈的严厉的威胁和严密的监视下,老老实实的在家里窝了一天,躺在被窝里给钱小玉<文、>打了个传呼,想要了解<人、>一下她的动向,结果等了半<书、>天没有复机。不要<屋、>紧,还有通房丫头呢,自打东海镇放假以后,严宁东跑西颠的送礼拉关系,一直也没倒出功夫和曲遥琴见个面,趁着春节放假,可要好好的温存一下才是。
拔通了曲遥琴新房的电话,铃声响了N遍,也不见有人接听,不用说,曲遥琴一定是跑回父母那边过年去了。这一年,曲家来了个大翻身,曲老伯摇身一变,由工厂的钆钢工变成了石材公司老板,又从石材公司老板变成了投资代表,入驻东海食品公司掌管财务,曾几何时,工资对曲伯来说那是养家糊口的根基,如今,工资只不过是曲伯口袋里的零花钱而矣,这差距不可谓不大。
找不着也无所谓,今天走不出去,明天正好初一,借着拜年的引子正好到曲老伯家看看,也算是走访员工了。自打同意和严宁一起入股开办企业以后,曲遥琴需要父亲帮着管理企业,因此,除了和严宁有肌肤之亲的事仍对父母严守以外,其他的例如由严宁投资,她帮着管理等工作的事情倒没瞒着曲老伯,因此,曲老伯知道,无论是石材厂也好,还是食品公司也好,幕后的真正老板就是严宁这个东海镇的新贵。
虽然曲老伯一开始对年青的严宁也经历了不相信、不可信、不敢信的犹豫,但家庭的现状逼迫着曲老伯咬着牙参与到了石材厂的管理当中,结果日进斗金的巨额利润立刻让曲老伯把严宁的见识佩服的五体投地,甚到严宁打算出兑石材厂的时候,曲老伯连一个反对都没有,立刻盘点了库存,结算了工人的工资,通通快快的就把厂子出兑了出去,结果,不但换回了巨额的金钱,还换来了他投资代表的头衔,曲老伯也深深的相信,东海食品公司将会成为严宁的又一个奇迹。
找不到曲遥琴,百无聊赖的严宁继续躺在床上数绵羊,正数到九十只,眼晴有些发昏的时候,老妈特有的高八度嗓音传了进来:“严宁,快起来,你们单位的同志来了……”
懒洋洋的爬起身来,探着脑袋走出了卧室,等看到前来的客人,严宁的精神没来由的一震,一身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我的乖乖,曲遥琴正一边和老妈唠着嗑,一边用眼晴四下张望着,自然是急切的盼望着见到自己这个暖床、暖被、暖身子的大老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