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沮丧道:“被留在我那个世界里了。”随即我又振奋道,“所以你们要赶紧送我回去,不然你们连唯一一个剑神都赔进去,鸡飞蛋打。”
大将军道:“你既然是剑神转世,又何至于被我们的人抓进男监营?”
我叹气道:“一言难尽,你们的人把我以前的力量送过去结果出了意外,我现在空有剑神阶位没有剑气,苏竞正帮我往回找呢我就莫名其妙被弄到你们这了。”
大将军听到这神色已经大变,急火火问:“你说的你们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
我说:“按照我们那的纪年是公元2010年,我们那是男人说了算的。”
大将军几乎是喊道:“这个我知道,你是什么国籍?”
我说:“中国,全称是中华人民共和国……”
不等我说完,大将军猛的打断我道:“省份呢?”
我报出了省名。
“地市?”
我又报出了城市名,随即我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喃喃道:“你对我们的行政划分好像不陌生啊……”
大将军一把攥住我的胳膊:“你今年多大了?”
“23。”
大将军面色惨变道:“这么说你是1987年生的?”
我讷讷道:“大将军数学还真好。”
她忽然问了我一个很莫名其妙的问题:“你们那姓龙的人多吗?”
我顿了顿道:“不算多……”
然后她接着说了一句看似很愚蠢的话:“你爸也姓龙吧?”
我有点茫然道:“这个是自然。”我看着她有点发憷,这个大将军神色癫狂,人已经有点不大对劲了。
她把两只手都使劲按在我肩膀上,颤声道:“你本名真的叫龙洋吗?”
我结结巴巴道:“后来改了一下……”
她猛的按住我的嘴巴,全身发抖道:“你别说话,听我说,我以前也有个儿子叫龙洋,他是3月23的生日,后来改名叫龙羊羊,从他三岁那年,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我目瞪口呆如中雷击,这些,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刚想开口,她再次按住我的嘴,有些惊恐道:“不管你是不是他,你先别说话,你先别说话,就让我先把你当成是他,一刻也好”
我停止挣扎,安静地看着她,有种无比巨大的晕眩让我已经无力开口。
她在我嘴上捂了很长时间好像也虚脱了一般,最后像排雷手看着解除完毕又不知成功与否的炸弹一样一寸一寸放开手,梦呓似的道:“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吗?”
我只觉全身都不听使唤,像被一根大木橛子钉在地上一样,过了很久很久才能调动所有的力量,让嘴唇试探性地哆嗦出一个字:“妈?”
大将军的眼泪像决堤一样奔涌而出,哆哆嗦嗦地挤出几个字:“羊羊,这些年你还好吗?”
我一把抱住面前的女人,发出惊天动地惨绝人寰的一声嚎叫:“妈——”
“儿子”
我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上半身相拥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门口的卫兵听动静不对,握着刀踹门冲进来,见我们这样,满是疑惧。
我的将军老娘无力地挥了挥手,虚弱道:“出去”她已经没有力气说多余的字了。
我三岁那年母亲因病去世,这一直是我心理上最大的阴影,孟姨人不坏,但毕竟不是亲妈,况且从高小薇的现状看就知道她教育孩子有多糟糕了,幼年丧母人生大不幸,从我记事起就感觉自己的生命缺失了一半,家里唯一留下的痕迹就是母亲的一张遗照,我在梦里常常见到照片里的女人,不管我多大,在梦里我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她不停地冲我笑,用手摸我的脸,可我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时候我想这也许不完全是梦而是以前的光影重现,虽说那么小的孩子应该没有记忆,但天性这种东西谁能说得明白呢?
想不到这个不着调的老妈居然撇下我跑到女儿国来当什么大将军,我的心里又悲又喜,依然如在梦幻,我们两个哭罢多时,暂且分开,忽又同时问:“你怎么……”
老妈脸一红,道:“你先问。”
我抹着眼泪道:“你怎么丢下我不管跑来当将军了?”
老妈又笑又气道:“你这话说得有没有良心?生老病死岂是由人的?妈当年得了癌症,身体精神都一天不如一天,忽然有一天一睁眼,身体是好了,可是再也回不去了,连身份也变了,我成了这个叫赵芳华的女人,奇妙的是她跟我死那年同岁,是女儿国飞凤军中一个马弓手,从那天起我只能浑浑噩噩地活着,心里可没一天不惦念你。”
我惊诧道:“妈你原来也是穿越了呀?”
“穿越?”
“哦,这是这两年才流行的词,就是指你这种情况,到了另一个世界,不过你这是魂穿。”我愤愤嘟囔道,“张小花这是想干什么,不知道双穿是穿越小说大忌吗?”
我又说:“您说得也太轻巧了吧,什么叫浑浑噩噩就当了将军了?”
我老妈脸一红道:“从咱们那个世界来这,总有些独到的见解,那时候飞凤军还是一支普通部队,这个世界又是女人说了算,我一步一步做起,都统、偏将、校尉、将军乃至现在的大将军,飞凤军也成了女儿国最精锐的部队。”
我好奇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爸说你是会计出身,怎么会懂打仗的事儿?”
“切,我虽然是会计,不过你别忘了你爸是干什么的,那会他尽领着人打架,我耳濡目染也就学了不少。”
我失笑道:“敢情您这大将军还是跟小混混打架学来的。”
老妈迫不及待道:“先别说我了,说说你,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我轻轻叹了口气,她立刻紧张道:“怎么,你爸给你找后妈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就是敏感,我这才叹一口气她就感觉到了,问题是我叹气也不是因为后妈啊,这事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讷讷道:“后妈是找了一个,叫孟丽珍。”
我妈她老人家眉毛一耸,冷森森道:“姓孟的对你不好吗?”说话之间大将军威仪重现,我毫不犹豫我只要点一下头我妈就会立即点起百万雌师去把孟姨她们家祖坟都刨了……
我委婉道:“姓孟的倒是对我不赖……”眼见老妈眼珠子瞪起来了,忙补充了一句,“那也比不上亲妈啊。”
老妈一笑道:“小滑头,尽拣好听的说,你三岁我就死了能有什么好?”
我脱口道:“我天天梦见你呢。”
这句话一说,我们两个同时都不好意思起来,不过母子天性,相处时间虽短,倒好像是久别重逢一样。
我小心翼翼道:“妈,那你没给我再找个后爸?”眼前这副面孔,已并非我记忆中那样,不过要是同岁的话,老妈也刚奔5张,这20年她是怎么过的呢?
老妈很随意道:“你爸不是还没死么?”
我挠头道:“可是你们都分居19年了,法律也早事实离婚了。”
老妈摇摇头道:“这些年忙里忙外哪还顾得上这个,一转眼,都50岁的人了。”
我说:“您看着可不像,别人肯定都以为你是我姐姐呢。”
老妈瞪我一眼,却乐在其中,话说她离开那会还是90年代初期,这样的奉承还没流行起来,所以听着又新鲜又舒服,你要拿这套话对付现在的姑娘,鬼才搭理你。她笑了一声道:“女儿国什么都好,就是女人动不动就三妻四妾的,说实话我接受不了……”
我搓搓手道:“你比我爸混得好多了,不说别的光这套房他估计就买不起,得有十几万平米吧?”
“对了,你爸怎么样?”
我说:“他这个月就要出狱了。”
老妈一惊道:“他坐牢了?”
我摆手道:“**们那行的免不了,跟您比都是小事儿。”
老妈忽然眉头一皱道:“那你现在干什么呢,不会跟他一样胡混吧?”
我说:“我开了个小宾馆,自食其力,我爸不让我瞎参合。”
老妈松了口气道:“他总算还算干了件靠谱的事——不对,那你怎么能干出越狱打劫的事来?”
我郁闷道:“我那是被欺负狠了,我要不越狱就得老死在那,至于那批军资,我先前不知道是您老人家的,我看是苏竞她**货,心想要她点东西也不过分吧?”
老妈微微一笑:“不过分,劫了也就劫了,苏重威要是敢找麻烦我去跟她对质,损失还得她包赔。”
我兴奋道:“妈你太给力了”
“还是先说正事吧,这么说你真的见过苏竞了?”
我说:“真的,你得相信我,我真的是剑神。”
老妈慈爱地瞟了我一眼:“傻儿子,你觉得你是不是对妈来说重要吗?”
我犯难道:“那你说我还回不回去了?”要照我的意思,短时间内我是哪也不想去了,刚刚母子相认我还想多享受一下来自母亲的关爱呢,况且回去我顶多是个黑二代再勉强算个富二代,在这里可是太子党,不是一个层次不过内心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要不回去,别人不说,我老爹怎么办?再说当务之急还是得回去找到苏竞商量对策,至于女儿国,我还可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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