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里面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个女的突然叫道,哇,好长啊。
另外一个女的就说,哇,好粗啊。
我心里说,不是吧,小白那根毛毛虫什么时候变这么威猛了。
小白得意的说道,两位姑娘要不要玩一玩啊。
那两个女的又说,好啊,好啊。
我在外面听得差点晕倒。
过了一会,只听一个女的说道,嗯,好硬。
另外一个女的也说,是啊,真的好硬。
我心想,难道里面好戏要上演了。于是也按捺不住,反正陆雨桐也不在,就在窗纸上戳了个洞朝里面看去。
只见小白只穿着条内裤坐在地上,那两个女的也坐在地上,手里正拿着把火铳玩得起劲。
我不禁大失所望,原来她们说的是火铳。
因为没看到什么好戏上演,我也就觉得索然无趣,再想想接下去估计也没什么看头,这两个女的明显是有备而来,不会让小白得手的,我索性躺到床上休息去了,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折腾些什么。
又过了一阵两个女弟子嘻嘻哈哈的走了出来,边走边说,白大人,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啊。
小白露出光着的半个身子,大声喊道,两位姑娘,别这么急着走啊,本官还没给你们演示怎么样才能达到阴阳合一的最高境界了。
那两个女弟子也不理他,一边笑着就走远了。
小白不无遗憾的看着她们,我就问他,白大人,怎么这么快就搞完啦。
小白自言自语的说道,唉,我怎么就没想到老婆饼了。说完无限怅然的把门一关,躲在屋里穿衣服,估计刚才冻得够呛。
我也懒得理他,爬山爬了一天,我都快累死了,吹了灯倒头就睡。
因为实在是太累,所以睡得很死,昏昏沉沉中又做起梦来,梦见有人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大声喝道,起来。我心里说,最近是不是因为太累所以老做恶梦啊。突然感觉脸上捱了一掌,同时又听见一声喊,起来。
啊,黑衣人。我猛然惊醒,睁眼一看,果然是个黑衣人拿剑架在我的脖子上,我虽然还没看清楚他的脸,但是一股杀气已经是迎面扑来,我心里一沉,这下完蛋了,黑衣人怎么跟到天柱山来了。
第十章
房间里似乎进来了好几个人,还有个人把灯点了。
我眯着眼睛一看,房间里至少有五六个黑衣人,他们都蒙着脸,手中的剑寒光闪闪,我脑子在拼命的转,怎么办,怎么办。只是还有把剑就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只好先乖乖的不动。
其中一个人说道,快进去,还有个狗官在里面。
两个人把里间的门打开冲了进去,只听小白迷迷糊糊的喊,谁啊,你们想干什么。
接着就见到他衣衫不整的被揪了出来。
一个黑衣人又说,把天门派那个狗贼带进来。
我正纳闷,只见外面又进来两个黑衣人,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了进来。
一个黑衣人厉声问道,看看,是不是这个狗官。
那被绑的人衣衫不整,估计也是从床上被揪起来的,他慢慢的把头抬起来,满脸都是血,只听他有气无力的说,是,他就是安庆的白总兵。
我不禁大吃一惊,这个被绑的人不是韦一偻么,这些黑衣人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干嘛要夜袭天门派,难道天门派一帮人都被制服了么,司马堪了,他在哪里?
把他先带出去,那个黑衣人大声说道。韦一偻就又被架走了,看来被打得不轻。只听那黑衣人又厉声说道,把这两个狗官都绑起来。
我和小白也不敢反抗,只好乖乖的让他们给绑了。
小白总算是从梦中惊醒,试探着问道,各位侠客,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本官只是来天柱山游玩的,与天门派素无瓜葛。
那黑衣人骂道,放屁,天门派勾结官府,为祸一方,就是你们这些贪官污吏百般袒护,让黎民百姓上告无门,你还有脸说这种话。
小白连忙正色道,这位义士,实不相瞒,本官这次来天门派就是探清他们的虚实,若真如义士所言,本官即刻就带着本部人马将天门派剿个干净,各位有什么冤情只管跟本官说,本官定然还你们一个公道。
小白这番话倒是说得正气凛然,那些黑衣人也相互看看,似乎有点犹豫。我心想,这帮人总是来找天门派寻仇的,只要我们跟天门派划清界线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小白也似乎稍微松了口气。
只可惜我们高兴得早了一点,一个黑衣人从里间拿着装青砖的那个包袱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些银票,他把包袱往地上一摔,大哥,你看。
一直在跟我们说话的黑衣人弯下身子解开包袱,有块青砖摔裂了,里面的金砖露了出来。
我心里说,完了,这下死了。
那黑衣人果然大怒,狗官,这些东西哪里来的,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说。
小白说,我,我………
旁边一个黑衣人又说道,大哥,还跟他罗嗦什么,拉出去一刀砍了。
那黑衣人一挥手,把这个信口雌黄的王八蛋拉出去剁了喂狗。
几个黑衣人就把小白押了出去,小白急得大喊,各位侠客,手下留情啊,我真的是无辜的。
房间里就剩下两个黑衣人看着我,我急得额头上冷汗直冒,见鬼,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啊?
只听外面一个黑衣人大喊,跪下。
小白哎哟一声,估计是被踢了一脚。
难道他们真的会砍?我着急的想。只听小白大喊,别,别动手,这位大哥,我不是什么狗官,其实我是志远镖局的镖手。
听到小白这句话,我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猛然醒悟,糟糕,上当了。
果然那黑衣人不慌不忙问道,狗官,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想大叫一声提醒一下小白,只是脖子上还架着一把剑了,只好在心里说,不要讲,不要讲,现在改口还来得及。
小白只想着保住狗命,哪里还管这么多,只听他带着哭腔说道,我们志远镖局的总镖头叫陆养先,我们一路从江苏过来的,各位侠客你们可以去打听一下,如果我不是志远镖局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那黑衣人又问,那你的官服官牌是哪里来的。
小白连忙答道,是我们在巢湖的时候,从一个军官那里偷来的,各位大哥,小人说的句句属实,请各位大哥饶命啊。
我叹口气,你个白痴,这下我们真的死定了。
果然,那些黑衣人突然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把小白押进房间里,然后把各自的蒙面都扯开。不用说,这些黑衣人都是天门派弟子假扮的。
小白疑惑的说,各位这是?
这时门口又传来一阵大笑,司马堪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进门就说道,白大人,没有打扰你的美梦吧。
小白这才明白过来,只好尴尬的笑笑,司马掌门真会开玩笑啊,不过你别说,还真是吓了本官一跳。
我心里说,刚才你再咬咬牙,司马堪就会出来救你,现在你就是把天吹破了也没人理你了。
司马堪说道,哦,是吗,让白大人受惊了,来,给白大人压压惊。
小白连忙说,不用,不用,本官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点小玩笑算什么。
那些天门派的弟子把小白推dao在地,几个人用力在他身上踩,把小白踩得哇哇乱叫。
司马堪低头问道,白大人,舒服吗。
小白哭丧着脸说道,不舒服。
不舒服?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做事的,再加把劲踩踩。
几个人又是一顿猛踩。
司马堪又问,白大人,现在舒服了吗。
小白有气无力的说,舒,舒服。
舒服啊,好,你们继续,让白大人好好舒服一下。
小白急得大叫,司马掌门,饶命啊。
这时韦一偻跑了进来,他脸上的血也洗干净了,跟刚才判若两人,他一进来就说,师父,还跟他们罗嗦什么,直接从后山扔下去算了。
司马堪想了一会,然后点点头,好吧,那就交给你了,先弄死了再扔,别挂在哪棵树上又活过来了,
韦一偻说,放心吧。
小白急得大叫,别,别,司马掌门你听我说,我是志远镖局总镖头的女婿,他马上就要把女儿嫁给我了,你们想要什么,我去跟我岳父讲,他一定会给你们的。
我要不是被绑住了,真想过去给他一巴掌,这王八蛋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司马堪又和韦一偻相互看看,司马堪就在韦一偻耳边低语了几句。
我心里虽然气愤,但是知道这条小命算是暂时保住了,只要能保住这条小命,让小白占点便宜就占点便宜吧。
韦一偻一挥手,几个天门派弟子押着我们走出了房间,前面两个人举着火把在前面引路,黑暗中我们高一脚低一脚的只管跟着走,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只见前面有几间房子,我定眼一看,这不是白天关大师兄他们的房子么,看来是给我们志远镖局专用的,他们一走我们接着住。
韦一偻把外面的铁锁打开,回头说道,白大人,请吧。
小白嘻嘻哈哈的说,韦大哥,不用客气,叫我小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