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啊!怎么不开了?”
“要看也回家再看,先开了,我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输谁赢。”
“在等什么?黄花菜都凉了,快开。”
骚动的人越来越多,就算欢姐的名头在这些赌客的眼中是恐怖的,但是他们已经顾不上了,他们想要知道结果。而那三位股东也一直都是揪着心地等待着,他们不知道欢姐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开,但是他们不敢催促,因为他们全部的身家性命都在这里了,谁敢自己催自己的命啊?
有人疯狂,但也有人能看出其中大有玄机的,比如宇文自越身旁的那个汉子,他很快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别人都在盯着欢姐面前的摇盅,但是他却发现了欢姐和宇文自越两人的不同,起码他看见了欢姐和宇文自越两人脸上都是开始流汗,而且受伤的青筋突兀,显然是在用力。用力?扶着赌桌用力,能改变什么?这中年男人不知道,但是他也没有问,因为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
“你到底是谁?”欢姐已经可以肯定,宇文自越是内家高手,并且实力或许还在自己之上了,但是她并没要放弃,而是竭力保护着摇盅之内的骰子。然后一心两用,用传音入密的手段对宇文自越问道。
“我说了,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提醒你,在和别人对拼内力的时候,最好还是专心一点,特别是在自己还不能彻底驾驭住自己的内力的时候。”宇文自越嘴唇轻启,同样传音说道。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的内力还不能……哼!”欢姐心下微惊,而宇文自越立即就发现了机会,内力顿时加大,欢姐一时不查,闷哼一声,显然她再次受伤了。
紧接着,欢姐受伤,内力出现了短暂的滞怠,宇文自越一举掌握了摇盅之内的主导权,把三颗骰子都变成两点。然后在欢姐还不能阻止反击的时候,内力膨胀而起,那木质的摇盅顿时发出轰天般的巨响。
“嘭!”摇盅应声四分五裂,那三颗骰子已经赫然暴露在众人的眼睛之下,输赢已经注定,结局在这一刻写下了句号,谁都不能改变。
然而,就在摇盅爆开的瞬间,那三位本就紧张到了极点,在不断地揉戳自己手心的股东却在这一刻忽然感到了一种天旋地转,天昏地暗的感觉。
“不,这不是真的?”三位股东愣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居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而差点栽倒在地。
没错,那三颗暴露在所有人眼前的是六点,也就是说,这一次宇文自越还是一点意外都没有,赢了。因此也就意味着那三位股东输了,输得一无所有,他们一生戎马与商界,一步步曾经今天的地位,但是晚节不保,到头来居然把龙海酒店都拱手让人,一切的回到也到此为止了,因此,他们一时间又怎么能接受这样的打击。
不过,不管他们能不能接受,这一切都和宇文自越无关了,而且,这三人都是商界的元老级别的人物,一生经商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倾家荡产?他们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又会有多少商人成为他们的垫脚石?因此,宇文自越绝对不会去怜悯他们。退一万步讲,他们这个人一个个人老成精,他们自己的腰包肯定也还会有着不少,就算是失去了龙海酒店,但是他们的“私房钱”也足够他们挥霍接下来的人生了。因此,宇文自越更加不会把到嘴的肥肉给吐出来。事实上,到了宇文自越嘴边的东西,他是绝对不可能吐出来的。
“我输了。”欢姐也是虚脱了而一般,当然了,她的虚脱和她的受伤无关,宇文自越下手还是有点轻重的,不会给欢姐带来太大的伤害,她虚脱的并不是身体,那是心理。自从内力暴涨之后,欢姐就从来没有败过,但是来到这个世俗界,她居然一连败了两次,她真的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当然了,如果她知道她是一连败在同一个人的手上的话,或许她就会好受不少了。
“跟我走吧!”宇文自越笑笑道:“应该不会比你在这里差。”
第二百四十六章 赵一敏
宇文自越把自己的新手机号码给了那个中年男子之后,带着欢姐走了。本来宇文自越是计划要和那个中年男人上去喝茶的,可是,宇文自越临时起意收了欢姐,暂时就先把和那个中年男人的约会给推迟了,是说叫他明天联系自己。
至于龙海酒店,宇文自越相信它是跑不掉的,就算没有这场赌约宇文自越如果想要强取豪夺的话,龙海酒店也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而现在有着这场赌约的存在,宇文自越就更有信心它一定会信宇文。因此,宇文自越并不会急于一时,明天再过来好好接手龙海酒店。
因此,宇文自越还是想先带欢姐去好好聊聊。
在一家咖啡厅里,宇文自越和欢姐相对而坐,一开始两人都只是浅浅地品着茶,都不说话。而欢姐有点沉不住气了,对宇文自越烦躁地说道:“说吧!我赵一敏愿赌服输,你想怎么样?”
“赵一敏?好名字,我还以为你的名字里会有一个欢字,所以才叫欢姐的。”宇文自越微笑道,到了这里了,宇文自越也不用刻意表现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了,随和地说道。
“我在这里避世,自然不会用我的真名。”欢姐简单地说道:“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是谁?”
“呵呵,你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你看我是谁。”宇文自越微笑着说道,与此同时,脸上的骨骼开始蠕动,慢慢地恢复了自己的样子。
“宇文自越,怎么会是你,你不是死了吗?”欢姐,不,准确地说应该是赵一敏,她惊讶着小嘴,不可置信道。当然了,她不可置信的原因并不是宇文自越还没死,她惊讶乃至震惊的是宇文自越居然能当着她的面变幻自己的模样!这样的手段她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是见了。
“我想你应该早就猜到我没死了吧?”宇文自越笑道:“没错,我就是宇文自越。”
“天啊!我现在都有点搞不清楚哪一个才是你了。”赵一敏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说道:“到底你是长这样还是之前那样?亦或是哪一个都不是你,你之前到底长啥样的?”
“呃!这就是我的本尊。”宇文自越无奈道:“虽然谈不上长得很帅,但是应该也不会很懒吧?”
“噗嗤!”赵一敏笑了出来,既然是老熟人,赵一敏也就不再紧张了,她说道:“起码看起来没有那么冷冰冰的讨厌样!还有,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说变幻模样吗?”宇文自越神秘道:“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连你也不例外,比如你身上的内力是怎么来的?我不会深究你的,而让你知道我的能力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信任了。”
“说的也是!”赵一敏身为武林中人,虽然涉世未深,但是她也是懂得一些武林规矩的,因此她也不再多问,再次把问题回归到了正题上:“说吧!现在你找姐姐所谓何事啊?”
“呵呵,其实我找你也真是有事,至于我们的赌约你大可不必在意。”宇文自越说道:“这样吧!我来一个交易,那就是我教你如何控制你的内力,把这股不属于你的内力彻底炼化。但是,前提是你帮我保护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 ?[-99down]就是上次在赌场的那个?不过,一码归一码,我赵一敏从来不占别人的便宜,输了就是输了,我愿赌服输。”赵一敏很认真地说道:“我输了,我保护你的女人一年,至于帮我控制自己的内力,这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了,如果你不是真的觉得我的姿色太差的话,或许你可以让我以身相许作为报答。”
“咳咳咳……”宇文自越正在喝茶,忽然听到赵一敏这般直白的话,岔了气,眼泪横飞地咳嗽了起来:“赵小姐,你不要……不要误会,我当时说你姿色差,那不过是……”
“行了,你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你到底要不要我以身相许?”赵一敏的性格也是比较强烈的一种,而且她修炼的本来就是媚功,举手投足之间都给人一种媚惑的感觉,加上她说话的内容,只怕一般的男人还真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
但是,虽然宇文自越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是,他却是能很清楚地知道,对于赵一敏这样的女人来说,这样的好事可不见得就真的是好事,这样的女人可不好吃啊!因此,宇文自越也就迟疑了一秒钟,然后说道:“那个……这样吧!我愿赌服输,无条件地保护我的女人一年的时间,然后我教你控制自己的内力,而你帮我保守我的一切你所知道的秘密,我们公平交易,怎么样?”
“唉!看来姐姐的姿色还真是老了,送上门都没人看得上了。”赵一敏忽然很是神伤地说道,神情中一股楚楚可怜的模样,这样的赵一敏要是走出去,还真说不准会有多少荷尔蒙过剩的雄性动物要成为她的卫道士呢!
不过,宇文自越显然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赵一敏的媚功所折服的,他淡淡地说道:“你修炼的媚功师承那一派?能把媚功修炼到举手投足间散发无穷的魅惑之力,这可不是一般的媚功所能做到的。”
“呵呵,被你看出来了。”赵一敏娇笑道:“师承那一派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我的秘密,你也不能深究。不过,再好的媚功也媚惑不了你,唉!真是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