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跟我玩这套。”宇文自越心中微微发怒。看来对方是看准了他的心思,知道他不是一个轻易接受别人恩惠的人,因此才会略施绵薄之情邀请他去赴会,断了他拒绝的念头。这个人到底是谁,宇文自越心中把所有认识的人一一过滤,已经呼之欲出了。
“希望你不会蠢到那种地步。”宇文自越心中冷笑道。在他的面前玩阴谋诡计,宇文自越还真就没怕过。
“我们走。”宇文自越牵着符丽雯的玉手,大步离去。
看着宇文自越二人走远,那大堂经理这才大出了一口气,之前他站在宇文自越的面前,特别是说出有人邀请他的时候,在那一刻,那大堂经理明显感觉到宇文自越身上的怒火,在这样的怒火面前,这大堂经理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甚至忍不住想要躲避的感觉。能给予他这样感觉的除了自己的老板,就只有宇文自越了。而宇文自越看起来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气势,难怪老板会对他这样的看重,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
上了车,宇文自越直奔怡然酒吧而去。宇文自越还真的想去看看对方到底是想和他玩什么。
“老公,我们真的要去吗?”坐在车子上,符丽雯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有一点担忧地问道。
“为什么不去?”宇文自越笑笑道:“既然是熟人,去见见又何妨?”
“熟人 ?[-99down]”符丽雯一愣,问道:“你知道是谁?”
“还能有谁?如果不出意外,这人不但我熟,连你也见过她?”
“是熟人就好办了!”符丽雯松了口气,道:“我还怕这是龙海酒店为了报复我们的陷进呢!到底是谁啊?我真的见过吗?”符丽雯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熟人是没错的,但是不是龙海酒店针对他的陷进还真不好说,但是为了不然符丽雯过多地担心,宇文自越并没有解释,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你自然是见过的。至于是谁,我们到了就知道了。”
不管是什么危险,宇文自越都有自信能保符丽雯安全,因此,宇文自越一脚油门踩到底,帕sa特车子的发动机发出阵阵轰鸣声,眨眼间消失在车水马龙的闹市之中。
宇文自越对自己的车技那是极为的自信的,虽然这车子买的时间不长,是今天下午才办好各种手续的。但是和车子的性能宇文自越早就了然于胸,即使是在这闹市之中,宇文自越也自信能够安然无恙。
很快,宇文自越就是到底了怡然酒吧。站在酒吧门口的很多人只听见一阵极为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循声望去,宇文自越已经是把车子停好了。
“酷毙了。”
“真帅,这一个漂移不差毫厘。”
“好可怕的车技。”
宇文自越无意间的一个飘逸停车的炫技,顿时就是引起了酒吧门口的很多年轻人的热捧。不过宇文自越本人并不在意,他在符丽雯幽怨的娇嗔声中,牵着符丽雯那还以为之前的惊心刺激而微微颤抖的手,走进了酒吧!
宇文自越不当是之前的飘逸停车刺激了符丽雯,就刚刚在闹市中,宇文自越那恐怖的速度就已经够符丽雯惊险不已了。从未体验过这样惊险刺激的车速的符丽雯在刺激之余,更多的是担忧宇文自越的安全驾驶。
走进酒吧!一阵嘈杂的声音不断回响在耳畔,宇文自越和符丽雯都不由微微有点皱眉。
符丽雯几乎很少来这种地方,不太习惯这样的嘈杂音乐。宇文自越对这种地方并不陌生,但是他一直都不喜欢这里的氛围,因为这里无时无刻不透露着一种堕落与纸醉金迷的味道,这种味道是宇文自越所抗拒的,因为曾经的他堕落不起,他肩负太多太多的仇恨。而今天他虽然仇恨尽了,但是他依然不能纸醉金迷,因为他已经有佳人在旁,最重要的是,他已经看见了生活的曙光,他还有更加宏观的目标,那是对上层武林的向往。如果不是来这里寻人的,宇文自越只怕转身就要离去了。
“先生小姐你们好!请问你们是来寻人的吗?”
就在宇文自越用犀利的眼观在扫描整个酒吧的大厅的时候,一位酒吧的女性服务员,身着大胆的露胸装走到宇文自越和符丽雯的面前,趴在宇文自越的耳边大声说道。
这里的音乐极为的嘈杂,即使是趴在耳边都不一定能听得见。但是宇文自越的耳朵还是挺好使的,起码他是听见了。
宇文自越不露痕迹,稍稍退了一小步,和那服务员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然后轻轻地点点头。这是宇文自越的职业习惯,人心隔肚皮,他不习惯被一个陌生人靠他太近,他需要一个安全的距离以便时刻应对各种突发的情况,同时也保证自己的安全。
“咯咯!”那服务员见宇文自越退步,还以为是以为怕随便的女友吃醋,不由掩嘴娇笑起来,然后微微侧了一下身子,摆出一个“请”的手势,然后走在前面,为宇文自越两人带起路来。
然而,就在宇文自越敢准备迈步跟上的时候,他的眼角余光在昏暗的酒吧大厅之内发现了一道落魄的身影正闷闷地玩自己的嘴巴里灌着啤酒。
匆匆一瞥,宇文自越并没有停留,很快就跟着那名女性服务员来到了一间包厢之中。
包厢的隔音效果极好,宇文自越进入包厢之后,外面的声音如雷,但是却听不见丝毫。而在包厢之中只有一个身影在怡然自得地品着手中的红酒。
“别来无恙?”那身影闭着眼睛,看也不看宇文自越,平静地问道。
“果然是你。”宇文自越冷冷一笑道。
第一百一十五章 百变的宇文自越
宇文自越眼前的这个人不出宇文自越的意料,正是龙海酒店的头号赌手“欢姐”。之所以这次的邀请会之人不出宇文自越的意料,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宇文自越乃是武者。
对于武者来说,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一般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恩情的,不明之食,食之无味。宇文自越正是武者,因此不论如何,伸手不打笑脸人,宇文自越必然会来赴约。而最明白武者特点的不外乎是武者。而宇文自越隐藏之深,在整个龙海市,知道宇文自越是武者之人少之又少,除了吴教官就属欢姐了,因为宇文自越前不久在龙海酒店的赌场曾经和她交手过,她知道宇文自越是武者并不奇怪。
再者,宇文自越行踪不定,他请符丽雯来龙海酒店就餐不过临时起意,不可能有人跟踪他,因为宇文自越曾经是世界上最顶级的杀手,对杀手来说,第六感官极为敏锐,并且反侦察能力更强。除此之外,能知道宇文自越的行踪,并且了如指掌的几乎没有,而能知道他行踪的就只有欢姐。因为这里是龙海酒店,是她的大本营,而宇文自越又恰巧来到了她的大本营,因此一切的一切联系起来,宇文自越自然不难猜出,这般大费周折地引他前来的自然会使欢姐。
当然了,宇文自越也曾想过,这欢姐邀他前来会否会是现代的鸿门宴。但是,再一细想,宇文自越就是否定了这个想法。首先,他的实力远在欢姐之上,毕竟欢姐的实力乃是通过外界强加进去的修为,而宇文自越恰好相反,乃是自己一步步修炼而来,在根基上,在运用上,在技巧上都能稳胜她不止一筹。因此,以卵击石这样的事情除非欢姐脑袋秀逗了,否则她是做不出来的。而且,武者之间,除非是个人恩怨,否则世俗杂事根本就引不起双方的死磕,要知道,武者的临死反扑可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特别是高级的武者,而宇文自越在这世俗中,那是当之无愧的高级武者了。因此,宇文自越这才大胆地带着符丽雯前来单刀赴会。
“怎么是你?”符丽雯在见到欢姐之后,先是一惊,然后略带警惕地看着欢姐问道。
“咯咯咯……”欢姐先是银铃一般地长笑起来,然后晃了晃手中的红酒,站起身来,看着宇文自越和符丽雯,娇笑道:“你们两人真是奇怪,见到我你们很奇怪吗?一个说果然是你,一个说怎么是你。奴家真的很想问问两位,你们到底事先知不知道是我啊?”
宇文自越和符丽雯两人的表现确实很奇怪,宇文自越当然知道会死后欢姐,但是他并没有和符丽雯说,而以符丽雯的智商,根本就没有宇文自越的那种条理清晰,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宇文自越的过去,虽然她也问过,但是宇文自越并没有把事情的真想告诉她,因为宇文自越的经历根本就不足为外人道,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先不说我们知不知道是你,你使用阴谋诡计煞费苦心地把我们引来到底所谓何事,还是开门见山地说吧!”对于这欢姐,宇文自越谈不上反感,但是也不见得就会有好感,宇文自越不过是有点兴趣知道她为什么会沦落到龙海酒店这样的小地方而已。但是,宇文自越一向没有和路人多做纠缠的习惯,因此和,他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先不要急嘛!”欢姐摇摆着那极具诱惑力的腰身,含情脉脉地走向宇文自越,根本就不顾符丽雯那喷火的眼光,柔情似水地说道:“有没有兴趣陪姐姐喝一杯呢?”
对于宇文自越的年龄,欢姐早就看出来了,虽然她并不知道宇文自越的具体岁数,但是从长相和感觉上来说,宇文自越绝对要比她小的,因此她在没有征求宇文自越的允许的情况下,就是以姐姐的身份自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