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伙计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哭笑不得:“快回来!瓜娃子
!我们这里的泔水已经有人拉了!”
要搁平时,乌蝇的铁拳头早就给他来个亲密接触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乌蝇在心里不住的默默跟自己说:“要忍耐!要忍耐!买完水就走了!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惹事!”
他只顾往前走,一不留神跟这家酒店的老板娘撞了个满怀!
乌蝇顿时感到自己被一个富有弹性的胸部狠狠的撞了一下!一声娇呼之后,乌蝇差点被撞的弹出去!一种莫名柔和的触感使得他一阵兴奋,待他定睛一看更是险些鼻血长流,只见那个老板娘身穿一件黑色镂花紧身衣,把她的上围衬托的更加醒目和彪悍!更狠的是她还穿着超短裙,超短裙下一双圆滚滚的大腿白皙细嫩,隐隐约约露出猩红色的内裤……
好在他久经风月,没有让自己的某部分随性而为,他连忙说了句:对不起,说完匆匆想要过去扶她。
“唉呀妈呀!你个挨千刀的!走路不长眼睛啊!?”那个老板娘一口浓重的东北腔使得乌蝇想起了跟自己要好的那个洗头房小妹。
他讪笑着连连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进来买东西的!”
“什么买东西的!”么那个娘们不依不饶的凑了过来,随即有连退几步,估计是乌蝇身上的那股味把她熏着了。
“就你这德行?还敢往这里来?知道这里的最低消费吗?”说罢她开始骂门口的伙计:“这么看的门啊?什么人都往里面拉!德子!德子!”
乌蝇这才借助灯光看清了这个女人的脸,只她的脸就像京剧的脸谱一般被画得跟鬼一般,使得乌蝇立刻消除了对她的遐想。
此时里屋走出了一个只穿一件小黑背心的青年男子。
只见此人赤着的双肩肌肉十分发达,整个背部就像是一个倒三角一般拥有着完美的曲线,两条腿又长又细,美中不足的就是肚子太大把整个身体的线条给破坏掉了。
“咋的了,老板娘,有人找麻烦啊?”那个男子一步三晃的走了出来,很显然带着醉意。
短短的几个对视,乌蝇就已经大致的估计出此人的战意,这是一个练家子,受过一定的训练,但是很显然酒色掏空了他的身子,就算是练过也一定是功夫撂下许多年了。
乌蝇这边已经是心中有数,但是那个被老板娘称作是‘德子’的年轻人却还是浑然不觉,他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搞得乌蝇顿时有几分火气。
乌蝇没有搭理他,淡淡的说道:“我就是来买东西的,怎么你们换往外撵顾客?”
“滚你.妈.的!闭嘴!”那个年轻人突然一个箭步上前,不由分说就是一脚踹向乌蝇的小腹!
乌蝇早就有了防范,这个年轻人出腿的速度一般人看来也许是疾如狂风,但是在他眼中就像慢动作回放一般。他迅速的一个轻微的动作避过了这一腿,在对方欲将腿收回时轻轻的用脚一勾,那个醉醺醺的年轻人顿时失去了平衡,向后倒了下去。
他的身子以一个很别扭的角度摔倒了,倒地的同时只听‘咔吧’一声,看来是某个关节的软骨被挫伤了。
没等那个年轻人叫出来,乌蝇又是一记虎尾脚一甩!直接命中他的面门,那个嚣张的青年哼都没哼一声就面脸是血的仰面倒在了地上,动作很是舒展。
“品子!快叫老板回来!有人来闹事了!”那个老板娘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里间,刚欲拿起电话叫人电话却被一只拳头猛的砸的粉碎!
“我不想惹事,我是来买东西的!你们听不懂人话是吧?耳朵塞驴毛了?我穿什么关你们屁事?至于吗?”乌蝇也火了,一把拽出一张大钞:“给我来二十瓶水!快点!不然给你把房子点了!”
那个风骚的老板娘顿时愣住了,不过愣了没三秒她就换做一副面孔:“哎呀妈呀!真是买东西的啊!大哥你可千万别见怪,我们不是瞧不起人,要不是最近老有乞丐过来要钱勒索,我们也不会这样。”
“乞丐?”乌蝇对这个字眼很是敏感。
那个老板娘哭丧着脸说道:“别提了,那帮人与其说是乞丐,还不如说是土匪!来这里一躺就要钱,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要是不给钱就不走,给钱给少了还不行!还往外撵客人。大哥您见过这样的乞丐吗?我们老板没办法只好请了个保镖护店。”
“哦!是这样!”乌蝇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把二十瓶水装到随身的麻袋里。临走时忍不住问了句:“那伙人的头目是不是叫黑皮?”
“不知道叫什么,是有个黑大个子挺招眼的,整的跟李逵似地,可吓人拉!”老板娘心有余悸的说道:“我说大哥,这次真的是误会,你老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要搁在平时他准留下来看戏了,但是现在的情形由不得他在惹事,出店门的时候见到那个保镖还没起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歉意,但是此时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深一脚浅一脚的从豪华酒店里走了出来。
屋外的空气显得格外的清新,一阵凉风吹过,乌蝇又随手竖了竖破大衣的领子。
水有了,还得再补充点吃的,那些狗日的压缩饼干真不是人吃的!乌蝇突然想起了压缩饼干包装上写的“味美可口,老少皆宜”的字样,心里不由的怒骂一声:“奸商!”
14章 偶遇故人
正当乌蝇抱着大半箱矿泉水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只见一伙子衣衫褴褛的男子熊拽拽的迎面撞过来!
路就这么窄,乌蝇手里搬着东西,按照道理说该是对方让让,但是对方似乎根本没那个意思,横着膀子就撞了过来!
好在乌蝇反应比较快,临时一侧身,与那帮人中的一个黑大个擦肩而过。
就在于那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乌蝇好像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似地,下意识的回头望了那伙人一眼。
只见那伙人身上穿着杂七杂八的衣服,奇怪的是穿的鞋都十分的讲究,乌蝇知道,那个牌子的鞋子少说也得三千多块,算是比较高档的皮鞋了,但是在那伙人身上的破棉袄旧大衣的着装衬托下,也显得失去了名牌的神采。
但是这些都不是乌蝇感兴趣的,他的目光集中在那个为首的黑大个身上,他觉得那个人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
是那种药膏的味道!不会错的!
这种药膏是当年乞丐帮中那个恶丐头的打手黑皮经常用的,因为黑皮有选天性的皮肤病,所以必须得经常魔这种膏药减轻瘙痒。这种药有一股子刺鼻的酸味,乌蝇闻了小半年,每次都让他胃口减半,这种味道这辈子他都忘不了。
他已经断定那个人就是昔日的黑皮!但是就算如此他现在也没心情跟他去叙旧,毕竟对他没什么好印象,看他的样子应该还是守着老本行。那个老板娘说的恶丐说不定就是他。
他立刻转过了头,加快了脚步。
那伙人显然没有在意乌蝇,他们目标很明确的径直走进了刚才那家豪华酒店。
乌蝇到隔壁的微型超市又买了点罐头,火腿肠和泡面。在他走出超市的时候,突然看到一辆都市越野车歪歪斜斜的停在了那家豪华酒店的门口。
从车上骂骂咧咧的走出三个身穿皮衣的汉子,一个岁数大点脑门秃了,但是络腮胡子却长的异常迅猛突兀。
此时络腮胡子低声嘱咐身边的两个年轻些的皮衣男子:“小心点,最好把他们揪到外面打!在店里打一是吓着客人,二是打坏了东西,装修花了几十万哪!”
“得了哥!”一个年轻人戴着墨镜模样挺酷,他不屑的撇撇嘴说道:“真打起来怎么顾得上这些?”
“希望您买保险了!”另一个年轻人也是很不耐烦,看起来他们的关系并非老大和手下,更像是临时雇用或是临时找来助拳的。
乌蝇只是稍稍一愣,随即抱着大包小包走进了破旧脏乱的院子。
“老大!你可回来了!”佟胖子亲热的迎上前来:“我从来没觉得您如此的亲切过。”
不一会儿,又脏又破的小屋里便扔满了各种方便食品的包装袋和空罐头盒。佟胖子就像从埃塞俄比亚来的难民一般,把大袋小包大瓶小罐的速食品吃了个遍,吃完还意犹未尽的一抹嘴想说什么。
但是他看了一眼乌蝇严峻的脸色,始终憋住了没说。
其实他一撅屁股乌蝇就知道他在憋什么屁,这个家伙平时珍馐美味胡吃海塞惯了,让他过几天这种苦日子还真是种严峻的考验。
跟乌蝇的惨淡身世不同,佟胖子应该算有一个较为富足的家庭。他在十六以前从来没吃过什么苦,虽说是农家子弟但是他老爸把他宠的不行,为了要他生了三个女儿,被计生委罚了不知道多少钱。老来得子之后他老爸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掉了,初中就花钱把他送到城里来上寄宿学校。
没想到在村里规规矩矩的佟胖子到了城里眼界一开,立刻跟学校旁城郊一帮小混混混在了一起,打台球,泡马子,吃喝嫖赌样样不落的补上了课。
他那个开大货车跑运输的老爸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本应该成为一个朴实木讷规矩人的佟胖子在这所收费不菲的寄宿学校里学到了如何正确的使用铁棍,双截棍和酒瓶子。因斗殴被抓进局子后怎样与警察斗智斗勇,如何避重就轻如何兜圈子如何顾左右而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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