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公务员 (谢主隆恩)

☆、第一百四章 山人自有妙计

谷贱伤农，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在全面重视工业的前提下，工业产品价格畸高，农产品价格低廉，尤其是粮食价格最低时仅100元—20元每100公斤，而工业产品譬如一台“画王”彩电价格就在5000元以上，且农村劳动力工价也偏低，极大的挫伤了农民的感情，因此从中央到地方各级政府都在喊提高农业效益，增加农民收入。在没有财政补贴和投入的情况，所有的东西也就都在停留在操作的层面上，大力提倡农业产业结构调整，进行土地流转集中经营。这本是好事，但什么事国人讲究的就是一哄而上……

中央提倡，省里重视，县里就作为形象工程来抓，要求各乡镇在调整农村产业结构上要有新思路，要下大力气，并作为干部考核评估的一个重要方面。上有所好，下必盛焉，全县二十三个乡镇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人大力提倡杂交玉米种植，有人推行牲猪品种良改，大力提倡良种母猪养殖，有人扶持特种养殖，什么王八、牛蛙、白玉蜗牛，名目繁多，应有尽有。冯梦兰打电话给吴韧，说让他去一趟她的办公室。冯告诉他说她听说有一种叫黄姜的植物很有种植前景，湖北那边正搞得如火如荼，她想利用镇茶场近200亩荒地并向周边村组租100亩地成立黄姜基地，以带动小浪镇农业产业结构调整，她想听听吴韧对她这种想法的意见。对于冯梦兰，吴韧不谓不了解，她说想听听他的意见之前其实已经下定了决心，只不过是寻找一种心理的“支持”而已，尤其是他吴韧，在她的眼里始终是那种说不清，理还乱的情感。政绩这东西，对于官僚来说太重要了，从内心来说吴韧并不认同这种一哄而上的做法，他明白什么东西如果在大家都知道并行动的时候已经晚了，市场很快就会饱和，根据经济规律，一种东西一旦出现大面积的供过如求，那就会造成“灭顶之灾”，但这是冯梦兰提出来的，种植黄姜又在全县尚属首例，且面积达300亩之多，这在当时是足具震撼意义的，吴韧只需要想明白这些东西就行了，镇农场正好在他的辖区范围内，显然冯梦兰召见他定有深意。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越快越好，下周就成立项目考察小组，由王镇长亲自带队，农技站站长、农业副镇长、财政所长当然还有你吴韧一起前往湖北十堰、黄岗二地实地考察。”

“我？”

“是啊——，你是土地神啊，土地土地，管十五里，你可不是十五里啊，你得给我管好项目。”

“我？不是有王镇长、李副镇长他们嘛”

“他们啦，坐享其成还差不多，至于为什么要你参加，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你打算怎样操作？”

“山人自有妙计——”

“山人——？”叫山妻还差不多，吴韧想笑连忙捂住嘴巴。

“放严肃点，这是跟你在谈工作。”

“是”吴韧挺直了腰板。

“今天下午你的车有空吗？”

“有啊——”

“我下午要回市里办事，你送送我吧，彭师傅开车搞搞修理去了。”

“什么时候？我来接你。”

“四、五点吧。”

“好的”这时候办公室秘书进来送文件，吴韧起身告退。

当车驶出县城，夜幕已经降临，同样是这条路，同样是这个人，引发了吴韧去往事的回忆。

“嘎——”地一声，吴韧将车停在路边。

“怎么不走了？”

“我想停下来抽支烟，可以吗？”

“好吧。”

吴韧点上了香烟，打开车窗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说人怎么那么奇怪，有些人明明知道不可能，偏偏就是想她？”

“是吗？”

“是啊，兰兰，我们分手已经将近二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一句“兰兰”将冯梦兰拉回了往日的深情，她情不自禁地伸臂搂过吴韧的头。吴韧将头凑了过去，两个人就隔着中间的档把，耳鬓厮磨。蓦然一道雪白的车灯照得车内如同白昼，冯梦兰松开了吴韧。

“走吧，到了巿里再说——”

“今晚我们去哪？”吴韧一边熟练地转着方向，一边跟冯梦兰说话。

“先去吃饭，然后去龙泉宾馆吧，那里的灯光不错。这回得让你吴老板请客啊，铁公鸡一只！”

“是吗？”吴韧不由哈哈大笑，敢情冯梦兰还没有忘记煤矿的事。

没有选择闹市，在市郊的梅花山庄吃晚饭，一份“红桥羊肉”（东北名菜）、一份“清蒸竹鸡”、一碟精致、】的时鲜蔬菜，就构成了【]

“哦，如此说来，失之交臂了？”

“老板，食君之碌，忧君之事，您有什么事先可以跟我说，我可以跟他家人联系嘛。”

“哦，我近来老是头晕脑涨，食不甘味，睡不安稳，也不想吃东西，去医院检查也没查出个子丑寅卯来，既然他精通黄老之术，原想找他瞧瞧。”原来是“寡人有疾”啊。

精神倦怠，萎靡不振，头昏目眩，两眼冒金星。两眼无神，失眠多梦，不易入睡。食欲减退，不思饮食，胃纳欠佳。这是纵欲过度的特征，吴韧瞧了瞧杨雄，心中赫然明白。早就听说此公风流成性，作为县长的身边自然美女成群，圈子里流传说他好玩熟女，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没有逃过他手掌心的，还说县里有个干部的老婆就是天天给他弄，那个干部也因此飞黄腾达，转而去弄别的女人，县城民间甚至流言说他是骡子精变的，一夜非得几个女人才能侍候舒服，县城里稍有姿色的女人都遭了他的秧云云。

既然找准了病根，就只要对症下药就是了。吴韧期期艾艾地说道长临走时倒是传了他一套强身固体的心法，只是不登大雅之堂，不知老板意下如何。杨雄大概也料了个十之八九，连忙追问到底为何心法。吴韧只好明说那是道家不传之秘的房中术也叫御女术，这回算是打中了杨雄的“七寸”，他果然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吴韧就说御女术有三不传，本是富贵之学、帝王之术、玄秘之法；贫困之人，秘法难行；愚顽之人，妙术难解；莫要明珠暗投。老板本是富贵之人，传予给他也不算有违师训，只是不知他想学“顿法“还是”逐法”，当然免不了一番口舌解释说明。

杨雄自然要学的是“顿法”，吴韧详细地给他讲解了“比甲术”的心法和口决，告诉了他哪些注意事项，杨怕记不住，让服务员送来了笔和纸让吴韧写在上面。他对吴韧很满意，似乎已经不再“计较”他的青州之行了，在陪杨雄喝了几杯后，“官兵”尽兴而散。

回到家里已是近十一点了，彤彤洗了澡只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衣半躺在沙发等吴韧，空气弥漫着女人的甜香，因为酒经的作用，他突然想起了《御女心经》，下面就有了感应。

“吴，你在想什么——”从“小死”境界中缓过来的彤彤四肢缠着吴韧，双目凝视着他。

“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整整四十五分钟，人家都让你折腾得七荤八素，不成人形了——姐妹们都说：‘另看他们一个个在台上耀武扬威、威风八面，到了晚上就像霜打的茄子——焉了，整夜装死，好性趣都让当官给废了’看来也有例外，至少你是。”彤彤用手指戳了一下吴韧的额头。“是吗？”吴韧不置可否，他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总是不可理喻的，对付其的最好办法就是保持优雅的沉默。“吴，我不在家，你是怎样过来的？”“什么怎样过来的？”吴韧故作糊涂，“这个呀——”彤彤又将手伸向了那儿。“不是照样过嘛，万一想了，我可以去珠海或者让你回来救火啊。再说咱不是吃一餐抵得上人家好几餐嘛！”安定大后方至关重要。“你真坏——”彤彤一脸娇嗔。

“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说一个男人到情妇家偷情，正在干事时情妇的丈夫回来了，他来不及穿衣就跳窗而逃，混入晨跑的人群中。有一个好奇者问他，你怎么不穿衣服呢？这个男人回答到，我在裸奔！旁边的人说，裸奔的我见过，但是没见过戴套裸奔的。”这是一条手机短信，吴韧见过，他还是装着没听过笑着，并把肖彤搂紧了。肖彤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别给我搞裸奔啊！”吴韧说：“我也给你讲一个吧！说有一个女的趁丈夫不在家，带情夫回家过夜，但这个女的有个孩子，想和情夫亲热只能把孩子先哄睡了。哄了一会，女的将一枚五分硬币放入孩子手心里试探他睡着了没有，见孩子没动，就急匆匆开始办事，忽然看见孩子站起来，她慌忙问孩子为什么不睡。孩子说你们办这么大的事只给五分钱？”讲完，两个人又笑着搂在一起。

夜深了，肖彤惬意地睡去了，吴韧却怎么也睡不着，望着天花板，他的脑海里一会儿浮现露露，一会儿是冯梦兰，一会儿是孟婉君，一会儿又是慧敏，无一例外都是赤裸着深情款款地向他走来，他闭上眼睛，却浮现出杨雄的影子，他也在赤裸着正卖力地干那事，吴韧感到一阵的恶心。都是《御女心经》惹的祸，难道这就是师傅（青松道所说的桃花运或桃花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