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天力大厦楼下,秦笛才感觉心情好了不少,毕竟,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就算再美丽,也只能是一段美好的记忆。
齐青儿从地下停车场上来,正好看到秦笛站在电梯旁,便兴冲冲的跑上前去拍着秦笛的肩膀道:“乖笛笛,你在等我么?真乖!”
秦笛一听到齐青儿的声音身体就差不多僵硬了,再听到她的那番话,第一反应便是顺口反驳:“都跟你说不要叫我笛笛,要叫我秦哥哥!”
齐青儿笑嘻嘻的把手指伸到秦笛面前摆了摆:“乖笛笛,我可没有答应叫你哥哥哦!”
秦笛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你非要喊,可不可以不要加上那个乖字?被人听到,我会很没面子唉!”
齐青儿挽起秦笛的胳膊,撒娇道:“不嘛!不嘛!人家就要这么喊嘛!”
电梯门打开,实在受不了周围异样的目光,秦笛慌忙拉着齐青儿上了电梯:“呐,喊也可以,但不能在有人的地方喊!”
懒得看别人白眼,秦笛顺手擎住电梯门按钮,点上数字键,把这电梯搞成了专用,滴溜溜便串了上去,留下门外一片叫骂声。
“噗哧!”齐青儿眉开眼笑:“你这坏蛋,怎么这么霸道?电梯又不是你家开的,怎么就不让别人上来啊?”
秦笛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我的小姑奶奶,你就不觉得外头那些混球看人的眼睛都跟刀子似的?我瞅着难受,凭什么不搞整搞整他们!”秦笛在杀手训练营的时候就不是善茬,没理都要打出三分来,现如今又如何肯吃这些普通人的白眼?
气度这东西,天生就和秦笛没缘分,除非谈到调培,谈到毒药或者香水,只有摸到这些东西,秦笛或许还真能摆出一副一代宗师的气魄,换在平时,压根就是一个半点亏也吃不得的滚刀肉。
齐青儿眉眼儿一皱,娇嗔道:“谁让你喊姑奶奶了?你说过叫我青儿的,这才一天的功夫,你就忘了个干干净净!老实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偷人了?”
秦笛的嚣张气焰还没冒起来,立时就被更狠的齐青儿姑娘打压下去了,没办法,齐青儿女侠的词儿太具有攻击性了,秦笛听在耳里,差点儿没打跌。“这都什么跟什么!我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倒霉公司,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要命的丫头!”这些诛心的气话,秦笛也只能放在心里自个儿嘀咕嘀咕,真要是让他说出来,却又不得不考虑考虑后果。
“好!好!好!青儿,我的好青儿!咱们能不能商量个问题?”若不是专门的香水销售公司不好找,秦笛也犯不着受齐青儿这份闲气。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那不是遍地都是?脑袋有病才找一个有些痴线、粘人,偏偏又特别不考虑别人感受的丫头片子当女朋友。
齐青儿听到秦笛喊了一声青儿,皱起的小脸立刻舒缓,笑逐颜开地道:“什么事,说吧!”
看到小丫头一片纯真的小模样,秦笛到了嘴边儿上的别扭话,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暗叹了一声:“算了!我跟一个小丫头较什么真儿?她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等了半天,直到电梯门打开,齐青儿也没等到秦笛要说什么,不由得歪着小脑袋,背着小手跟在秦笛身后,直到快进公司门了,这才冷不丁的冒了一句:“你刚刚是不是想对我表白啊?我都等了老半天,你怎么又给咽回去了?再说,我看人家电视上演的,男人要向女人表白都要送花的,我怎么没看到你带花来啊?还是……你藏到什么地方去了?你该不会变魔术吧?”
若是对这小丫头有好感,或许秦笛还会有些沾沾自喜,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么粘粘乎乎的小情人,的确很讨人喜欢,可惜秦笛打第一天见到齐青儿开始,就没存过什么好感,即便是第一眼见到有过些许惊艳的感觉,却都被齐青儿随后的生猛表现给吓没了,正因如此,秦笛觉得齐青儿这么一番罗唆,简直就和一堆打又打不死,扇又扇不走的蚊子没什么两样!
“你到底烦不烦啊?别人来上班,你也来上班,你怎么就不能回到你的岗位老实呆着去?我还就闹不明白了,我到底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怎么就死揪着我不放啊!”秦笛实在是有些出离愤怒了,终于忍不住对齐青儿发火了。
没想到秦笛突然发那么大火,齐青儿当时就被骂傻了,等到秦笛怒气冲冲的离开,这才想到自己莫明其妙的居然挨了他一通臭骂。
齐青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啊,小嘴儿一撇,差点当场掉下泪来,却听得身后电梯门打开,一阵高跟鞋与大理石地板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赶紧吸了吸鼻子,紧走两步冲进自己的办公室,连前台打招呼也顾不得搭理,砰的一声,把房门甩的山响。
前台小姐王婧被摔门的声音吓了一跳,平时活泼可爱的齐青儿齐特助可是公司里的开心果儿,最会讨人喜欢,没事总爱腻着别人姐姐长、姐姐短的,公司上下就数她最小,才十九岁的年纪,若不是大学里课程不多,她也不会三天两头往公司里跑。
就这么一个可人儿,怎么会平白无故虎着一张脸,嘴噘的可以挂两斤猪肉呢?有问题!一定有问题!王婧想起秦笛和齐青儿走了个前后脚,不由得展开了八卦联想:莫非公司新来的第二个男人秦笛不知好歹,招惹了总经理的密友齐特助?
→第十七章-有委屈,找警察!←
关了房门,齐青儿便再无顾忌,心中的委屈,好比那钱塘江涨潮,一浪接着一浪,汹涌着几乎要把她的整个心儿填满。
“死坏蛋!臭坏蛋!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懂点香水,不就人长得帅点,不就是人家有点喜欢你嘛!拽什么拽!就知道欺负人家!”齐青儿恨恨地痛骂着秦笛,眼圈儿涩的通红,眼眶里堆满了晶莹的水滴,只需要些许微风稍稍吹动一下,便会掉落下来。
齐青儿越念越觉得自己委屈到没边儿,自己长这么大,谁敢这么给自己脸色看?家里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哪一个不把自己当宝贝似的?就这么给姓秦的欺负了,那怎么可以?可是……可是谁让自己喜欢他呢?似乎……似乎自己不该当着那么多人面叫他“乖笛笛”的,听起来……听起来似乎是有那么一点不妥……
齐青儿越想心里越是乱成一团,像是丢了魂儿似的没了主意,哽咽了老半天,齐青儿终于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啊!笛笛肯定不喜欢我了啦!对人家这么大声!呜呜……难道要我去给他道歉?呜呜……不行!人家是女孩子唉!呜呜……到底怎么办啊!啊~~”齐青儿一边哭一边自言自语,偏偏脑袋像是一团浆糊,想不出半点办法来,忍不住便大声叫了出来。
躲在齐青儿门外偷听的一群八卦女郎立时遭了殃,齐青儿声音一直太小,这些闲着无聊的女人一个个急得像是毒瘾上来似的,咬牙切齿、浑身抽搐,耳朵恨不得伸到房门后面去,好不容易听到屋内传出一点声息,却是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吼,直把一众八卦女郎震得头晕耳鸣,差点扑到在地上。
“有了!给小姑打电话,小姑是犯罪心理学专家,她一定可以帮我!”齐青儿吼了这么一嗓子,倒还真给她吼出了办法,想到了她那位家里出了名的叛逆女郎,年仅二十三岁的刑侦专家,滨海市首屈一指的犯罪心理学家齐云露。
拨通齐云露的电话,齐青儿尚未说话便哽咽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齐云露正在犯罪现场搜集证据,一听这啜泣声,立马撒下手中的东西:“青儿?是你么?”
“呜呜……小姑……是我……呜哇哇……”齐青儿仿佛找到了依靠,原本还是小声的啜泣,这下立刻变成了嚎啕大哭。
“乖青儿,好青儿,别哭!别哭!是谁欺负你了?赶紧告诉小姑,小姑帮你出气!”齐云露从来没见到过家里的心肝宝贝哭的这么伤心,心道:这还得了,哪个不开眼的混蛋,居然欺负到我们家心肝宝贝头上来了!
“小姑……是我们公司新来的一个男的,他叫秦笛……”齐青儿扭扭捏捏的道出了个中缘由。
齐云露由怒转笑,心道:感情小丫头片子思春了,被人家男方拒绝,一时心中不舒服,倒向我哭诉来了!
“青儿,既然那混蛋有眼不识金镶玉,把你当成庸俗脂粉,我看你也用不着那么掉价,干脆找个比他好的,回头好好气气他!”齐云露故意试探着。
齐青儿却是大急:“小姑,你怎么这样啊!人家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帮我想个办法,看看怎么才能让那坏蛋回心转意,你怎么……”
齐云露觉得火候不到,继续刺激着齐青儿:“呦!你还冲我急啊?我说青儿啊,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你都说那家伙是个坏蛋了,干吗非要找惹他呢?找什么人不好?非要去找一个坏蛋!”
齐青儿一看越急越坏事,赶忙放缓口气,极尽谄媚地撒娇道:“哎呀!我的好姑姑,算青儿求你了,好不好嘛!”
齐云露难得被齐青儿求一次,平时那小丫头总是以只比自己小四岁为由,拒不喊自己小姑,也从来不肯到自己单位来找自己,就算一起去逛个街,也都避着熟人,搞得跟地下工作者似的,现在逮着这个机会,齐云露那还不乘机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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