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癞蛤蟆 (烽火戏诸侯)
- 类型:都市重生
- 作者:烽火戏诸侯
- 入库:04.12
赵砚歌不怕死道:“怕什么,嫂子还会跟我们计较?”
小八百抹了抹汗水,道:“可问题是半斤姨会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啊。”
赵砚歌也有点心虚,偷偷壮了壮胆,安慰道:“没事,现在我们都是被争取对象,王半斤再凶残,下手都不会太重,我们最多挂半条命。”
小八百轻轻道:“我还是去预习功课。”
一个人肯定不敢造次的赵砚歌怒了,转头瞪大眼睛:“小八百,你有点江湖道义好不好。我们行走江湖,靠什么?靠义气!心中有义字,胆壮人不怂!”
小八百撇撇嘴道:“也没见你在学校有多义气。”
赵砚歌骂道:“放你的屁!”
赵砚歌突然尖叫一声。
王半斤狠狠拧着这王八蛋的耳朵,笑眯眯道:“鸽子,胆壮人不怂是吧,躲在这里看戏是吧?好不好看?”
赵砚歌放低声音求饶道:“姐,我这不是怕你吃亏吗?到时候你喊一声鸽子,我立马出来给你摇旗呐喊,冲锋陷阵都行!”
王半斤加大力度,狠狠道:“你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八百,你先去做功课,我跟鸽子好好谈谈,否则体现不出姐弟情深呐。”
赵砚歌嚷嚷道:“这不公平!”
小八百果然仗义,雪中送炭道:“半斤姨,鸽子是真担心你。”
王半斤笑了笑,松开手,柔声道:“我知道。忙你的,别太晚睡。”
小八百这才蹬蹬蹬跑上楼。
王半斤跟赵砚歌一起坐在阶梯上。
赵砚歌小心翼翼问道:“姐,你不会真不战而降了吧?”
王半斤默不作声。
赵砚歌急了,追问道:“别啊,这还是王半斤吗?!”
王半斤翻了个白眼,“王后不急太监急。”
赵砚歌弱弱嘀咕抗议了一句。
王半斤轻声笑道:“你不懂,那个李枝锦,属于敌不动她不动敌强她更强的角色。真是像极了我们的奶奶,对不对?”
赵砚歌深以为然地使劲点了点头。
王半斤笑道:“奶奶和小奶奶斗了多少年?你知道吗?”
赵砚歌怯生生道:“那得好几十年吧。”
王半斤摸了摸赵砚歌脑袋,难得柔声道:“你呀,好好读你的书,大人事情别管。你妈就指望你了,你就算做不到最好,也得很好,是吧?你哥也希望你以后能有出息。赵家的男人,没有孬货。”
赵砚歌低下头。
低着头的孩子含糊不清道:“姐,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没争得过嫂子和冬草姐,你可别真的出家当尼姑,否则到时候我就算挨揍,也要把哥带到你面前。”
王半斤敲了赵砚歌一板栗,哼哼道:“王半斤小三十人生,未尝一败好不好!做尼姑,也要小八两在隔壁当和尚!”
赵砚歌揉了揉眼睛,抬头傻笑道:“这话我可没听见。”
王半斤嘴角翘起后,变成一张妩媚至极的白狐儿脸,“东宫?西宫?姐认真起来,那可是连自己都感到天下无敌寂寞如雪啊!”
红顶第60章 那年那天,这年这天(大结局)
赵甲第在老校长的授意下开始参与到远见杯的首个季度竞赛,总共九项经济指标,涵盖面很广,老校长作为南派经济领域的执牛耳者,数次低调参加,却排名仅在中游附近徘徊,这竟然成了对远见杯只顾揣摩北京心思进行短期预判的最重要论据,其实蒋世根本人对这项赛事并无任何指摘,在老人看来大多事情都是兴一利必生一弊,关键是看利弊大小,老人一直支持这个,否则也不会亲自参加,屡败屡战(赵甲第语),得知蒋世根退赛,举办方很是紧张,生怕激起新一轮舆论波涛,因此当老校长正式推荐赵甲第参加后,举办方如释重负,是个不小的意外惊喜,在圈内,赵甲第也算是小露峥嵘的新贵角色,中国那么大,总会有一些天才,而天才往往与年轻挂钩。第一个季度排名出炉,赵甲第并不高,不甚起眼,只在中游水准,老校长不急,他比谁都清楚这个关门弟子的潜力,数字游戏,一直是赵甲第的强项,这个得意门生初出茅庐,首战成绩只能算是平庸,主要是被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等两项指标拖累,吃了经验的亏。赵甲第在上海老校长家里闭门思过,总结完经验,就准备回杭州省发改委老老实实上班,但回杭之前,收到徐振宏的邀请,赴宴人员还有一对私人关系亲密的女人,胭脂虎裴翠湖和马尾辫袁树,餐桌上气氛融洽,赵甲第对于徐振宏敢让新人袁树接手主管投资项目的魄力,当然会记住这份大人情,在曹妃甸赵家大宅,正月里跟赵三金聊了很多人,徐振宏位列其中,话题敏感,涉及到赵甲第这十几年最大的一个心结。丰盛晚饭结束,裴翠湖拉着袁树去阳台聊天谈心,赵甲第和徐振宏面对面坐定,这个男人,以过江龙身份驾临沪上,最终却比那些不可一世的地头蛇混得更跋扈。可此时此刻,竟然神情略显紧张。裴翠湖在远处遥遥看着,忧心忡忡。她同时作为徐振宏的得力助手和红颜知己,当然清楚赵太祖永远是压在徐心头的一座大山,大到让徐这样自负的男人都没有想过试图翻越。以前赵太祖在位,徐振宏的位置十分清晰,八风不动即可,所以哪怕是金海风波,徐振宏依旧不掺和不摇摆,可如今赵太祖摆明了要退位,与接班人的关系,就变得尤为重要,一朝天子一朝臣,徐振宏现在的难题在于太成功了,而这种成功,并不牢靠,赵太祖说拿走就可以轻松拿走,徐振宏不想做历史上那个给嘉庆帝做嫁衣裳的和绅。裴翠湖自作主张地向半闺蜜半妹妹性质的袁树试探过口风,可身边马尾辫没有任何表态,公私分明。
赵甲第问道:“抽烟?”
徐振宏摇头道:“不了。”
赵甲第想了想,说道:“你想知道赵三金对你的安排?”
徐振宏笑容苦涩,点点头。
赵甲第直白道:“他没说。”
这是徐振宏预料之中的结局,本就是赵太祖的一贯行事作风,云里雾里,然后一击毙命,挂了的人怎么死都不知道。狡兔死走狗烹,这句话太让人不寒而栗了。
赵甲第平静道:“绑架的事情发生在你给赵三金当司机前一年,知道为什么赵三金还是把你当心腹吗?”
徐振宏心头一震,搁在桌面上的一只手下意识握紧拳头,道:“是在等今天?”
赵甲第好奇问道:“齐凤年是你什么人?”
徐振宏摇头道:“那时候哪里有资格认识齐凤年,我只是个穷疯了的小喽罗,只剩下一条命,为了往上爬,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有什么事情不敢去拼?这些年一直被当作一只孤魂野鬼,在夹缝里求生存,里外不是人。甲第,既然今天都面对面了,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认命。”
赵甲第问道:“认命?”
徐振宏反问道:“要不然?不是说我没能力狗急跳墙,可我这人还剩点良心没被狗吃掉,要我跟大老板恩将仇报,做不到。当年策划绑架你,我不后悔,那是上位必须做的,我不认识齐凤年,更不认识大老板,但之后给大老板当了那么多年司机,没有他的栽培,我可能早就给人背了黑锅,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你今天要我一无所有,我绝不带走半毛钱。但希望你只针对我一个人,这个集团,人才不少,你都用得上。”
赵甲第笑道:“你的,还是你的,你继续做你的土皇帝。”
徐振宏纳闷了,“怎么说?”
赵甲第站起身,“你我都知道,除非我做掉你,你打下的江山,我也拿不走,拿了也吃不下,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就不要说了。何况赵三金至今仍然很看好你,他亲手调教出来的那帮人,就你在白道混得最好,你要是垮掉,他得郁闷死。”
徐振宏目瞪口呆。
赵甲第走到徐振宏面前,分离在即,两个身世背景和成长轨迹截然不同价值观人生观更是极端的两个男人,就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赵甲第笑了笑,徐振宏只能跟着笑了笑。
赵甲第一勾拳击中徐振宏侧脸,马上跟上力道凶悍的膝撞。
裴翠湖惊讶出声,快步跑来。
脸色微白痛苦弯腰的徐振宏抬起手,示意裴翠湖不要插手。
徐振宏缓缓站直了,沉声道:“谢了。”
裴翠湖眼神阴沉望着莫名其妙的赵甲第,却没看到身边马尾辫眼神更为阴森。这是马尾辫第一次阴暗向地绽放。
赵甲第带着袁树离开,以为谈崩的裴翠湖愤恨道:“老板,怎么收拾这个得意忘形的王八蛋?!”
徐振宏撇了撇嘴,一阵刺痛,这可是很多年没有尝过的滋味了,淡然笑了笑,缓缓道:“收拾?你想多了,大老板对赵甲第的重视,我比谁都清楚。再说了,这两下算轻的了,今天没有赵甲第那几句话,明天我被丢进黄浦江的可能性都有,你以为大老板等今天等了多久?我这条命,现在才算是属于自己的了。走,换地方,请你喝酒。跟你说点内幕,我憋了这么多年,不轻松。对不起,你跟袁树的交情差不多到头了。”
裴翠湖心中遗憾,脸上没有表露,轻声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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