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么了,出院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给姐姐来个电话,嗯?”,听得出是在压住笑意。“是不是这两天风流快活,把姐姐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想不到平时冷冰冰的祁医生竟然也会开这样的玩笑,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好在电话里说,“那个什么,那个哪有呀?”
“哈,你这样说我只好当你默认了。”一阵轻柔、绵软的笑声。
不能这样,我是男子汉。“不会呀,怎么会呢,我是很乖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几天老实地呆在家里。早就想打电话了,可是怕影响姐姐清修,好几次都忍住了。下次一定注意,天天给你打电话汇报工作。”(我是色狼,我怕谁)。
“好呀,你小子还挺贫的,回头看姐姐怎么收拾你。”这次又是压住笑意,
“小诚,你现在有没有时间,陪姐姐散散心,出去买点东西。”
“我现在没事,姐姐召唤怎敢不听。”差点说出美女相邀来。“你说吧,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不用了,你在家等我,我一会过去接你。”
“好,那我告诉你,我家是住在---”
“不用说了,姐姐早知道了,你的住院记录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呢。别乱跑,我一会就到,在家等我就行了。
“对了,先跟阿姨说好了,别让她以为我拐跑了你。一会儿见。”
我乐得一下子跳起来,哈,我也可以陪美女逛街了。(说你傻还真够可以的,肯定是没陪女人逛过街的,等会有你哭的。)
走到厨房去跟老妈说一声,她老人家一定还在着急呢。
看我过去不等开口,赶紧问:“小诚,不是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吧,祁医生都说了些什么?”“没有,没有。”那能让老妈着急,“她说我的身体没任何问题,只是想让我跟她出去一趟。”
医生叫我出去,她自然没什么说的,“那还不赶紧去。对了,多带上点钱。”
老妈说完,很大方地从口袋里掏出几张老头票。
我很潇洒地把钱接过来,放在桌上。咦,怎么不放在口袋里。废话,我还只穿一条短裤呢。(呸,要钱的时候谁不潇洒,你还真是个二百五不成)
“她说让我在家里等着。”说完,我赶紧跑进屋子里换衣服。嗯,得把自己捣扯得精神点,不能给美女姐姐丢人。(得了吧,你那点小心眼骗谁呀)
等了一会儿,忽然听见楼下车响,探头一看,有一车停在那儿。
可能是祁晨姐来了吧,跟老妈说了声,“妈,我走了。”一阵风似地冲出了家门。
只听见老妈说,“这小子,慢点,着什么急呀。”最后隐约是一句什么现在的医生真好之类的话,反正没怎么听清楚。
到了楼梯口,看见门口停了一辆很漂亮的跑车,不知道是不是她来了,过去看看先。
这辆红色的车还真漂亮,也不清楚是什么牌子的。
我可也是一个很爱车的人,尽管家里穷,买不起,连驾照也搞不成。但是看见好车自然也会眼红了。
真的是祁晨姐,看见我出来了,笑吟吟地从车上下来,微笑着看着我。
哇,真漂亮,这下子我也看不见车了,真是红色跑车无颜色,她长得真是那个。
俏脸如春,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穿了一件淡绿色的小背心,当然具体我也说不上该叫什么衣服。
丰满的胸部,抬起手时,隐约可见可爱的小肚脐,下身穿了一条及膝的小马裤,雪白可体,越发显得身材窈窕,青春可人。真是一个字,绝了。
只看得我眼都呆了,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看我愣在那儿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标准的色狼),晨姐冲我绽发出一个更灿烂的笑容,
“干什么呢傻小子,还不快给本姐姐上车。”就走到我的身边来拉我上车。
她过来时我才发现晨姐的个子还真高,比小雯雯还高了3、4个公分,差不多快有1米7的个头了。如果不是我这几天突然长高了一截,还真不敢站到她的身旁。
“别着急,我正在欣赏美丽的姐姐呢,让我看够了再上车不迟。”
我掩饰住自己的窘态,晨姐你这个身材不去当模特还真学浪费了。”
“行了,别跟姐姐贫了。我都老喽。”
“谁这么说我跟IT急。”“好了,好了,上车吧。”
我们俩人坐好,晨姐发动了车子。
“祁晨姐,你准备带我去什么地方。”
“陪姐姐去买两件衣服,好不好?”
“愿意奉陪,咱们去什么地方?”
“去省城呀,怎么样?”
“什么,去省城1我一下子咧开了嘴巴,“怎么,不愿陪我去。”
“当然愿意了,怎么会不愿意呢。只是现在已经快下午3点了。”
“没问题,不过300多公里嘛,最多两个小时就到了,姐姐请你吃晚饭,好不好。省城的商店都是营业到午夜的。如果你没有意见咱们就出发了,在路上还可以多聊聊。”
“好吧,出发。我是舍命陪君子了。”“行了,跟姐姐出去一趟就这么痛苦。”两人斗着嘴,一会儿车子就上了高速公路
第一篇神奇暑假第八章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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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祠音?
青青子衿,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车子跑起来以后,在这夏日的炎热里,小风微微吹过,说不出的舒爽。
高速公路两边的景物迅速向后倒去,放眼望去,真是心胸开阔,格外的舒畅。
风拂动祁晨姐的长发,加上她的笑大庆魇,真是貌美如花,让人陶醉。
晨姐也止住笑,关心的问道:“小诚,你还真是个奇怪的病号。这几天在家里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我也说过了,不知是什么原因,对于晨姐,我是特别的信任,觉得什么不该都瞒着她似的。
我就把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包括我做的关于股市的梦是如何的应验,我的学习能力如何惊人的提高,以及如何帮助雯雯母女的经过,都一五一十跟她说了出来。
当然关于小雯雯吻了我的事情是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不好意思嘛。
晨姐也不打断我,边听边想,当听到我算计那个小老板的时候,还会心地抿嘴笑着。
听完这一切,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时就陷入了沉思,也不说什么了。只是专注地开着车。
我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听她不说话了,就扭过头去看着她,由于戴着太阳镜,我看不见她的眼睛。
这次看得更加仔细,风拂动她飘飘的长发,有几丝细发飘到她的面颊上,觉得真是美极了。我一时看得痴了,也没说话。
她听我也不说话了,转过头来,看我的样子,脸微微地一红,“喂,傻小子,干什么呢1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噢,没干什么,看美女呢。”
“去你的吧,”她一嗔道,“美女在哪儿,我怎么没看到。”
我长长得叹息了一声,也不再接茬,毕竟中学生得有个中学生的样子吧,当然也就这个水平了,再过分的话也说不出来。
“晨姐,看我这么信任你,我的一切都如实地向你禀报了。”我换了个话题,
“可是关于你,我还什么都不清楚呢?”
“哈,你这小鬼,想知道什么?”晨姐听我这么说,微微笑道。
我说你就说说你以前上学和现在工作上事情吧。
“好吧,那我说跟你说说。”又低下声说了句,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你这个小鬼特别让我信任,好久没有人可以说说心里话了。”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于是她就慢慢地跟我说起了她的情况。
原来她的父亲叫祁永年,是本市大富集团的总裁,主要搞房地产开发和重机械的进出口。
原来是个什么部门的小头头,属于下海比较早的人,作生意已经十几年了。
又到了后来,我才听别人说,晨姐的老爸是本市的一个非常著名的企业家,大富集团是市里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嗬,你小子行呀,挖到大金矿了。什么呀,本少爷可不是一个吃软饭的)
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我听到可是没什么感觉。
上高中时她在学校里可是属于骄子级的人物,本来一心想上北京外国语学院的,她的英文和日文水平非常棒。
可是发生了一件事情,从而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上高三时,她的母亲得了一种绝症,从发病到死亡只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这件事情给她和家庭带来了非常大的影响,于是她毅然报考了北京医科大学,她想用自己的努力给社会上与她母亲同样的人带来延续生命的机会,不再让生命有这么多的遗憾。
听着她带着很深的伤感娓娓地叙说这件事情,我的心里也很是难过。
这时我看到有一滴清泪从她眼镜下流了下来,在她清纯白晰的脸颊上缓缓滑落。
就赶忙说:“对不起,姐姐,我让你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