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子气得眼通红,一拳头捶在桌子上。
“对付这种人的确不能手软,这肉蜈蚣跟他同气连枝,一损俱损,我们一会儿在你家小区门口等着……”我说着,趴在浩子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浩子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兴奋。
我们一行四人到了小区门口,浩子一直在盯着过往车辆和行人,过了半个小时后,他突然指着离我们几十米外的一个人说道:“就是那个人!”
我顺着浩子的手指看过去,是个长相有点娘气的男生,穿着一身休闲装,带着眼睛,看起来还文文弱弱的,我眯着眼看向他的头顶,发现他的功德值是225,正数,因此我就放弃了杀他的想法。
这社会上有很多人其实并不算坏,平常看起来也还不错,他们会为汶川地震捐款,会口口声声讲着孝敬父母,还会在朋友圈分享一些励志鸡汤,以此来说明自己是个真实不做作的人,但是为了一己私欲,尤其是扯到钱,指不定就会对自己身边的亲朋好友生出歹念,比如拉朋友进传销,比如让朋友担保去买房或者借高利贷,弄个几十万到手立拉黑马跑路。
浩子见他发小在等红灯,就拨通了电话。
“喂?”
“喂,康康,你在哪呢?”
“我在你家小区门口了,你在家等我。”
“我就在你对面呢。”
“哪?”
“对面。”浩子说着挂了手机,然后举起手里的肉蜈蚣喊道:“在这呢!”
那男生见到浩子手里的东西,吓得脸色铁青,当即要跑过来,浩子用力捏紧肉蜈蚣的头部,将肉蜈蚣猛地甩在地上!
那男生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捂着裆部后又立马爬起朝我们冲来。
肉蜈蚣摔倒地上后想要逃跑,被浩子一脚踩住了头,脚下用力一碾,刺啦一下,肉蜈蚣的头炸裂开来,淌了一地红白相间的液体。
“不要,饶了我,求你了!”男生声嘶力竭地喊着,他很显然一时间疼得岔了气,摔在地上爬不起来。
“饶了你?老子对你那么好,把你当哥们儿,你弄些邪门歪道害我,差点把老子搞废了,我看你还要不要二十厘米,踩死你个王八蛋!”
浩子说着,不顾疼痛,一脚接过一脚跺在肉蜈蚣身上,把肉蜈蚣活生生跺成肉泥,然后他将从家里带出来的酒精洒在已经死透了的肉蜈蚣身上,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那男生疼得死去活来,嗓子都喊哑了,最后硬生生疼晕了过去,血液从裤子里渗出,淌得大腿和路上全是血。
围观的人见男生这样也不敢靠近,有几个报了警,不一会儿,救护车就来将男生拉走了。
“不死也得废了。”
老光棍看得直皱眉头。
而一旁的小女生倩倩则吓得花容失色。
“这种人罪有应得。”我说道。
浩子解了气,他请我和老光棍洗脚吃饭潇洒了一番,晚上酒足饭饱,给我们开了两间五星级酒店的大床房,还打了一万块钱给我。
我虽然喜欢钱,但是浩子是我仅有不多的朋友,即便他家不缺钱,这钱我也不能要,并且也跟老光棍说了不要浩子的钱。
晚上我给母亲打电话报了个平安后,就坐在房间的桌子边上,一脸呆滞地望着我此行忠州的收获。
一只小烟袋,一把生锈的小刀,还有铁盒里的一青一红的毛虫,很显然那条红色的毛虫之前因为被我踩出屎,现在一动不动,应该是死了,至于那条青的,好像也被我捂得奄奄一息了。
我有点不甘心,拾起桌上的那把生锈的小刀,说什么也是我从城隍仙宫中弄出来的武器啊,扔了有点可惜,于是我掏出自己的军刀,想要把小刀刀身上的锈迹刮干净,只是刮了半天也没能把锈迹全部去除,我心烦意乱,不再抱什么希望,一刀就砍了下去。
刀身应声而断,小刀崩落在地,可让我震惊的是,断的却是我手里的这把钢制军刀!
我吓了一跳,捡起地上的小刀,这小刀竟然完好无损。
我心下好奇地攥着小刀两侧,猛地一折,看看能不能折段,可我一不小心,手指一滑,小刀呲的一声划开了我的手掌!
我捂着伤口疼得龇牙咧嘴,这把小刀上面全是锈,把我划伤之后怕是要感染破伤风的,所以我立马去洗手间清洗伤口,准备一会儿去医院打个破抗。
可当我回来的时候,却发现那把生锈的小刀不见了,群而代之的,是一把薄如蝉翼,锋如寸芒的飞刀!
这把飞刀已经薄得像刀片,我甚至能感觉到,只要我轻轻吹一口气,就能把它吹动。
而在飞刀的旁边,是一滩血,那些血是我的,刚刚手掌被割破,血液滴得到处都是,此时的青色毛虫正趴在我的血上慢条斯理地蠕动嘴巴,看起来像是在喝血?
而那条我以为已经死透了的红色毛虫,则趴在一滴血珠上,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第084章 他老婆不孕
据道家典籍上记载,世上有一些灵宝奇物可滴血认主,平常看上去不起眼,可一旦认主之后就会锋芒毕露,甚至有宝物护主择主之说。
眼前的景象让我欣喜若狂,很显然我在城隍仙宫抽到的生锈小刀并不是废品,而是宝物!
这是一把薄如蝉翼的飞刀,我手指钩动,道气牵引,飞刀当即从我耳畔划过,险些将我的耳朵切成两截!
“怎么这么灵敏!”我吓得一头冷汗,刚刚若是稍微偏一点,这飞刀从我脸上穿过去,岂不是给自己来了个一刀切?
我看着刺进身后墙壁内的飞刀,欣喜的同时,不免有些担心起来,这东西的确是个不得了的杀器,但是太过轻灵,反倒是不好控制,而且这东西双刃而无柄,都不能用手拿,一步小心使用的道气过猛,自己小命都得交代了。
刚刚这把飞刀正是蘸了我的血才开锋亮刃,我尝试着将自己的道气灌入飞刀内,温养飞刀,不敢造次,然后小心翼翼地捏起它把玩了一会儿。
至于桌上那两条喝血的毛虫,我是半点也不感冒,甚至有点想把他们切死的冲动,因为它们竟然喝我的血,只是没想到那条红色毛虫在被我踩出屎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活过来,让我不得不感叹某些昆虫生命力的顽强。
我这个人实际上是很讨厌软体动物的,见着两条毛虫胆敢喝我的血,我就打来一杯水,把它们泡在水里,恶趣味地盖上杯子盖。
我眼角瞥到桌上的老烟袋时,心想这小刀都滴血而开锋了,八成它也得这样?
于是我将手上的血滴在了老烟袋上,惊喜的是,老烟袋真的起了变化!
老烟袋发出嗤嗤的声音,我的血液渗透烟袋,一时间让我有种血肉相连的感应,我撑开老烟袋,发现里面的空间很大,就伸头进去瞧了瞧,里面光线略有阴暗,隐约透着光亮,装山盛海是不可能了,大概是百平米的三室一厅的面积。
“看来真是乾坤收纳袋。”我心中惊喜,这东西毕竟是花费了我十万功德值兑换来的宝物,虽然没老光棍说得那么夸张,而且我眼下也用不到,但有总比没有好,除了那两条毛虫,总算没白去城隍仙宫一趟。
我下楼到医院包扎伤口打了针破抗后就回来睡觉了,第二天早上浩子打电话将我吵醒,兴奋地跟我说昨晚他托人去他家附近的医院打听了,说昨天送进去一个下体严重受伤的男的。
我听着浩子说得唾沫横飞的,不禁微微夹紧了双腿。
蛊、降、巫、诅向来是道门千年以来都禁止的邪门歪道,虽然也是道门法术之一,但它们算不上多么高深,寻常人就可以使用,且效果往往显著,但是道家讲究因果,强行提升自己的气运或能力来换取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定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到头来终究害人害己。
我洗漱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将那两条毛虫泡在杯子里的,心想一夜过去肯定泡死了,盖子掀开,果不其然,两个小家伙已经淹得漂浮在水上面了,肚子撑得滚圆,于是就顺手倒进了垃圾桶。
谁知我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时,却发现两条毛虫又哼哧哼哧地从垃圾桶里爬了上来,“啪嗒,啪嗒”摔在地上。
“还没死?”
我有点诧异地看向垃圾桶旁边的两条毛虫,这两条毛虫在茶杯里泡了一夜,刚刚都一动不动了,转眼间又都活了过来,尤其是那条先前被我踩出屎的红色毛虫,看起来似乎痊愈了,而且还跟在青色毛虫身后,屁颠屁颠地朝我所在的方向爬,莫不是昨晚喝了我的血后真的认主了不成?
只是它们是两条毛虫,即便认主了,我养着能干嘛呢?
门外响起了老光棍的敲门声,我没再多想,将两条毛虫装进了铁盒,匆匆走了出去。
浩子这边的事情一解决我和老光棍在市里也就没了事,准备一大早就坐车回镇上。
我们在车站门口吃了几笼包子,准备买票进站的时候,浩子又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哪。
我说在车站门口,准备买票进站了,浩子说别走,非让我在门口等他,说找我有事面谈。
浩子这个人比较热情,我帮了他那么大一个忙,还没要他的钱,估计他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想来送送我,顺便送我点土特产什么的,所以我就跟老光棍在车站门口等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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