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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十道 [精校全本] (黯然销魂)


  “没有重新上路,全心全意的拼命赶路,我又怎能重新练回当年的颠峰身法。”萧轻尘抿住唇,风尘仆仆,却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潇洒。
  跃出山林,终于是看见了宏伟的仁安城。
  夜叉心急如焚,他与萧轻尘一路不做逗留的飞驰赶来。连三邈一战的后续也不是很清楚,但他必须赶来,因为左无舟交代过,左家庄和溪林,很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
  如果流东城和九崖没有报复也罢,如果一动,溪林和左家庄必将迎来覆灭的雷霆之怒。
  夜叉不顾气息暴露,低喝:“你去皇宫,通知皇帝和张洞天过来左家庄,必须!”
  ……
  皇宫中,石林笑逐言开:“龙虎,你说左大尊如何了,有没有什么更了不起的战绩。”
  “肯定有。”关龙虎神色崇拜而尊敬,左无舟虽没有收他为徒,心里却是将他当做师父一样。他这一路辛苦修炼,几经艰难,才靠自己有了九品修为,却只有左无舟肯指点他,给他武尊心法。
  关龙虎已是隐隐感知到武尊壁障了。
  “有人!”石林凝重起身,骇然:“非常强大,是两名武君,一个朝皇宫来了!不好,快知会陛下。”
  夜叉的气息往左家庄直奔,萧轻尘宛如狂风一样,又如流星坠往皇宫,往石林气息所在赶来,落在石林身前,他厉声大喝:“快,重云大事有变,快,把你们的皇帝叫来。左无舟有消息托我转告。”
  “你是左大尊的朋友。”石林大惊过后,又是大喜,随即又是大惊:“重云发生了什么!”
  “重云发生了什么事。”小姑娘皇帝飞奔过来,脆生生的声线中有一丝焦虑。
  “走,去左家庄再说。”萧轻尘拎住小姑娘皇帝,跺足飞掠。
  ……
  张洞天不在皇宫,也不在仁安城中,而是在城外靠近左家庄的山上。
  完成一天的修炼,张洞天满意的笑了:“看来,要不了多久我也能突破了。可不能教左兄专美于前,我天资和根骨虽不如他,也想和他比较一个高下,且看谁能最先成为武君。”
  “不对,有强者。是武君。”张洞天神色一变,振臂快速迎往夜叉,一顿:“夜叉兄,无舟老弟呢?”
  “先去左家庄。”时间紧迫,夜叉来不及废话。
  眨眼已是掠往左家庄,轰然跃落庄中,夜叉一声厉啸传播庄子内外:“左宗文,左宗武,左无舟有口信,速来小院一会。”
  张洞天感应这份焦急,暗暗心惊。夜叉如风一样冲入小院,无晚和无夕正各自在修炼。
  夜叉一言不发,沉住脸低喝:“不要炼了,快收拾东西,马上准备走!”
  “走,去哪里?”张洞天神情大变。
  ……
  萧轻尘带住小姑娘皇帝赶来,石林带住关龙虎一道赶来。
  左家庄主要人士,加之皇帝,悉数到齐。左家庄的人不知事态紧急,举头欲往皇帝一拜。夜叉极是不耐,拂袖一振:“拜什么拜,传令下去,收拾东西,我们带你们离开此地。”
  小皇帝脸色顿白:“左大尊不做溪林大尊了!”
  “你给我闭嘴,还没轮到你。”夜叉冷冷暴喝:“快下令。迟了,就来不及了。”
  左无尚代表无舟一家,坐在轮椅上,冷静:“到底是怎么了!”
  “左无舟很可能战死了,这些安排,都是他交代给我的。”夜叉冷冷环顾,左家上下闻言,悉数呆若木鸡:“具体过程,先走了再跟你们交代。”
  左无尚双眼直直,大呼一声:“二弟!”
  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弱不禁风的他,几乎将轮椅把手都抓断了,一字一句,竟有狠色:“到底是怎么了!”
  ……
  数日后。
  一位武君率领住几位武尊,冷冷的站在皇宫中:“左家庄的人,全去了何处。说!”
  小皇帝茫然无助:“我,我不知道。”
  她当然不知,除了夜叉和萧轻尘,及张洞天,就再无外人知晓了。
  她一直在想,左大尊到底是如何死的,为什么会死。天亡溪林啊。好不容易有一位强大的武尊,竟然完了。
  武君冷冷施展剑芒,霎时,剑光爆错在皇宫,好似几座宫殿都沸腾了一样,轰然在脆耀耀的光辉中崩塌为粉末。
  “说!”
  “我知道!”眨眼间,一灰一青,两条身影暴起,合力夹攻这位武君!
  这武君惊怒无比,如何是夜叉和萧轻尘的联手,立时就被当场轰得重伤。再是杀了此人,又杀了其他武尊,留住一个活口。
  夜叉暴戾的施以刑供:“说,你们是谁派来的!”
  问清口供,夜叉冷笑:“好一个九崖国!”
  ……
  大流河奔流不息,河上,一支船队悠然的往上游逆流行驶。
  却有一个脆生生的声线,漂浮在河上:“黑流啊黑流,如果你是红色,就好了。黑色,颜色一点都不好看!”
  乘轻舞舞住黑流,俨然一条黑龙盘旋。乘管事艾艾直吆喝:“小小姐,我的姑奶奶啊,你可别再拿船来试刀了。你还是偷偷跑出来的,等回去,老爷一定教训你。”
  乘轻舞气恼收势:“乘管事,黑流不是刀,是剑。”
  “明明是刀。”乘管事嘟囔:“连黑流的主人林舟也说是刀。”
  “我才是黑流的主人,它明明就是剑。”乘轻舞气鼓鼓,忽然眨眨眼:“我去问他!”
  一路飞奔过来,一身绿裙的乘轻舞俨然精灵的玲珑美丽,蹑手蹑脚钻进屋中。见左无舟沉沉昏睡,她眼中泛住一丝狡黠:“乘管事不许我看他的伤,我就偏要看。”
  轻轻掀起被子,乘轻舞顿惊呆住了,触目竟是密密麻麻的伤痕,新伤旧伤互相交织,极是狰狞。乘管事不想她看,就是不想吓住她。
  忽然哇的一声低呼,她眼中有些兴奋:“他到底是什么人呢,这么多伤啊,难道是战士?不像呢。”
  “他一定很厉害。”她又有些泄气,支住下巴,桃腮晕红:“可能一点都不厉害,不然怎会留下这么多伤。”
  乘轻舞不喜欢闷在家,可爹爹和娘亲都不许她到处跑,要她做一个乖乖小淑女,她才不要呢。她听说过许许多多魂修士的传闻传奇,每每都令她感到激动,她想像一个真正的魂修士一样出去闯荡。
  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听别人讲述魂修士的传奇故事。立志要做一个像红惜的奇女子,像宋西湖一样的伟大魂修士。
  “我是刺客。”是一个浅浅淡淡的声线,左无舟漾住一丝笑,不知为何,信口就道来刺客一词。
  乘轻舞哇的一下跃起来,拍拍胸脯:“吓死我了。”
  忽然一顿,眼放光芒,激动得团团转,欢欣雀跃:“你是刺客,刺客!我终于认识真正的刺客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觉得刺客是最厉害的。就像这首词,我最喜欢了。”
  “纵横沧海醉携壶。生世涉江湖。九州风月,伴来英雄征途。快意也,几人乎?佩刀仗剑恩仇了,林尽处,结寒庐。改朝换代,管他何地为都。鞭名马,驾长车。”
  ……
  “口渴吗,我给你倒杯酒。”
  左无舟没奈何:“我不喝酒。”
  乘轻舞充耳不闻,匆匆跑去倒酒回来:“哪有不喝酒的刺客。”
  “好了好了,我跟你说。”左无舟实是悔不该当初,早知就不该声称自己是刺客的,如今却是把乘轻舞给招来了,介天缠住他要他讲述刺客的故事。
  凭住仅有几次做刺客的经验,加之以武君的眼光,伪装一位刺客,却也易如反掌。少不得,给缠得无奈了,左无舟每每只好编起了天方夜潭来。
  谁知,就他编造的故事,居然在若干年后流传在民间,被人遍纂为一本书,名为《刺客列传》。那就是题外话了。
  ……
  趁住乘轻舞不在,左无舟索性回想过往。
  约莫是躺住动弹不得的关系,反倒是愈想愈是透彻。细细想来,冬宗之事自是不必多提,那件事他的确错了。
  不过,再多想一想,他亦是不由颌首:“想来,有些架其实也是不值去打的,无谓的。如果是没价值的战斗,实是无谓,没得像我这样受伤躺住,一年半载下来,却也耽误了我的正常修炼。”
  每日,平心静气的回想,每每有些心得。也是察知,过去的自己到底还是有些火暴了,有些战斗是必须的,自然要战。可有些,却也是无谓的。
  “以寡敌众啊。”左无舟有所思:“我在三邈城,行事太火暴,激起众怒啊。以寡敌众倒没什么可怕的,不过,还须看是否值得。”
  “若我不是太火暴,杀戮过重,想来,许许多多人也不会一面倒向敌对。”他有所悟,沉吟:“我虽不怕他们,但这样的事始终有些无谓了。看来,我过往行事还是略嫌极端。”
  “魂院老师说,物极必反,想来也是这么一个道理。”
  “以往我只以为,天下人,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其实,也许还有一种人,中立的,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左无舟凝神思量:“我以往想得还是有些过于简单分明了,这天下,哪有黑白分明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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