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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一报还一报 (池下醉)


  而是因为爸爸妈妈对他毫无保留的爱。
  从来都是这样,能让人真正感到痛苦的,只有爱。
  我不知道鼬在漫长的流浪和自我放逐中有没有过后悔和动摇,只知道那种爱成为了他永远也逃不开的噩梦。
  这满山的尸骸是鼬永远也逃不开的枷锁。
  但最悲哀的是,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就算让鼬重选一次,他也依然会这么做。
  鼬终于在泥水里泡够了,默默地直起身来。他狼狈得就像是街边的乞丐,而我站在他旁边,一尘不染,好似一个好整以暇的刽子手。
  “噗”。
  轻微皮肉开裂的声音在雨中响起,鲜血像是天边的彩虹那样飞溅出来,落在石碑前的土地上。几点微小的血液溅在石碑一角,碎成小小的花。
  我将苦无从鼬的肩头拔出,这一下捅得又重又急,但鼬却没有丝毫的惊讶,也不曾有过一丝躲闪和摇晃,就像是那把苦无不是插在了他的身上。
  鼬只是沉默着,稳稳地跪着,毫无保留地接受我的全部,无论是惩罚还是恩赐,就算我当场要杀了他,他也只会乖乖把脖子伸出来。不,甚至只要我的一个眼神,他就会自行了却生命,因为害怕弄脏我的手。
  鲜血迅速蔓延,染红了鼬的半个身子。
  血债血偿。
  就算爸爸妈妈都不追究,但我还是想以此祭奠。我说过了,一定要用鼬这个王八蛋的血来祭碑。
  不过,这样的话,妈妈一定会生气的吧。
  她肯定不想看到我伤害鼬。
  可是我一直都在努力,妈妈,因为我根本就没办法放下鼬不管啊。血缘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好像万千世界中只是一根最微不足道的细线相连,就让一个人变得特殊起来,特殊到我愿意放弃一切。
  我很快又把这柄满是鲜血的苦无送进了我的小腹,好像并不太痛,冰冷的雨水顺着苦无滴滴答答地流进我的伤口里,有些异样。
  鼬的肩膀一颤。
  这家伙,即使被苦无直直捅进肩膀也沉默如一座大山,但却因为这一点皮肉开裂的小小声响而颤抖。
  不过他终究没有再抬头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失去了抬头的勇气。相反,好像是在极力克制住自己那样,他把头低得更深了,抠在地里的手指更是用力到指甲迸裂。
  我不该捅鼬的,所以这一下,算是还他。
  我把血迹斑斑的苦无扔到鼬的面前,然后转身离去,只留下鼬独自跪在雨中。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终于让鼬哥回来上坟了,灭族这笔烂帐在二蛋那里勉强算是揭过了。今天的作者有话说栏目内容有点乱,让我排个序。
  1.有很多小天使问我二蛋的身体到底怎么样啦,这章也是初有体现。借用一个小天使的话就是“二蛋本来的眼睛就是个开关,现在开关坏了,他的能力就要一直开着。”还有人记得之前说过,二蛋之眼开启时他就会变成贤者模式吗?现在副作用之一就是他只能一直贤者模式了,估计要迷失在真理之门背后无法自拔。所以换眼后这几章的二蛋都怪怪的,他已经出问题了。
  2.大家一定要深刻理解二蛋干的那些事啊,他就相当于超级恐怖分子,拉灯之类的?不管他是不是想改革,真相如何,但在大众眼中他就是十恶不赦的那种罪犯,木叶也就罢了,雷土水影绝对是要把他大卸八块的。而之前二蛋和纲手做的交易里只说了鼬哥,他自己是“任凭处置”的,也就是说,按照常理,他应该被扭送五大国联合会,当众处死以平民愤。但二蛋有恃无恐是因为他自己的实力和他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木叶对他没有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木叶对他很好了,这是绝绝对对的黑幕+走后门。木叶可是面对暴怒的雷水土三影把二蛋保下来了。(当然,能保下来的客观原因是其他国家都被二蛋削弱了,没空也没资格和木叶扯皮)总之,大家请认真看待木叶所面临的压力,不要被二蛋那个没心没肺的误导了。
  3.现在,木叶对二蛋的处理是对外声明“封印查克拉,暂且收押,到底处不处死,怎么处死,慢慢商量。”也就是说,二蛋【应该】是待在监狱里,死缓。当然,这就是“拖”字诀,拖着拖着就不了了之了。但实际上,木叶把二蛋的查克拉封了,又让鸣人三人看管他,然后默认他在木叶里自由活动。不过因为他是蹲监狱的人,所以最好别跟别人接触,也别出去乱晃。说白了,就是换在家里蹲监狱,软禁。二蛋现在是隐形人。
  4.难道二蛋真的被封查克拉了吗?心机蛋表示木叶一群渣渣图样图森破。他现在就是坐等土哥搞四战。


第122章 日常
  雨下了两天,我独自回到宇智波老宅,包扎伤口,洗洗澡,吃吃睡睡。虽然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回来,但一切却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地板一尘不染,我随手扔的苦无竟然还躺在角落里,仿佛老宅中的时间静止了,直到我回来才重新开始流动。
  作为我的看护员,鸣人每天都会来,给我讲村子里最近发生的事,而卡卡西也会在每天固定的时间过来……顺便给我和鸣人带饭。
  等雨停了,我才去山谷里把昏倒的鼬捡回来。
  他现在壮得像牛一样,肩上的伤口那么深,血哗哗地淌成一片,但还是硬生生地在大雨里跪了两天才倒地。
  但我把他拖回去的时候,发现这家伙意外的轻,可能多年的叛忍生涯终究留下了痕迹,他的体重远远低于大蛇丸当年所说的标准。虽然他的肌肉紧致,充满爆发力,不过恕我直言,和我相比他就是个白斩鸡。
  大概这就是法师和战士的区别?
  无论多么强硬又倔强的人,昏迷时都会显露出柔软的本质。
  鼬静静躺在床上的样子可比他醒着时可爱多了。
  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我给鼬上了药,包扎好伤口。
  污水与血渍几乎将他变成了街边的乞丐,而且在冰冷的雨水泡了太久,他的体温很低。我不得不找了条温毛巾给他一点点擦干净,又从衣柜里刨了一件父亲以前穿的浴衣。
  他绝对是小爷我两辈子伺候的第一个人!
  在此之前,我还从未给人从里到外擦身子换衣服。不过倒还挺有趣的,有点像摆弄一个大号的手办,其实我在一开始脱鼬的衣服时他就有了醒过来的迹象,但被我甩了个幻术上去就变老实了。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我有一下没一下地给鼬擦头发,他的头发很长了,从我指间纷纷滑落,散开在床单上,还带着一点潮湿的气息。
  其实我们小时候睡的床已经有些显小,我总觉得鼬这么大一只快要把可怜的单人小床压塌了。
  “佐助!我来了。”鸣人的叫声远远地从玄关传来,接着就是他毛手毛脚拉开门换鞋的声音。
  卡卡西紧随其后,当然一般情况下他没有携带午饭的话我是不会让他进门的。
  我从二楼走下,鸣人正把带来的饭菜端端正正地摆在餐桌上,俨然一副家里主人的样子。
  ……所以说这到底是谁家啊?
  虽然随随便便就拉开门进来是有我默许,但为什么这种架势越来越娴熟了?好像每天在我家吃饭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一样!
  “佐助,你快来,今天的饭团超好吃啊我说!”鸣人看见我,连连冲我招手。
  饭菜的香气飘散在餐厅的每一个角落,哪怕是从窗沿一边溜进来的清风也吹不走那蒸腾的热气。
  该说忍者不愧是忍者吗?竟然能打包过来满满一桌子丰盛的菜。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闻了闻,空气中好像带着淡淡的酸甜味。
  “……而且今天那家的番茄酱也特别新鲜,据说是老板娘新做的呢。”鸣人嘴里说个不停,好像窗外那只蹦蹦跳跳的麻雀。他把筷子递给我,趁我伸手过去的时候抓了一下我的手,惊奇道,“哎?佐助,你今天好像不是那么凉了!”
  那是因为我的手刚泡过温水,当然还带着温度。
  不过这种事我怎么可能说呢,所以很自然地接口道:“嗯,因为身体在好转。”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我的错觉,鸣人好像狐疑地扫了我一眼。但当我想要仔细确认的时候,他就已经放开我的手,坐回椅子上去了,一边还转头向在厨房里装盘的卡卡西大喊:“卡卡西老师,好了没有啊?好饿……”
  “嗨,嗨,我不是保姆,能别叫了吗?”卡卡西无奈地回应,他被一只张牙舞爪的龙虾难倒了,不管怎么放,那只大龙虾都会从我们家的盘子边缘多出来一截尾巴。
  在我看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卡卡西显然有点奇怪的强迫症,他已经摆弄了好半天了,势必要把龙虾完美地装进盘子里。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买一只龙虾,但现在我一点都不想吃那只龙虾了……鬼知道卡卡西的脏手在上面摸了多久!
  我默默坐在桌边,等待开饭。
  虽然一切都是日常到令我怀疑人生的景象,但总觉得哪里奇怪不是吗?
  虽然鸣人还是开朗又阳光的样子,但还是有哪里不对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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