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安放着点心的烛台切光忠听到了身后鹤丸国永的声音,便一边把糕点藏好一边说道:“鹤,我这里放了些点心,等你什么时候饿了……”
烛台切光忠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耳边又是一句光仔,接着眼前一白。他的视线完全被跳过来的鹤丸国永占据了。
疑惑涌上心头,烛台切光忠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见鹤丸国永突然蹲了下来,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疑问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悉数吞没。
鹤丸国永就这样直接吻了上来,姿势和身形的差距使得他此刻就像是整个刃都扑进了烛台切光忠的怀里。
而烛台切光忠也不由自主的抱住了鹤丸国永。
巨大的喜悦在烛台切光忠的心中咆哮,他难以置信的抚上了鹤丸国永的脸颊,轻声道:“鹤,你这是……告诉我,我没有猜错。”
两双相似的金眸对视着,其中的光辉足以令这间普通的屋子都绚烂起来。
“哈哈哈,吓到了吗?这样的惊吓很不错吧?”鹤丸国永微微倾身,使得两刃额头轻轻相抵,轻声道,“我是不是还差你一句,我喜欢你。”
烛台切光忠一愣,言语无法形容的复杂情绪瞬间席卷了他的整颗心脏。
他酸涩着双眸,将鹤丸国永整个刃紧紧圈在了怀抱中,低头再次吻了上去。
“这可真是最棒的惊吓了,鹤。”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烛鹤大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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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光之羽
整个屋子内只有烛台切光忠和鹤丸国永两刃。
原本鹤丸国永是倾身靠近烛台切光忠的状态, 但是因为今天这个吻的意义不同, 烛台切光忠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到最后,烛台切光忠已经把鹤丸国永整个刃抱了起来放在腿上,搂近怀中, 就像是把他牢牢的圈在自己的领域当中一般。
鹤丸国永才发现烛台切光忠比他以往的印象当中厉害许多,他都有些无法呼吸了, 但搂着他的这振太刀依然脸不红心不跳。
“阿呀, 光仔好歹也要照顾一下我这个老人家嘛,”鹤丸国永趴在烛台切光忠的肩头休息着, 轻声埋怨道。此时他的呼吸仍然是比往常急促了许多。
烛台切光忠正轻轻抚摸着鹤丸国永的背帮他顺气, 听到这话不由笑了起来,“鹤,你竟然承认自己是个老人家了吗?”
“刃不服老是不行了啊,”鹤丸国永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说着捶了下烛台切光忠, “还不都怪你!”
“是是是, 都是我的错,”烛台切光忠非常上道的连声应道,只觉得此时此刻的鹤丸国永比平常还要可爱上几分。
他又感到一阵心动,“鹤,我们……”
“祝贺——!”
烛台切光忠话还没有说完, 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大喊, 与此同时“嘭”的一声响起,接着两刃头顶撒下了大片的亮片和丝带, 粘了他们满身。
他茫然的用手拨下头发上粘上的亮片,缓缓的转过头去。
原本关起的房门此刻大开着,太鼓钟贞宗和大俱利伽罗就站在那边,两刃手上都拿着庆祝用的彩炮。
太鼓钟贞宗笑的特别灿烂的看着烛台切光忠,甚至还挥了挥手,而大俱利伽罗则是不好意思的撇过来头,但手上大号的彩炮分明表示着他刚刚也参与到其中了。
“热烈庆祝小光和鹤先生修成正果!”太鼓钟贞宗开心的宣布道,虽然已经用掉了彩炮,但他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拍掌器用力的挥舞着。
他一边挥舞着拍掌器一边用肩膀轻轻撞了下大俱利伽罗,“小伽罗也说点什么吧?”
“啊,恭、恭喜,”大俱利伽罗微不可见的笑了笑,嘴里简洁的说出了祝词。
“你们啊……”
烛台切光忠的脸上露出了极为温柔的笑意,他转头看向鹤丸国永,发现他此刻正低着头,整张脸都埋在了掌心间。
“哎,鹤?”烛台切光忠有些惊讶的摸了摸鹤丸国永的头发,同时帮他把粘在了头发上的亮片扫到旁边。
他看到鹤丸国永露在外边的耳朵整个都红了起来,透过手掌的间隙也可以窥见些许脸上的红晕。难得一见的,鹤丸国永竟然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害羞之中。
透过手掌,鹤丸国永本就不好意思的声音更加不容易被听清。但仔细留意的烛台切光忠还是辨清了其中的内容。
“啊呀,这可真是……小光,我好像有点……让贞仔和伽罗仔先离开好吗?”
烛台切光忠有点想笑,但也知道自己此刻笑出声的话一定会惹怒害羞中的鹤丸国永。他应了一声,顺便轻轻捏了下鹤丸国永的耳朵,指尖突出的热度让他脸上的笑意又多了几分。
太鼓钟贞宗和大俱利伽罗十分善解人意的离开了,随后,烛台切光忠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把团成一个球的鹤丸国永整个抱起,开心的转了一圈。
“鹤你真是太可爱了!”
“啊啊你干什么啊光仔!”
没想到被这样被抱起,鹤丸国永吓得大声喊道,等到落地后立刻捶了烛台切光忠一下。
“真是,这样的惊吓不需要啊,实在是太有损我太刀的尊严了好吗?!”
“是是是,”烛台切光忠连声应到,“只是觉得害羞的鹤太可爱了……那么就做点符合太刀身份的事吧?”
烛台切光忠说着靠近了鹤丸国永。
“继续接吻吧?”
“哎?!”
很快,整个本丸都知道鹤丸国永和烛台切光忠纠结多年终于取得了突破性进展,确定了恋爱关系的事了。
可喜可贺,普天同庆。
因为谈起恋爱的鹤丸国永再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完成他的惊吓艺术了,至少是这一段时间。整个本丸顿时都和平了许多。
苦追多年,好不容易才实现了刃生目标的烛台切光忠那,可有不止一百件的“一定要和恋人做的事”等着和鹤丸国永一起做的。
于是,最近鲜少去骚扰小短刀们的鹤丸国永发现一期一振对待自己的态度都柔和了不少。只是这仿佛老父亲一般慈祥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莺丸和三日月就算了,但一期一振你这是……?好歹我比你大吧?
鹤丸国永无语的想道。
大概是一期一振和三日月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已经被传染了吧。
当然,这件事带来的震动不止如此,因为大家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两刃间多年的纠葛。
太鼓钟贞宗愉快的分享了当时感刃的场景,随后压切长谷部就被在场几刃投射了目光。忽然被这样盯着看,让压切长谷部立刻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他咳嗽了一声,干巴巴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到那两位都能在纠缠多年后在一起,再看到你,一时间有些感慨罢了,”歌仙兼定握着毛笔叹息道。
刚刚他有感而发,正写完了一首和歌,此刻文学的灵感还未褪去,看待压切长谷部时不免感慨良多。
“不是……看到我有什么好感慨的?”压切长谷部内心一抖,似有所感,但嘴里仍然死死的装着傻。
只是在场的药研藤四郎并没有给他继续发挥的空间。让他失去了糊弄过去的机会。
“就是宗三啊,”药研藤四郎准确无误的戳中了压切长谷部的心脏,他叉了一块苹果塞进嘴中,一边品尝着苹果的甜美清脆,一边一脸沉痛的说道,“你有多久没和宗三说话了?”
“说话的话,还是……”压切长谷部试图挣扎道。
“啊,那我换个方式好了,”药研藤四郎冷酷无情的挥了挥手,“你有多久没单独和宗三说话了?”
压切长谷部继续试图挣扎,然而几次张嘴后,最终还是陷入了沉默。
自从江雪左文字来了之后,压切长谷部越来越难找到机会和宗三左文字单独相处了。
原本宗三左文字就已经对他不冷不热,交谈起来没多久就会开始言语带刺,但是现在压切长谷部发现比起完全没有交谈,这样被讽刺几句竟然还不错。
在江雪左文字来到本丸后,大部分时间三兄弟都会待在一起,就算是内番的时候,想要上前和宗三左文字说几句的压切长谷部都会感受到来自江雪左文字的冰冷视线。
压切长谷部感觉,江雪左文字已经完全把他视作阻碍弟弟和睦刃生的罪刃了。
本丸的大家也都了解左文字家族铜墙铁壁自成一体的氛围,默默的给予了压切长谷部真切的同情。
“会不会是你太过小心的关系?”一旁的长曾弥虎彻建议道,“你看鹤丸和烛台切都成了,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隐约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压切长谷部阴沉的抬头看了长曾弥虎彻一眼,“在你达成让蜂须贺对你笑的成就之后再来嘲笑我吧。”
至今与蜂须贺虎彻之间的关系毫无进展的长曾弥虎彻受到了强烈的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