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趟镖车押下来,尤祺的装备耐久掉得那个美妙。茅台心事重重地对着花萝读缝针,“徒弟弟啊,就你这没人杀你,还能啪啪啪掉耐久的选手啊,趁早退阵营保平安吧!”
“胡说!拉我起来咱们插旗!”
“本是同根生,为师不想煎你啊!”
茅台能够在扬州插旗圈小有名气还是有几把刷子的,作为花间小浪比一枚,对付同门奶花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更何况,这只奶花小得一比。
于是,片刻后只剩个血皮的尤祺没了脾气,“师父!你一点也不顾念师徒情谊啊!没良心!”
“得了吧,你要是有良心,我的小马驹就不会饿成这个熊样。”茅台站在旁边转着染血的笔,非常非常惬意,“不过啊,我觉得我们的55再次成行指日可待了,再找个奶,咱就可以去浪了!”
五粮液一听,兴致勃勃地去点尤祺切磋,尤祺万般无奈还是接受了,于是,就在悬崖下边,三瓶酒开始轮脆皮娇花,轮完一遍又一遍。轮得周围押镖的小伙伴都心疼尤祺。
一行行前排点蜡的。
“我们要去打22了。”汾酒如是说,下跳到小房间里,尤祺不明所以地跟了下去,这汾酒抽什么风?
“现在打22?”
“不打么?”
“也不是啊……”尤祺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一是不想错过和汾酒独处的机会,二是已经被轮了那么半天,真心不想再继续搅基场了。
“那……逛风景?”
尤祺眼前一亮,这个可以有!
“去看三生树!”
于是两个人打着去22的旗号跑到了三生树底下,改成走路模式,围着三生树开始拉磨,对,就跟拉磨的小毛驴一样围着三生树转圈,特别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陆续有小伙伴加入他们两个,众人排成一个小纵队,绕着三生树一圈又一圈地走,走在前面第一个的尤祺开始白字儿歌。
【近聊】郝瑟:『五十六个闰土#惊讶五十六只猹 #惊讶五十六支闪亮钢叉放你家#惊讶五十六个声音汇成一句话 #惊讶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巴掌』
【近聊】路人甲:『五十六个闰土#惊讶五十六只猹 #惊讶五十六支闪亮钢叉放你家#惊讶五十六个声音汇成一句话 #惊讶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巴掌』
【近聊】路人乙:『五十六个闰土#惊讶五十六只猹 #惊讶五十六支闪亮钢叉放你家#惊讶五十六个声音汇成一句话 #惊讶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巴掌』
【近聊】路人丙:『五十六个闰土#惊讶五十六只猹 #惊讶五十六支闪亮钢叉放你家#惊讶五十六个声音汇成一句话 #惊讶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巴掌』
唯独没有汾酒小公举!尤祺很不爽!马上就停下来在表情动作里翻了半天,最终手一滑,后悔莫及。
【郝瑟】轻轻地舔了一下【汾酒】的胸肌。
拉磨小分队不淡定了,尤祺石化了。
【近聊】路人乙:『这么厚的羊毛你是怎么舔到胸肌的!』
【近聊】路人甲:『这么厚的羊毛你是怎么舔到胸肌的!』
【近聊】路人丙:『这么厚的羊毛你是怎么舔到胸肌的!』
【近聊】郝瑟:『道长你听我解释……#尴尬』
【近聊】汾酒:『五十六个闰土#惊讶五十六只猹 #惊讶五十六支闪亮钢叉放你家#惊讶五十六个声音汇成一句话 #惊讶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巴掌』
尤祺清清楚楚地听到YY里汾酒轻笑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尤祺觉得,汾酒的呆都是装出来的,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懂!
这个心机婊!
【密聊】茅台:『徒弟弟你太令我失望了!你居然和汾酒那个傻缺去明教了!你告诉我基三什么时候改成在明教排搅基场了?!#鄙视』
【密聊】郝瑟:『湿乎乎,对于汾酒是个傻缺这件事,我表示同意得不能再同意了!#鄙视』
【密聊】茅台:『那我就原谅你了!#鄙视』
接下来,逛风景毫无悬念地变成技术切磋,尤祺被汾酒虐得死去活来,但是存活时间久了一些,汾酒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出其不意地喂了尤祺一根糖葫芦。
【近聊】郝瑟:『汾酒哥哥对我真好!』
尤祺愣了一下,接着就听见汾酒在YY里说了一句“乖。”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这本书就是手滑出来的缘分233333 从煤老板到舔胸肌再到那啥啥 #阴险
不要问我为什么儿歌是闰土与猹 某毕的脑回路就是这么任性!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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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从今往后承包无敌
一句简单明了的“乖”,尤祺一宿没睡好觉,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第二天早上愣是顶着两个明媚的黑眼圈被老师的电话打起来,翻着白眼从寝室爬出来,迎着风雪交加的恶劣天气,去往图书馆。
不知道为什么老师特别喜欢使唤这个尤祺,什么整理器材,什么去图书馆查资料,都不用想,妥妥的尤祺小童鞋。
没跑儿。
一进到阅览室就扎进知识的海洋潜水的尤祺在一个小时之后捧着几本书准备随便找个地方坐下看书,奈何眼神贼好使的尤祺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和睦。
然而以和睦为圆心两米为半径画成个圆,这范围内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有,而和睦,正在聚精会神地……剥板栗。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剥板栗皮。
尤祺暗搓搓地跑到和睦旁边坐下,可和睦完全没反应,依旧自顾自地剥着板栗皮。
而且动作极其缓慢。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今天凌晨他做了一个噩梦,准确地说,醒来之后他主观认定那是个噩梦,在梦里他似乎并不这样觉得。
由于不知道如果放任自己继续把梦做完会发生什么,就强行让自己惊醒了。
梦境的画面很蒙太奇,有一种古典的美,道长带着一个花萝在华山上赏雪,眼含笑意地看向花萝,话还没说出来,一阵风雪袭来,眼前的花萝就活生生地变成隔壁小师弟尤祺的模样,而道长也变成了自己的模样……
于是和睦自我防御机制瞬间开启,强行从梦里脱离,醒过来的时候嘴角还带着弧度,接下来,一直睁眼到天明。
不得不说一句,显然在他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这位道长已经修炼到了窥探天机的境界了。
现在,和睦还没有完全从迷茫中把自己开解出来。
只能以剥板栗皮为掩护,思考人生,因此,在周围形成了低气压,生人勿近。
尤祺在旁边坐了半天,和睦也没个反应,自己准备的各种开场白无从下口,有些无聊。不过,好在和睦终于把最后一块板栗皮剥下来,抬起头准备看一看这纷纷扰扰的尘世,就发现了尤祺。
尤祺正要说话,嘴巴刚微微张开,就被塞进来一个板栗,而与此同时,塞板栗的那货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触电一般迅速把手缩了回去。
尤祺嘴里含着板栗,看着不知所措的和睦,脑海中一簇簇的大呲花噼里啪啦的燃烧着,远处的二踢脚崩到空中炸开绚丽的桃心,此时此刻尤祺心中一片锣鼓喧天,琴瑟和鸣,各门派萝莉欢天喜地地扭着秧歌。
但是,表面上不能这样啊!
尤祺若无其事地笑笑,把板栗咽下去,“你也来学习啊?”
“……嗯,寝室太吵。”
胡说,明明是自己心静不下来。
“那紫拉怎么办?”
此时,和睦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将自己的书包拉开一点点,尤祺凑过去然后瞥了一眼,发现紫拉大人正乖巧地窝在书包里睡大觉,身子底下似乎是和睦的围脖。
“你给它喂安眠药了么?”原谅对于紫拉如此反常的乖巧第一反应是和睦给它喂了安眠药,毕竟每次见到这位祖宗,这家伙都是活蹦乱跳,不捣乱心情就不美丽的主儿。
今日一见,如此乖巧,尤祺不得不这样怀疑。
“没有,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睡,我不放心它和室友单独在寝室,就把它带来了。”和睦的神色自然了许多,没有了刚才喂完板栗的那种窘迫感,仿佛恢复了正常状态。
“你不放心的应该是你室友,紫拉可不是受欺负的主儿。”尤祺伸手戳了戳紫拉毛茸茸的耳朵,紫拉动了动耳朵,无意识地用爪子勾住尤祺的手,软软的肉球搭在尤祺的手上,手感很好,尤祺顺势握住紫拉的爪子。
顿时无限感慨。
“它还是睡着了比较萌啊……”
和睦微微一笑,表示非常赞同。
“紫拉是你买的么?”
“大二的时候在我家楼下捡的,当时我以为它死了,准备把它埋起来,结果发现好像还没死,就带回家了。”和睦也把手伸到书包里,一下又一下地点着紫拉的额头。
“你还挺有爱心的。”
“可能吧。”紫拉被两个人逗弄得有些心烦,睁开眼睛瞟了一眼两个无聊的人,翻了个身继续睡。
“你怎么把它带到学校来的?你家在本市么?”尤祺问完半天没有回应,不由得抬起头来看和睦在干什么,不期然地迎上和睦注视的目光,一愣,“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