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必须将这个拍卖了,这样我们家族会给你更多的好处,否则……您的孙女……”那是白玉堂比较熟悉的一个声音,似乎就是刚刚的那个银白色衣服的男人,白玉堂打开手表上的通讯,耳钉里传来了展昭的声音。
“我现在在他们的后面,说话的声音听见了?”展昭的开场白让白玉堂微微一愣,从天花板的地方,白玉堂看见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和自己记忆里的眼睛重合,又大又圆还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嗯,我听见了。”白玉堂抬起手向白玉堂挥了挥,正打算从后面袭击。
白玉堂估计了一下整个的高度,因为是在舞台的后面,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可以想到要是下来是有多么的危险:“傻猫,你是打算跳下来么?”白玉堂调侃似的语气让展昭展颜一笑。
“老鼠,别小看我。”白玉堂不可置否的挑着眉毛,从后面慢慢的靠近两个人。
“这个人的能力我不知道,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原来还有人比你白玉堂厉害啊。”
“你太抬举我了。”展昭没有再和白玉堂废话,而是飞快的将自己身上的绳子系紧,将绳子的一端牢牢的绑在天顶网格的缝隙中间,拉扯了几下,压低身体,慢慢的向下攀爬,并没有让那两个还在僵持的人发现。
只见展昭犹如一只灵猫,优雅灵巧的在略微有些粗糙的地方攀爬着,按着腰间那个可以活动的绳索,左手已经握住那把涂着防反光涂层的匕首。
“谁?”忽然,那个银白色衣服的男人抬起头,朝展昭的方向望去。
白玉堂的心一紧,飞快的冲出黑暗的过道,抬起手上的一把匕首刺向那边的银色西装的男人。
“……”那个男人在看见白玉堂的一瞬间愣住了,大声喊出了一个名字。
白玉堂冷笑着,被那个男人挡住了一击却并没有继续攻击:“Rden,好久不见了。”他向后退了一步,借着鹅黄色的灯光将对方的面容看的清清楚楚,灯光将他的衣服染成淡金色,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哀切。
白玉堂只是冷笑,嘲讽的眼神在对方的脸上打了个转就回首不再去看他。
“玉堂……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个男人没有再叫白玉堂那个名字,而是用中文叫他。
“我只是来拿一样东西的。”白玉堂嗤笑他的悲切,看得出来白玉堂对那个人的厌恶是何其之深。
“什么东西?”那个男人在看见白玉堂的一瞬间就气势不再。
“我想要预言之书,你给我么?”白玉堂挑起那道凌厉的眉,眼神里满是轻蔑。
“我……”他的话戛然而止,一脸为难。
展昭悬在半空中听得真切,手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松懈。
原本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抬起头,对上了展昭那双明亮的眼睛。他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那个青年的眼睛。
展昭在对方看向自己的时候,顿时感到一阵心惊,要是这个老人发出一点点的声音,自己和白玉堂的心动就有可能会失败。
但是那个老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淡的看着自己,眼中闪烁着一种祈求的意味。
展昭在落地的一瞬间,飞快的翻身,轻巧的落在地上,犹如一只轻巧的猫咪。
此时的白玉堂和展昭都能够攻击那个男人,但是自己对于这一次的事情还是有顾及的,并没有轻易的对那个人攻击。
白玉堂已经感觉到展昭的气息,但回头看着那边已经走到老人身边的展昭,眸光一闪。那个男人对自己太过于专注,因而没有发现本身就轻巧如猫一般的展昭,白玉堂扬起下巴,展昭已经明了了对方想要告诉自己什么了。
展昭飞快的拿起自己手中的军刀,此时的白玉堂再一次的动了,他的脚下一旋,朝对方的门面狠狠一脚,却被避开了。
Rden在白玉堂的眼神中读取到一闪而逝的奸诈,却已经来不及躲开展昭的手刃。
在展昭和白玉堂意味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一簇火花飞快的缠上展昭的身体,竟然将展昭裹紧了一个火红色的茧里。
白玉堂狠狠地盯着对方的说道:“你竟然是ANTS!”
那个人苦笑着,却捕捉到白玉堂一瞬间闪过的担忧。那个人对白玉堂很重要?这个想法几乎要让他发狂,一刹那那个火球的火光变得更加旺盛。
展昭飞快的将自己的身影缩成一团,他感觉到周围烘热的高温,和时不时舔着自己身体的火舌,自己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展昭已经动了,抬起左手那把军刀,狠狠向火焰划去。空气混合着火焰被划开的一瞬间展昭看见白玉堂那双死死盯着火球的执着的双眼。
“白玉堂!”展昭憋足了一口因为火分开而带进来的凉气嘶吼着白玉堂的名字,白玉堂知道展昭还在里面安然无恙,飞快的伸出左手探进了火里。
这个动作让白玉堂身边的Rden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展昭感到空气一点点被燃烧殆尽,却在几乎就要昏阙的刹那被一双略带冰凉的手狠狠地抓住向火外拖动。
白玉堂……
“展昭……展昭?猫儿!……”白玉堂隔着外套都能够感觉到展昭刚刚被火烘烤的炽热,一张脸被烤的通红,却还是固执的睁大了眼睛盯着白玉堂。
“我没事……”白玉堂狠狠地将展昭揉进了自己的怀里,瞪着Rden。展昭按住了自己的脖子,狠狠地咳着,想是要将自己的肺给咳出来一般,刚刚火焰燃烧着地毯的恶心味道混合着一丝木炭的味道在自己叫出白玉堂的同时也被自己这一举动送进了肺里。
“要是他有事我绝对不放过你!”
展昭推开白玉堂,皱着眉,按住自己的额头,因为刚刚太过于剧烈的咳嗽,让他的脑袋还有些昏沉。却在Rden看向自己的一瞬间读取了他的心灵,他的语气轻柔,声音沙哑犹如一剂强力的□□:“Rden ,把预言之书给我。”
那个男人的眼神变得呆滞无神,嘴巴微微张开没有任何的动作:“那本书,在天顶。”
展昭看着那个男人,示意白玉堂将对方给砍晕了丢一边去。
白玉堂点点头,眼见那边那只猫竟然脚步虚浮,随随便便来个小孩子就能够推得倒,白玉堂的火气一下上来了。将展昭带进怀里,飞快的拉着他离开了那里。
至始至终那个老人没有将白玉堂和展昭的行踪告知外面的人,他在想,若是这本书被达德利家族以外的人得到了也算是安全,而且他信展昭是不会将这个东西用在胡作非为上面的。
白玉堂和展昭来到了天台已经是拍卖会的中途了,楼下的价格已经飙升到了四千万,而楼上的两人却并不关心。
展昭靠着白玉堂,喘息了几下,让自己的身体从刚刚的恶战中休息一会。白玉堂不知道那个东西在天台的那里,而且听Rden的语气,可以知道他也并不清楚具体的位置。
白玉堂想到达德利家族的事情就一阵厌恶,却见展昭根本不介意自己是达德利家族以分子而有任何的嫌隙,不由的舒展开眉心。
就在两个人步入大厅的瞬间,一个玻璃罩以出人意料的速度笼罩在两人的头顶,展昭只记得自己下意识的将白玉堂推出了玻璃罩外,却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处于何处。
下意识的动作让展昭已经来不及离开那个透明的牢笼。
“白总,我们又见面了……”白玉堂向房间的中心望去,看见的是一个灰白色头发的老人,虽然年纪看起来不大,眼神里却有一种少有的沧桑感。
“魔术师。”白玉堂深吸了一口气,和在玻璃罩里的展昭一样瞪大了眼睛。
魔术师并不在意对方看见自己有多少吃惊,就像是看见了一个和自己好久不见的老朋友那样,语气随意。
“是好久不见了啊。”
一个被治住了行动关在这个破东西里面,一个因为对方的性命而不敢轻举妄动,俨然是一场死局。
白玉堂并没有去看玻璃罩里面的展昭,而是盯着对方。
“你是想让我们来赔偿你上次被我们撞坏的窗子的笼子钱么?竟然花了怎么大的手笔来拿防弹玻璃招待我们。”白玉堂没有一丝慌乱,从腰间掏出那把虎牙军刀在玻璃上狠狠的一划,发出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响声。
“我们只是来执行达德利家族给我们的任务而已,只是几扇窗户而已,您也不用赔了,或许以后也没有赔偿我们的机会了。”
白玉堂在听魔术师说完这一句,一言不发,而是紧紧握住那把虎牙军刀,但是他没有攻击任何人,而是那个玻璃罩子飞快的在红地毯上滑行,冲向一边的玻璃窗。白玉堂毫不犹豫的跳上玻璃罩的上面,只见展昭连带着那个玻璃罩撞碎了落地窗的玻璃,在玻璃罩整个腾空的瞬间,由于地心引力而向下坠去。
白玉堂借着自身的重力和跳下去的冲击力,飞快的环住展昭的腰,耳边呼呼作响的风声就像是死神的号角,四十层的高度,眼前模糊成一片,展昭感觉到一个厚重的东西也随着下坠力脱离了大厦的依托向自己怀里撞来。他伸出手,接住了那个掉下来的东西,小心的摸索了一下,摸到了封面上的大字……预言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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