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也不解释,越解释越麻烦,默许一个身份在银时身边,也未尝不是好事,让银时真正地把他定位在一个准确的位置,没有任何人能替代的存在。
男人们的脚步顿住,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银时没解释,这算是默许桂的存在了么?
已经磨削了桂在他身边,那么,他们呢?
银时,你把我们放在什么样的位置。
知道越逼银时会逃得越远,还是忍不住会做出逼银时的事情来,爱得太深,过于在乎,才会如此想要知道在银时心中,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占据的是何等的位置。
男人们从来都是骄傲、自信的,唯独在银时的事情上,怎么也拿不准,得到都觉得在做梦一般,如此的不真实,虚幻得让人害怕,镜花水月一场,到头来什么都没捞到,那怎么行。
不说付出多少,他们一样地把全部的身心都加诸在银时身上,心里满满地都是银时一个人,最后原来只是他们一头热地在折腾,那事情可就严重了,会疯癫的吧!
银时的心里装了多少人,在他心里占据的又是何等位置?如果非要排出个一二三四五,这应该很困难,银时本身就没意识到对在意的人的排名分隔。
不知道多少还有点希望,要是银时心里对他们的排名明确出来,那么会做出什么疯狂抹杀情敌的事情,也不足为奇。
他们从来不是好人,不是因为银时的话,连一点点都不想收敛起来,纠缠在一起的人纠缠更甚,等到真的要痛下杀手的那一天,还能下得了手么?谁知道呢!一切都未知。
“恩,知道了,你们在监狱也自己小心点,记得把革命进行到底哦!拯救江户还要靠我们,出狱就来投奔攘夷派吧!”桂对虎鲸他们轻言交代了一句,他们眼中散发出来的意思,银时再怎么单线条,还是清楚的知道,是在帮自己。
呵呵,这些单纯的家伙,不用你们做什么,对银时,他全部地付出,不断地靠近,得到。
“快点,你们还要不要走,这天可都要黑了。”银时回头,朝着身后的人招呼,管它明天会遇到什么,已经决定不退缩,那就勇敢地向前,阿银有阿银的处世之道,会把人给紧紧地抓在手里。
如果,受不了阿银的紧抓,银时允许他们离开,爱得太深,痛得太苦,伤口会难以愈合。
任性无羁的人,因为有属于他们之间的这层特殊的羁绊,不断地纠缠。
银时是被冲田给拐上土方的船,冲田可不是什么好忽悠的人,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怎么可能还放任旦那被他们以外的人给拐走,土方先生,你就对我感恩戴德,允诺我的暗杀,看看自己都做到这地步了。
对小鬼,银时一向半推半就,再者来说,让他来选择搭乘一条船,绝对会引起某些人的纠缠争夺,这样也好,省得还有麻烦的事情发生。
看到银时上了真选组的船,神威笑得很灿烂地看了阿伏兔一眼,某人内流满面,这能怪他吗?团长,是真选组的小鬼过于腹黑,才把老板拐上船的,好吧,其实是阿伏兔下手太慢。
万斋收到自家总督的视线,很无辜地揉揉散乱的头发,晋助,这是不让老板为难的最简单做法,你们确定要打破?倒是可是会伤心的。
辰马啊哈哈地笑着,搭乘谁的船无所谓,有所谓的是在银时心里的位置。
桂想也没想就踏上真选组的船,银时在,他就在,这是一种随附紧贴的政策,其实伊丽莎白也准备好了船只,在不远的地方,这下看来要伊丽莎白自己搭乘了,才不要放任银时一个人在真选组到底穿上。
银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正总是要上船,上哪艘不都一样,假发跟来就跟来,经常性地在一起,偶尔的疏离是他们耐心的最大考验。
很快前一秒还在岸上的人,已经全在船上,准备好出发,回歌舞伎町的万事屋,那里是家,是归宿。
狱门岛在视线范围内越累越小,直至最后的消失在迷雾中,岛上的人看着远离的人,心里五味杂陈,就这么走了,挥一挥衣袖,什么也没带走,心里的怅然不是外人所能理解的。
虎鲸带着小弟们有气无力地回监狱,大哥说过会回来看他们,那就一定会回来,武士对自己的承诺会遵循到底。
还是觉得有些悲戚,明明才想出没几天,离开,心里咋落差如此之大呢?不管了,就这样一直没心没肺地过吧。
不管,他们还是没想明白,那些男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跟大哥相关,那些人眼中有一种很强烈的情感,包含在里面的情愫流转,好像是大嫂看大哥一样的眼神。
这么一想通,虎鲸连带着小弟都惊得寒毛直竖,大哥,你也太强悍了一点吧!着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后宫吗?天啊,这,真是太惊悚了。
怎,怎么大哥吸引的都是有些男人啊!这些男人还都强悍得不像话,虽然没见过来的这些人的实力,但能和大嫂争抢大哥,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而且啊!他们再怎么消息闭塞,监狱贴的通缉令,还是偶尔见到过的,绑着白色绷带的紫发男子,不就是鬼兵队的总督高杉晋助吗?这事情可大条了。
鬼兵队、攘夷派、真选组这些力量,还有两股不知名的力量,这些力量结合在一起,想要掀翻江户,很简单的吧!大哥,你果然最强悍,强悍过头了。
有些颤巍巍地回头,还能看到远处雾气朦胧的地方,模糊的人影纠缠在一起,所谓的宿命,也许指的就是这些人吧!原来如此啊!怪不得一来就会散发这么强大的气势给他们,原来这其中还隐含这不为人知的情感因素。
埋葬的爱恋,积极的付出,在不远的将来,他们将要一起面对。
监狱长也若有所思地看着消失的船只,桂小太郎,高三晋助纠缠在一起的银发男子,这桥段怎么这么耳熟。突然想起来,家族聚会,偶尔听到的传言,这些人可是闹得相当严重。
银发男子把中央城闹得鸡飞狗跳,这样的事情,已经被幕府的高层们列为重点隐藏事件,毕竟太丢脸了。
呵呵,没想到随手抓一个人,都能抓到一个超级麻烦的任务,幸好已经把这尊大佛送了出气,接下来就要看自己的表现了,不是什么大事,要解决也是很轻松。
至于桂小太郎的越狱事件,幕府也不可能对自己有什么动作,这样子看来这次被抓明显是故意的,人家把狱门岛当成谈情说爱的地方了,被幕府的那些老顽固知道,表情肯定很精彩吧!
也许自己真的不适合监狱长这份职责吧!但他还是想一直努力下去看看。
老爷子也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吧!可能永远都不像在见到自己,老爷子是来这个监狱给他阳光和希望的人,才会想方设法地让老爷子能有期盼地活下去。
主动地承认错误,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
监狱的暴乱时间,在监狱长的周旋下,没有让任何人收到惩罚,所有人都好好地活在狱门岛的监狱中,等待着属于他们的太阳降临。
所有的一切都很和谐,监狱中在事情的处理中,得到狱卒和囚犯的认可,老爷子也早感知到了不可能是儿子,突然有了联系,怎么想都很可疑,一直的期盼得到回应,就算是偏偏自己也是好的,所以,没有责怪的必要。
站在万事屋的门口,银时有一分胆怯,伸出去的手顿住半空,阿银也淡笑,也害怕,经历了诸多的事情,想不害怕都有点说不过去,纠缠得太深了。
手顿在半空的人,在准备要拉开万事屋房门的时候,屋里面传来的巨大响动,让银时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已经被一只白色的生物直接突破纸门,压到在地,摇头摆尾。
毛茸茸的头部在银时的脸颊蹭蹭,很不客气地把自家主人的头招呼到它的大嘴里,见到主人相当兴奋的某只叫定春的生物,很不幸地成为某些人眼刀的承载对象。
居然敢欺负银时,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该死的生物,让人咬牙切齿的存在。
被定春好好招待一番的银时,银色的头发已经沾染上血迹,没有强硬地推开自家宠物的亲近,反正也差不多习惯了。
银时不管。不代表男人们会一直忍耐下去,银时被这样欺负,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修理一下万事屋的重温,总是这样欺负银时,之前的小小威胁看来是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把银时从被宠物亲近到受伤拉出来,这可真是让人相当地不能接受啊!银时可是他们的宝贝,他们都没忍心让银时受伤,居然被一只宠物如此欺负,真是岂有此理啊!
杀气的外泄,让热衷于欺负主人的定春回神,这一看还得了,自家主人的男人回来了,怪不得,这下惨了。但也没多凄惨,有主人在,看他们能把自己宰了不成,稍稍地后退,窝在一边,很讨好地蹭蹭银时。
态度那叫一个谦顺,狗脸那叫一个谄媚,摇尾乞怜,让银时那叫一盒受宠若惊,定春本性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宠物,只知道欺负主人,别人怕的要死,哎,自己这个主人当得真是不称职啊!
银时哀怨,习惯成自然,这也算是一种亲近,阿银收下。
高杉拉着银时,瞪了一眼某只还在讨好的白色生物,真会看脸色,动物的危险本能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