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之间的纠缠,麻烦的理不清头绪,这次更加是把所有人都给排除在外,今后可能发生的事情,也不在任何人的控制范围内,他们把握不好,将会永远的失去银时。
阴阳家的人灵敏如斯,自然也从男人们身上散发出的属于银时的气息知道,已经是很深的纠缠在一起。
混杂的关系没有定位,所有人都没有真正看清。
无奈的摇摇头,看了一眼银时待过的房间,手一挥,直接封印起来,以后再也不踏足,除非那个人出现,想来也不可能了。
川田佑他们也被真选组的人护送回本宅,这次逃家宣告结束,最后没见到老板,是他们最终的遗憾,还有没见到那个被老板称为剑灵的男子,下次逃家一定要见到。
他们还年轻,有挥霍的资本,年轻的时候不挥霍,等到他们坐在幕府高层位置的时候,责任大的让他们就没有挥霍的权利,更加没有挥霍的时间。
总会再见的,抱着这样的想法,在本宅里遭受新一轮的轰炸。
银时在狱门岛的大牢里过得还算惬意,虽然大部分的犯人是大奸大恶的穷凶极恶之人,把随便招惹事情当成日常生活,银时还是过得滋润无比。
他倒要看看,狱长到底要什么时候把他放出去,比耐心的话,银时虽然没什么耐心,但能让他心情平复那么一点,也乐于呆在这样的地方。
银时不知道他被丢进的地方,是何等凶残,那是犯人的最终流放,被流放到这里的人,一般是出不去,关押凶残如斯的犯人,狱长不凶狠一点,是不可能压制住牢里的犯人。
钢铁铸造的监狱,被丢在里面就注定永不见天日,被称为存在于世界上的冥府。
押解的警察和桂讲解狱门岛,桂丝毫不放在眼里,再怎么坚固的牢狱对他来说都可以逃逸,只要他想,这次是有目的而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桂还很好心的和专门送他来的幕府高层解释,他已经和各路神仙打好招呼。每天都以死为觉悟生活,只是改变生活条件,他一点也不担心,笑声回荡在空荡的河面上空,让寂寥的夜空无端的诡异起来。
要是让幕府的高层知道他们最引以为傲的监狱,居然被桂小太郎当成谈情说爱,顺带革命的地方,绝对会被气得吐血。
银时静静的靠坐在简陋的床铺上,听着老头的絮叨,人老了就是喜欢唠叨,银时也不在意,偶尔插话,这样的对话中,银时的心绪得以平静。
在狱门岛的人看来,这个监狱的狱长是恶棍般的存在,虐待榨取犯人,进行各种不法勾当,在这里律法根本没用,他是监狱的王,反抗他在这个监狱不可能活下去。
银时吸收到这样的信息,到也没怎么惊恐,比这男人还恐怖的人都见识过了,身边就一群恐怖分子,银时怎么可能还会去怕什么恶棍,恶鬼、怪物都在他身边晃荡,见怪不怪。
第五百六十训 相见不如不见波涛暗涌
他的王国,银时嗤笑,要不阿银把他变成废墟怎么样?反正心情也不怎么好,想怎么闹就闹到底,也没人管他。
再说,想管他的人,也要看有没有那个实力来管,银时会不会听,不想听,任你有再强悍的能力,银时照砍不误,把自己弄的满身是伤,也会一直坚持到,直到打倒对手。
小鬼们来看过银时一次,知道银时好好地呆在里面,很平静,没有在外面的躁动,放下担心,阿银过得很好,他们也没什么好担心,带着笑意回万事屋,等待着银时笑着跟他们说,“小鬼们,阿银回来了!”
没有任何隐藏的笑意,发自的是最真心,也是最深切的渴盼,阿银,再次见面的时候,要精神百倍的出现哦!
小鬼们也稍微的打听了一下,监狱的狱长父亲是警察厅的大人物,背景强悍的不得了,阿银想要出来,看来需要花费一些力气。
也不是不可以,川田祐他们出面的话,银时能轻松的从里面出来,但小鬼们也知道银时需要静静,才没有去麻烦别人来把银时保出来,让事情顺其自然的发展。
最后还慎重的交代银时,他们会想办法,让银时不要担心,也不要挖地道。
银时无奈的看着小鬼一副笑脸的离开,阿银有什么不招惹待见吗?被关起来,小鬼居然还这么开心,真没天理了,阿银养的小白眼狼。
银时嘟着嘴离开接待室,囚犯的生活正式拉开了帷幕,阿银期待着一份难得的平静,殊不知他想要的平静马上就要被打破,带给他最深的震动。
分不清白天黑夜的牢房,银时也懒得计较,管他的,小鬼们没了自己,应该不至于饿死,而且这监狱还很人性的,在白天会让他们出去放风。
渐渐地和在老头熟识,在交谈中知道老头也是罪大恶极之人,服刑足够让他消耗几辈子,银时好奇老头一直在写些什么,无意的问了一句,得知原来是写给外面的儿子。
身上背负的罪恶已经没有可以道歉的人,唯有和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联系,血缘羁绊儿子可以作为道歉的人。
偶尔来探监的监狱长对老头的写信的行为很是不屑,背靠着牢门,说着极尽讽刺的话,老头也不在意,是事实,反驳也没什么意思。
来信的交换根据的是等价交换的原则,老头欣喜于收到儿子的来信,但被狱长条件弄得不明,他想要的东西已经给了他,还有什么想要的吗?身上已经没有可以再利用的东西。
银时穿着囚犯的灰色囚服,靠在一边,银发遮拦住猩红的眸子,低垂的眼帘对狱长的行为不屑到极致,以为整个监狱都是他的牢笼吗?可恶啊!
阿银不是圣母一般的人物,什么不平事都会插手去管,看不过眼,银时就不客气的插手,管他是什么人。
“喂,你丫的抢老头的零花钱有什么高兴的!你在玩布偶么?”银时的话,说不出的讽刺意味,他坂田银时怕过谁,没有,唯一害怕的就是身边的人消失在他身边。
而现在,跟阿银也没多大关系,银时不会害怕,害怕任何人的消失。
“新人,别乱来啊!”老头冷汗,这个男子过分张扬,能对着恶棍狱长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不可貌相啊!在监狱里,狱长就是国王一般的存在,得罪了狱长,想在这里活下去可能几乎为零。
为自己出头的好意老头心领,但要能好好的活下去,还是不要乱来,年轻人就是冲动,像老头子一样心平气和多好。
“没错!就是这样利用关押在这里的犯人,从他们身上榨取利润,作为玩具供玩乐,这是我的兴趣。”没有任何掩饰的大奸大恶,说这让人厌恶的话,爽快的承认罪行。
是过于坦率,还是根本不用担心被察觉之后可能会有的判处?背景的存在能解决一切问题。
“真是有趣的兴趣,让我来玩一下吧!”银时脚步虚动一步,恢复正常,跟阿银玩,还嫩了点,阿银混迹江湖的时候,还不知在哪里玩泥巴。
“这是看守的特权,也会很快跟你玩的。”过于自信,是犯人对狱长的绝对服从,狱长这样坚信,以狱长的名衔为自信的源头。
“不好意思,我已经在玩了。”银时两指间夹着的就是前一刻还在狱长手中的书信,这种伎俩,阿银多得是,你确定要来试一试吗?轻松把书信搞到手。“大爷,是这个吧,那些零花钱就归我了。”
银时手里的东西,惊到的不止是老头,还有狱长也布满冷汗,明明都没看到男子怎么动作,手里的书信已经在他的手上,这是何等强悍的能力,不容别人有任何质疑。
“你丫的什么时候?”作为狱长的上位嚣张,就算处于劣势,也不会让自己屈尊任何人。银时的实力再怎么强悍,他也认为不可能在他的地盘上掀起风浪。
有些人看似无谓、懒散的应对,但他恰恰是推动一场变革的关键;而有些人生要把好意扭曲成以利益为目的的不良企图,把善良包藏在恶棍的外表之下。
人这种生物,就是这么奇怪的口是心非,不坦率地表达出自己。
“不好意思,从我这边看来,你也只不过是个被刑讯关押的玩偶。”银时的毒舌可以轻易的把一个人惹恼,激起别人的暴虐。
“你小子,你小子……”看守被气得颤抖,在要爆发的最后一刻收敛了所有戾气,目的已经达到,书信也转交了,至于这个银发的小子,会有办法整死他的,狱长有这样的自信。
有些人第一眼就知道彼此互看不顺眼,想要他们和平相处,那是想要水火相容,根本不可能。
收敛满身的戾气,转身离开,经过银时身边的时候,说出了最残忍至极的话,“你给我记住,我一定会让你切身体会,在这个监狱里反抗我会有什么下场,一定会。”
狱长坚信在他的地盘上,还怕找不到机会整死男人,嘴上的恶毒,说着想要把人给整死的话,其实也只是吓唬一下,银发男子过于张扬,嚣张的有些不可一世,该给点教训,让他知道要低调的为人处事。
银时也不在意,仍旧懒散过活,监狱也就这一方天地,没别的地方可去,阿银也闷得慌,正好有些娱乐可以调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