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同时有那么点痛恨为何上天让他们是相同的性别,彼此的亲近以疼痛为代价。
撤去动作,躺着的人舒展眉头,火气确没半分消减,已经忍耐到极限,药物助涨的气焰,桂也忍的辛苦。
理智崩溃,凭借本能,模糊的意识,一个翻身,位置颠倒。
桂有一瞬间的错愕,银时的动作,让他的位置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从居于上方,变为下。
酒精的作用发挥到极致,控制着人意识,理智服从本能。
强势的人,半眯的眼睛,波光潋滟,俊美的脸衬托的更加的艳丽,让人沉迷,诱着人跟着他一起沉沦,陷入漩涡。
错愕远远比被银时压在身下还让桂吃惊,闪烁着光芒的眼眸,睁的大大,不可思议的看着银时,难得见到银时如此主动,切实的感受到,属于银时的热情,桂心里是欣喜的。
忘了动作,造就被银时的动作惊愕的忘了动作的人,被动的承受银时的动作,呼吸被堵,身体被制。
桂真的没想到会被银时反制,躺在床上的人模糊想着,貌似银时比他有经验,难道真是的是银时在上面?
想到这个可能,桂下意识的否定,以高杉和土方的个性,在第一次对银时占有的时候,肯定是居于上方的人,要让他们雌伏于银时的身下,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于喜欢之人,上下皆可,只是这个可能很小。
如果银时强硬的要在上面,那两个人想不同意都不可能,过于喜欢到能为一个人退步。
被动承受,褪去遮拦,风光大好。
短暂停顿,然后是更猛烈的攻势,身体本能主宰。
为亲近而亲近,为占有而占有,为喜欢而喜欢,为爱而爱。
银时再怎么强悍,在情爱方面,不算愉快的经历,被动承受,突然让他处于上方,一时间无从下手。
知道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
酒精迷惑神经,惑乱神智,散发急促,寻不着解决办法。
毫无章法,为本能而本能。
桂看着身上的嘟着嘴,白皙的脸通红,痴笑,银时,你也有这样的时候啊!知道平时看着你,却不能动的郁闷了吧!
要让银时负起最大的责任,如果是自己占了便宜,银时一定会把责任归咎到酒精作用,绝对不会让自己为他负责,但相反的话,不管是不是酒精的迷惑,还是知晓自己算计,银时都不会把他推开,负起该有的责任。
这样来说的话,绝对可行。
承受的痛苦。
‘银时,我已经为你做到这个地步,你还把自己推开的话,死给你看哦。’桂分散注意力的想着。
咬紧牙齿,长痛不如短痛,为了喜欢,也只能拼了。
“银时,只有这一次,以后,你是我的!”
只有这一次银时,以后从银时的身上榨取回来,他可不是那么无私的人,对喜欢之人难以克制,但为了将来的幸福,退让一次也无妨的。
而且,是自己强加在银时身上的。
银时银时混沌,只觉得享受到了,让他舒服,自发自的动作。
受伤难免,疼痛也是最大,意识有些飘远,牢牢的抱住银时,承受之。
如风浪中的小船,摇摆不定,以后谁也别想分开他们。
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桂是深刻的体会到了,都是自找的,急攻进切算计的后果,不过效果的话,会立竿见影,等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暧昧还没退去,夜还很长,人已经睡去,夜色不断加深,一切归于沉寂,等待再次的黎明破晓。
小鬼们对于银时偶尔的夜不归宿,也习惯了,这次还是和桂先生在一起,倒也没怎么在意,殊不知,改变也是从这一刻开始的吧!
已经不平衡的居民,再度被打破,更加的不平衡,男人们将会掀起怎样的风雨呢?命运的齿轮朝着既定的轨迹行走转动,没有给任何人留下后悔的余地,男人们也不会为他们做的事情后悔。
时间没有给任何人停留,夜晚过去,阳光再度打在世间的每一寸土地上,散发出最炽热的温度,闪耀着最耀眼的光芒。
白天的高天原很静,所有的人都在休息,侍者不会平白无故的去打扰房间里的客人,枉死郎不知道银时的哪些纠缠,也没想到他们会在高天原留宿,毕竟在这里留宿只是小事,没必要报告的。
太阳从东边移到西边,房间里的两个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侍者也慌了,把情况汇报给枉死郎,一看登记的名字,是桂,还有银时,昨天在桂身边的人就是银时。
看那关系,不是这两个人才怪,可这也太夸张了一点吧!昨晚到今晚,已经二十四小时了,都可以报失踪了。
带着侍者来到3010房间,门铃疯狂的响起,门是被反锁的,就算有钥匙也不可能打开,办法有爬窗、报警,最简单的是直接按门铃,知道里面的人开门。
门被反锁,说明里面有人,门铃不断的响起,枉死郎也担心,房间里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想到银时的强大,应该不至于出什么大事了吧!
睡的昏昏沉沉的银时听到疯狂的门铃响,万事屋没门铃这种东西啊!哪来的门铃响,不管,拉过枕头继续睡,手下的温度温暖的让他放不开。
锲而不舍的门铃,让银时随手拿起一边花瓶直接丢了出去,门铃还是没有停息的意思。
扰人清梦,岂有此理,银时猛然坐起来,就要出去理会。
睁开朦胧的睡眼,猩红的眸子渐渐清明起来,滑落的杯子让他混乱,然后是身边的温度,大脑一瞬间的炸裂。
头疼的让银时揉着额角,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动,有吟哦溢出薄被滑落,桂好看的脸庞出现在银时的眼中,黑色的长发散乱的铺在白色的床单上。
身上数不清的痕迹代表什么,银时再清楚不过了,仅有的经历,已经让他深深的印在了灵魂上。
不是自己承受的,也没感觉到疼痛,也就是说血不是自己的。
房间里唯二的两个人,银时还能做他想吗?
视线移动,看到了沾染着血迹,已经干涸。
五雷轰顶都不能形容银时这一刻的感受,他伤到假发,他伤到了想要守护的人,用霸道的手段,霸道的占有,在酒精的作用下,不明不白。
呆愣的人,怔然的坐在床上,忘了动作,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接连不断的门铃,也没有入银时的脑中,敲门声一声声的撞击在银时心上。
猩红的眸子里承载的情感,让他不知道怎么应对,眼中闪烁着银色的光芒,有湿热的液体顺着眼睛滴落,一滴滴,晶莹剔透,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银时,在里面吗?银时!”枉死郎不顾身份的朝房间里面吼,刚刚听到瓷器碎裂的声音,还以为里面的人已经醒了,等了一等,还是没有任何响动,无奈的枉死郎已经让人准备工具,直接撬门了,里面再没有动作的话。
有人叫着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银时都不知道回应一声,嘴张合了一下,没有发生任何声响。
“银……时……”皱着眉头睡得既不舒坦的桂呢喃的叫着银时的名字,让银时的神经紧绷到了极限,视线定在桂好看的脸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心脏撕裂的疼痛,为他做的事情。
“假,假发!”银时颤抖的应了一句,就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开门的声音换回了银时的理智,意识稍稍回笼,在有人冲进来的那一刻,下意识的拉过被子盖在了假发身上,顺便也遮掩了自己。
“银时,你没事吧?”枉死郎只带着重要的手下进来,因为在门口不远就看到散乱的衣物,顺着衣服不断的走进,看到的就是坐在床上失魂的人,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没,没事!”银时怔怔的回答,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肌肤接触到一边的灼热温度,吓的缩回来。
“需不要帮忙?”小心的问话,看这情形,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可银时的表情,也太惊恐,眼里还有泪水滚动。
“不,不需要,你们先出去,拜托你们先出去!”银时颤抖的话,带着最深的恐惧,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醒过来的假发,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好!我们先出去,我只是提醒你,已经第二天的晚上了,你该回去了。”把要说的话说完,枉死郎带着身边的人出去,静静的侯在门外,这样的情况让他怎么走开。
第四百九十八训 责任与混乱的场面
已经有些低烧的桂累的筋疲力尽,就算这样大的响动,他也没有任何反应,仍然昏睡,银时颤抖的抱着桂去了浴室。
感觉手里的人异样的轻,好像没有 什么重量异样,银时心里的心疼和愧疚又加重了一份。
“白痴啊!为什么不直接把阿银打昏?为什么啊!”呢喃的话,银时知道没有回答,还是不断的问着不可能有的答案。
热水放满浴池,把人放进去,银时清理着假发的身体,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他这样做,只觉得应该这样做,粘黏的感觉让人不舒服。
好不容易把桂从里到外的清理干净,看到那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地方,银时型号的眸子暗沉的没有任何色彩,强忍着冲动,给人清理干净,模糊的意识里,高杉他们是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