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藤,谁呀?”坂田银时不记得自己有打败过这样的一个人。
“不是还和他枪女人来着,那女人真有那么好吗?也给我介绍一下吧。”边说边把刀抛给银时。
银时出于本能反应接住了抛出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一把武士刀,真的,不像自己的洞爷湖,是木刀。
有多久没有接触真刀了?从废刀令开始,还是更早以前,自己脱离战争后?很遥远的记忆,坂田银时陷入沉思,同时想到前几天在歌舞伎町揍飞出去的男人,难道现在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为了那个跟踪狂,真选组的老大,事情不妙。
“阿勒,原来你认识那只猩猩啊!不过,你这又是什么意思?”银时想不通呀,那件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怎么现在还有人找上门来,报仇,还是……
不容他多想,土方已经挥刀而上,无可奈何之下,起刀相迎。
哎,自己不去找麻烦,麻烦怎么找上自己?难道自己的体质容易吸引麻烦,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妙,以后的生活会很困难。
“喂喂,你这人怎么不打招呼,就把刀往阿银身上砍呀!你想干什么,魂淡!”银时气愤,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闪躲,摔了个跟头,在房檐处才稳住脚跟,不至于摔下去。
“就算是大猩猩,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我们最重要的老大。是和我们一起,只靠手上的家伙就撑下真选组的,我们重要的战友。我不会让任何人玷污我们真选组的,一旦出现挡道的东西,就只有用手上的家伙砍了。”这是土方自己的武士道,在什么时候也要贯彻到底。
对于银时没有所谓的恨,只有不服,那个人就算被打倒也只能是自己,在自家人面前,他可是被整个真选组所推崇的人物,决不能简简单单的就被人修理的那么惨。
银时有些侧目,这个人身上和自己有一样的东西,就算拼尽全力,丢掉性命,也要守护想要守护的人,保护想要保护的东西。这时的土方,得到银时全新的认同,看来这样的家伙做朋友也不错,不是吗?
但是,他那黑色的直发还真让人嫉妒的眼红呀!
没时间再想别的,土方再次挥刀而上,气势如虹,银时真的不想跟他打,这可是真刀真枪,万一一不小心弄伤了,阿银可没医药费。
出手应招,快如闪电,刀可不是好玩意,还是能不用的就少用,图惹麻烦。没用武器居于不利,这不,肩上被那个魂淡毫不留情的砍到,都流血了,都说阿银我没医药费,有医药费的话还不直接买甜食。
“魂淡,都说不要乱挥手上的东西!”
银时为了多出来医药费生气,拔刀出鞘,挥刀而上,灌注所有气力,逆风而过,对准土方的刀背砍下。刀应声而断,可见其本身的刀术修养有多高,才能发挥到如今地步,让人羡慕嫉妒恨呀!
知道眼前的卷毛很强,但土方还真没想到此人强到如此地步,只一招,自己就输的彻底,很不是滋味,为什么自己拼尽气力,那人却轻松化解,是自己太弱,还是他太强?
“嘛嘛,随你要怎样,阿银我要去医院包扎了。”右手捂在左肩上防止血液流逝,挥挥手走人,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对那只猩猩好像做的过分了,只能怪他,谁叫他间接招惹到阿银。
第八训同情什么的最无用了
手臂得快点止血,流太多的话要吃多少甜食才能补回来!阿银已经很穷,怎么还会遇到这种事,没天理呀!
“真是世风日下,警察都直接挥刀砍人。”
土方真的看不透这家伙,为什么他遇到这样的事,都还能如此平静的对待?什么都不在乎似的。
不是银时什么都不在乎,而是那不在他的在乎行列,比如刚才他就为了医药费大打出手,说起来还真是悲哀,银时已经堕落到如此地步,让人汗颜。不过,还真是可爱呀!
听说和近藤老大比赛的时候用了阴招,可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不仅如此,还强到一招就战胜自己,这样的人应该不屑用阴招吧?可事实就摆在眼前,近藤老大可是活生生的例子。
“好啦,就这样结束了,疼疼疼。”说着人已走出一段距离,脸上的表情柔和,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意,根本看不出来刚刚战斗完。
“等等,难道你是同情我而手下留情吗?”土方生气,本来输了已经够让人不是滋味,那魂淡现在丢下这样的话就要走,是瞧不起自己,还是什么?反正不管是什么,都不行,绝不允许眼前的人这样看待自己,眼里隐隐的怒意泛滥开来。
“同情?那种东西与其用在你身上,还不如用来拌饭吃呢?打架这玩意儿,不就是为了要守护什么东西吗?就像你是为了真选组。”柔和的语气自银时口中溢出,带着淡淡的哀伤,守护呀?自己不就是一直在守护,不管是守护人,还是事,从以前开始不就一直没变吗?
听着银时嘴里溢出的话语,土方费力的理解,“守护?!……那你又在守护什么呢?”真想知道这个强大的男人要守护的是什么,什么样的人值得他如此守护。
“我的武士道,再会!”银时转身扬起嘴角,看向土方十四郎,脸上表情释然,这就是阿银的武士道,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绝不会放手,就算为此丧命亦是如此。
这边坂田银时和土方十四郎正在讨论名为‘守护’的字眼,万事屋那边,桂登堂入室,找遍所有的房间都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儿,不禁有点担心,那人可是很会乱来,出门的话不知道又会碰到什么麻烦事,要想银时不惹麻烦那是不可能的,他不惹麻烦,麻烦会主动来找他。
还是早点找到银时的好,不然到时他又把自己弄得满身是伤。
“小鬼,银时去哪里了?”桂问正守在电视旁的中国式女孩,没见到银时,颇为懊恼。
“不要叫我小鬼,我叫神乐,可是歌舞伎町的女王,阿鲁。”神乐嚼着醋昆布,含糊不详的看着这个阿银的朋友。他可真自然,门都不敲随便登堂入室,也是知道他是阿银的朋友,不然神乐早就出手了,再不济,直接叫定春上。
“神乐女王,能告诉我银时去哪里了吗?”桂很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听闻夜兔一族的人都力大无比,从外表上看还真看不出来,不管怎么看都是娇小女孩嘛。
“看你态度这么好的份上,就告诉你,阿银去出委托了,在歌舞伎町街234号,帮一个大叔修房子呢,阿鲁。”听到有人叫自己女王,神乐颇为高兴,爽快的告诉了桂银时所在。
“还真是谢谢你了,小鬼,下次来带醋昆布给你。”桂说完带着事先买好的草莓蛋糕出门,银时现在肯定很想吃甜食,已经工作了一上午。
听到桂说下次来要带醋昆布给自己,神乐连听到小鬼也不在乎,笑笑,向桂挥手,“欢迎下次再来,阿鲁。”而后接着看自己的电视节目。
出了门,桂直接向目的地进发,好几天没见到银时,最近根据线报听说,鬼兵队在江户频繁活动,可能已经渗透到歌舞伎町。不知道高杉有没有得到银时还活着的消息,桂很担心,现在只想快点见到银时,不然不会安心。
没有花费很长时间,桂毫不费力的找到银时,在远处看到他正和穿着真选组制服的男人对峙。难道银时的身份被发现了,真选组的人正在拘捕他,可是不对呀?自己这样的老友也是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凭借自己对他深刻的了解,才打听到银时的消息,真选组的人只知道要逮捕一个被叫做‘白夜叉’的人,连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发现银时的呢?
在攘夷之中,银时的名字只有他们几个相熟的人知道,所以绝不是身份暴露,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让真选组的人找上银时的?上次的池田屋事件,有可能。不再想这些,加快前进的步伐,迅速向银时靠近。
渐行渐近,银时已经转身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看来没什么事了,自己想太多了银时可是很强的男人。
加快脚步靠近银时,在不远的地方向他招手,“银时,我给你带草莓蛋糕来了。”
果然前面的人听到桂的话,猩红的眸子流光四溢,看着桂手上的蛋糕左右上下移动视线,炽热的眼光都要燃烧起来。
大步跑到桂身边,“假发,你这家伙可真够意思,知道阿银一天没吃甜食,糖分缺失,就给阿银带来甜食,给我给我。”高兴的语气,兴奋的表情像极了得到糖果的小孩。
桂很想笑,可是现在他笑不出来,身上的杀气瞬间肆虐,银时的肩上浓浓的血腥味,衣襟都染红大片,到底是谁伤了他?自己都舍不得,那人凭什么伤银时,好想杀人,杀了那个人,胆敢伤银时的人罪不可恕。
半天等不到桂的回答,同时感觉到桂的杀气肆虐,银时抬起看向蛋糕的眼神看着桂,“假发,怎么了?”有点不确定的问。
“不是假发,是桂。肩上的伤怎么回事?不说清楚,草莓蛋糕我就扔了。”桂说完,恶意的扬扬手上的蛋糕,状似要扔的样子。
“别扔,也没什么,我用了点阴招把人家的老大打伤住院,人家来讨个说法。”伸出双手死死护住桂提着的蛋糕,银时懊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