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给银时惹麻烦,被认出来是可能的事情,通缉令满大街都是,小心为上。
闪身进了一边的小巷,引开跟上来的人,不会让银时牵扯进来,银时最是怕麻烦,不能把他们的麻烦引到银时身边。
脚步声杂乱的跟上来,看来有不少人,这么着急的想要抓他吗?一群没用的家伙,他桂小太郎的逃跑技术可是一流的。
对战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麻烦的事情,桂懒得去做,跟银时在一起久了,某些懒散的惰性也被传染的七七八八。
把人引开,再甩开,然后去找银时,攘夷派最近没什么事情,幕府那边也没什么动作,天人也安分了一点,这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桂怀疑中,总觉得太过安分。
也罢,安分的日子应该好好过,加快培养感情,人说日久生情什么的,他和银时都几年,怎么还没情字的纠缠。
要真正的算起来,他们和银时的相处,搀和进感情的话,时间还不到一年,还需要不断的努力了。
翻墙走檐,为了很好的出现在银时的面前,把歌舞伎町的地形摸熟,还真是实用。
前面的人飞奔,后面的人追赶,猫捉老鼠的戏码开始上演,结果呢?是老鼠戏猫,还是猫围老鼠,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被推进去的银时,没站稳,身体倾斜,有向下倒的趋势,假发那家伙就这样把阿银一个人丢在这里,可恶啊!阿银都说不来了,牙医最是恐怖了。
不想稳住身体的人任凭下落,也没事情,指不定摔摔,阿银还更有勇气面对接下来的酷刑。
绝对是酷刑,怎么会有牙医这种行业呢?银时非常之想不通啊!
预计会砸在地上的身体,被揽进了温暖的怀抱,冰凉和温暖结合在一起。
“万事屋的,你没事上演什么戏码呢?这是接了什么奇怪委托?”冷酷的声调在银时的上方想起来,带着关怀的语气。
土方本来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突然看到银色的身体晃动,大脑意识还没传达之前,身体已经动作了,等回神的时候,揽住的是熟悉的气息,日思夜想的人,银时,他怎么出现在这里?
土方能想到的就是,万事屋什么地方,他们的委托那花样可谓是百变,千奇百怪的。
如果刚才没有看错的话,是桂小太郎把银时给推进来的,接着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还有求援的信号,肯定是那叛乱分子了,没事大白天在歌舞伎町晃荡,难道会被追得满大街的乱窜。
“多串君啊!警察的白天不是要工作的么,为什么阿银会在这里遇到你啊?”银时责骂无良的老天,阿银的难得拜托一次,居然还敢给他失灵,该死的,四去哪里喝茶了,忘了有祈祷这档子事了吗?
捂着下颚的手没离开过,银时最不想让看到的人出现了,银时更加不会放下。
“谁是多串君啊!老子土方十四郎,万事屋的,你难道不知道有公休这种事情么?原来你还知道被你叫税金小偷的人还是要工作的,忙得白天都没时间休息了,难得你有这样的西乡觉悟。”土方调笑,不苟言笑的人,嘴角挂上淡淡的笑意,这杀伤力才叫强。
小诊所里的人,看着隐居的真选组副长淡笑的脸,震惊了,原来这个冷酷的男子笑起来这么好看啊!笑的对象还是一个银色卷发的男子。
站在一起的两人,异常的合当,让看的人想到了不久前发生的事情,真选组的副长被抢婚的事情,听说就是一个银色卷发的男子,难道是这两人?
想着有这个可能,遗憾没能看到的画面,让人提起精神,炯炯有神的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最好给他们来点大大的暧昧啊!想看看,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是怎样的相处模式?
“啊咧,阿银还真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银时从土方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一只手撑起整个人的重量。
银时抬眼看到的就是冷酷的男子,还是那个模样,以饮食的话来说,招惹女人样,黑色的眸子如同漩涡一般,让银时险些陷在里面,视线下移,银时看到了土方明显肿起来的腮帮子,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多串君,你这是牙疼,是牙疼么?”银时笑的畅快,忘了他本身也是一病号,还是他调笑的牙疼,这是幸灾乐祸的没意识到他也一样情况。
笑得畅快的银时,放开了捂在腮帮子上的手,银时的情况被土方看了个清楚,右边腮帮子肿大,都这样了,还有本事这样大笑,真是没话说可。
“万事屋的,你不也看看自己什么样,嗯。”土方靠近银时,在银时发肿的腮帮子上轻轻按了一下,肿的还蛮大了,土方是知道了,桂小太郎原来是把这人给丢到医院来。
某人不安分,不听话,直接动上手了,才会被威胁送来的吧!
“痛!干嘛戳阿银的脸。”银时挥开土方的手,土方戳的并不重,但是正好戳在了痛处。
“你一样的情况啊!万事屋的。”土方坏笑。
“呃!”银时才想起他的惨样,乖乖,又被熟人给看到了,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啊!
还有,刚才笑的过于畅快了,没感觉到疼,停下来就疼的要死,阿银真是找罪受啊!为毛阿银要遇到这样的事情。
手再度捂住了肿大的腮帮子,来个人直接把阿银了解得了,不想浪费时间等待,越等待越觉得诡异的让人想自杀的心情都有了。
银时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相当的精彩,土方不管银时想到了什么,现在人在他身边,还不懂得去把握,那是白痴才会做的事情。
执起银时的手,就把人往一边的等待区的椅子上拽,不顾一边的吸气声,也不在乎银时的挣扎,被抓在手里,就别想他放手,银时,你有这个觉悟了么?
“多串君,你是小学一年级学生么?还要拽着手一起走。”银时挣扎,毕竟他们现在这样子很银人注目的,周围已经有小小的窃笑和谈论声,银时不想被别人谈论淹死,虽然他是不怎么在乎。
“废话还真多,尽管跟着就好,害怕我把你卖了不成。”土方戏谑的与其让银时抓狂,不带这样的,阿银只是想好好的尽快把牙齿给搞定了,牙医什么的咬咬牙,张张嘴就会过去的。
“啊啊,警察要拐卖人口了。”银时的话揶揄,倒也没怎么抵触土方的碰触。
话说,阿银最近总是被别人给拉着走,难道阿银智商退化,绝对是被当成小孩的存在了。
“在不闭嘴,我可是要使用非常手段了,银时。”土方正式的叫了银时一声,用很危险的口气。
所谓的非常手段嘛,占便宜的事情而已,对银时有效,土方还能占大便宜。
“切,居然敢威胁阿银,你以为阿银是被吓大的啊!”银时撇撇嘴,税金小偷三两下就露陷了,哼哼,敢威胁阿银,也不在歌舞伎町打听打听,阿银可是威名远播的。
是啊!银时,你绝对的威名远播,惹祸能力一流,身边的人一堆的危险分子,一个都没余漏,被江户的人所忌惮的存在。
“万事屋的,你果然是个混蛋,三两句话就能把人给气死,安分的坐着,排队的话,应该马上就要到我们了。”土方把还要说话的人安坐在长椅上,也在身边坐下。
“不行,阿银不要看牙医了,多串君,你自己看着,阿银要闪人了。”假发离开了,阿银自然也可以离开了。
这该死的医院,很折腾人的,牙医更加折腾人。
至于假发的威胁,银时想,下次指不定什么时候见面呢?说不定那时候阿银的牙疼就自己好了,阿银再不要受牙医的苦。
“坐好!既然来了就别想走。”当然不能走了,好不容易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就算是医院也能成为最浪漫的地方。
人不能贪求太多,但没贪求的人,还能称为人么?人都是有贪求的,贪求的成都要在控制范围内。
“多串君,放过阿银吧!你看你的病,不要管阿银,阿银绝对要先闪人了。”阿银起身,迈步就要走人呢,赶快远离这恐怖的地方,这种地方,适合呆的就是那些亡灵,一样的阴森恐怖。
“有难同当,万事屋的,同时天涯患难人,你想放我一个人在这里么?”土方拽这银时的手,想走,不可能的,自己不会放手的,好不同意得来的相处,怎么可能放手呢?
“阿银跟你不熟的,我们一点都不熟,放开,放开!”银时想要甩开土方拽着他的手,阿银跟税金小偷才不熟。
“不熟,不熟你干嘛去抢婚,人都抢回来了,想后悔,晚了。”土方笑的恶劣,银时,人你都抢回来了,还想后悔,不可能的,赖定你。等着你主动接受,铁树都要开花了,所以还是他主动一点。
一句重磅的话,砸得银时头晕眼花的,听的一边的人惊叹连连,真是来对地方了,还见到如此奸情,红果果的奸情,咩哈哈。
也不算是奸情,人家已经光明正大的让外人知道,抢婚的戏码都有了,这是打算昭告天下么?
银时已经无话可说了,还真抢回来了一个大麻烦了,阿银后悔了,可后悔都来不及了,不知道有没有后悔药。
“还是说,万事屋的,你怕牙医?”土方的激将法用上,想要在一起的人,在不伤害双方的情况下,还是可以用一点小小的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