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奥嘴角抽抽,迈步来到银时的身边,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只是一块木头,脱衣服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快援队的背后当家,实力的强悍是不容小觑的。
修长的十指开始对睡的眉眼蹙起来的银发男子,实施一种作为外在的暴力,白痴老大,这可是大叔的主意,有问题直接找大叔。
以她陆奥的想法来做,直接给两人喂了春药丢在一起,反锁门,孤男寡男的,天雷勾地火,除非是圣人,不然,哼哼,还不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情,哈哈,这不就圆满了么?
白痴老大对老板有情,老板也未必对老大无情,这样的两个人,给他们一个契机,会发生什么,很容易就能想到的。
而且,万事屋的老板可是很负责任的男人,两人之间真的发生了点什么的话,放手,开玩笑。
白色的和服被脱了丢在一边,陆奥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下一步动作,想到计划要慢慢来,等大叔把发生的哭诉出来,让房间里的人听到,才能进行下去,有片刻的停顿。
“哇,陆奥把银时的白色和服给脱了。”大叔奸笑,丢出一句重磅的话。
“紧身的黑色內衫也脱了,啧啧身材还真不错啊!陆奥,你随意,就当大叔不存在。”听听这猥琐的声音,这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该说出来的话吗?
黑色內衫退去,挂在脖子上的银色钻戒闪烁着银色的光芒,陆奥知道这东西,白痴老大送给老板的东西,至于老板为什么会戴在脖子上,绝对是因为怕丢了,或者哪天落魄到没甜食吃的时候,直接上当铺。
陆奥真相的黑线了。
辰马的意识一直在昏睡中,迷糊的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不断的在意识深处回响,反反复复只听到两个字,银时,银时的字眼让黑暗中的人心一痛,更加黯然。
听着和银时相关的字眼划过,辰马越听越不对劲,银时的身材很好,咂嘴的声音,他妈的,谁敢动他的银时。
已经不是他的了,银时成为别人的人了,呵呵,自己还在这里一厢情愿,有够了。
“的确不错,老板的身材。”陆奥难得盯着一个男人半裸的身材看了一会,“大叔,要继续么,只有裤子了哦!”
“继续,当然继续,这么大好的机会,放过了,岂不可惜了,快脱,快脱,最好让他全裸的。”
“大叔,可以换成把老板拖着全裸的丢出去让其自生自灭么?还是直接卖去勾栏院,老板还是有这样的资本的,看看这皮肤嫩的什么似的,还滑滑的,经历过战场的人,还有这样的身材真是让人羡慕啊!”陆奥说着貌似有些下流的话,活脱脱的一女流氓啊!
“这个方法也好,卖去勾栏院,还能赚一大笔钱的说,哈哈,让他抛弃少主。”
说话期间,一声‘撕拉’,银时的裤子报废了,也是银时现在在昏睡,不然会直接给气昏的。
“大叔,这个卷毛居然穿着草莓内裤!有够幼稚的。”
陆奥和大叔嘴角抽抽,少主(白痴老大),你还不醒的话,我们就真的把你喜欢的银时卖到勾栏院去,宇宙中的异类生物对地球人还是很看好的,特别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
该死!意识到事情严重的辰马,被熊熊的怒火包围了,睫毛微颤,主人在挣扎着醒来,谁也不能对银时下手的,谁也不能。
“陆奥,内裤也一并脱了吧!太碍眼了。”大叔扬扬眉角,对辰马的反应放在眼里,在下点猛料,“光溜溜的丢到勾栏院那种地方,不知道会被多少饿狼糟蹋,而且还不能动手,力气被封了,不知道银时会不会自尽,在别人要玷污他的时候。”
大叔,你自求多福,白痴老大可不是会手软的人啊!只是说说的话,貌似还能让人接受,要是有谁敢把老板弄去那种地方,还被玷污了,那个地方会被全部的颠覆,碰了老板的人会被全部清除。
不要吧!陆奥求助的看向大叔,这已经是最后的了,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会长针眼的。
大叔也觉得还是有点保留的人,人被刺激到就可以了,可不能真的来,拿起一边被陆奥丢掷的撕烂的裤子,‘撕拉’的又是一声。
也是这一声,让不愿醒来的人惊坐起来,额头上挂满了冷汗,可见是冲破了怎样的梦魇,“给我停手!”
环顾一周,看到站在一边的陆奥和大叔,辰马意识到一件事情,银时怎么可能在他的身边,已经选择高杉了,不是吗?
双手抱在膝盖上,脸埋在上面,不愿醒来不就是怕被打击到么?失去银时的打击,辰马以前只是想想就痛彻心扉,切实的发生了,才知道,这是何等的让人难受啊!
“银时!”呢喃的呜咽,哭腔的语调,失去了,真的失去了,已经两次让银时从指尖丢失,坂本辰马,你还真是个没用的男人啊!说什么一定会得到银时,说什么银时是你的,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
该死的自信,该死的滞缓,该死的高杉晋助,该死的鬼兵队。
“少主!”“老大!”
两声关心的话语,想要唤醒沉浸在伤痛中的人,真的不适合这样啊!坂本辰马,这个样子,看的让他们心疼。
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的人,头埋在膝盖上,没感觉到身边温热的身躯,任由伤痛蔓延,牵动一屋子的人。
大叔和陆奥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辰马什么样的表情他们都见过,就是没见过眼前这样的辰马,安慰也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银时迷迷糊糊的听到身边不断的有人说话,还不容易终于停下来,银时以为可以安心的睡去的时候,腻死人的情感在屋里蔓延,沉重的深痛。
谁在哭泣吗?为什么声音听起来这么耳熟么?阿银身边有人有这么彻骨的伤痛,阿银怎么不知道,难道阿银对他们的守护还不够,才会让身边的人体会到这样彻骨的疼痛。
心脏的地方突然有些疼痛,银时的手紧紧的按在胸口的位置,很疑惑为什么手下是滑滑的触感,自己的衣服呢?
疼得弯腰缩成一团的人,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一边的人,微小的碰触,窒息的疼痛,让辰马回神,抬起迷糊的眼睛,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液体,闯入眼中的就是缩成一团的银发男子。
“银时!”不确定的叫出口,银时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的身边呢?是银时叫那个阴阳师的式神把他送回快援队的,银时连见都不想见到他。
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是不是他所喜欢的那个人?低头,任由泪水滴落,一滴两滴的滴落在银时白皙的脸上,睁开猩红的眸子,眼中映入的就是泪眼模糊的俊脸,“辰马白痴在哭什么?”
“银时,你没事吧?”银时额头的冷汗,吓醒了辰马,怔怔的看着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的人,熟悉的气息,揶揄的口气,除了银时,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能让他这么彻骨铭心。
“没事,扶我起来!”对辰马的命令,银时不会跟他身边的人客气,客气什么的早在战场上的时候,和亡灵一起消失了。
粗神经的辰马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只要银时没事,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是事,心痛被压制,银时安全提在了前面。
手下的温热触感,让辰马一愣,还是扶了上去,把银时给扶了坐起来,半裸的身体就这么闯进了眼里,有些画面不可避免的在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
“辰马,你对阿银做了什么?”银时嘴角抽搐,为毛阿银身上只有一条内裤了,阿银的衣服呢?
“我,我没有!”辰马委屈,还没掉落的眼泪在眼中打转,他真的没对银时做什么,他倒是很想对银时做什么,银时有给他这个机会么?
银时也没认为辰马会在他没同意下做什么,扫视了一圈房间,在床下发现了已经报废的裤子,还有散落的衣物,再扫就看到某两个淡定的看着他们的人。
“大叔,你给阿银解释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咬牙切齿的声调,在空旷的房间响起来,有些阴森森的,如同发出声音的主人一样。
银时身上的药效还没退掉,没什么力气,不然直接砍杀,该死的,你们给阿银做了什么好事。
“啊拉,少主,你醒了,肚子饿不饿,大叔让手下的人去准备吃的。”转移话题,轻易的避开了银时的话,他们做了什么,当然不用跟他解释,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的,那还不如不解释。
“恩!”辰马拭去脸上泪水,有些不好意思,银时的突然出现,让心里的伤痛转变为狂喜。
心痛的感觉慢慢散去,恢复正常,银时坐在床上,身边白痴一枚,对面狐狸一只,腹黑指数无限升高的女人一个,阿银是不是太忙了一点啊!睡觉前在万事屋,醒来就出现在莫名其妙的地方。
“那我们先下去了!”大叔说完,带着陆奥走人。
“喂喂,给阿银等等,衣服啊!衣服,你们倒是把阿银的衣服弄好啊!靠。”银时骂了句脏话,才发觉身边的人安静的过分了,小心的转头看了一眼,深沉的感情看了个满眼,银时为自己看到的头疼。
阿银真没什么好的!你们喜欢的银时,绝对是麻烦,不是如同你们所想的一样美好的!
还以为过一段时间就会忘记,忘记个毛啊!辰马眼眸里更加深重的东西,银时是不会看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