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查看,房间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该睡的睡,该怎样的怎样,正常的再正常不过,也正是这样的正常,才生生的让人觉得诡异异常,怎么想也不可能这样正常。
某鬼兵队的总督,鬼畜男子,看着他的人照顾别的男人,不是应该冲上去,直接一刀给砍了吗?这才是正常的吧!
看吧!有些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总是期盼着事情的发生。
攘夷志士显然没这样的自觉,房间里的人没事,安心了,这样就够了,桂先生,他好好的就行了。
还是医生有先见之明啊!万事屋的老板一来桂先生就没事,也是,生病的人大抵就是因为那个银发的男子吧!
总觉得万事屋的老板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是什么呢?攘夷志士还没想到白夜叉的存在,那个战场上的夜叉,所有的人都以为死去的希望。
太阳刺眼的打落到房间,照在病床上的人,让舒适安睡的人,下意识的抬手挡在眼睛上,抵挡刺眼的光芒。
“唔……”酸软的声调自唇齿间溢出来,诱惑充满妖媚。
意识模糊的桂动动僵硬的身体,一惊一坐,白色的棉被滑落,蓝白相间病号服,让本就清秀,刚刚朦胧的人,妖冶的致命。
再怎样,高杉是无暇欣赏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喜欢的,也不是他的银时,所有的一切就成不了诱惑。
挑挑眉,总算是醒了,他要等的不耐烦了,银时一晚上没好好的休息,睡的沉沉,在桂的动作下依旧熟睡。
“银时!”惊叫出声的人,坐在病床上大口的喘气,现在还没感觉到的心痛,失去,两次失去的意义不一样,但同样是失去。
冷汗密布在额头,左右的搜寻,在看到银发的身影趴在床边,才稍微的松气。
没有失去,噩梦醒来,亦不复存在。
低头敛眉之间,紫的刺眼的光芒让桂一阵的恍惚,怔怔呆望过去,高杉邪魅的俊脸毫无预兆的闯了进来,心里一紧复一痛,原来不是什么都没发生,是高杉,他得到了银时。
抢走了银时,一直讨厌他,更讨厌了。
“哼!”桂冷哼一声,转头不和高杉对视,讨厌死了。
憋闷的躺下,被子拉过头顶,靠近银时,感受属于银时的温暖,隔着薄被,桂还是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属于银时的气息,让他安心。
呐,银时,为什么选择高杉呢?
我们都是一样的喜欢你,在相同的时间遇到,共同背负了失去你的痛苦,十年后的再遇,狂喜涌上心头,是自己先找到你的,为什么选择高杉那魂淡呢?
整天想着毁灭什么,鬼畜到不行,银时,你确定你真选择他吗?喜欢他吗?
躺在床上的人是越想越气,坐在窗子上的高杉也恨不得直接拽着银时走人,哼,银时已经是他的人了,现在勉强在这里照顾你,已经是天赐的恩惠了,居然还敢嫌弃自己在这里碍眼。
自己果然太好心了,独到的霸占银时,才是正道啊!其他情敌什么敌的,统统是浮云啊!浮云,无视之。
高杉嘴角抽抽,还跟自己耍小孩子脾气,倔的要死,还单线条啊!
“高杉!”桂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完全忽视了还有银时这样一个人在身边,他最珍爱的宝贝。
不行了,一想到高杉抢走了银时,桂的火气就一簇簇的往上冒,怎么都收不下去。
“有事?”高杉懒懒的问,人已经从窗台缓缓走来,落座在银时的身边,累坏了,这样都没醒啊!
“我不想见到你。”桂忍住自己的怒气,总算想到房间里银时还在。
“我也不想见到你,那好,现在我就离开。”高杉觉得自己善解人意的让人无语,对情敌客气什么,还是敢觊觎你宝贝存在的人,应该狠一点,直接砍杀了啊!
高杉的话让桂好看的眉头蹙起了,这么好说话,什么时候高杉这么好说话了,切,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桂有这样的认知的,绝对不是负面情绪,高杉这家伙越好说话,之后越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戒备的眼神盯着高杉,身体是有点虚,不过,绝对不会妨碍到他的身手的。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高杉挂起邪魅的笑容,在桂戒备的银时中矮身就要把银时抱起来,改回去休息了,自己的人当然不能和别人呆在一起过多时间,他会嫉妒的。
“如你所愿,我们现在就走。”目的达到,假发不说他还不好走呢?现在好走了,走得有理由。
“不行,”桂急了,转身直接抱住银时,“要走你自己走,银时要留下。”
“你凭什么要银时留下来?”高杉很无语,这个人显然还没死心啊!“不要忘记银时选择的是谁,他是谁的人,你应该知道吧!还是选择性遗忘,自欺欺人。”
高杉的言辞很犀利,他不想假发再有机会纠缠银时,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挑明,不要妄想,银时是他高杉晋助的。
“银时是我的。”高杉低沉优雅的声调在房间里炸开,一次次的敲击桂的心房。
“你真的以为银时现在选择了你,他就是你的了吗?”桂稳定自己的情绪,不断的让自己戒骄戒躁,淡漠的有些疏离的话,是桂的认知,他们付出的都是一样,凭什么银时就选择高杉。
“你这话什么意思?”危险的杀气在房间里蔓延,属于两个人的对峙在狭窄的空间,有银时的地方不要钱的流露出来。
“什么意思你不是知道的吗?我们对银时付出的都是一样的。”一样的付出,不能得到同等的想要的回报喜欢,失去喜欢的人,这才是让人纠结痛苦的事情。
哼了一声,高杉不予辩驳,没什么好辩驳的,他承认他高杉晋助二十几年来第一次有中奖的感觉,得到了他想要的银时,既然已得到了,还想要他放手,从来就没有放手的理由,也不会有放手的理由的。
银时,无尽的喜欢,不想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还把你推得越来越远,这从来不是他们想要的啊!事情怎么就发展的到这样的地步呢?天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
猛然惊醒,银时就成了高杉的人,怎么想都是让人气愤的存在啊!
静默的对峙,其实只是互看不顺眼而已。
“哈——”银时伸伸懒腰迷糊的醒来,大大的哈欠在寂静的病房中响起,趴在病床上的银发脑袋动动,然后抬起来,迷糊不清的睡脸就这么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透着骨子里的致命吸引力。
迷蒙的猩红眸子在看清了眼前的两个男子的时候,没有丝毫的不适,睡醒的人千万不要和他计较,不然起床气什么的,会把人给气死的。
“你们都在啊!肚子饿死了,走,去吃饭去!还要补充糖分。”假发没事,高杉也在,事情是结束了,该离开医院了。
医院总是让人感觉不怎么好的地方,尽早离开,指不定哪天他也栽在医院这方圆之地。
“银时,我想喝粥。”桂提出权益,是银时亲自熬得粥,果然还是别扭啊!不属于任何人的银时,这么成为高杉那家伙的,心痛的麻木了吧!不然怎么心脏跳动的这么慢呢?
“好啊!等一下阿银给你买回来。”银时没忘记假发是病号,不然会直接拽着一起去吃饭的,医院里可没什么好的伙食的。
高杉没言语,桂打的小算盘他算是知道了,这样的事情,还真是,的确是让人想要得到的。
“我想吃你亲手熬得,银时。”略带伤心,委屈,还有一点点祈求的口气,桂不给银时拒绝的机会,这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退让了,银时,不要在喜欢你的人面前和别的男人过于亲热,那是会直接杀死一个人的存在。
“好了,好了,阿银真是欠你们的,等着阿银去熬粥,阿银直接放砒霜把你们给毒死算了,总是扰乱阿银的生活。”银时唧唧歪歪的说着不满的话,人已经想着要给假发熬什么粥,假发喜欢吃些什么,生病的人当然要好好补补了。
“银时最好了!”笑颜如花的笑容,倾世容貌,无一不是吸引人的,以桂的容貌要弄个色诱什么的其实挺简单的,银时对他又没有免疫力。
“切!”银时切了一声,从休息的椅子上坐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走,生病的人有提条件的权利,银时默许了这样的权利。
“高杉,一起。”银时在门口叫还站在床边的高杉,勉强算是阿银的恋人,作为恋人,好像不能把人丢在这里不管不顾的。
阿银已经学着去喜欢和爱了,所以再给阿银一点时间啊!
“恩!”高杉嘴角上扬,跨步就朝着银时走过去,跨出一步的人,衣摆被桂拉住。
“呐,银时,要是我说,”桂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卑劣的时候,就是不想看着银时和别的人在一起,用最幸福的笑容,“我喜欢高杉,你会放手么?”
桂的一句话,惊呆的不只是银时,连高杉也僵硬在当场。
“呵呵,假发,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银时尴尬的笑笑,笑容太牵强,牵强的银时没考虑到其中倾注的感情有几许。
“假发,你不介意鬼兵队把攘夷派给肃清吧!不要说无谓的话,你喜欢的人是谁,还不敢承认了,银时可是会伤心的。”高杉都佩服,假发,你思想要怎么样的单线条,才能一点无谓的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