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暗笑,真是送上门来的好消息啊!
不疾不徐的跟在前面奔跑的浪人们身后,男人们走的那叫一个恬淡啊!
电梯的故障,已经有人报修,等待着人来修理,被毁坏的电梯整齐的划口,也不能说什么,肇事的人都找不到,就安心的以故障来论处了。
神乐和新八他们被一路的追赶,在桥田财阀上演着猫追老鼠的戏码,乐此不疲。
不是神乐不想战斗,而是,做什么事情总要考虑后果什么的吧!没战斗力的人,要好好的保护,弄丢了可就找不回来了。
一路逃逸,阿房询问着儿子的消息,知道是安全的,还是忍不住想要关心,这是母性使然。
新八和神乐耐心的解释,小鬼和阿银在一起绝对是没事的,只是不知道阿银去干什么了,之前打万事屋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其他人的电话,万事屋的人能记住那才叫怪事了。
不过,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那些男人可是在万事屋的,如果他们在都能让阿银出事,那真应该考虑一下阿银是否适合他们了,连心爱的人都不能保护的男人,没有要的必要。
定心丸,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没事的消息,犹如定心丸一般,让阿房安心,跟在小鬼身后,做着这样那样的逃逸事件,真是让人相当愉悦啊!
“快点,后面可是有一群豺狼虎豹追着我们呢?不要大意的跑吧!”小鬼们是迈开了脚丫子的跑,长谷川由于缺乏运动,已经气喘吁吁了,相比命来说,气喘的气喘了,气喘一下就好了。
从屋顶逃逸到大楼里,对于不熟悉的地形,总是容易被瓮中捉鳖,一行四人,被隔绝在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桥田老头带着一大批的攘夷浪人包围了四人。
没有逃走的机会和路线了,小鬼们冷汗,看来现在要拼上性命的战斗,他们自己的战斗,在没有阿银在场的情况下。
桥田老头对阿房是很气愤的,拐走儿子不说,还把桥田屋的继承人也给夺走了,丧失继承人的痛让老头忘了丧子之痛,不同的概念,在心里的地位就能彰显出来,只是一个继承人而已,不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儿子。
多余的废话和牢骚泼在阿房的身上,阿房没说话,只是默默的承受,却也在心底更加的难受,因为那个逝去的爱人和伴侣,以为能相携一生,却被病魔夺走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新八堪堪的应对砍杀过来的攘夷浪人,神乐因为没带着武器,也只能徒手和前面的人拼搏,矫健的身影,灵活的动作,猛力的踢腿,围上来的人被轻易的打飞,四散开来。
人数多就是麻烦,神乐暗碎一声,继续手上脚上的动作。
打倒的人起来,不断赶来的浪人也围上,阵局不妙啊!对小鬼们相当的不利。
在所有人都朝着神乐他们方向砍杀而来的时候,神乐护住阿房,新八护住长谷川,还以为这次死定了,小鬼们为自己的不成熟而自责,不能把人给救出去,甚至可能会被敌人给擒住,威胁阿银。
被逼至门边,后面紧闭的大门陡然打开,一涌而上的攘夷浪人举刀砍杀的动作,围绕的是被逼至门边的人。
以为是稳赢的结果,也在为能稳赢而沾沾自喜,浪人们忘记了一种说法,谁能笑到最后,才是赢。
一把木刀横扫而来,没有要人性命,只是把人给扫到一边,妨碍到存在的。
银发的男子一把木刀,背着银发的小鬼,是桥田先生的孙子,光华散尽,银发的男子聚焦着灯光出现在被打倒在地的一众人面前。
嚣张的气势,懒散的神情,张扬的气度,这样的一个男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让一众人有瞬间的感觉到不真实,这个男人不属于这里,出现在这里为的是什么,还能是为什么。
烟尘四散,银发男子身后若隐若现的身影,清晰的出现在桥田屋的人面前,桥田老头还是第一次见到银时,被其张扬嚣张的气势所震撼。
一个银发的男子,已经够让人震惊了,那么后面那几个男人,则让桥田老头本能的感到危险,狐狸狡猾的本能让他想要逃,可银发男子身后的小孩,是将来桥田屋的继承人的,不会放任,也不会放过的。
稳定情绪和胆怯的心绪,看着对面的男人们,桥田老头真的不能镇定下来,只能强装的镇定,表面的冷静中。
攘夷浪人看清后面的那些人影,特别是某连个熟悉的人影的时候,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那两个人会出现在这里啊?
身上的气势强劲的扑面而来,强劲的让人想丢弃所有,逃跑。
现在怎么办?
凉拌啊!鬼兵队的总督和攘夷派的头目,得罪一个,你就等着被追杀吧!
被真选组追杀已经让他们东藏西躲了,还加上这两方的人马,他们还是移民到火星吧!那里会安全一点吗?
神乐和新八会心一笑,阿银,你出现的还真及时啊!差点就被砍杀了,果然他们的道行还有待加强啊!
男人们只是闲闲的站在银时的身后,出风头的事情,其实他们并不怎么喜欢,这事还是让张扬本性的银时来,效果真是出奇的好啊!
万事屋的两个小鬼也牵扯进来了,看吧,麻烦不找他们还去找谁,这么能招惹麻烦的。
自家的两个小鬼,还真是,以为在志村妙那里,没想到跑到这里来了,还弄出这么多事情来,阿银真是无敌保姆啊!
照顾小鬼,照顾大鬼,什么人都要来照顾。
小鬼们,你们也不能安分点,行吗?不过,小鬼有小鬼的想法,只要是心中所坚持,银时会支持到底的。
“我说,社长是在这儿吗?”银时慵懒的声调,让一瞬间陷入沉寂的空间有了一丝声响,总算是找到了,桥田屋的社长,浪费了他们的一番精力的说,人老了就安分的安享晚年不就好了,干嘛弄出这么多事情来啊!
“什,什么?”桥田老头不明,这个男人是把孙子送回来的吗?不会是这么便宜的事情吧!
银时咔嚓一声,咬着的是在桥田老头财阀中顺手牵来的苹果,清脆的声响,更加让这样的气氛显得越加诡异。
“这样总算可以见社长了吧!”银时出言,“忘了跟你说了,我们是来踢馆的。”银时狡黠的一笑,有些恶趣味掩藏在里面。
踢馆,阿房诧愕的看着突兀出现的男人,就知道,这些男人怎么会安分的被人找麻烦了呢?这不,找上门来踢馆了,久仰啊久仰,这个世界上大概没人能把找别人麻烦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吧!
桥田老头嘴角抽抽,够胆,也够嚣张,这样的人,沧海桑田也不会消磨了他的个性的,只会圆润的收敛起来。
攘夷浪人黑线,本来挺严肃的气氛,被男人这么一句话,全部打破了,这个男人还真是破坏气氛的高手啊!也是,能让攘夷派的头目和鬼兵队的总督倾心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物呢?
第三百九十训 一争二夺三砍杀的戏目五
或许,在这个懒散无谓的男人身后,还隐藏着最深的,不让外人所知地更加吸引人视线的东西被他们忽视的东西,那才是最璀璨的东西,外人不能洞悉的。
银时懒懒的把木刀抗在肩膀上,堪七郎从银时的身后露出一个脑袋,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热闹场景,熟悉的女人,妈妈。
“你是什么人?一来就将了别人一军。”攘夷浪人传来的消息,只知道了作为鬼兵队总督和攘夷派头目婚约者。
但银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隐隐的压顶,如君临天下一般,那么的自然,让人想要拜膜。
桥田老头混迹在攘夷浪人之间良久,对于这样的看人的眼光还是很有自信的,是什么人?不可能只是简单的一个废材武士吧!在歌舞伎町混迹的混混,亦或是别的什么。
只是简单的歌舞伎町一个武士,不可能吸引那两个人的视线,桥田老头虽然没跟高杉他们打过交道,但从隐约的那些人行动还是能看出来,强大骄傲,目空一切,这样的人喜欢上一个人。
那个人肯定有着最吸引人视线的东西。
“嗯,我吗?”银时懒散的问道,然后很正气的说道,“没错,我就是一护子狼,堪七郎,来叫声让阿银听听,阿银到底是谁呢?”
“爸爸!哦哦!!”堪七郎小手举起来,对面的老头,不是熟悉的人,背着他的这个男人才是最熟悉的,甚至隐隐都要超过母亲了。
“阿银!”神乐和新八差点欢呼。
“堪七郎!”阿房看到儿子,一瞬间的激动,人也精神了许多,只要孩子平安,做什么都是值得的,遭受什么,也只是为了一个想要守护的既定目标。
“似乎惹上了大麻烦了,新八,你和神乐不在家里好好呆着,跑来这里干嘛呢?”银时斜身,看着后面的两个小鬼,还有背上这个小鬼的母亲。
“你才是,阿银你们怎么来这里了?”新八还想不明白,阿银应该没收到他们的消息,怎么就出现在这里,还适时的救了他们呢?
“阿银,当然是来踢馆的。”银时无谓的应着,想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去否定,踢馆又怎么了,还不能啊!
阿银想要踢馆,看看谁能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