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是帝王的寝宫,他的佩剑还好好的挂在书桌的上方,自己真是被小看了啊!把他的纵容当做他们可以放肆的资本,呵呵,要给他们点教训才好啊!
踌跚着脚步来到书桌,取下佩剑,一直都是用来杀敌人存在的武器,现在要用在自己身上了,真是可悲的存在啊!
意识不断的下陷,炽热的欲望,不断的喷涌而出,要不能控制了!寒光一闪,剑出鞘,朝着腹部就很很的刺下去,血腥在片刻之间在宽大的寝宫中弥漫开来。
男子坐在椅子上,闷哼一声,冷热在身体里交织,意识总算是清明了,脑子还是保持清明的让人舒服啊!
炎热的情欲也被泼了一盆冷水,开始慢慢的平复。
瞥了一眼床上的女子,春药应该死不了人的,等到熬过去就好了。
移开视线,不再看床上的女子,静静的坐着,感受着血液从身体的流失,真是没用啊!还笨的没药可救,明明是占便宜的事情,怎么就那么的反对呢?
不想有和自己一样血脉的人被束缚在皇宫这个牢笼吧!男子都觉得天真的可爱啊!还能从这个位置上下去吗?还是已经注定一生都被圈养在金丝笼里。
桌上奏折也被打落在地,凌乱的横七竖八,白纸上有点点的血迹,其余的血液都流淌在地下,顺着身体,顺着椅子。
刺入腹部的剑被拔出来,用身上洁白的衣服擦拭,然后归鞘,真是对不起老伙伴啊!沾染了主人的鲜血,紧紧的抱着剑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这样死去好像也很不错。
其实极怕死之人,对生命也很珍惜,没想到也会有这种念头的时候啊!
扯起嘴角,想要笑笑,无奈已经没有那个力气了,黑暗中男子的眼睛闪烁着猩红的光芒,只是越来越浊,好依淡的要消失一祥。
没有点灯,窗外也没月壳,风雨欲来,真不是好天气啊!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到明天的饭菜,皇宫虽然一无是处,但是饭菜是绝顶的,很美味。
寝宫周围的守卫都被撤走,男人们有这样的权利,位高权重的能和帝王相提并论,轻易的能换走寝宫的守卫。
他们远离寝宫,怕一个冲动就把想好的束缚男子的行动给破坏了,也怕看到男子和女人欢爱的场景,明明那么的喜欢,深深的爱。
静静的站在寝宫最外围的男人们,各自守在一方,确保里面人的安全,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男子已经在寝宫用自己的方法反抗了他们所做的事情,决绝的没有回旋的余地。
煎熬,一夜的守候对男人们来说是煎熬,喜欢到不能放手,宁愿囚禁的人,忍受着他和别人的交合,心痛,但也只是暂时的,只要能把男子留在身边。
最后一丝黑暗淡去,黎明破晓,男人们从黑暗中的各个角落里显出身影,朝着寝宫而去,善后,这是他们要做的事情,还有把女人藏起来,直到她诞下皇子。
越接近寝宫的房门,男子们越感觉到慌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在不断的接近寝宫的时候越来越浓。
打开锁,一脚踢开房门的他们,直奔的就是寝宫的大床,床上没有男子的身影,只有女子嘶哑的呻吟,潮红的脸蛋。
寻找男子的身影,在寝言的另一边看到了男子的身影,书桌的后面,抱着剑坐在椅子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迹,洁白的衣服上都是血迹,地上也流淌了一大滩,银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末端接触到地下,沾桑上了血红,不断的向上蔓延。
男子只是前静的坐着,看到他们进来也没动,更没说话,只是猩红的眸子看着他们,没有喜怒哀乐,没有责备,只是静静的坐着,紧紧的抱着手里的剑,看着他们的身影靠近。
男人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忘了反应,也因为男子看着他们无波无澜的眼神,浓重的血腥味充斥这鼻尖,怔愣的看着男子,而男子也只是看着他们,不言不语。
意识越来越混沌,男子感觉到了黎明的到来,生命力真是顽强啊!流血这么多还没失血过多而死,在意识要彻底陷入黑暗的时候,男子-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来了么?
勉强提起精神,睁开猩红的眸子,看着,将会发生的事情,还有那些男子的表情,这么算计自己,他们想耍的到底是什么呢?不想去想,因为那样的话,可能会陷进比这还无边的黑暗中。
静静的看着男人们来到他的眼前,情绪没有任何波动,原来还是下不了手杀了他们,手里的剑紧了紧,何时开始这么放纵这熔人,让他远离自由的逍遥!
是天荒地老,还是转瞬即逝,不是很明白,男子意识一黑,陷入了混沌中,这是要死了么?真是不甘心啊!今天的早饭还没吃得说,天下的美酒还没喝够的说,美人也没看遍的说。
猩红的眸子在片刻之后隐匿不在,男人们才从凄美的画面中回神,男子抱着剑卷缩在椅子上,心跳一点点的停止,以为男子要永远的离开他们的人,开始慌乱的喊太医,叫侍卫。
“银时,银时,你醒醒,醒醒啊!”有小声的啜泣在寝宫响起来,俊美的长发男子,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伏在男子的身上滴答滴答的掉着眼泪,死死的盯着男子的容颜,怕男子在下一刻就在的眼前消失。
寝宫被请理干净,太医也诊断过,剑伤过深,伤口缝合,失血过多导致昏迷不醒,皇帝受了这么重的伤,惊动的是整个皇宫,男人们在谣言被散发之前,就把事情给封锁了,不让任何人传出去,否则军法处置。
男人们在寝言或坐或站或靠着床帏,眼神同一的没有离开银发男子的身上,散乱的银发铺撒在宽大的床上,他们没想到男子会用这么决绝的方式来反抗,这也是第一次,男子对他们的行为表现出强烈的不满。
男子只是静静的和他们对抗,不言不语,像看到他们进寝宫的时候。现在男子躺在床上,眉头微皱,睡的极不安稳,不断的翻转,然后牵动伤口,伤口再次裂开,血腥再次把在寝宫中弥漫。
可怜的太医刚要转身离开这群阎罗的视线,又被再次丢到了帝王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处理好伤口,尽量忽视周围黑沉沉的气压,陛下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而且还有少量春药的残留?
解了剩余的春药,想要把陛下抱在怀里的剑取下,可是被抱的很紧,几番努力,根本就拿不下来。
伤口的伤就是这把剑造成的,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这个懒散的人做到这样的地步吗?这不是他们能关心,也不是他们能插手的。
无奈的叹气摇头,这些人啊!纠缠的越来越深了,过于强烈的情感全部加诸在一个人的身上,也只有这个躺在床上的人不知道,宫里的人可都看的一清二白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把口觜闭好,做好自己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有些长舌的人在宫中乱嚼舌根,下场的凄惨,让宫里的人只要想到就足以吓昏过去的。
很少看到这个银色长发的帝王笑,看到的也只是牵起淡淡的笑意,慵懒的依一只猫窝在皇位上一样,猩红的眸子打量着这个他不熟悉的琢境。
退至门边,要掩上门的时候,看到那个有着天下最倾域容颜的人伏在帝王的身上低低的啜泣,伤心不言而喻,既然这么伤心,为什么要做出让帝王做出自残的事情呢?
爱恨纠葛本来就不是能控制的,太医年纪也大了,看来还是归隐吧!如今的天下是因为这蛙人才和平下来的,而皇宫还在上演惊涛骇浪。
倾国容貌的男子伏在帝王的身上,不让床上的人再动起来,牵动伤口,泪不可抑制的打落在男子的脸上。
其他男子也从紧握的手和滴落的血迹知道,这—刻的伤心不是假的,从来都不曾想要伤害男子,确总是在不经意间伤害到男子,让他失去了以前的灵动,木偶一般的生活。
可要他们放手,那是比要了他们性命还难的事情,怎么可能放手,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何谈轻言的放手。
利用男子的善良,利用男子的对他们的羁绊,料定男子不会对他们出手,才会把男子一直留在皇宫这个牢笼。
已经没有办法了,怎么也忍受不了男子从他们的视野中消失,只能残忍的把男子囚禁在他们铸造的牢笼,折断他的羽翼,让他没有离开的机会。
过于炽热的液体滴落在肌肤上,灼烧着肌肤,让昏睡中的人慢慢的恢复意识,睁开猩红的眸子,看到的就是梨花带雨的倾国容颜,眼里满满的都是悲伤,眼角的余光看到的是围拢过来的男人们。
抱着剑的一只手伸到脸颊,摸到的就是炙热的液体,放在唇边尝尝,咸的让人受不了,以至于带着苦涩的味道。
抬手抚在哭着的人脸上,擦拭落泪的泪水,这么伤心吗?那为什么要触及底线呢?抚上的是绝世的容颜,曾经不止一次的觉得这张脸生在男子身上的可惜,不过也不错,这个男子的倾国倾城有着不同的意义。
“桂,我想吃饭,肚子饿得受不了了!”沙哑的声调从唇齿间溢出,勉强的扯起一个笑容,玩世不恭,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在乎的人伤心的表情。
安抚的话脱口而出,恨吗?不知道,因为是在乎的人,不想去恨,也恨不起来。懒散的人从来都没帝王的自觉,随意的让人想掐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