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晚安,我的先生 完结+番外 (奔跑的蓝汐)
- 类型:BL同人
- 作者:奔跑的蓝汐
- 入库:04.09
阿诚知道一场亲热被打住,明楼肯定不乐意,他转过头看着明楼,给了他一个无奈的笑,只见明楼摇摇头,还他一个苦笑。
「你去洗洗然后睡觉吧,就别等我了。」阿诚说。
「改天,你得补偿我。」明楼指了指阿诚。
「欸,知道啦。」阿诚有些歉然地朝他笑了笑。
明楼走上前,在阿诚的唇上重重一吻,然后在明薇的小脑袋上轻啄一下。
明楼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既然在家中找不到办法??,他只好向外求援。他去找了杜仲亮,不用多解释什么,杜仲亮自然是心领神会。
他们都知道阿诚脸皮薄,这事还是不明说为好,再隔一天杜仲亮就编个理由,说是想念明薇了,要接她回杜家小住几天。
为此,甚至连佟光仁都被召至杜家。
「除了阿诚之外,小薇最喜欢的人就是小佟,有他陪小薇,你们就放心享受几天两人世界吧。」杜仲亮拍拍明楼的肩,眼神有些暧昧又似暗喜。当然,见到儿婿对儿子如此上心,老人家自是满心安慰。
这是明薇来明家后第一次被接走,明公馆里有一种久违的静谧,陌生而熟悉。
夜色透了点凉,窗子开着,清风徐徐吹入屋内,带着满园子玫瑰花香。
明楼和阿诚在房里的沙发上看书,如同明薇没来明家前的往日。有了孩子之后,两个人要这样一起安安静静的看书,几乎是不可能的。
阿诚把手头上的书读完,伸了伸懒腰,发现明楼的书早已看完,正盯着自己瞧。
「大哥,你一声不吭的看人,想吓死我呀。」
「我在等你看完书,好一起做别的事。」明楼嘴角勾起暧昧的弧度,眼底似是有星火在跳动。此刻,他身上散发浓烈的情欲信号,像是随时要拆了阿诚来吃,可却又不动声色。
阿诚很熟悉这样的明楼,时间越充裕,他越不心急;身体越想要,他越会隐忍欲望,待到最后再激烈爆发,把快感推至顶峰。
阿诚知道明楼已经按耐整晚,他轻轻一笑,随手把书本往桌上扔,伸腿就跨坐到明楼身上。
「想和我一起做什么事?」阿诚的脸贴明楼很近,带着笑意,明知故问。
「你觉得一个欲火焚身的长官,会想和他的副官做什么事?」明楼鼻尖嗅到阿诚身上清香,心中荡漾,伸头就要吻过去。
但阿诚故意撇开,让明楼的嘴扑了空。
「属下可不敢妄自猜测明长官的心思,万一猜错,弄巧成拙,可是要受军法处置的。」阿诚故意挑衅笑道。
明楼双目锐利,像是盯上猎物的饿狼:「我现在就想军法处置你。」明楼不由分说地翻身,把阿诚压倒在沙发上,火热的吻贴上阿诚的唇。
阿诚也不啰说了,知道明楼这是要连同前两天被打断的情欲一起发泄,随即张口,让明楼的舌窜进来与自己交缠。
其实阿诚也忍了一个晚上,知道这种有点自虐式的隐忍会让明楼更加兴奋,所以他耐心地把书慢慢看完,这才来挑逗明楼。
结果他们早就是干柴烈火,根本不需挑逗,才说个两句话就按耐不住直奔正题。
只是个普通夜晚,可却是他们久违的两人世界。
明楼吸吮着阿诚甜美的唇舌,一双手急切解开他的衬衫。
他吻到阿诚耳边,舔舐着敏感而薄嫩的耳后肌肤,那是阿诚的敏感带,舌头滑过一片湿濡,就惹出一连甜腻娇喘。
明楼啮咬着阿诚的耳垂,剥下阿诚的白衬衫随手往地上丢,在他耳边倾吐着热气低语:「长官命令你把裤子全脱了。」
有磁性的低厚嗓音说得人一阵酥麻,阿诚伸手解开皮带,服从地将长裤连同衬裤一并脱掉。
阿诚的分身早已兴奋地挺起,明楼抓住他的手握上去,说:「我想看你自己弄。」
「大哥......」阿诚一脸难为情,从双颊红到耳根。即使两人对彼此身体都再熟悉不过,各种欢爱之事也早做过上百遍,但每次还是会让阿诚羞赧不已。
「我想看,做给我看。」明楼又再说一次,嗓音掺了点气音,有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引诱。
阿诚没办法拒绝明楼的话,深吸一口气,顺从地在明楼面前自渎起来。
只有他一个人全裸着身子在沙发上做那事,明楼衣衫整齐、好整以暇??在一旁欣赏着,目不转睛盯着他上演活春宫,这让阿诚羞耻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男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当手开始动作,快感传遍全身时,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干脆闭上眼,投入在刺激的感觉中。
明楼看着这样诱人的阿诚,不自觉心跳加速,身下更是滚烫得像要喷出火。他从一旁柜子里勾出蔷薇膏,手指沾了一些,就跟着加入战局。
甬道有点紧,但明楼长期的招呼早已熟门熟路,指尖顺着皱折缓缓开拓,一寸寸扩张他的容纳。蔷薇膏是挑情也是催情,附着在内壁上,像羽毛精密地搔刮;又似野火燎原而热腾。
阿诚身体被明楼的手指入侵着,如若交合的抽动按压着敏感点,让他舒服得不自觉弓起腰,想要更深入的触碰。他手上套弄自己的速度越发频繁,心跳在不受控制的情潮中暴冲,连带让喘息也变得急促。
阿诚快射出来之前,从胸间冲上一声不可自抑的呻吟,然而明楼却抽出手指,顺道拉开阿诚的手,不让他高潮。
两头突如其来的空虚像是在身??体开了个大缺口,简直就要将人逼疯,灵魂仿佛随着欲望,一点一滴从缺口快速流逝。
阿诚被弄哭了,眼角溢出两滴生理性泪水,喑哑着急道:「大哥,快点!」
「快点什么?」明楼知道阿诚要什么,但他实在太享受逗弄阿诚的过程,即使自己忍耐也到极限,但他手里解着裤头的速度仍然不疾不徐。
阿诚见他还在钓人胃口,顾不得明楼衣冠整齐站在身后操干光裸的自己有多羞耻,自主在沙发上跪好,把臀部高高抬起,咬牙切齿命令道:「明楼,过来伺候我。」
明楼爱死阿诚这种炸毛的命令,他再也忍不下去,从裤头拉链解放的炽热直接闯入禁区,在湿润的紧致里长驱直入,一举埋进阿诚体腔深处。
空虚感重新获得满足,高低反差的极端,让快感一下子排山倒海加倍袭来。阿诚倒抽一口气,再度被填满的热度让他反射性紧紧嵌住明楼不放,明楼下身倏然被湿热的腔壁掐得死紧,不由自主爆出一句粗口。
他双手抓住阿诚的腰,不再玩迂回挑逗的游戏,直接大幅度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重重顶进深谷,在甜蜜的绞杀中冲开紧扼的绳口。
这场火热不仅纠结出人类原始的兽性,更触动两人内心深处的灵魂。他们本是两个全然不同的各体,却在灵肉交流中,真正的合而为一。
老式沙发承载激烈的动作,椅脚磨擦木质地板,发出嘎吱声响回荡在房间内特别煽情。
快感是海浪,强而有力冲撞他们身上每一个细胞,阿诚向后抽动腰身迎合明楼的撞击,春潮流淌在血液里,又被热情沸腾成熔岩,在燃点中烧起熊熊烈火。
蔷薇膏挑起燥情,阿诚浑身肌肤泛起红润的色彩,难以承受的情潮像要将他从岸边卷入凶险洋流,方才他已几近高潮,此时被明楼卖力顶弄着,又濒临缴械投降。
他知道明楼喜欢和他一起发泄,便伸手按住自己分身压抑着,阿诚脑中一片空白??,四肢也不受控制地发软,费尽力气才能把持着不射出来。
不过,理性终究无法坚持得比兽性更久,欲望不得解放,一团火在腹中烧得像要炸开,阿诚连呻吟都带着哭腔,胡乱嚷着明楼快点。
狂风暴雨终有停歇之时,明楼驰骋够了,也心疼阿诚一直憋着,甜腻唤着阿诚的名,说:「阿诚,一起。」
鼓噪的低吼在明楼胸中震动着,最后一阵暴风激烈侵袭,在狂乱中搅扰一片春池,明楼拉开阿诚压抑的指尖,姹紫嫣红霎时开遍,两人同时奔上顶点。
阿诚只觉眼前似是有绚烂烟火流逝,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浓烈舒坦。这亲密无间的肢体交触太过让人满足,哪怕现在就是一生终点,都能让他了无遗憾。
漫漫长夜的开端,两人还维持着相同的姿势在沙发上,无需言语,一切情感全化做炽热的喘息。这一刻,他们为彼此生;也为彼此死。
纵然爱到深处,心中欲望永远不会被填满,但身体总能得到暂时满足。
洗过澡后,明楼和阿诚在床上躺好,他从身后紧紧抱住阿诚,把脸埋在阿诚的肩窝。明楼大口吸着属于阿诚身上的味道,即使洗过澡,仍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是他专属的。
他们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安安静静的亲密,明楼珍惜地抱着他在这世界上唯一的挚爱,像什么小动物一样,在他肩窝磨蹭着。
明楼虽然老是抱怨阿诚有了孩子就越来越少跟自己亲热,但他其实早已习惯明薇在身边的日子,现在忽然人不在了,明楼一安静下来,不知为什么就想念那个小机灵鬼了。
「大哥,在想什么?」阿诚忽然问。
「你呢?你又在想什么?」明楼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