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宁为玉碎,鹿为瓦全。 (barbare)
- 类型:BL同人
- 作者:barbare
- 入库:04.09
“是。”
“我都是死了的人了,没意见的。你要是喜欢,也不是不行。不要让哥哥知道哦,你们,悄悄的?”日差对这方面,真的没有什么经验可以传授啊。。
“日足大人知道的,只说到了该分开的时候,不要犹豫。他现在十五岁,我大概还能喜欢他十年。向您介绍他是他自己要求的,可能是想得到您的认可。”
“连哥哥都同意了,我有什么好说的。”接着感慨“人世的变化真大啊,你们自己协调就好了,我已经是过去的人了。”宁次又献宝一般地吹了父亲过去常吹的曲子,一副求表扬求摸头的样子。父子俩如多年前那样静静待了一个下午,而后日差表示再无牵挂,宁次也是心愿已了。四岁那年太过紧急,只见到了父亲冰冷的尸体。这回两人从容地告别了。
忍术解开后,检查了一遍鹿丸的身体状况,等他醒过来。握着昏睡中的鹿丸:谢谢你啦,见到父亲很开心哦。
第48章 第44章 上
*木叶63年7月23日,宁次请了四天假前往大名府,去完成大名私下委托的任务。
按理说最高兴的应该是大名,但到底是身居高位久经年月的人,表现地比宁次见日差镇定多了。于是最高兴的人,变成了鹿丸。。。这些天他心情十分好,表现出来就是工作越来越勤快。
鸣人与佐助见了一面之后,比起没带回佐助的失落更多是要修炼地更强的坚决。表面上他人在村子里,也很听话地修炼着,木叶高层却不敢放心。晓的动作越来越频繁,是把九尾藏起来还是相信鸣人的能力?鹿丸和纲手是容易动摇的保守派,平时主张把鸣人藏起来,一到紧急时候又选择相信鸣人把他拿出来用。各方都不赞成他们这样没个坚定的主张,纲手与他疲于应付各方质问。
这天又和纲手商讨到半夜,洗完澡爬上床。宁次拿过毛巾给他擦头发,鹿丸不喜欢擦头发,嫌麻烦,总是等着它自己干。要是哪天洗得晚,来不及在睡前干,宁次就会强硬地给他擦一擦。
擦到一半,突然右手被握住,那个人把自己的食指含住。软热湿润的触感让宁次连忙将手抽出,指尖还垂着半滴津液。他无措,只好半空晾着
“吓到你了吗?今天无意中看到了十指连心这个词,刚刚看到你的手,有点忘形。”说着鹿丸又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吮掉了那半滴津液。
因为这样的理由,做这样□□的动作。即使是宁次,也无力再拒绝。反而,情动了。披散着头发的鹿丸,脸那么小,视线顺着头发移到锁骨,那里对宁次来说,因曾经见过的红痕而有着特殊的诱惑……
宁次俯身去亲他锁骨。受到鼓励的人又换到了中指,挨个吮吸。十指都糊着津液,这不快的滑腻感让宁次觉得现在置身于沼泽,被拉扯着向下,只能越陷越深。明明有洁癖忍不了,却无力推开。原来陷进去的,是心啊。心甘情愿要与这人纠缠,怎样都没关系。
事后温存时,宁次也牵过鹿丸的手,细细啮咬着每根手指,带着一贯的拘谨慎重,没有含住手指,却流连了每一寸皮肤。连两指间的韧带,都被舔舐过。而后与他十指相扣。鹿丸欢喜极了,只是自己一时玩笑,这个人却如此郑重地回应自己,用带着宁次标签的方式。既然举止已经不端,又何妨言语上再孟浪些“宁次,我虽不敢说此刻是天下最好,但拿全天下来我也不换。”
宁次托起他的腰“这,可是你催我的。”
他一心想护着鸣人,把工作的重心变成隔开晓和鸣人,忘记了对于任何人来说,晓都是危险的存在。老爸曾说:时间会磨平一切,命运会夺走一切,比你准备失去的东西多得多。他准备失去的东西有哪些呢?自己,宁次,对井野和丁次也准备过鞭长莫及的那一天,早就知道鸣人身份的复杂程度不是自己能解决的。唯独,没准备过失去阿斯玛。阿斯玛是他的老师,猪鹿蝶誓约的见证人,是他心中屹立的高峰。
可是,他失去的人,刚好是阿斯玛。
刚好是,阿斯玛。
飞段的能力出人意料,哪里见过身首分离还不死的人?已经尽力了,那是绝对的实力压制,计谋只是徒劳。逝者已去,与其聚在一起悲悼,牢记他的嘱托,完成他的托付才更重要吧。老师未出世的孩子,村子的未来,代他守护下去就好了吧。
他镇定地去通知红老师阿斯玛去世的消息,看着对方失了神智,跪倒在地。他往平凡热闹的街道里挤,大脑异常冷静地识别着每一个阿斯玛托付给他的未来。要冷静,要用最高效的方式让阿斯玛的死有价值。
然后,父亲说:“发泄出来吧。悲伤也好,恐惧也好,愤怒也好,不管什么,全部从内心发泄出来吧。然后,从头开始。”
有什么好发泄的,做错了事还要嘶吼出来皇然称自己也是受害者已经尽力了?只是当时而已吧。之前因为没有掌握晓的成员的信息,就放在一边不管。觉得又不知道对方的特点,就算提前制定策略也没有意义,说什么先入为主反而会让自己陷入不利,不如随机应变的人,不就是自己吗?大言不惭地接受阿斯玛那只要掌握一丁点儿情报就能制定战斗方案的夸赞的人又是谁自己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才能了,不是什么都没做到嘛,只是站在一旁,看着阿斯玛死去。
明明是如此无能的自己,还是被阿斯玛托付了最重要的东西,这信任要用什么来还?
此生尚有满腔热血,一肩道义!
第49章 第44章 下
皓然月下,白眸少年站在庭中树上,听得屋里那人悲鸣出声。
自听闻阿斯玛牺牲,宁次就在担心鹿丸。那位曾经抚着自己眉头说要多笑一笑的前辈,对鹿丸来说,意义非同寻常。葬礼上没见到鹿丸,了然那家伙肯定又在什么地方用每个人都会死来安慰自己。
宁次喜欢鹿丸,难说不是因为曾经见他雨时站在墓地,嘴上却说着:人,都是会死的。我看得开,你不用担心。这个人睿智又多情。他因情在心中蠢蠢欲动无法遵从理智做出最有利的抉择,不肯承认自己睿智;又因明白万物无常不该寄情于某物,不肯承认自己多情。他怀疑,他退缩,便是师长逝去,也不敢来放声哭一场。
宁次认为鹿丸需要发泄,但出口不在自己。若是在从前,他们只是朋友,去教训一下鹿丸也是可以的,就如井野小姐那般。可情爱不同于其它感情,情爱是缱绻,鹿丸对他的依赖以及他对鹿丸的纵容,都会让那人把自己当成避风港,躲进去自怨自艾地舔伤口。以前的许多次,他们就是这样把问题积压着,才有今日决堤后的激烈浩荡。他仅仅是在屋外,听鹿丸伏地痛哭,看那人坐起布局,站到了天快亮离开。
隔日凯班接了任务出村,任务的签发人是奈良鹿丸。宁次放下心来,以为那人恢复了。不想回来后得知的是鹿丸曾领着猪鹿蝶小队去追杀晓。如果不是先后有卡卡西前辈和新第七班的援助,猪鹿蝶的追杀行动可以说是飞蛾扑火。
好一场,精心策划的,飞蛾扑火。那人要用孤绝无悔的姿态,来祭悼自己的恩师。
要说什么?真不愧是奈良鹿丸?!
凯班汇报完任务后,宁次在过道遇上了让自己生气的始作俑者。他定定地看着鹿丸,等着对方给他一个解释。
鹿丸送他下楼:“飞段和角都虽然死了,晓还有宇智波鼬、干柿鬼鲛,更不用说那些还没掌握到信息的成员。他们必然会再来木叶夺九尾。鸣人在上次的战斗中手臂受伤,需要木叶的保护。”踏在最后一级台阶上,鹿丸说:“宁次,现在不是时候谈那些。”
宁次看着又转身上楼的人,远离自己的背影里透着坚决。原来,这就是他做出的选择。
是夜,宁次抄遍流云长老所授的圣人之言,瘦硬的字体在勾捺之间锐如金钩,一字一字地逼自己做到对日足大人的承诺。终是在某一页,从脸上滚落的泪水将那刀削斧凿般的字迹晕开。
后来,凯班接的任务都是长期的,宁次当作不知情由,默默地做。只是偶尔在回村时听说那人在忙着打听雨忍村和晓之间的关系;又一次是听说自来也牺牲了,那人在破解自来也留下的密码。再一次回村时,木叶已是一片废墟。同时来了雷之国的使者,指责木叶的忍者宇智波佐助加入晓袭击云忍村。那个人的决定是:由木叶的忍者,追杀佐助。宁次听说时,心中泛起的悲伤不是为佐助,追杀佐助的确是眼下最稳妥的外交方法,宁次也不能说它是错的。他仅仅是难过鹿丸会如此果断地决定追杀一个人。
第50章 第45章 上
不能再举棋不定,要成为一个帅气的男人,才能当阿斯玛的孩子的老师,才有资格继承阿斯玛的火之意志。
早就该这样了,父亲曾说:你比我聪明,怎能不对奈良家做出更多的贡献来?自己拿这份聪慧做了些什么?堂然称看透世事,陷入不可自拔的悲观,试图用不做来避免做错。可什么是错?从前以为错在人有局限性,自己的正义会损害别人的利益,自己保护的人会是别人的仇人。
那真的是局限吗?人因亲疏有别而对同一件事有着不同的评价就是局限吗?人家对我情深义重,我为他而战就是局限吗?即使是,阿斯玛一直以来的爱护,不值得自己为他犯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