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点点头,一脸天真,“这是当然,那么多货物可损失不得。”说完还自己肯定地点点头。
“你记住,没有什么比人命更重要,”宋青书严肃地对在门说,不理他呆愣的眼神,“我让你跟着去,主要是为了在中原开店,在临安寻店面就要地段好,然后按我说改造装潢,再找人将货物包装、定价、销售。”
在门又皱起了眉头,“这么多东西我都不懂……”
宋青书直接打断他的话,“不懂就学!反正都要靠你了,而这只是开始,以后还有更多挑战在等着你。”
毕竟他们不可能只在临安开一家店,也不可能只卖大理的产品。
紧接着,宋青书还说了很多,但也只能算开展武当正品的一小步,不过他们终于走上了最难的开始。
春天万物始,夏天绿意深,绿,代表着希望。
夏天正快步奔来时,宋在门已经大车小车的离开了近两个月,没错,在门已经随了宋青书的姓,代表了忠心,而宋青书给了在门武当九阳功功法和武当剑法。
在这期间,洪七公来看了宋青书,对宋青书做生意一事并没有多加干涉,只是勉励宋青书并提了一些有用的意见。
趁着洪七公在,宋青书就和他又走了一趟西域,大漠连天,万种异域风情,让人眼前一亮。
而想将生意涉猎西域,难免就要和白驼山庄打交道,幸好欧阳锋是个武痴,掌管生意的是那个见了美色就走不动道的欧阳克,想必不会出大问题。
在又一年冬季到来时,外出大半年的宋在门终于是平安归来。
☆、皇宫记事
“辛苦你了,阿在,”叫阿门实在奇怪,宋青书一边吃得开心一边说,“也是很久没吃你做的菜了。”
宋在门还是那般,只是自信了,气质转为温华中带一点青涩,整个人都透着柔和的光,感觉到宋青书的亲近有些害羞地笑,“公子严重了,幸好没有辜负公子期望。”
“我就说你行的。”
“公子的法子自是好的,刚开始人们还不信武当正品店,但只要开了头,客人是不顾价格络绎不绝,而且公子料得准,其中药材很少收益却最大。”宋在门可能自己都未发现自己说得很自信,“未想这第一次就能小有收获。”
宋青书点点头,“过些日子武当正品小有名气之后,就可以开分店了。阿在,你想留在大理吗?”
宋青书的计划中大理只是个起点,而且他是宋人,主场肯定是会在大宋的,但宋在门是一直生活在大理的。
“公子,根据您的吩咐,现在武当正品的掌柜的可是我呢。”
宋青书被宋在门这俏皮的话说的一愣,明白他是会跟随的意思,两人齐声大笑了起来。
“对了阿在,你武功练的如何了?”
宋在门又是青涩一笑,“在门愚钝,堪堪窥得门襟。”
宋青书因为还小,只是练些基本功,但对功法理解却是深刻的,“有何不懂,你尽管问我,我应能有些帮助。”
“公子才智在门当然相信,”宋在门认真地说,又想起了什么一脸疑惑,“公子,不知为何我等这一路受了不少丐帮人士的帮助,还有一些说想来投奔公子呢!不过我等回程时很是小心,应是没有人跟随。”
宋青书一脸你在开玩笑吧的样子,“得到丐帮帮助倒也罢了,怎还会有人投奔?”我人格魅力太大了?开玩笑,三岁还没满呢。这也不像爹的意思啊,宋青书试探着问:“要投奔的丐帮人是不是都衣着干净?”
宋在门有些意外地点点头,“公子怎会知道?”
宋青书头上应该有三条黑线了,居然给自己爹找麻烦了,那些净衣派的人真的是心思诡异,俗称有病。
上次洪七公和宋青书逛了一圈西域,传授了宋青书降龙十八掌的修习技巧就又分开了,说不定洪七公就是回去处理宋青书造成的帮派事宜了。再这么两地长途奔波,实是太不方便,应该要考虑离开了。
虽然有了此想法,要离开却也不是一朝一夕,不过现在手中钱有进项,宋青书也不能死皮赖脸地继续客居皇宫了。
所以宋青书一边吩咐宋在门抓紧将大理武当正品店开办起来,一边准备过了年向段皇爷告辞,先搬出皇宫。
时间飞逝,宋青书满了三岁,已隐约有俊雅清贵的样子,举止有度,谈吐大方。
年后的这一天,天蓝云高,阳光白亮,宋青书心情很好的随着花约去见段皇爷。
花约有些吞吞吐吐地说,“公子,你、你是要走了?”
宋青书直视前方,一脸轻松道:“是啊,在此麻烦了段皇爷许久,该是离开了。”
“那、那公子,我……”
宋青书好整以暇地等着她说,不想突然从前方正面走来一个抱着孩子的贵妇,面色秀丽红润,身材姣好玲珑,口中正不断哄着孩子,“念通乖,不哭了,娘亲带你去看花,看很漂亮的花。”
花约被打断说话,又看清来人,语气不爽地行礼道:“刘贵妃安好,您不在苑中休养,出来做什么?”
“起来吧,我只是看今日天气好,出来走走而已。”那刘贵妃撇过头,小声说。
“既是无事,贵妃还是……”
“花约!”宋青书喝止花约未出口的话,瞧了一眼这个与周伯通纠缠不清的刘贵妃,又看了看那个未活过两岁的孩子,终究还是不忍,“贵妃身份尊贵,孩子也幼小,如此独自外出,岂不是让歹人有机可趁,贵妃也不必说皇宫守卫森严等话,相信只要是有心人怎么也会进来的。”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孩子。
“咯咯——”那孩子倒是很高兴的支吾了两声。
“花约,走吧,皇爷还等着呢。”宋青书招呼气不顺的花约走了。
刘贵妃紧紧抱着孩子,看着宋青书那小小的背影,“他是谁?”
这边的花约可是有些义愤填膺,一直在宋青书耳边告状“公子!你可知那刘贵妃是个多么不守妇道之人!与人私通不说,居然还生下了…生下了……还有!竟不知廉耻地取名为周念通!真是真是……!”
宋青书看花约气得都不知怎么形容了,呵呵一笑,“好了,花约,再怎么说孩子也是无辜的,我只是同情那个孩子。”宋青书也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为什么这位刘贵妃还有脸住在皇宫,不过算了,毕竟是个女人。
“公子就是心软。”花约嘀咕。
来到段智兴处,宋青书礼貌地见礼,两人热情实则略假的寒暄了一阵,终于话入正题。
“这些日子以来承蒙段世叔照顾,今日青书是来辞行的。”相处了那么久,一声世叔还是要叫的,不然也太白眼狼了。
“世侄不是还在念书?怎的急着走了?”
“离开中原太久了,也不想累的义父一直两地奔波,段世叔的教育之恩青书一定铭记于心。”
段智兴摇摇头,“不用,世侄还是如此客气。听说世侄的朋友在门生意做得很好啊。”
宋青书一挑眉,幸好不知道幕后是我,“啊,好像是啊,听说花了不少钱在大理呢。”这可是能带动大理经济的好事啊,段智兴应该很开心才是。
果然,“好好好!真是年少有为啊,青书以后要记得多来皇宫走走!”
真是太客气了,我来皇宫走什么走,“世叔放心,青书会的。”
段智兴点点头,“如此,我就安排人好好为你打点,也会让人护送你去七兄处。”
宋青书一脸受宠若惊,连连推辞,“不必不必,青书怎能还麻烦世叔,”又作恍然想起的样子,兴高采烈地说,“不过青书有一事相求!”
段智兴本来被推辞还觉得这小孩太死板,后又听到他有事要求,想必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果然还是小孩儿心性,“青书但说无妨,不必与世叔客气。”
“青书想要花约姐姐!”宋青书一脸灿烂地说:“花约姐姐一直像是娘亲一样照顾青书呢!”
“哈哈哈!原来如此,行,花约既然照顾你得力,那就转交给你做侍女!青书,高不高兴?”段智兴逗小孩儿。
“高兴!”哎呀我去,我竟然也有装幼卖萌的时候。
段智兴还想留宋青书共进晚餐,被青书用要回去告诉花约姐姐这个好消息为理由推辞了。
花约一直心神不安地等着宋青书回来,她一进宫就被分到了宋青书这,这一年多下来,工作轻松愉悦,不需勾心斗角,花约早就习惯了。但如今宋青书却要走了,她不想自己一人留在这不知深浅的皇宫。
于是宋青书一回来就看到了花约可怜求安慰的模样,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花约,发什么愣呢?”
花约这才发现宋青书回来了,“公、公子,你已与段皇爷谈好了?”
宋青书看了看花约难掩失落的神色,故意高兴地说:“是啊!不日就可离开了,花约你快去收拾行李吧。”
花约看着宋青书没心没肺一脸高兴,又气又恼地眼泪都要出来了,“既是你要离开,那就自己去收拾!还当我是你的侍女吗?”
宋青书可从来没有惹哭过女子,赶忙假装摇头快速说道,“原来花约不曾想随我走啊?我还自作多情地去向段世叔讨了你,唉,如此,我就再去找世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