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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澜沧江上+皇城根下 完结+番外 (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



洪少秋听他就说了个半截话,手从阴囊上往前挪了点,在阳物根部掐了一把:“开始还什么?”

“嘶……还以为洪哥看不上我呗……”季白又疼又爽地抽了口气,他好久没勃起得这么快过,像十五六岁那会儿刚学会看毛片似的,血液自动自发地往两腿之间涌,硬得趴不住,必须把屁股抬起来一点,看着就跟主动送给洪少秋玩一样。洪少秋也以为他是等不及了,斜着在按摩床上坐了个边儿,伸手把旁边小推车上的精油拿过来拧开了就往季白臀沟里倒,黄腔说得特别顺口:“哪能呢,像你这么标致懂事的小伙子上哪儿找去,哥哥早就看上你了,今儿咱好好推个油,”他手指蘸着精油揉搓季白穴口周围的肌肉,用了点力破进去一个指节,转着圈儿地刺激肠壁,灵活得过分,“里里外外给你都推到了,好不好?”

手指动了两下洪少秋就觉出紧来,估计有日子没做了,原本打算意思意思扩两下就开搞的,现在肯定是不行了。但紧又有紧的好处,他饶有兴致地硬加了第二根手指进去往前列腺上按,比预期中好找很多,季白的反应也足够热烈,一按上去就张着嘴啊啊地叫出声来,腰和屁股都软下去。他扭着脸偏头看洪少秋,这个角度看过去洪少秋格外英俊,从绷紧的下巴到翕动的鼻翼都带着种说不出来的英挺,刹那间季白觉得这一炮要是不打自己能遗憾死。他反手去捉洪少秋裆里雄姿英发的阴茎,虎口在下面卡着根部,大拇指捋着柱身上的青筋,撸到顶端的时候让龟头窝在手心里,然后再重重撸下来,铃口被扯开一线又合上。

只撸了几下洪少秋就喘得像个野兽,按着他胳膊不让他再动,爬上极窄的按摩床跪在季白大腿中间,光凭两根手指就插出扑哧扑哧的动静。这个姿势穴口清清楚楚露在洪少秋眼前,从两指故意分开的缝隙里能看见深红浅红的肠肉和黏膜湿答答地堆叠着。他从推车上拿了个铝箔包装的套子,牙齿撕扯着咬开,单手草草给自己带上,在穴里的那只手一点没闲着,又戳又捣地往季白最抗不住的地方招呼。季白被他弄得要疯,小腿蜷起来使劲踢洪少秋,拿脚后跟磕他的屁股,声音沙得发颤:“你他妈……有完没完,要是不行,咱可以换换……我——啊!!”

饱满的前端楔进穴口,刚进了一小半就胀得季白直哼哼,腰拱得更高了些,勃起的性器疼得也有点软。洪少秋小腹贴在他臀尖上,沾满了精油的那只手绕过季白软塌塌的腰身给他打了两下前边,季白就在他身子底下一耸一耸地把自己送上来,好像他还进得不够深似的,拼命往里吸他嘬他。洪少秋最近连晨勃都是尿完尿等它自己下去,冷不丁受了这个刺激差点没控制住当场缴枪。他发狠使劲拍了两下季白的屁股,臀肉涌起微浪,带得肠壁也跟着一起颤个没完,裹在阳具上爽得能让他忘了自己姓什么。

于是洪少秋再也顾不上别的了,死命干进去,粗大的肉棒整个塞进肠道里,不管季白能不能受得了——再说他不就是想要这个么。深处手指够不到,闭合在一起的肠肉完全是被龟头撑开的,酸胀从季白小腹和脊椎中间的某个点蔓延开来,如同顶到了什么开关,他抻着脖子长声呻吟,敏感到能感觉出那根又粗又热还油唧唧的鸡巴怎么破开自己,怎么把所到之处的肠壁都刮擦得软熟。进出之间的扯动在酸胀之外带来微弱的痛麻,然而快感从酸胀痛麻后头冉冉升起,像一场盛大隆重的日出,他眼前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嗓子都叫得变了音,腰臀扭拧着迎合操干,那个浪劲儿简直没法看。

洪少秋整根进去又整根出来,让季白在饱胀和空虚之间一天一地受折磨,龟头离开穴口的时候带出点殷红的肠肉,再立刻被塞回去。季白整个后背像满弦的弓似的绷着,脊椎骨从上到下把皮肤顶出一串珠链的形状,洪少秋伏上去用牙齿嘴唇挨着个儿地嘬舔咬吻,下头动得慢了点,季白就喘着咽着要他多给几下狠的,勾得洪少秋不要命一样猛捅,阴囊拍打着季白狼藉一片的屁股啪啪脆响,操得季白脑子里电光乱闪,那种马上就要射、就要高潮的感觉一浪一浪把他拍倒,像走在悬崖边上,谁都知道下一秒就要掉下去,然而就是那失重的片刻才是极乐,哪怕立刻要在地上死成面目模糊的一滩也无所谓。

可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洪少秋手劲很大地捻着季白的阴茎,那根玩意儿硬邦邦地挺着,前端在身下铺着的浴巾上蹭出湿痕,季白哼唧得又委屈又急切,他退出来一点,拿龟头顶着前列腺周围不停摩擦戳刺,以他的尺寸都进去反而就只能贴着那点地方蹭过去了,他自己倒是更爽,但季白就会来得慢一些。洪少秋打算让身下的青年先射一次再说,前后夹击着弄他,季白哆嗦着往下软,洪少秋一条胳膊揽着腰把人搂住了不许倒下去,又快又狠地操在那个快肿起来的地方。季白拼命摇晃了几下头,呻吟着射了洪少秋一手。他后穴紧缩着吸吮埋在里面的阴茎,爽得洪少秋不太好,干脆整根拔出来,把套子撸了顺手扔地上,搂着季白的腰顺势把人翻过来,掰开大腿架在肩膀上抠挖了一把穴口,再次整根插进去。

季白这次射的太爽,差不多等于死了一回,浑身还软着,洪少秋操得比刚才还猛,面对着面,汗珠子吧嗒吧嗒往他脸上掉,按摩床吱吱嘎嘎响得要散架。季白看着即使在兽性时刻也还是好看得要命的这个人,多少心里有点别扭,又有点后悔:要过多久才能忘了这一天的疯狂和快活?洪少秋以为他还有余力想别的,拉着他两条腿往胸口反折过去,季白整个人腰臀一多半离了床面,后穴被操得大敞着,恨恨盯着洪少秋,喘息着放话:“有本事……唔……你操死老子……”

“那怎么行,”洪少秋喘得也没好多少,他快射了,下身一阵阵的酥上来,腰眼酸得要命,而且几乎想低头亲季三儿一口,那个眼圈泛红嘴唇湿润还犟得不行的小模样太招人疼了,“你死了下回我操谁去?嗯?”

两个人沉默着看了看对方,其实想的是同一个问题,不知道还有没有下回了。

又尽力抽插了几十下,洪少秋也交代了。他从按摩床上翻身下来,点根烟抽了一口,想想又伸长胳膊塞到季白嘴里:“小心点,烟灰什么的,别烫着。”

季白就那么捯着气儿抽了一半,烟灰竖着要掉不掉的,洪少秋刚想去给他拿烟灰缸,烟灰跌落下来,一路顺着季白的脖子滚到床单上。看不出烫到了没有,季白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他捞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哑着嗓子笑:“洪哥,挺行啊,这他妈都快一个小时了,咱俩还得加个钟。”
13 舍身从贼也好过以身试毒啊

季白拖着两条酸软的大腿从按摩床上下来,拧着眉毛瞪洪少秋,眼神很是不善。没想到洪少秋恶人先告状,叼着烟满脸爽完了没够的样子开口:“诶,三儿啊,咱实话实说,你没什么脏病吧?”
“操,我还想问你他妈身上有没有病呢!”季白咬牙切齿,恨不得活吃了这厮,要不是这时候打不过……操他妈,平常也打不过!他一步一捱地蹭到屋角的洗手盆那儿去,姿势极其别扭地给自己清理,修长手指挖进刚才洪少秋一顿好操的那地方,把里头黏糊糊的玩意儿排出来——这甚至比床事本身更让人羞耻,洪少秋还带点得意地曼声吹了个口哨:“哥哥帮帮你?”
季白朝他竖起中指,套在手腕上的皮筋差点甩飞出去,没等他进一步骂街电话就响了,洪少秋很不见外地接起来,然后表情变了一点,声调也庄重了不少,季白几乎觉得看见了某些时候的自己。
洪少秋说:“将军,我和季三儿在一起,他暂时不方便接电话。”
季白一僵,脑子飞快地转,想奈温这时候联络自己做什么,但毫无头绪。洪少秋在空调微弱的嗡嗡声里平铺直叙接着往下说:“好的将军,我们马上回去。”
他说得十分简短,连再见都没有就挂了电话,起身在屋里踱了两三步,肩上的浴袍大敞着,露出肌理停匀的胸膛。季白草草收了尾也去拿自己那件,洪少秋停下,盯着他的眼睛:“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是聪明人。”
季白把自己裹在浴袍里,毫无心机地笑,除了颊腮眼角上还有点红,什么痕迹也没留下,最后一点罪证刚被水冲走。他坦然回望洪少秋,伸手拉开门:“走吧洪哥,让老大等久了不好。”
他们回去得很快,一路骑摩托车回来对季白来说是个折磨,偏腿下车的时候膝盖还是软的,洪少秋在身后不露痕迹地扶了他一把。养猪场的门本来是锁了的,现在已经被砸开,两辆越野车在院子里停着,本地牌照,季白很自然地扫了两眼,尽可能记住数字。
奈温负手站在塑料盆摆成的九宫八卦阵中间,脸色看不出好恶,遥遥对着洪少秋一点头:“教授,成果不小啊。”
“如果生产规模上去了,用上反应釜和机器烘干的话,品相还会好不少,”洪少秋走过去,脚尖踢踢盆子,里头的半固体晃悠出一点微弱的涟漪,“现在这批就是看着不太好看,纯度效果都是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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