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澜沧江上+皇城根下 完结+番外 (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
- 类型:BL同人
- 作者: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
- 入库:04.09
洪少秋窝进沙发里,顺势倒下枕住季白的大腿,左转右转找了半天角度,嘴角耷拉下来一点抱怨:“不舒服,太硬。”
要是平常,季白早就反唇相讥了,今天居然笑嘻嘻地点头附和:“洪哥您说的对!我一定努力,争取早日吃得膘肥体壮,好体现咱们社会主义的伟大优越性。”
洪少秋眯着眼睛来回打量他,拇指食指对着在尚算有点肉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一拧:“说,这是有什么事算计我呢?”
“你也太小人之心了吧,”季白掌心垫在他后脑勺上来回掂了掂,“就不兴我突然发现领导慧眼如炬的优点了?”
“坦白从宽过期不候啊。”洪少秋闭上眼打了个呵欠。
“啊,内什么,晚上和你请个假?”季白说得不太有底气,赶紧又解释,“给发小办事,让人讹了一顿饭。再说我回北京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攒个局儿什么的……”
“去呗。”洪少秋答应得特别痛快,抬手敲季白脑门儿,“一看你就没正经搞过对象,俩人再好也不用非得成天连体婴似的黏糊着,谈恋爱谈得没朋友了还行?万一以后咱俩要是掰了……”
“咱俩掰了我就申请调回云南。”季白捂着额头和他斗气,忿忿的,“以后你别去云南,我也不回北京,谁都别瞧见谁。”
洪少秋乐:“嚯,不乐意说掰啊?那不说了不说了。”他搂着季白的腰转了个身,脸几乎要贴到季白肚子上,“正常朋友交往该去尽管去,不用讲究请示汇报那一套,要是不求人办事你就不请朋友吃饭了?去吧啊,早点回来就行。对了,做为男朋友呢,买单你可以刷我的卡。”
季白低头吻了下洪少秋耳朵,笑道:“要不你跟我一块儿去?”
洪少秋脑子里转了几个念头,能帮得上季白的朋友大概也是某某人的儿子某某人的孙子,那路酒色犬马的热闹不凑也罢。何况要是酒后一时忘了形露出点什么亲昵的小动作,他自己倒无所谓,怕是对季白不好。季白的呼吸还吹在他耳廓上,又酥又痒,他笑着躲开去。
“不去,给你留点空间,省得你上班下班二十四小时的看我。”洪少秋拍拍他大腿坐起来,“别开车了,喝完酒打车回来,要不打电话我去接你也行。”
季白眼睛眨巴眨巴,有点失望的样子:“真不去啊?”
“真不去,”洪少秋捏着他下巴亲了一个,“我等你回来。”
就算自己在家也睡不着,洪少秋在床上又翻来翻去烙了半天饼,认命地爬起来开始洗衣服归置行李,床单上大块小块的污渍让人老脸一红,赶紧揉吧揉吧塞进洗衣机。他从前挺习惯独身生活,不太能想象俩人一块过日子是个什么样子,严格说来他俩不能完全说是传统意义上的过日子:不做饭,不养孩子——也养不出来——三天两头的还要出差,连性生活都顾不上,比独身的时候更加兵荒马乱,但现在要让他回到以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光棍岁月洪少秋也绝对不肯答应。季白当然不是个完美的人,他自己也不是,事实上根本没有所谓完美的人,只有互相喜欢愿意共同走下去的人。
这就挺好的了是不是。
下半夜两点,洪少秋电话响。他本以为是紧急任务,好不容易酝酿的睡意灰飞烟灭,浑身连汗毛都精神起来了,结果一看来电显示,三儿。接起来是把陌生的声音,开口就听得出喝了酒,大着舌头嚷嚷“你丫特么谁啊”,背景音嘈杂,像是在什么夜店里。洪少秋瞬间想到好几种可能,下一秒钟就听到熟悉的盒盒盒盒盒,不过离得有点远,很模糊,他松了口气。然后大概是手机被抢了回去,季白含含混混地说:“我没事,没、没喝高,一会儿就回去啊。”
那边有人起哄,音浪震得洪少秋耳膜疼:“我去接你吧,告诉我地址就行。”
“嗯,不用了吧……”季白明显在犹豫,洪少秋不再坚持:“那行,坚持不住别挺着,就近开个房。”
又过了两个小时,这人总算回来了,一身烟酒香水气,脖子上还有好几个口红印儿,进门开了灯跌跌撞撞往浴室里扑。洪少秋跟进去,轻一下重一下拍着后背,没拍两下季白就开始恶心,反手往外推他。
洪少秋不肯走:“这有什么可躲的,我喝多了也吐,没事,吐完了就好了。”
季白吐得眼泪汪汪,手脚软着一个劲儿往地下出溜,洪少秋哄着架着给漱了口脱了衣服洗了澡,等折腾到床上塞进被窝里,天也快亮了。季白多少缓过来一点,搂着他的腰抒情:“洪哥,你,就和我亲哥似的。”
“扯淡。亲哥能和你光着睡一个床上?”
季白傻笑了一气儿,也不知道笑什么,又要亲他,没头没脑黏黏糊糊的亲法,幼儿园大班可能都比他亲得好,洪少秋箍着那把细腰让他老实点,季白还是蹭来蹭去,洪少秋气结,压低声儿威胁他:“再瞎几把乱动我可办你了啊?”
“你办呗。”季白抬起大长腿往他腰上挂,手指软绵绵地摸索过来,“听说,喝完酒,搞,特——爽。”
这他妈到底醉了还是没醉?不管了,先办了再说吧。
40 夭寿辣领导又潜规则三儿辣
“喝了二两猫尿就散德行吧你……”洪少秋嘴里说得损,手上其实挺温柔,在季白腿间弄了两下,软趴趴的没动静。往常季白最受不了揉他龟头下边那根筋儿,几乎总是一动就硬得跟棒槌似的,今儿也不管用。洪少秋捻着来回揉搓了几回,季白趴在他肩膀上又笑,呼吸里有薄荷味也有酒气,热乎乎地吹在洪少秋颈窝里:“真喝多了,硬不起来了,”他嫌热似的把身上被子蹬开,一口咬在洪少秋肩膀上,说话含糊吞字儿,“你特么还非得弄硬了才会操是怎么着?”
洪少秋撤了手扬起来狠拍一记这人的翘屁股,脆生生的一声“啪”,季白不反抗,直接吭哧又咬上去,牙尖嵌进皮肉里,实打实地疼,也特别起兴,洪少秋这回连半点酒后行房属于趁人之危的自责感都没有了,全都是这小混蛋自找的,大不了今天再休一天。季白软得跪不住,由着人把自个儿摆成趴伏的姿势,肚子底下还被塞了俩枕头好把屁股垫高点,臀缝自然而然分得很开,刚刚被打的半边屁股上现在是个鲜明的巴掌印儿,看着又浪荡又脆弱。洪少秋伸手抄过床头的润滑咬开了盖儿,两根手指顺着臀沟抹进去摁在皱褶上揉进去撑开穴口,手一抖往里挤了多半瓶。
指尖按进肠肉里头的触感比平常更热更软,送进去的润滑很快就暖了,从啫喱状化成液体,刚才挤得太多,这会儿手指在里面轻轻一动,容不下的那些就顺着手指和穴口之间的缝隙涌出来,淋淋漓漓往下淌到会阴,又淌到阴囊。洪少秋拿指甲隔着囊袋搔弄里头两颗硬硬的小球,季白两条腿本能地想往一起合,洪少秋摁住了不让动,手指加到第三根,在里头并起来往前列腺上从轻到重地戳,到后来力度像是要把那不大的一块地方捅漏了似的。饶是季白现在反应并不算敏感也受不了这样直接的刺激,小声哼唧扭着屁股要躲,洪少秋突然停了手,整根手指都退出来,只留指尖轻轻刮着开口边上的肉环一圈一圈地转。季白本来被他手指操得又麻又痛,恨不得他马上停下,这会儿真停了腰却晃得更厉害,几次都想主动往后坐好把手指吞得更深些,洪少秋又不肯让他坐实了,指尖若即若离的。
“洪,洪哥……洪哥……”季白喊得要哭不哭,委屈勾引兼而有之,洪少秋干脆彻底停下,湿淋淋的手掌绕到前边去在他耻毛上胡乱擦两把,捏着弹性十足的臀肉回答他:“在呢,怎么了?”
“你快点儿……”
他屁股翘得更高了,骚得不行特别欠操的样子,穴口每次一翕一张地收缩,润滑就从里面被挤出来一点点,周边的皱褶殷红地泛着水光。洪少秋两只手抓住臀肉掰开,龟头抵在入口上往里推进了小半,季白已经呻吟起来,可能是让他“快,快”也可能是受不了的“嗳,嗳”,他低头看着自己早就胀硬得紫勾勾的肉棒怎么一点一点埋进那个窄小紧致,又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后穴里,吸了口气就大抽大动起来。
喝了酒做起来特别爽是真的。洪少秋不知道季白怎么样,但是他自己感觉很明显,暖融融的肠壁向更深处裹吸着阳具,上去刚动了几下就操开了操顺了。季白真放开了有多勾人呢,主动拧着腰往后迎他不算,哪下顶到地方就极满足地从鼻子里长长喘出一声,声儿越来越低越来越沙,要是连着几下都给舒服了,那叫的根本收不住,刚往外抽出一点儿就急得不行,嗯嗯嗯地连声哼唧着要他更深更猛地顶进去,整个穴口周围湿亮滑腻,绷得皱褶都平了,从里到外红成一片。
这个毫无保留的操法洪少秋估摸着自己未必能坚持很久,狠抽了几十回便放慢了节奏,深入浅出,只贴着前列腺碾过去,幅度比开始小了许多,维持着快感,又始终离高潮差那么一点儿。他搂着季白小腹去摸他前边,可能比开始的时候能稍微好一些?不过还是软的,垂在两腿之间直晃荡。
“三儿,以后你要再硬不起来了怎么办?”洪少秋恶趣味发作,把人翻过来压住了,那话儿顶在会阴上不往里进,啃着他喉结逼问,“说,我天天操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