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快看那只酒吞也在疯狂攒茨木! (咬虫子的桃花)
- 类型:BL同人
- 作者:咬虫子的桃花
- 入库:04.09
他揉着太阳穴,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顿时让他僵住。
肢体纠缠颠倒耳鬓厮磨恨不得将彼此揉入骨血……
皮肤上似乎还残留一些冰凉滑腻的感觉。
酒吞打了个冷战,搓了搓双臂上的鸡皮疙瘩,再想好好回忆,脑子里却像装了一大堆浆糊……
昨晚做的梦,也真是太让人面红耳赤了。
酒吞默默想着,该不会他久了没同茨木干那档子事儿,身心都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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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发现他大哥殷念最近有点异常,闲暇之时老实眼神放空地发呆,时不时还笑得一脸荡漾。
这让阿碧大呼奇怪,追问殷念,对方总是笑而不语,神神秘秘的。
于是贪玩儿的阿碧干脆哪儿都不去了,一心一意粘住他大哥,铁了心要看看他大哥藏了什么好东西。
殷念支使不开阿碧,也不隐瞒了。他坐在水榭边上,勾着一个酒壶,也不用酒醉,就壶嘴对嘴,将清澈的酒液倒入口中。
“阿碧,我相中了一个猎物,打算过快活的日子。”殷念见阿碧一脸好奇八卦,微微笑道,“那个人你也认识,说起来还有你的功劳——”
简单叙述几句,阿碧恍然大悟,原来他大哥真看中了那不像书生的书生。
“大哥,你这算是……久旱逢甘露?”阿碧挤眉弄眼地揶揄。
殷念白了阿碧一眼:“说什么呢,我过去潜心修行,清心寡欲,何来的久旱?”
只有饥渴万分,但又一直吃不到才能说是‘久旱’。
阿碧嘿嘿笑了几声,然后轱辘一转眼睛,便扯住他大哥道:“诶,有点没对。虽说一开始那人书房藏有大哥你的画像,不对,是跟你容貌相似的人的画像,我们也看到了那些画像里的装束都奇奇怪怪的,看着能分辨出男的,但那人是真的喜欢男子吗?不会是……贪图美色,连性别都不介意了吧?哥哥你玩弄了一些把戏让他与你春风一度,他心里指不定还当做是梦,根本没念着你呢……”
殷念挑了挑眉,的确,他虽说是个蛇妖,但也是个男子,那等快活事,照他的心性,他也不甘于人下,所以他对那家伙起了欲念,做起事来,必然是属于上面索取掠夺的一方。
男人之间做那档子事儿,过程中很容易受伤,承受方事后会感到不适。殷念把对方当做了猎物,可他还没想好怎么光明正大地侵入对方生活的方方面面,完完全全将人霸占住。
他不愿意做那种强取豪夺,将人抓来囚禁着享用的事。所以那天晚葡萄架下,他用了一些迷术,将人迷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夕,事后又给对方好好处理了一番,尽量使对方察觉不到异样……
如今听阿碧疑问,殷念不是心中没有数。他这些日子时常隐匿了身形去看酒吞,兴致来了会施法将人拐上床快活一番,事后扫干净痕迹,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我自有计较。”殷念淡淡道。
蛇性本|淫,阿碧修炼的念头比不上殷念,人情世故上又没那么精细。他扒住大哥的肩膀,半是玩笑半是好奇地道:“大哥比阿碧会识货多了,大哥说的那等快活的滋味,阿碧从来没有体会过……眼前既然有那么一个人,大哥让让小弟分一杯羹吗?”
妖怪学习人类的习性,可终归不是人类。
阿碧并不认为他的提议有多过分,却不想听了这话的殷念顿时眉头一竖,冷下脸来。
“不行,他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殷念扔下这一句硬邦邦的话,就起身拂袖而去。
阿碧不明所以,大哥多年没这么对他冷言冷语过,禁不住心头委屈又困惑。
他嘟囔道:“这么凶!那就是个蝼蚁般的凡人,干嘛那么宝贝!”
好胜和不服气的妖性作怪,阿碧暗暗决定大哥不许他尝尝滋味,他偏偏要去偷吃,哼!
他倒要看看那凡夫俗子究竟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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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酒吞老感觉身子哪里没对劲儿。他到街上,见到他的人里有的说他变了。
什么眼角眉梢春|情脉脉,像是被什么滋润着,气质都有些变化了。
他听得一脸懵,心里还发虚。因为这段时间他总是梦见茨木,同对方这样那样,玩了许多令人羞耻的花样儿。
酒吞有时候会想这是不是他要遇见茨木的征兆,结果他还真等来了一个人。
时常有外乡人来小城。这天酒吞跟往常一般在酒铺子里沽了一壶酒,习惯性闲逛一圈后,他本打算去书院走走过场打打酱油。
在书院当教书先生得到酬劳,对于准备去浪迹天涯找人的酒吞来说还是挺重要的。幸好原主身子里的记忆够他敷衍其他人,所以一直以来,他当先生不如从前那般尽职尽责,但也没让人察觉哪里很不妥。
半途上下起了雨,酒吞疾步躲到一个茶铺子里,小二过来询问他需要什么,他简单吩咐了几句,挥手让小二离开后,他望着雨幕出神,忽然耳听得有人问:“兄台,此处可有人?”
酒吞听这询问便知有人来拼桌,他抬头看去,毫无防备地被那人的样貌给惊呆了。
对方的衣着富贵,气度不凡,像是个富家少爷。身后还跟着一个清俊小厮,对方笑容可掬地再次重复了一遍需求。
愣愣地点头,瞧着对方撩衣入座,酒吞一颗心梆梆乱跳,活像装了一百只兔子。
没冒然搭讪。酒吞装作喝茶,同时不住地偷偷观察对方。那人一脸新鲜地打量周围,小厮跑前跑后地伺候着。
冷不防两人的视线擦了个边儿,酒吞迅速埋头装样儿,对方却来跟他说话了。
那人说他姓殷,单名一个碧字,在家排行老二,人称殷二郎。
殷二郎说自己来此处访亲,因远道而来,人生地不熟,希望能从酒吞这里了解了解一些关于小城的情况。
近在咫尺,酒吞却没有感应。介于过去曾多次出现感应不灵,他没因此而忽视对方是茨木的可能性。
由对方的需求,顺理成章交谈,不动声色的观察,酒吞没得出个明确的答案。
雨一直下,殷二郎道:“听你说这小城里的客店不多,雨要在这样继续下去,怕是我会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酒吞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道:“若是二郎不介意,可到我家下榻。”
“那岂不是太过打扰?”殷二郎道,“你家里其他人……”
“没有其他人….”酒吞立刻道,“我是小城书院里的先生,还未有家室,一直都是独居。”
“既然如此——那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去叨扰秦大哥了。”很擅长自来熟的殷二郎就这样跟着酒吞回家了。
夜来月色正好,殷二郎教小厮去买了一些果蔬酒食,收拾好摆了一桌子,和酒吞对桌而坐,小厮在一旁斟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喝到二更时分,酒吞只觉脑袋昏沉,小腹底下有一股子燥热往上蹿,抬头看向对面的殷二郎,脑子里的茨木总在跟对方的身影重合,勾着他扑上去抱住人一诉相思。
他甩了甩头,后知后觉有问题。可他自己引狼入室,这时候反抗显然晚了。
听着对方轻声唤着他,朦朦胧胧看过去,只见对方露出一个诡秘的微笑,那样肆意的眉眼,依稀在哪里看过……
“是你!”酒吞强撑着,一手抵住脑袋,咬牙切齿道,“妖怪!”
他想起来了,那天向他买彼岸花的艳丽妖怪!
“你居然还有意识认出我!”妖怪一脸惊奇,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瞧着酒吞啪的一声趴在桌上,嗤的一声笑道,“不错嘛,虽说是晚了,总归没从头到尾都眼瞎。”
酒吞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找回一些神智后,一下掀了桌子,殷二郎敏捷地躲开,然后盯着软趴趴摔在地上的酒吞,笑嘻嘻道:“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
把脸一抹,露出真容,阿碧蹲在酒吞身边,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笑眯眯道:“说起来,你还占便宜呢,有我这么好看的妖怪,陪你睡一晚,你可不亏!”
酒吞一听对方是要睡他,心里气得要死,偏偏意识丢盔卸甲,他完全是一副受人摆弄的姿态。
“哎呀,别那么生气嘛,你乖乖的——”阿碧温声细语地哄着,伸手去解酒吞的衣服。
憋屈的酒吞一口牙都快咬碎了,但扛不住阿碧放在酒和食物里的药,眼看着事情往他最不愿意的方向发展,忽又听得一个男声冷喝道:“阿碧!你干什么!”
这之后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次日醒来,他一想起晚上的经历,头皮发麻地一咕噜爬起来,活动手脚没发现身体,尤其是腰腿和身后某处没什么异样,他再心急火燎地把自己屋子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找了一遍,没有什么殷二郎。
他去与殷二郎相遇的茶点询问,那里的老板和小二都说昨天没见过他。
茶铺里人来人往,他一时也不能从茶客那里发现什么痕迹。
闷闷地回到住处,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酒吞看着挂着的画,阴沉着脸不知想什么。
之后他把所有画都搜罗出来,亲手烧了。
这世间有许多妖怪,他们迷惑人的手段很多,其中之一就是变作他们在乎的人的模样。再者,有一些妖怪化人形的时候,若是自己对容貌没有什么好的想法,那么就会去找一个模板,在化形时对着那样的脸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