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过霍文清的手,书【好的,我去换衣服,你自己小心一点】虽如此,东方不败却未曾离开,他怎敢再放霍文清一人!不过此般解解那人的尴尬罢了。
二霍却是真的以为教主走了,长舒一口气之后,又小小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嘤嘤嘤~他完美无缺的计划啊!
全被霍小清辣个没骨气的给毁了,东方不就吻了一下下,摸了一下下么,突然就硬得跟那什么似的,这种情况,二霍哪敢再让教主帮他洗澡啊!好破廉耻!
然而,廉耻这种东西,二霍你真的有么?
咳咳,虽然二霍并没有廉耻这种东西,但素……谁让他胆儿还不够肥呢!发现霍小清异动的第一时间,二霍就手脚麻利地捂住咯!当然,动作挺隐蔽的,至少教主只当是霍文清害羞,而没有怀疑别的什么。
霍文清时刻注意着保持风度,此时憋红着脸纠结了一下,然后……还是没敢在浴池里撸一发,毕竟他不是什么快枪手,万一撸到一半,他家东方突然回来了呢?呵呵,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还好,现在的壳子身怀有内力这种东西,之前的一年,每次万骨酥发作,霍文清都痛得死去活来,然而脑子里回放的,却是原主儿的习武日常,摸索了那么久,天才级选手霍少当然也是能够运用自如的,嗯(⊙_⊙),比如说导引阳气什么的?
安抚好了霍小清,霍文清移到浴池边,搭好澡巾,开始姿态优雅的沐跃辣个,必须优雅啊!万一他家东方在一旁围观呢#好羞涩#】,洗浴完便摸索着走到梯阶处,准备上岸,话说,他的衣物备好放在哪儿了来着?
东方不败上岸之后,便用内力蒸干了衣物发丝,好整以暇地坐在扶椅上,静赏池中的霍文清沐浴,看着那人自伤,东方不败心涩得厉害,他的阿清果然也不是如表现得那么淡然的,也会怨自己的无能……
半夜里,东方不败突然觉得热,微微清醒,才发现那热源自身边的人,明明前几晚都不曾有过这样的事,莫非是因着今日入水,那人感染了风寒么?
【呵呵,二霍只是瞎了聋了而已,武功又没丢,身体倍儿好,丢他到结冰的水里冬泳都不会有啥事儿!所以……】
很快,东方不败便知道不是,他见那人热得掀开了被子,又扯乱领子,似是了无用处,剑眉紧颦,嘴里发出暧昧的呻~吟,这种状态,不似发热,倒像是……
像是要印证他的猜测,霍文清发觉如何也不解热,便翻身向东方不败贴了过去,烦躁的心绪似因此有所舒缓,他手探上教主的腰肢,模糊不清地咕哝道:“东方……热……难受……好热……东方……”
抵在大腿间的炙#热打破了东方不败最后一丝幻想,果真是欲啊……
被有着灼热温度的手触碰到时,东方不败身形顿僵,心下一片寒凉,当初杨莲亭鄙夷厌恶的眼光不断在脑海里闪现,他的阿清,也要用那般眼神看他了么?
东方不败闭上酸涩的眼,唇勾起时竟带着一丝惨意,终是往常的霍文清表现得太过高风亮节,平日里的触碰,亲密而不显狎猊,竟让他忘了,那人也是会有欲望的,会对他,有欲。
作者有话要说: 二霍变黑了……233333
猜哀家炖不炖肉
第63章 第 63 章
虽然害怕,虽然胆怯,然,东方不败并未拒绝霍文清的触碰,他与那人,本就已是最亲密的恋人,合该做这样亲密的事,他……怎能拒绝?
然而,霍文清却突然停了动作,东方不败缓缓睁眼,讶异地看向那人,粗重的喘息声还近在耳侧,喷洒在颈项的气息也灼热难当,抵在腿间的那物温度更是高得惊人,这些无一不在告诉他,那人已然忍到了极致。
但……他的阿清停下了,是因为嫌弃么?是啊!他一个男子,哪比得上那些水做的女人柔媚,不,他连一个男子都不能算,不过是个残缺的阉人!会觉得恶心?那人竟是宁愿忍着,也不要碰他么?
东方不败以为,自己是未曾拒绝的,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霍文清的手触碰到他时,除去陡然的僵硬不提,身体的温度更是立刻降到了冰点,大幅度的战栗不似羞涩,倒像是恐惧,霍文清他怎么敢不停!
然而,停下动作,身侧人的状态也没有因此好转,反而凉得更加厉害,颤得更加明显,不能清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的霍文清急得冒火【咳,虽然身上已经有把火在熊熊燃烧着了】,他局促地抚上教主的脸,焦急道:“东方,你怎么了啊?我不动你也行的……我可以忍的!东方,别吓我……”
因着触到脸颊的温度,东方不败恍然间醒过神来,黑暗中那人焦急的面色亦能看清,他的阿清因为他,在紧张?在害怕?
呵~果真是他魔怔了,竟拿杨莲亭那个宵小的反应代入了那人,他的阿清怎可能嫌弃他?他怎能不相信他的阿清!
然,终是无法全然相信的,即使同心蛊还在他体内,即使那人已为他舍弃了那许多,可……除非他二人携手老去,白首相依,死生同行,合卺穴眠,他永远不可能真正安下心来!
那人爱着这样的他……可会累?
东方不败酸涩的眼突然湿润,失掉双亲,家破人亡的时候,他不曾落泪,被逼无奈,去势绝后的时候,他不曾落泪,以为那人背诺,舍已而去的时候,他亦不曾落泪。
只因他明了,这世上,已无人再会因他的泪心痛,他东方不败只是一个人活于这天地间,合该自己忍着受着,再寻时机将那些“恩赐”百倍奉还!然而此刻,有些东西竟不受他控制了……
霍文清感觉到指尖的湿润,第一次怨恨那相留醉竟夺了他的眼,让他无法清晰得知身侧人的情况,他凑上去,吻尽东方不败眼角的泪,钝了的味觉分不清甜咸,全是他的错!
霍文清抱着东方不败,像往日教主安抚他那般轻轻拍背,语无伦次地安慰:“东方,你打我吧……别哭啊……是我的错……你怎么了……我会怕……东方……”
教主听得心暖,一手勾住霍文清的脖子,将那人的脑袋移近,更近,堵住那还在不断吐词的嘴,另一只手却沿着霍文清的腰腹下移,最后,准确捏住了方才还抵在他腿间的炙热。
而被勾着脖子的人却因为他这个动作,压抑着的闷哼声陡然变了调儿,似是愉悦,似是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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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明,暗处的隐卫突然现身,阻止了端着水正欲进内院的绿意,见人不解地看过来,本就表情僵硬的脸变得更僵,正直【尴尬】地咳了一声,道:“教主……额,去备热水给霍公子沐浴。”
芳龄十六,还未尝经人事的绿意依旧不解,那位公子明明昨日才沐浴过呀,这寒冬腊月的,天气甚凉,实在不宜休沐得太过频繁,而且,此类事务,何时该由这隐在暗处的人来吩咐了?
不过,地位低微的绿意并未反驳,只是顺从地端了水往回,想着今日那公子休沐是会用浴桶,还是浴池,临出前院之时,突然听得一声哑叫。
这是那位霍公子的声音,听着不若往日的温醇悦耳,出口带着浓浓的情欲,那叫声戛然而止,似未完便被什么堵上了嘴,绿意顿时想起那公子是以何身份滞留此地,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原来那公子昨日沐浴,是为了……臊得脸通红的绿意赶忙加快了脚步。
房间里,大床上,被众人以为深承恩泽的二霍像虾米一样蜷着身子,手死死捂着霍小清,面色辣个白,冷汗辣个冒,嘤嘤嘤~他家东方好狠!再稍稍用点力,他下半生(身)的幸(性)福就没有了!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咳(⊙_⊙),很好,二霍,只这一点,你丫的就活该受这个罪!
东方不败起身穿好衣服,打开门,正欲吩咐人去备水沐浴,突然想起刚刚在房内听到的隐卫的话,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呃……门板裂了,虽然那些人平日都匿在外院,但昨日闹的动静那般大,果真……是被听到了。
东方不败面色复杂地朝那隐卫藏身处瞥了一眼,“啪”的一声甩上门,思得这黑木崖是果真须整顿一二了,如今,底下的人都敢自作主张了,或者……让这一批隐卫塞去暗部回炉再造?【论一次自作主张的吩咐引发的血案!!!】。
回到床边,霍文清已经恢复过来,可怜巴巴地面朝着东方不败的方向坐着,就像……就像个清倌儿刚被恩客毫不怜惜地开了苞,然后,恩客还没给钱,嫌弃地提上裤子就走的那种委屈!【咳咳,原谅我,就是辣么恶趣味】!
东方不败看着莫名觉得手痒,稍稍握拳竟发现臂腕间肌肉有些酸痛,这,这,这,他方才下手委实是轻了些!此等毫不知羞的登徒浪子,合该断了孽根,再……再……【咳,教主,憋想了,反正你也是舍不得~】
思及绿意不久也该前来,而床上那人还衣衫不整,髻乱簪斜,看着实在不成体统!东方不败把一旁挂着的衣服嫌弃地丢到霍文清怀里,人瘪瘪嘴,抱着衣服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