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凤当他诚心雌伏,张口在后颈啃出咬一串牙印,又狠狠搓揉他身下肉茎。指尖挑开软嫩肉皮,抵着中间缝儿抓挠,酸麻快意翻涌而来,尽化作入骨酥痒。段正淳先前便已酒酣耳热,细细密密出了身薄汗,如今为旁人亵玩更觉畅快。不多时口中淫叫不止,连呼几声“凤凰儿”,点点粘腻便要淋漓而出。
刀白凤忖度片刻撤回手去,将浑身瘫软的镇南王丢在一旁。于柜中取了些膏油药粉,以供行房时用。
段正淳正在极乐之间,忽而失了甘美意趣,心中难耐至极。他双腿大开,热涨阳物在锦被间胡乱磨蹭,张了口喘息不已。突觉腰肢一轻,原来双脚被刀白凤捉到肩头、缠在背后,脑中一片模糊,痴痴询道:“凤凰儿,你莫要胡闹,又来作弄我么?放下……”
刀白凤将药粉洒在他身上数处要穴,几息间便渗进肌骨,又将膏油涂在股间缓缓揉弄,惹得段正淳轻吟不已。不等镇南王反应过来,便见一只金羽玄凤扑到身前,刀白凤堵了他双唇缠磨,连舌尖亦搅出酸麻之感。段正淳两腿高高架在刀白凤肩上,双臀由他搓揉拧掐出道道红痕,乳首也被含在口里吮咬肿胀,端得是淫态毕现,再无半分王爷样子。且他惯常被旁人伺候,醉间只顾周身快意便罢,丝毫不觉有何不妥,反而瘫酥在刀白凤怀中,任他亵玩抚弄。
刀白凤静待片刻,算着药力差不多了,便伸手去揉他腰臀,果真皆酥瘫一片。再触肉穴也湿润绵软,便将粗硬阳物顺着那嫩口缓缓抵入,轻声询道:“可疼痛么?”
段正淳神思昏聩,周身阵阵酥麻如百蚁入心不得纾解。他阳茎肿胀不已,只有刀白凤捏揉挤按之时才觉快意。相较之下,那涂过膏油的穴口虽有酸胀却不甚疼痛,一时意乱情迷,低声讨饶道:“凤凰儿,我……我好痒……”
刀白凤笑着去抿他舌尖,双唇粘融一处。身下粗硬之物趁他不得抵抗之时,寸寸捅入去了,段正淳半晌才觉出痛楚,略略扭开身子低声讨饶:“凤凰儿……凤凰儿……你又胡闹,怎让我浑身都没了力道?”
刀白凤伺机将一根热烫阳物全然送入,叫镇南王软湿粉穴上下吞吐缠弄,搂紧他身子缓缓顶了百下不止。这般翻搅折磨,直撞得段正淳双目泪光点点,口中低喘不已,一叠声求他饶命。他下身阳茎亦酸胀难耐,在刀白凤抽送之间勃然欲出。
刀白凤见他泪水盈盈,安抚道:“莫叫莫叫,且放松些。”
段正淳穴内软腻湿滑,已被他肏得淫声粘腻,阳茎流出许多汁水,正是酥麻入骨之时,哪里止得住叫喊。他满面春色,窄腰上下弹动,两条长腿挂在刀白凤背上摇晃不休,自二人交合处淌出白黏滑腻的一片。段正淳双臂攥着身下软褥连抓带挠,留下一串印儿,口中呼道:“凤凰儿……再进来些,凤凰儿!……好凤凰儿,弄我…弄我……莫要停下!”
刀白凤纵先前面色清冷,此时化作十分欲情,一双凤眼勾魂夺魄。他将镇南王腰肢向上一提,垫上软枕,露出硬翘翘的阳茎来。张口吐出殷红舌尖,绕着囊袋含了一遍。逼得镇南王低喘阵阵,摇得床板嘎吱乱响,更在舔舐之下淫声荡语哀求不止,求道:“凤凰儿……我不成了!莫再舔,再舔便泄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刀白凤却吮他耳廓,道:“那便泄了,有甚要紧。”
话音未落,粘滑热软的舌自入臀间濡湿中去,绕着舔着滚足一圈,叫段正淳舒爽至极。他浑身仿若被人抽了筋骨一般瘫软在床,抖个不止。刀白凤又将边沿嫩肉啮咬个遍,可怜镇南王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不知不觉眼中激出泪来。一时分不清此为极乐还是苦楚,只觉这般缓缓缠磨不若先前抽送来得爽利畅快,便对刀白凤道:“凤凰儿,还照先前那般……你来,你来……你弄我罢……”
刀白凤闻言欲念大起,想镇南王性淫至此,若不弄得他舒爽,反倒是自己这王夫的不是。想罢将人抱到身下,挺腰抽送顶撞,比起先头温存要粗暴数倍。那肉刃在穴内肏弄,也不顾段正淳痛是不痛,只撑得嫩肉翻出、白浊满溢。镇南王此时也早已失了神志,只欢喜周身酥爽难耐的快活,一心要刀白凤替他止了痒意。他闭了眼,咬了唇,抵着刀白凤胸前那枚凤凰纹身低吟不止。
刀白凤抽送了小半个时辰,段正淳那阳茎虽被他攥着,却也顶上红涨乱跳,眼见耐不住了。他手一松,见段正淳那处不停流出粘水来,便又按住搓揉。镇南王半句都未叫出,浑身一僵,便从阳茎里涌出极浓的白浊。
歇了一阵,刀白凤再与他缠绵,此间段正淳一连数声叫唤讨饶,皆是无用。待身下湿黏脏污一片,镇南王也略略回过些神,愕然于这销魂红罗帐里,佳人怎变了郎君?
段正淳心中大震,颤道:“凤凰儿…我…你…你怎会是个男子!”此人面容与他心心念念的王妃极为神似,可二人交合时却实实在在是个男儿。盯着刀白凤的右臂前端那块殷红如血的胎记,早已疲累不堪的镇南王神色慌张。
刀白凤端起台上一壶美酒,顺着段正淳脖颈浇下,张口去吮,笑道:“你是真傻还是假痴?”又摸着他腿间湿淋淋的穴口,指节微微探入几分,道:“是男是女,王爷不是亲身试过了?”言罢舌尖微吐抵在他殷红乳首,略咬了咬。
镇南王周身醉意、药性皆未退去,绵绵快意涌上四肢百骸。
“如何?”刀白凤俯首去吻他,一手搓揉他阳具,段正淳得了快意,浑身又热烫起来,只缓缓扭腰迎合。
“怎不是凤凰儿?这便是凤凰儿!”段正淳怔怔望着刀白凤的脸,只觉两生如镜花水月、梦幻泡影,胡思乱想起来。一会是自己伴佳人看府中白茶,一会如今雌伏在男子身下,便糊涂不已,疑那金身佛陀莫不是是让凤凰儿投了男胎?
还未理清此间种种,又被食髓知味的刀白凤拖进被褥之中。
第二日天光未显,镇南王终于清醒过来。他重叹一声,匆匆将刀白凤唤醒。
“凤……刀公子,一切是本王思虑不周,扰了你仕途大业。”段正淳周身酸痛难耐,满面愧色道:“如你这般青年才俊,又是一族酋长之子,本该……本该……总之不当是如今这般……”
刀白凤面上原有些笑意,听他说罢便冷下去。一挥掌将镇南王钳制在床,沉声道:“王爷何意?”
段正淳垂首,道:“若是寻常儿郎,心中便是‘家国大业’四字罢。”
刀白凤冷笑:“王爷如今来与我说‘家国大业’?当真好听得很。待天亮些,王爷想寻皇上便寻皇上,想寻皇后便寻皇后,毕竟是亲兄亲嫂,总不会放过外人折辱于你。但我阿爸、族人按理要在府中欢饮三日,王爷若不给我这点薄面,也休怪我手上不留情。”
刀白凤本是恼怒,不知昨夜还缠绵不止的镇南王是怎么回事,竟忽然说出“思虑不周”之言。但见他云雨之后一副浑身青紫的可怜模样,又生出几分爱惜。暗道他后悔又如何,保定帝纵手眼通天,也不能立时让镇南王与自己和离。于是凑上前拍了拍他左颊,轻声威胁道:“王爷可不要忘了,皇上为何将婚宴办得如此盛大,又赐下许多珍宝,还不是看在你对他赤胆忠心么?”
段正淳先前酩酊大醉,经了个把时辰缠绵情事,又被刀白凤身为男儿之事唬了一跳,酒意也散得七七八八。闻言面上一凛,心中渐渐发了寒。刀白凤所说不虚,此回婚宴较先前他与王妃成亲之时,宏大不止数倍。先前他心中欣喜重得娇妻入怀,只与众人一道欢庆豪饮,不曾多想。可如今念来,这奢华盛宴多是保定帝与皇后补偿他所为。一来他听从皇兄之言,不娶汉妃,转与摆夷族人结亲;二来大理皇位并非严格的父子相传,可禅让成年的其他皇室男子。如今自己与刀白凤成婚,便是有了王夫、绝了男嗣,此后无论如何都当不得大理皇帝,更不会对如今的保定帝不忠。
难怪……难怪先前观景亭中皇兄反复询问、圣慈殿中众臣一片哗然。
段正淳双手微颤,已明了刀白凤所言深意。全城上下皆知保定帝与皇后一心替他大办婚宴,若甫一洞房便说后悔,凭谁也讲不出个道理。他大可起身去寻皇兄表示不愿,但如此之后不仅摆夷全族面上无光,就连保定帝这等与他至亲之人也会生出龃龉——毕竟这姻缘是他求来的,并非旁人所迫。
“是我之过。”段正淳半晌轻叹一声,道:“刀公子,你松开手便是,本王清楚了。”
刀白凤松开右掌,见段正淳微颤着缓缓支起身,盯着自己面容,似有万千话语却无从说起。最终化作一句:“此回你身为男儿,本该投身家国、宏途无量,可我却……凤凰儿,是我对不起你啊!”
纵是刀白凤如何机敏,也猜不透段正淳此言所指,只当他对与自己成亲之事深感歉意。但如今木已成舟、米已为炊,他又同这糊涂王爷共效鱼水之欢,何况此间酣畅淋漓不足为外人道,反回身安抚于他,道:“既已成了亲,便不要再提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