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蛋安定!”加州清光仿佛被煮熟了的虾子一样,整张脸从脖子红到耳根,手忙脚乱地去堵大和守安定的嘴,“谁半夜磨牙打呼噜了啊?当着这么多刃的面你可别瞎说!”
好了,现在可以确认这就是他家那个“不安定”的大和守安定,鉴定完毕。
“也就是说,其他的不是大和守在瞎说了?”和泉守兼定掰着手指走了过来“原来往我碗里塞青椒的是你啊清光!害我以为是堀川夹给我的,硬着头皮都给吃了下去!”
“呜哇!”看着来者不善的和泉守兼定,加州清光瞬间怂了,拉着大和守安定拔腿就跑。和泉守兼定在后面紧追不舍,誓要教训教训这个不干好事的同僚,让他深刻的体会一下习自新选组“鬼之副长”土方岁三的手段!
“兼桑……”堀川国广无奈地看着他们三刃追追打打地跑远,对着刚刚回过神来的长曾祢虎彻歉意的一笑,“抱歉啊长曾祢先生,让你见笑了。”
“哈哈哈,感觉好久都没见到他们这么有精神了。”长曾祢虎彻爽朗的笑着说。他曾是新选组局长近藤勇的爱刀,虽然是赝品也忝为虎彻刀派的大哥,心胸自是十分宽广。转过头来看向两个弟弟,“你们也在啊,这可真是太好了!”
蜂须贺虎彻本来正在给被花瓣迷住眼睛的浦岛虎彻吹眼睛,闻言神色极为复杂的看着长曾祢虎彻。
蜂须贺虎彻一直以身为虎彻真品而自豪,对于身为赝品的长曾祢虎彻自是十分厌恶,更何况这个赝品还整天一副大哥的样子。
然而,他无法忘记那天在战场上发生的事情。当时情况已经十分危急,他们与溯行军的战斗拖了太长时间,以致引来了检非违使。本来就伤痕累累的一队人,对上能力强大又人多势众的检非违使一时陷入了苦战。
浦岛虎彻的刀装全都碎掉了,是长曾祢虎彻拆下自己仅剩的一个刀装扔给了弟弟。在蜂须贺虎彻被围攻的时候,也是长曾祢虎彻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他挡下了致命的一击……
虽然,最终大家还是都战死了,但是长曾祢虎彻的所作所为,当得起蜂须贺虎彻叫一声大哥!
“当时……多谢了,兄长。”蜂须贺虎彻有些别扭地小声道谢,然后又很快假装什么也没说看天看地就是不去看长曾祢虎彻。
浦岛虎彻头上顶着他的玩伴——那只叫做“龟吉”的小乌龟,一左一右把两个哥哥拉过来,一家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另一边的栗田口一大家子也是热热闹闹的。
乱藤四郎仗着速度快一马当先冲了上去,挨个抱住兄弟们激动得又哭又笑,鼻涕眼泪流了一脸,一点也看不出平时秀气可爱的样子。
慢了一步的平野藤四郎也扑了过来,紧紧抱着自己的双生兄弟前田藤四郎,嘴里不停地喊着:“太好了!太好了!”
最后藤四郎的小短刀们加上两个肋差少年——鲶尾和骨喰抱作一团,挤挤挨挨着乱成一片。
“喂!”后藤四郎一把推开抱着他的乱,“你鼻涕别往我身上蹭!”
“眼镜……我的眼镜!谁把我的眼镜挤掉了?”博多藤四郎没了眼镜什么也看不清了,举着手在空中一阵乱.摸。
“对……对不起,是我不小心!”五虎退小心翼翼地道歉。
被夹在中间的秋田藤四郎蓝色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兮兮的呼救:“救命!不能呼吸了……”
唯一还保持着理智的药研藤四郎听到了秋田的呼救,赶忙把这个粉发的小正太从刃群里拉了出来,对着还乱七.八糟的兄弟们吼道:“都给我安静一下!”
然而以往凭着(鬼.畜的?)气场能轻易镇.压兄弟们的药研这次失策了,根本就没有刃搭理他。
药研藤四郎低下头,刘海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嘴角勾起一个骇人的弧度,也抛却了理智加入了栗田口的战团中。
作为家长的一期一振和作为小叔叔的鸣狐相视一笑,弟弟们这么有活力的出现在面前,对于他就是最好的救赎。
檐廊下的其他刀剑男士们也笑呵呵地看着庭院里的一切。
这时次郎太刀站了出来,建议到,“难得大家又团聚在了一起,不如举办一场宴会庆祝一下吧!”
“次郎先生只是想喝酒了吧?”物吉贞宗笑眯眯的揭穿了他。
“发生了这么美好的事情,难道不值得喝酒庆祝一下么?”次郎太刀说得理直气壮。
“次郎你可真是……”鹤丸国永摇摇头,就在大家以为他要说什么批评一下次郎太刀的时候,突然话锋一转,“说得太有道理了!”
“那么宴会的食物就交给我来准备吧!”主厨大人烛台切光忠举手表示赞同。
歌仙兼定也点点头,“那我也来帮忙!”
“不想和你们混在一起……”大俱利伽罗说着就想撤出刃群,被眼尖的太鼓钟贞宗一把拉住。被小贞用星星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饶是坚定如大俱利伽罗也不禁举手投降。
同样不善于人际关系的山姥切国广站在一边,正在庆幸还好自己没有一个这样的同僚,就被山伏国广一掌拍在了后背推了过去。
听着耳边“咔咔咔咔咔!”的魔性笑声,山姥切国广不禁觉得自己还是太甜(天真)了。他是没有一个缠人的同僚,可他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只能感叹“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兄弟!
最后是三日月宗近笑着总结,“哈哈哈!甚好甚好!”
此刻弥漫在本丸里的,是名为幸福的氛围。
那么,就如此幸福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走失刃口江雪与小夜以后会出现的,他们是开拓新地图的重要线索。
PS:最近真是沟得不忍直视(dog脸.JPG)
第16章 第十五章 刀剑—毛茸茸与呆毛
“主公,就是这样。他们未经您的许可,就去准备宴会了。”压切长谷部牢记上次自作主张后被撤掉近侍的深刻教训,在大部分刃都高兴得忘乎所以的时候专门来向审神者汇报。
“不用专门来请示我也可以。”然而迪卢木多并不在意。看到一板一眼的压切长谷部,他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我很抱歉之前无视了你的关心,长谷部。”
“不,之前那件事确实是我逾越了,您没有做错什么。”尽管这样说,对于审神者的歉意压切长谷部仍旧深受感动。
“那么,不知道长谷部还愿意继续担任近侍么?”说实话,对于压切长谷部的紧迫盯人就算是现在迪卢木多也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但是吧,如果能帮他盯住自家行动力惊人的主君就另当别论了。
“我当然愿意!不,请务必将近侍的职务交给我吧!”压切长谷部简直受宠若惊。
然后迪卢木多很快就交给了他一个任务,“吾主,贺司大人往往有很多奇思妙想。若是在平时倒还好,只是现在他的能力被限制住了,如果他提出要去出阵或是远征,请务必第一时间告知我。”
“我知道了。请交给我吧,对于速度我还是很有自信的!”压切(梦幻坐骑)长谷部信誓旦旦地保证到。
告别了压切长谷部,迪卢木多在庭院中央安放时间装置的石台前找到了贺司。
“……这里是这样……原来如此!”此时贺司对这台装置的研究已经到了尾声,所以难得注意到了自家从者的到来。“我还以为既然时之政.府是灵能力者组成的隐世力量,所使用的穿越时间的方法会比较偏向隐秘侧,没想到这台机器竟然是纯科技侧的产物。不过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频繁使用会给身体带来负担了。”
听到这里,迪卢木多突然产生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见贺司歪头一笑,“现在付丧神的事情都解决了,该到你的问题了,迪卢木多。”
“我……我觉得我现在还好……”迪卢木多干干巴巴地解释着。
“我认为你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贺司当然不会被这种无力的辩解糊弄过去,“虽然我们一起经历了多次世界性的时空穿越,但是排除各种意外(←_←)引发的事故,每次跨越世界壁障的时候我们都是被魔法阵严密保护起来的,所以并不会因为穿越这件事本身受到伤害。”
说到这里贺司拍了拍石台上的时间装置,“但是这个东西吧,该说它粗制滥造好呢?还是说这玩意就是个半成品好呢?总之就是,这台机器只能把人送往过去的时空,但是并不会对使用者进行任何的保护措施。回到过去这种行为本身就会引起世界抑制力产生巨大的阻碍,并不会因为你是去试图改变过去还是保护历史而区别对待。而抑制力这种东西造成的伤害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恢复的!”
“呃,所以您的意思是?”迪卢木多承认,他确实是因为过去与贺司穿越的经历而轻忽了这其中存在的隐患。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身体理留下暗伤,因为他时刻谨记着自家主君还有个未知的敌人。
“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你一定要‘好好’配合我的治疗哦!”贺司笑眯眯地说。
听出了这句话中重音在何处,迪卢木多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