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留之中,白子画站在绝情殿唤道:“李蒙。”
“尊上,有何吩咐?”李蒙来到白子画身边。
“李蒙,你迅速赶到太白山去,与十一师兄一行人汇合。”
“弟子遵命。”
白子画手一挥,一把流光琴浮现出来。
“你把这把琴藏在你的墟鼎之中带去,见到小骨立刻将这把琴交给她。”
“尊上,此琴怎么能随意带出长留呢,如果被妖人所夺,后果不堪设想啊!”李蒙有些犹豫。毕竟这把琴非同小可,“如此重任,弟子如何担当的起。”
“无妨,这把琴我已下了封印,只有小骨一人可以解开。在其他人手中只是流光虚无而已。”
“尊上,是不是十一师兄他们在太白山遇到什么大危险了?!”否则还需要流光琴。
“我需要镇守长留无法赶到,所以你必须尽快把这把琴交给他们。”
“好!弟子告退!”
李蒙离开时,世尊摩严、儒尊笙箫默匆匆来到这里。告知白子画七杀今日就攻打太白山。
跟随落十一来到太白门的怜清君、绝焰与景天待在一起。
绝焰逮着机会就往龙葵边上去,被怜清君狠狠拽着长发动弹不得。
很快,七杀护法单春秋便带着一群妖魔来到太白山。
“小小绯颜,今日你若交出幻思铃,我可饶你不死。”
“哼,太白弟子,结降魔阵!”
太白弟子与七杀妖魔对敌。这时突然出现一个妖女,重伤绯颜,被花千骨击退才无伤及性命。
怜清在霓漫天身后看着单春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看了一眼花千骨,接着毫不犹豫的后退。没人察觉到怜清君带着绝焰离开。
霓漫天看见怜清君的动作并没在意,当作不知情的站在那里。景天和龙葵注意怜清君的行动,景天因为担心怜清君会有生命危险,而也带着龙葵一起跟着怜清君。
有花千骨在,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大危险。毕竟有人会帮啊,就算是敌人。
下面仙派与妖魔对敌,没人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上空站着一个黑雾缠绕的斗篷男人站在那里一副看着好戏的样子。
“你不在下面帮他们,来找我做什么。”斗篷男人头也不回的说道。
“他们如果会死,我会帮他们,只不过,他们现在还死不了!你可比他们危险的多。”怜清君冷笑的看着那人,“这么多年来,早该想到你还没死。”
“你都没死,我又怎么会死呢,”那人回头,深情款款的对着怜清君说道,“我们多年未见,我可甚是想念主人呢,怜、清!”
景天皱着眉看着那斗篷男人。这个男人很危险!就算是邪剑仙都没有这个男人危险。将龙葵护在身后,警惕着。
“你现在还配叫主人的名字吗!”绝焰厌恶的看着那个男人。
“呵。就凭你们?主人还没有恢复力量,你也只不过是个活死人,加起来还没有我的一半!”说着,那斗篷男就要欺上怜清君。
速度之快令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在即将触碰到怜清君时,黑色的羽毛袭来,被迫远离怜清君。
变成人的巫玄犹如看死人一样看着那个男人。
斗篷男周围的黑雾见到巫玄有些扭曲,尤其是当他站在怜清君身边时更甚。
“哼!怜清,你我之间才刚刚开始!”说着,那个男人就消失在了那里。
那个男人离开,怜清君才捂着胸口表情痛苦的倒在巫玄的怀中。
“主人!”绝焰焦急的叫道。虽然他常常与身为主人的怜清君打起来,但是毕竟这个人是他的救命恩人,待他如同亲人般的存在,内心实际很关心他。
“怜清!”巫玄抱着怜清君轻抚着他的胸口,“没事,没事,我在这。”
“他怎么样了?!”景天对于怜清君的事知晓甚少,见到怜清这个异常的样子也不由的心急。
“没什么。只不过是心理作用。”巫玄并没有正面告知。而怜清君捂着胸口,确实也是心里作用。
而很快,怜清君便回复如常,刚才的异样好似不复存在似的。
而下方太白山因为白子画的赶来,高手对战,最终妖魔撤退。
妖魔撤离,白子画在匆匆扫了一眼人群,并没有看见景天出现,不由有些失望。
而景天和龙葵趁人不注意混入长留一行人之中。
妖魔撤退,怜清君带着绝焰突然出现在单春秋面前阻挡他的去路。
“你是什么人?!”被阻挡去路的单春秋质问道。本就有些不快,这又被人挡住去路,自然也就不会有好语气。
单春秋身边戴面具的人和旷野天警惕的看着怜清君。
“别担心。我只是想和七杀护法单春秋你聊一聊而已。”
“我和你不曾见过面,有什么可聊的!我们走!”单春秋掠过怜清君就准备离开。
怜清君在他身后说道:“单春秋,记住,我叫怜清君。你我还会再见面!当你哪天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便找到我!”
也不管他究竟有没有听进去,怜清君转身便离开。
单春秋,一个只对自己的主君忠心耿耿、不会背叛的人。呵,他不讨厌这样的人!即使、他也许是个坏事做尽的人!
V13、帮景天一把
太白门大殿,众人齐聚殿内饮酒作乐。
绝焰向花千骨敬酒,并说着一些自己很佩服她的话。只敬了她几杯酒便醉的不分东西。
紫熏是仙界的紫熏仙子,五上仙之一,是制香的高手,精通世间的各种香料。不过花千骨倒是不然,与紫熏开始了斗香的挑战。
在听到花千骨说出紫熏调制的三道香露中最后一道香露包含的配方是紫熏伤心之泪时,怜清君、景天、龙葵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主人,她没事吧?”绝焰在怜清君耳边轻声道。
怜清君无语的摇摇头。
第三道香露包含一味伤心之泪,是谁也料想不到的,居然就这么被花千骨明目张胆的说了出来。而且,那并不是谁都能闻到的香,除非是动了情。
这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自己跳下去吗!
下一轮轮到花千骨展示自己调制的香露,紫熏只猜中了一味,还有两味紫熏却猜不到。
“告诉我,还有两味是什么?!”
“上仙……”花千骨有些犹豫。
“告诉我,我认输便是。”紫熏。
“不用了上仙!”花千骨摆摆手,“你不用认输。这两位材料你肯定都没有闻过。不知者不识嘛,再寻常不过了。”
怜清君、绝焰听到她的话都想当做没听到似的。她这是来拉仇恨的吧?!你就不能换种说法吗?!
“好一个不知者不识!”紫熏有些恼怒,“快告诉我,这两味究竟是什么?!”
花千骨笑道:“一味是我身上的异香,一味是我身边的枕中香。”
怜清君愣愣的说了一句,“她大概确实有点问题。”
谁没事会去闻别人身上的异香!如果是臭的怎么办!
她是智商不在线还是情商不在线?!怎么什么东西都能往外说?!你在人家耳边轻声说也好啊!
景天看着花千骨,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危险。
‘怜清,我可以杀了这个女人吗?’景天传音给怜清君。
‘她的死活我不会问。’言下之意就是你随意。
景天盯着花千骨看了一会儿,又继续盯着白子画。
白子画被他看的不知为何有些心虚,逃避景天的视线。
景天周围怨气甚深,龙葵不由自主的偷偷远离景天到怜清君身边坐下。
哥哥,好可怕。
不知紫熏对花千骨说了些什么,花千骨脸色突然变得极差。
众人散去,景天去找白子画。
“白豆腐。”
“景……景兄弟。”虽然他什么也没做,但是对着景天那一直挂着灿烂的笑脸,不知为何他就是有种莫名的心虚。
景天将房门一关,将跟在后面凑热闹的怜清君、绝焰、龙葵、霓漫天四人彻底隔绝在房外。
好吧。这下热闹凑不上了,四人无所事事的在外面玩了起来。
如果再有一桌麻将,四人正好可以打麻将了。
“景、景兄弟?”
“嗯哼。”景天一步一步的接近着不住往后退的白子画。
白子画一个不察,差点绊倒在地,景天伸出手及时搂着他的腰,将他带进自己的怀里。
“你在担心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饿不饿,想不想吃点点心而已。”
“呃,嗯。”白子画也不知为何每次在景天面前他总是冷静不了。
景天也不再逗他,放开他时顺便掐了一把白子画纤细的腰就出了房门为他准备点心。
白子画轻轻松了一口气。没人知道这几日他常常会做些奇怪的梦,梦里很陌生,却也有些熟悉,有蜀山、有渝州城,还有一些奇怪的人。景天也在其中。他曾听过景天讲类似的故事,所以不难猜出来。
花千骨坐在石山下故言乱语,正想从石上下来的花千骨被孟玄朗现身扶住,花千骨靠在孟玄朗的怀里醉醺醺的嘀咕着。难得二人近距离接触,孟玄朗欲吻花千骨之时,白子画忽然现身,要带着花千骨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