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什么不好,非要画这个?!”
“这是你让我最动心的时刻。”
“你果然非人哉,这样还让你动心?浑身泥泞。”
“不是狼狈不堪,而是秀色可餐,比如现在,就让我沉醉。”
杜小月也有点醉了,这个人每分每秒说出的话,又让人生气,又让人心里高兴。
就在气氛变得怪怪的时候,张老妈子上来了:“小姐们,水放好了,趁热来洗洗,再喝上一碗姜汤,保准不会感冒,驱驱寒。”
“好。”
易玫荏比划了一下:“我家的木桶更大,有这么大。”
“所以呢?”
“所以我们可以一起洗。”
杜小月转身要跑,被易玫荏一把抓住,打横给抱了起来。
“想跑?来不及了!”
关上门,水蒸气扑面而来,易玫荏将杜小月放在墙角,一只手按住不让她再跑,一只手去解开她的扣子,动作麻利而娴熟,一定是演练过上千遍了。
“我想骂你。”
易玫荏闻言亲了下杜小月的嘴唇:“好了,我给你骂我的权利了,可以骂了。”
杜小月还没反应过来说话,这下倒好,衣服都已经被剥去了,她自知说不过她,心里想着索性反将一局算了,于是乎她主动去脱易玫荏的衣服去了。
比起某人的熟练,她显然很不专业,还是易玫荏自己帮忙,才变得精光。又是抱起来,这次是两个人一起摔进木桶之中,易玫荏有些迫不及待,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先从脸庞开始。
“无所不能的我,还会按摩,像上次一样。”
杜小月抓住那只蠢蠢欲动的手:“不要,你五音不全。”
易玫荏的眉毛皱了起来:“还说这档子事,看来还是不长记性,得惩罚。”
某人理所应当的被堵住了嘴,本来就热,她更喘不过气来了。一场较量开始了。更加不堪入耳的话语从易玫荏的嘴里蹦出来。
“这两座小山包,得加油努力了。”
“用不着你操心!”
易玫荏低头去偷袭,舌尖将将碰到了细滑的肌肤,就被杜小月踹开了。易玫荏揉了揉大腿,她用腿夹住杜小月的双腿:“不听话,不能再踢我了,踢坏了,谁带你去骑马。”
杜小月这么一番折腾,浑身都没了力气,易玫荏嘴角勾起:“早就应该这样乖乖听话了。”
易玫荏的两只手再也不受影响,对这枚青涩的果实开始品尝了。若不是水温降得太快,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但就是如此,杜小月也招架不住了。
她双腿无力,身体的反应是从未出现过的,是陌生的,也是让人有些害怕的。易玫荏和她双双倒在床上,两个人依偎着,易玫荏让杜小月躺在她的胳膊上。
“你还这般的小。”
“不小了,该嫁人了。”
“你在我面前,纯洁如莲花。”
“原来你说的是这方面。”
易玫荏痴痴的笑了:“再等等,我们就真的在一起。”
杜小月知道她的意思,要了她的意思。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没有那什么,你们打我吗?来呀来呀~这么小的孩子,我们还是盖上被被睡觉觉吧~
今天这么甜,算是情人节发糖啦,但是我还是一个人过〒▽〒
☆、三十、文物展,甜蜜蜜
一大家子都坐在饭桌上,直到杜先生忙完了坐下,说了句开饭大家才开始动筷子。这个家庭也不是完全礼教化的,反而除了吃饭必须尊长,饭桌上的气氛还是很活跃的。
“最近有人邀请我去北平,搞一个报纸,你们怎么看?”
所有人虽然都在吃饭,但是眼神都往大哥那里撇,他咽下嘴里的饭,放下筷子:“我觉得不要去,我们肯定又是政治第一个牺牲的目标。”
“对,不然一定是拿我们当枪使,有什么目的,发展成地下党也不是不可能。”
“是啊,不然就把我们当做宣扬或者褒贬的打字机,其辞藻还需我们自己杜撰。”
每个人都发表着自己的意见,杜小月嚼着米粒,心里想着易玫荏,看来这次的托付黄了。
“小月怎么看?”
杜小月本来把头埋得很低,不过饭桌就这么大,有点自欺欺人的意味了,她想了想,自己还是做父亲的小棉袄比较好。
“父亲若是拒绝行吗?我们一家子算得上比较自由民主了,任由他人对报纸指指点点,父亲一定不会愿意的。但是就父亲而言,是北平那边邀请,现在又在传言两派要打起来了,此时此刻,危机重重啊。最重要的是,我们根本不在乎这个名利呀。”
杜小月四哥笑了:“最后这个马屁拍的好,拍到爸爸的屁股上了。”
“不说话不会死,吃菜!”
杜先生也笑了:“说到我心里去了,我就是办报纸,也是自己办,我的理想是完完全全报道事实,一点都不参个人的政治意向。但就是这样,记者也不好找啊,所以我还是老老实实处理我的学校吧。”
大家还是担心老爸怎么交差,杜先生不紧不慢的夹了一筷子菜:“我不在乎,有人在乎,那北京来的人可是告诉我了,如果愿意,可以挂虚职的。”
杜小月笑了:“北平那个地界儿,丢一块石头,砸死十个,五六个都是好几个星星的军官,军团长都一抓一大把,还是算了吧。”
“哈哈,对,虽然我不喜,但和我一样名望的人多了去了,有喜好权利的,我推荐一个去不就好了。”
这倒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办法。眼看饭快吃完了,杜小月才想起来了自己的事情,易玫荏托付她的事情她差点忘了的。
“对了,爸爸。”
“嗯?又干什么去?这些天日日在外面野。”
杜小月的母亲偷偷笑了:“年轻人,出去玩玩是好事情,一直呆在家里才不好呢,现在这个环境多好,他们多幸福啊。”
“哼,她那表哥也不见得多好,他爹正是如此,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这话说的,我就觉得人家一表人才。”
杜小月举手:“你们吵起来算什么事?”
“哦哦,差点忘了,你有什么事?”
“过些日子不是有个文物展览会么,我和我的小姐妹们要去看看,我知道您能拿到请柬。”
杜先生吃罢了放下碗筷:“你说的事情我知道,日本人弄出来的噱头,从我们国家抢的东西,现在要展出义卖,名义上说钱财用在救济我们国民上,实际上自己不知道要拿去多少。”
“所以我觉得应该有更多的爱国人士去购买,本来属于我们的东西。”
四哥摇头晃脑:“此言差矣,我们应该打回来,虽然不是现在。”
“那就别说空话了,爸爸多给我几张吧。”
“你不就和你表哥去,两张就够了,再说了,他爹也能拿到的,用得着我?”
杜小月气得跺脚:“不是和表哥!和我的姐妹们!!!”
“好啦好啦,知道了,姐妹们,我去问问我在东京时的同窗,井上那家伙,应该巴不得我去吧。”
杜小月拍手:“谢谢爸。”
“女大不中留啊。”
杜小月晚上躺在床上,最近易玫荏十分忙碌,两个人有一周没见面了,只好又拿出来彼此的通信,聊以慰藉。
不知道是不是易玫荏请了什么高人,写的情诗让人脸红心跳的,还是夹在字里行间那种,前面一句话还是最近身体好不好,又买了一只最新的派克钢笔送她,下一句就是她是她的肉肉,要把她吃进肚中去呢。
杜小月感觉她的身体又起了变化,急忙把信收了起来再不去看,被子被卷成了人型,且叫她抱在怀里,仔细一听,嘴里喊着小混蛋呢,想的紧了。
终于拿到了请柬,她本来以为就父亲,怎么也是四五张了吧,结果杜先生面露难色,只给了她两张,说是这次展会完了就是舞会,只有小部分的中国人,大部分还都是日本人。应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表现的交流会或者销赃会。
“总之怎么样都和你没有关系,你也没有多少零用钱,买不了什么东西,晚上的舞会多吃点也不错,我听说他们日本人的鱼料理十分美味。”
杜小月只想见易玫荏而已,她随口答应着,杜先生叹了口气:“往后你的零用还是多些,不必要人家的东西,我们也是买得起的。”
“哎?”
杜先生不再说什么,杜小月也是哑巴吃黄连,总不能说不是表哥,是女相好送的吧。
门口停了辆黑车,杜小月奇怪了,表哥不是不来么,再仔细一看,车不一样,低下头,果然看到了易玫荏坐在里面。
“小妞儿,还不快跑!”
杜小月钻进车子里面,就当是被表哥接走的吧!
“想我了没?”
“花这冤枉钱买车。”
“先说想我了没?不然我就不能专心的开车了。”
杜小月看向车窗外:“就偶尔想了一下下。”
“什么?!偶尔,我天天都在想你!就连做梦的时候都在想你,你居然,好啊,我现在就把车开进湖里!”
“喂喂喂!你要死别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