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还忘了一点,他不仅酒烫的好,茶也泡的极佳,想当年他这也是握剑持弓的一双手,自和他爹处起日子,为了他爹那刁钻的口味,竟将这等细活也慢慢学了来,其中耐心,现在想想,还真觉不可思议。
“你……在想他吗?”
余笙朝樱空释挪了挪,头枕在樱空释的腿膝处,随手抓起樱空释的一撮头发,把玩着。
“……没有。”
“那是在想什么?”
“在想……你的成年礼,要送你什么合适。”
樱空释确实想过这个问题,可此时一说,余笙不乐意的冷下脸来。
“不要再把我当孩子了。”
魔君回归本性,自然更加严肃,言语间更具威严,只一句,冰冷的让樱空释轻轻一颤。
“你就那么不想给我机会?”
从樱空释的腿膝间起来,余笙撑起身子和樱空释对视着。
“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
樱空释缓了缓气,不解地望着余笙,却发现余笙也不解地望着他。
他为什么要给一个入侵者机会?
那么简单易懂的原因余笙竟在此刻,不懂了。
有道是平常有夫人家,面对那些意图不轨者,虽不都是驱而赶之,但也大都不理不睬,哪有主动相邀的道理?樱空释即便不是那平常妇人但这点自觉还是有的,何况他又不是茕茕孑立孤身一人,他爹又不是对他不好,而余笙对他的好有夹带私情,面对这样的状况,拒绝,是理所应当的。
“我……”
余笙还是一脸茫然,直着眼睛继续紧紧盯着樱空释?
“你为什么不能给我机会?”
樱空释动动嘴角,他的小鱼,可真是他的小鱼啊。
逻辑根本不跟他在一条线上,这钻牛角尖儿的本事倒是学的滴水不漏。
“……你真是……因为就算我给了,你的所作所为,也并不能让我心动。”
狠着心放了句狠话,樱空释发现若他不说的直白些,他这同他一样思维奇葩的孩子还真不知要想到哪去。
“为什么?”
余笙的大眼继续装满了无知,他不明白,面对苦苦追求之人,会有人不曾心动?
“你,你……”
感觉到深深的无奈,樱空释咬了一口糕点,又喂给余笙一点,二人被甜的同时打了个激灵。
他为什么不心动?因为他心里已经装了人啊!他都还没欢喜够,怎么可能轻易心动?若是见一个对自己好的就想入非非,那他樱空释算什么?
“小笙,你还不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余笙闻言愣住,如果说他这一百多年来他有所隐瞒,那樱空释不一样,他像他展现的,至少比自己真实很多。
固执的喜欢一个人,就会一直喜欢下去,不为外界的诱惑所动,忠情且长情。
这,便是樱空释。
“花花……”
口腔中的甜味还在继续扩散,余笙的心里,却苦的犹如白杏。
他这都还没好好的开始追人呢,他的花花倒好,一棒子把他希望打死在朝阳之中,完全不给他任何空隙可得。
“我不管。”
有些道理樱空释不明说他也懂,可他不管,他就是想要他的花花。
搂上樱空释的腰,余笙口中又含了一块糖糕,樱空释预感他那一番口舌将要作废,也不在强说什么,配合着余笙咬住糖糕的另一头。
跟不讲理的人讲理,除非不嫌心累。
糖糕在慢慢变短,余笙拥着樱空释慢慢倒了下来。
鼻间相绕的,还是那佳酿的香气,樱空释思绪放松下来,突然感觉有少许醉意。
他望着余笙的脸,双手突然捧上。
糖糕还在咀嚼,甜味还在发酵,熟悉的感觉涌上身体,樱空释想到了那个梦。
“小笙,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嗯?……应该……没有……”
和樱空释一起吞完整个甜糕,余笙的注意力,都在樱空释那张还在咀嚼的嘴上。
“好想尝尝哦……”
脖子埋进樱空释的脖子里,余笙暧昧地在樱空释耳边吐着气。
“花花……”
樱空释脑中的调理有些混乱,也不知是那条线搭错了,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他竟然想到了一个相当冒险又不靠谱的办法。
让余笙觉得他不好,不就行了?
他老想着让余笙怎样,那他自己呢?
把他那偏执,高傲的一面放大的展现给余笙那余笙会不会就对他死心?
这是将伤害降到最低的方法,一旦成功,对谁都好。
这样想着,樱空释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
“……花花,笙好想……尝尝你……”
余笙的酒劲慢慢发散,鼻息间的热气不停的喷洒着惹得樱空释痒痒的直想去夹肩膀。
“唉……”
轻叹一声,樱空释闭上眼。
一切,就从根源上杜绝吧。
“好,可以,但是。”
一听到樱空释的准许,余笙顾不上吃惊就要去扯樱空释的腰带。
“但是……如果你发现,你的花花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味,我要你所有的行为,立刻停止。”
“……”
余笙不说话,咬着樱空释的耳朵陷入了漫天的飞花中。
樱空释深呼一口气不停忽略自己身上攀升的热度,他想好了,他要伪装,他并不是那么的“美味”。
然而,他忘了,那一整盅足以让他迷醉的樱花酿,也是被他,不漏分毫的吞入了肚中。
——TBC
☆、(三十九)意乱
作者有话要说: 同志们老地方见
(三十五)意乱
余笙撑起一个温暖的结界,他也不知道是在求证什么,一上来就要直奔主题。
手脚忙乱地扯去樱空释的下衣,上身连碰都不碰就直接将头埋进了樱空释下身。
☆、(四十)你还要我怎样
(四十)你还要我怎样
整整一天,余笙都沉浸在温柔乡里。
第二天,子淼殿。
余笙看着今早传来的密信,微不可觉地笑了笑,。
渊祭带着卡索和艳炟同在镇守边境的幻雪神山众将士会合,行军挺近他们魔族时却卡在了“苍山之颠”,迟迟不能向前推进。
而这,要得益于他把那条捷径封锁的举措。
那次新年,渊祭能在一夜之间进到魔族境内让他大为心惊,仔细一探才知道,原来,这边境的地下,有一条直通他宫里的小路,不过这次,他倒要看看,没了那条小路,又是被他逼进了“苍山之颠”,渊祭到底能用多长时间,突破他这道终极防线。
不过,小半个月的清静,算是可以有了。
余笙暗笑着,动了动肩膀,惹得怀里的人不舒服的哼了哼。
樱空释难耐地扭了扭腰,身下钝钝的痛感让他猛然清醒。
“醒了?”
揉揉樱空释的肩膀,余笙低下头,关切的问着。
昨天他很疯狂,夜里樱空释有些低烧,他给他喂了些药,好在是没出什么大事。
樱空释揉揉快要炸裂的脑袋,睁开眼就是一阵晕眩。
昨天,昨天他,干什么来着。
“饿不饿?”
饿?
樱空释的脑中迅速闪过那块甜腻的糕点和那醇香的樱花酿。
然后,立刻做起身来。
不可置信地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子上的斑斑点点,哦,原来,不是梦。
大大的吃惊着,他先让余笙从肉体上讨厌他的计划,失败了。
“喂。”
晃了晃出神的樱空释,余笙握紧樱空释的手,直勾勾地盯着樱空释。
“你是我的人了。”
“……”
“你不准在想他。”
“……”
“你不用对我冷漠,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
“不要再出神了。”
短短几秒,樱空释又出神了。
余笙望着樱空释那瞬间暗淡的眸子一下慌张起来。
“你可能是饿的,我带你去吃饭。”
不管樱空释有没有反应,余笙牵起樱空释的手就要起身。
“嘶——”
余笙身子一顿,回身一看,二人的头发牵扯在一起不少地方打成了死结。
“你不要着急,我马上解开。”
余笙俯下身子,耐心的解着。
子淼殿里静的吓人,余笙一遍遍的理着二人头发,可越理越乱,越理越乱,他的手抖的也越来越厉害,时间分秒而过,他的耐性在慢慢消磨,他解不开。
整个过程,樱空释一直沉默着,一言不发。
“花花。”
余笙抬头,看了看樱空释,又看了看那相缠的头发,心头一怒,手中一把冰刃挥向自己的头发。
既然解不开,那就割开好了。
“你——”
樱空释眼疾手快,立马握住了余笙的手臂。
“急什么!?”
对着余笙小声呵斥了一句,樱空释打掉余笙手里的冰刃,拉过打结的那处头发,再次解了起来。
在魔族处了这几日,樱空释渐渐发现,余笙很容易动怒。
受不了刺激,神经敏感,一旦不合心意便会大动干戈,这是他一百来年所不曾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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