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灭灯。”
渊祭盖好被子,盍上眼准备入睡。
“好。”
话音刚落,世界一片黑暗。
渊祭还纳闷他还孩子怎么这么听话来着突然感觉腰间一沉,被子一掀,顿时有什么东西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樱空释你疯了!!!”
渊祭用手挡住脸,大喊了一声。
“说!谁才是大王!”
樱空释双腿分开的骑在渊祭腰上,手里拿着二人的枕头,轮换着攻击着渊祭。
“说!谁才是大大王!”
“樱空释你给我停——”
渊祭话还没劝说全脸上又是一击,他的双手都被禁锢在樱空释□□根本动弹不得。
“以后让不让小笙一直住在在这里!?”
“樱空释,行,你——”
“谁听谁的——”
樱空释鲜少有这样以下犯上过,他虽对他爹不是全部顺从,但像今天这样造次,还真没有过。
谁叫他爹先惹他的呢?
“说!谁才是大王!”
“我才是大王!渊祭才是大王!”
渊祭喊着脸上又不痛不痒的挨了几枕头。
“什么!?你再说一遍!?”
“渊祭!我才是大大王!你只能听我的!”
看出樱空释是在闹腾渊祭也刻意配合着,毕竟他孩子好不容易这样活泼一次,纵容纵容也未尝不可。
“让不让小笙一起住!?”
“不让!”
樱空释对着渊祭的脑袋就是一枕头!
“让不让!?”
“不让!!”
又是一枕头!
“到底让不让!!!?”
“不让!!!”
夺命连环攻击,樱空释手里的枕头就像车轮一样不停的侵袭着渊祭的头颅,来来回回二十下,越打越上瘾!
“花,花花——”
余笙揉揉眼眼睛,他被吵的迷糊,看着樱空释的坐姿他以为这俩又在上演什么限制级画面,一下便惊醒了。
“小笙啊?不好意思吵醒你啦?来一起来啊!让你的‘坏坏’不同意!看他还敢不敢!”
什么?一起!?
他很樱空释一起“上”渊祭?!
不行不行,不用不用,他还小,他不需要。
“来啊小笙!为你的主权出力!”
樱空释将一个枕头扔给了余笙,拉余笙一同参战。
“嗯?嗯?”
余笙还没整理好头绪呢,已经和樱空释同样跨坐在渊祭身上,低头一看,渊祭正凶神恶煞地盯着他。
“余笙你敢——”
“小笙别怕,花花给你压着呢!”
虽然还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碰上这样对付渊祭的机会不多啊,这可比平时自己“处心积虑”去让渊祭走开爽太多了!
“余——”
“哈哈——”
毫不留情的,余笙上来就给了渊祭一枕头。
“说!让不让小笙继续睡——”
“我是大王!”
“没问你是不是大王!”
“我是大王所以都要听我的!”
樱空释一愣,抄起手里的枕头和余笙一起攻向渊祭。
“小笙!给我上!”
又是一番猛烈的攻击,渊祭嬉笑着,他其实根本就没使多大劲,他要是认真起来,还指不定谁压谁呢。
“行行行,你是大王!你是大王!”
笑的累了,渊祭终于松了口。
“谁是大王?!”
“樱空释!樱空释是大王!”
“那谁是大大王!?”
“……”
“说——”
余笙给了渊祭一枕头。
“你花花!你花花是大大王!!”
“小笙能不能继续睡这里!?”
“……”
“小笙!给我继续!!!”
又是一番碾压,渊祭对这个问题却独独不松口。
再闹腾了一会儿感觉没了意思,幻影天里慢慢安静了下来。
可樱空释坐在渊祭身上迟迟不肯下来。
“您为什么就是不同意呢……”
低下头,樱空释将背对着自己的余笙拥入怀里。
“……那你为什么要执意这样呢?”
渊祭问的也是有些郁闷。
难道还真的让余笙跟他们一起睡一辈子?
“……我小时候……怕黑,没人在……”
紧了紧怀里的余笙,樱空释话说的虽轻但渊祭却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
渊祭皱了皱眉,他又忘记他孩子那缺失了的童年。
“所以……失眠……”
一个人睡会很不安心,精神敏感到近乎脆弱。
“但是跟您一起睡……就好了……”
听着他爹的呼吸声,有他爹强壮的臂膀,怀里还拥着个软软的小家伙,别提有多安全了。
“……释……”
渊祭动动身子示意樱空释下来。
樱空释抱着余笙却一动不动。
“虽然儿臣不知道小笙怕不怕黒但是……嘿嘿……儿臣就这样抱着也挺好玩儿的。”
最后一个理由有点牵强,樱空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
又安静了半天,渊祭重重的叹了口气。
“好可以,但是,我有个要求。”
“要求?”
“你睡中间,我还是搂着你,你也不耽误搂他。”
余笙慢慢长大,渊祭胳膊快不够用了,将余笙放在中间,他老是感觉怪怪的。
“小笙有意见吗?”
“没有。”
“好,那你可以下来了吗?”
“哦?嗯……”
从渊祭身上刚下来,樱空释还未坐好渊祭便猛虎一般的扑到了樱空释身上。
“厉害了啊?敢骑你爹了啊?看样子还是平时对你太温柔,看老子今晚怎么收拾你!”
“呲啦——”
是衣服撕裂的声音,樱空释这套睡衣又葬送了。
“您干嘛!!余笙还在!!”
渊祭向来不管余笙是否在场,逮着樱空释一阵猛亲。
余笙坐在震动的床头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要睡觉,他要睡觉,他要睡觉啊!!!
——END——
☆、(二十七)诗词梦话
(二十七)诗词梦话
时间过隙,一去经年。
烟雨江南的寻梦族,正值细雨朦胧之际,河流画舫中,淡淡的龙涎香在香炉中缭袅,精致的小窗被撑起,有人在远眺。
“是哪里不懂了?”
樱空释卧在软塌上,低着头,翻书不忘询问。
“……没有。”
分神的余笙拉回远眺的目光,随着樱空释也翻了一页书。
他们此刻,正在寻梦族为星轨公主的比试招亲助阵。
星轨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而他,也慢慢长成。
一百二十五岁,相当于人类十七八的年岁,这些年,他自认做得很好。
没有兴风作浪,每天乖乖的装着小孩儿,樱空释每天无忧无虑的和他一起欢闹,渊祭也任他占着便宜,而卡索,作为他的老师,教他什么,他便学什么。
安安稳稳的小日子过着,他以为,他的气质不会再那样冷冽,他的性格不会再那样孤傲,他的一举一动不会再那样出尘,结果,他错了。
有些东西,已经深入骨髓,挡不掉的。
也不知在什么时候,他不再装傻,他开始变的正常,他越来越收不住自己的锋芒,最招人的,还是他那双眼睛。
不合年龄的深邃,非比寻常的冷漠。
而变化最大的,除了他的双眼,还有他的容貌。
和樱空释七八分的相似已是从小时便能看出,但不同的是,樱空释眉间的恬润丝毫没有在他脸上体现,他有的,只是一脸拒人千里的冰霜和不苟言笑的冷淡。
而他的个子,长过了樱空释,却长不过渊祭。他的话,也变的越来越少越来越少,除了樱空释跟他说话他会有所反应,有时甚至是渊祭,他都懒的回应。
可樱空释像是理所当然他会这样般,毫无介意的接受了。
樱空释不怕他,依旧把他当成自己的小鱼,这一点还是让他很感动。
“真的?”
樱空释动动尾巴,靠向了余笙。
寻梦族景致这样好,他忍不住的现了原形,拉带着余笙一起。
“……假的。”
也动了动自己的尾巴,两条尾巴轻轻碰了碰,象征关系的亲密。
余笙的尾巴比樱空释的大了很多,看起来反而是他更像一条成年的大鱼。
而他鲜少有被书中的问题难倒过,不过这次他当真不懂,除去字面的意思,他看不懂的,是写书的这人。
“我来给你瞧瞧。”
和余笙肩并着肩的坐着,两条尾巴角度一样的倾斜着,樱空释心暖暖的。
“苹果。”
樱空释伸手。
被晾在一边不停削苹果的渊祭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个完整无皮的苹果没一会儿便削出来了。
“给。”
渊祭将苹果给了樱空释,樱空释却转手给了余笙。
“……”
他就知道得这样。
“还要吃。”
“……”
渊祭略显无奈地从水果篮里又拿出来一个大红苹果,放在手里削起来。
这些年他的手速飞升,单就这削苹果他觉得整个三界是不会再有人超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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