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喂喂】耶律枫也要和猫儿有个了断……不过他的了断在哪里来着……白老鼠正在找时机复出!我也很纠结,他应该在哪里出现比较好呢?
快要完结了 好不舍啊 猫儿最后会和哪个小攻在一起呢还是孤身一人 另楼楼开的现代篇还是鼠猫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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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说,不过现在自己感觉这文大有要拖上四十章的意思了……囧……不舍得猫儿孤身一人,或许他最后不会做出选择,不过还是会有爱他的人一直默默陪伴他的!至于是谁,我就不多说了,嘿嘿嘿。
至于新开的那篇文,自然还是……all猫文喽,咳咳。不是说我不喜欢鼠猫,我也是鼠猫入门,只是不知为啥,喜欢着喜欢着,就总是忍不住希望更多的人能够一起来爱猫儿。也不是无节制的多多益善【喂喂,在说啥啦】只是觉得在这浑浊不明的世界中,像猫儿这样温润如玉的存在肯定会吸引很多人的眼光。不管是欲念的还是珍爱的,对猫儿那种无法遏制的喜欢总是有的。所以有人会想要占有,有人会想要珍惜……事情百态吧。
悄悄告诉你,那篇文想要好好设计一下,应该不会像这篇文单线发展,直线进行,所以要费些心思查资料准备一下。不过相比起来,这篇文就应该算是甜文一篇了,嗯!我真是个亲妈啊【喂喂】!目前那篇文打算HE 和BE两条线走了。
第62章 弃卒军山-21
展昭福至心灵,他突然想到,或许可以在救出钟雄的同时拿下涂善!
因此他一直低着头,等到众人被涂善赶出议事大厅,才独独对涂善做出那番迷茫的表白。究其原因,展昭对自己的演技可不自信,虽然有可能一时之间瞒过涂善,却不敢保证不会被他手下的头领们发现。反正这山寨中笑他的人也不在少数,那便索性让他们轻视自己,下手时更加方便。
展昭此招意在涂善。前阵子他一直冷落着涂善,与其保持着距离,是怕涂善总来缠着自己坏了自己的事儿。现下他需要涂善与自己亲近一些,以便让他放松精神,可以在关键时刻进入自己的圈套。再者,虽然涂善对他有意,可这意能到什么程度,他心里可没底儿。
每每听到涂善对自己深情表白,那话满的能把自己淹死,每到这种时候展昭都在心里默默念清心咒。别人念清心咒是压制邪念、消减欲望,可到了展昭这儿就是压制怒气、忍住恶心。他每每都像看一个有疯病的人一般瞧涂善,被个男人整天在耳朵边唧唧歪歪的“谈情说爱”,展昭只觉得受不了。
而更让他受不了的是,说不上几句,瞧着展昭对自己冷淡,涂善总是把话题转到白玉堂身上。有几次展昭实在是忍无可忍,严正的告诫涂善别再胡说八道,白玉堂从未对他说过这些混帐话。可涂善便不服气般讲的更凶!
自展昭一脚插在这烂泥里,他就不明白了,为何这许多脏的臭的都喜欢往他身上贴。难道他脑门上写着“玩物”两个字,这些人为何如此肆无忌惮的算计他?他本未曾对男女之事上过心,当年护着阿敏和太子东躲西藏之时,自己对那样柔弱却不畏□□的女子是怀有敬佩之情,但他从未觉得自己真正动过什么心思,反倒是那白玉堂不由分说的把自己当情敌,处处刁难……只是刁难着刁难着,也渐渐变了味道……
展昭看不清,也没想非要看清不可。行于世上的他恰如春水东流顺其自然。他虽然行侠仗义锄强扶弱,可于己事上他却往往从善如流,从不强求。对于情感之事更是如此,看不清便看不清吧,待到心意自明之时,自己不逃不躲,去面对便是了。
展昭回到小院中便关闭了屋门。他是在赌,赌自己对涂善的了解与涂善对自己的情感,他在赌涂善会解除对他的监视。他此刻的失意与顺从可说是三分真情七分演技,可就是这样的失意让涂善挂在心上。展昭正是利用了这样的挂心。
若是他光明正大向涂善提出想要将人撤走,独自静一静,涂善十之八九不会同意,说不定还会怀疑起展昭的心思;可若是展昭什么都不说,半点要求都不提,只是将自己关闭起来,涂善反倒不容拒绝的体贴起来。正如此时,他已经下令让守卫的侍从调听前寨,只留了些不懂武功的小厮在展昭身边伺候。
他既有这样的好意,展昭自然“承情”。涂善又把握时机情深款款的对他安慰一番,交代了下人一定要服侍好展大人。展昭顺水推舟的提出想吃几样江南糕点。涂善此刻也顾不上去想这些点心是不是白玉堂曾经给那人买过的,只是忙不迭的让下人快些去准备。而他哪里知道,那个往来于后厨与前寨,负责送餐服侍的小厮原是在钟雄跟前伺候服侍的下仆。而这孩子机灵胆大,为展昭与山寨中其他人牵线传递消息的正是这孩子。帮厨的身份自然也方便他自由往来于山上与山下。
那小厮很快来到展昭居住的小院。他机灵的瞧过四下,确定毫无眼线,才小心的关闭了门窗,向展昭讲述起山寨中的事情。原来后山埋设炸弹,活捉三鼠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山上各处,可谓人尽皆知。想来那涂善是将此事作为雪耻的大胜利,故意在山寨中宣扬开来。
对那些以前就在山寨中生活的普通仆役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他们原本的寨主钟雄还被囚禁着,而陷空五鼠又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纵使素未谋面,也是耳闻已久。这样的英雄人物为何来到山寨他们不知,可想来这些侠客也是高老高去本领过人的高手,这样人物都被擒了,那他们这些武功平平才智普通的下人显然更是翻身无望了。
对他们来说,还有一样不详之处。军山山寨与那陷空岛素无来往,陷空岛的岛主突然出现在军山,现下又受伤被俘,对军山众人来说绝对不是好事。谁不知道那涂善志不在此,他又原本是朝中大官,即便是现在同那朝中重臣依旧有些来往,他若是想走那是随时拍拍屁股就能走的,可他们这些原本就是山寨中的人就不行了。这梁子若是结下了,
可见涂善有以此事杀鸡儆猴之意,让那些山寨之中心怀不轨的人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趁早打消念头乖乖听话就是,否则想必下场比那火烤的三耗子更悲惨。下人中本就弥漫着不安的惴惴之气,现下很多胆小之人已是吓破了胆子,求神告佛,只盼这场劫数能够快些过去。
“展大人,您说现在该当如何?”
“福子,你寻个借口下山去。今日与三爷同来的还有一人,这人应当也受了烧伤。你去山下的药铺里打听一下,刚刚一个时辰里可有人来买过烧伤药。给那人穿个口信,就说展昭在山寨,希望能与他一见。我现在就写个条子,你藏好了,只要找准了人便将这条子交给他。”
说罢,展昭拿过窗边桌上的纸笔,快速写了张条子,看着福子塞进发髻的包头巾里。他轻轻拍拍福子的肩膀,叮嘱他一定要小心,又向他郑重道了声谢。这声谢字倒说的福子不好意思起来。展昭这一谢,如此郑重,他一时手足无措,便是山寨众人也不曾对他如此客套可亲。
作为山寨中人他现在自然最信展昭,心中对展昭亦有愧疚,虽然不知展昭与涂善间有什么旧仇纠葛,但他们这些下人为了自己的寨主,也可说是为了自保,与展昭原无什么相关,展昭却明知如此依旧甘心冒险。他虽然是个微不足道的下人,但也懂得这其中利害关系,心中对展昭更加敬佩起来。他对着展昭鞠了一躬,快速跑了出去。
看着他莫名紧张起来的模样,展昭只当这孩子担心办砸差事所以紧张,正要安慰他两句,却见福子也郑重的对他鞠了个躬,快速的跑出了小院。展昭索性坐到窗前的榻上,双腿一盘,掌心向上置于双膝,默默调息起来。一边调戏一边将山寨中的地形与人手默默盘算着,下一步应该如何将救人与拿下山寨一举完成。
这一去,便去了半日。当福子再度出现在展昭面前时,小院里橘色的余晖都要消失而去了。随他一起进来的还有涂善身边的小头目,见有旁人再侧,俩人都不好说什么。可那小头目却涎皮赖脸就是不走,还说是奉了涂将军之命,要看展大人好好进餐。展昭心里好气又好笑,面上无风无雨丝毫不显。
错身间,展昭瞧见福子偷眼瞧自己。从他的眼色中,展昭看出他是完成了差事。他心中明了也便安定下来。那小头目当真是尽职尽责,一直看着展昭用过了晚饭,才起身说要去复命。展昭干脆让他给涂善捎话,今晚要早早休息,不希望人前来打扰。小头目唱个喏,其实这俩人之间怎样他才懒得管。只是心中也有些纳罕,那冷心冷面的涂大将军竟然会对这温润谦和的展御猫动心,这世上之事果然是难说啊……
展昭现在已是什么都不在乎,他继续盘膝调息。既然消息已经传到了,那么就看对方信不信自己了。若是相信,此事可成;若是不信,那自己就只能孤注一掷尝试一下了……
正想间,他注意到窗外多了一个人的气息。他立刻屏息,全神贯注的仔细辨析着窗外的动静。此人步伐极为轻盈,是个高手。那脚步从右廊下轻点两下便来到了自己窗前的门廊上,步幅不小,身法却很稳。展昭唇角轻轻扬起,也不高声,沉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