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没说完就被阿妙花子紧紧的捂住嘴巴。
到是坂本,由他垫底的,他最惨,坂田都没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每次开口都被人打断。
假发(立马站起来,双手抱胸):“真是不容易啊,银时,你居然像阿终告白了!”
银时蜜汁脸红大吼:这群……白痴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原设定阿终醒过来是失去人性的…
后来想了想……
正文里还是不虐银时了。
善哉善哉……
☆、浴室&
将一群看热闹的都赶走,银时才干笑着回到齐藤终的身边。
齐藤终看着他,勾起了一抹他最为留念的笑。
结野的笑很温暖,就像年幼的阿终一样,也正是因为如此,银时这么多年深深的为其着迷,那是对‘死去’阿终的仅有的怀念。
但是现在阿终还活着,他本来应该并不在那么记挂结野,但是这么多年的习惯可不是说变就能变的,银时觉得,他需要时间……
齐藤终抬起了手,他都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了,感觉轻轻一动全身的骨头都在颤动,咯咯的发着声音。难受的很。
银时到是立马就过来扶他了,只不过因为齐藤终没有用力,整个人都窝在了银时的怀里。
他倒是没有不好意思,毕竟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都做全了,也不在乎这点触碰了。
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全身无力,其实该恢复的,恢复得都差不多了,只是疼痛过后的点点小脱力,完全不碍事。
“我想洗个澡……”他的声音没有力气,带着疲惫。
银时连忙点头,将人扶去浴室。
在这里的说明一下,万事屋的浴室没有浴缸,用的是花洒。
被银时扶着靠着门,齐藤终看着他忙这忙那的又是拿毛巾又是拿洗发水又是拿沐浴露的,放好水就回过头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这种时候,洗澡帮忙?银时你确定??
面对阿终高挑的眉毛,银时干笑的后退,就要出去,一只微凉的手抓住了他露在外面的右臂。
“银时……”
银时回头看他,诧异的发现一直感觉很理智冷静的阿终的眼角有些泛红,那双眼睛看着他,就让银时口中所有的哈哈都沉寂了下来。
他伸手扶了扶齐藤终的眼眶,轻声的安抚:“怎么了,银桑又不是要走了,阿终你这样让银桑感觉自己又养了个小鬼啊。”
“银时……你……硬了……”
银时(瞬间僵硬了身体):喂喂阿终,你到底是和那个混蛋(银时混蛋本人)学坏的,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不好吧,绝对不好吧。怪难为情的啊喂!!
“你想上我……”
银时:……
虽然是真的,但是从你的口中说出来银桑都要吓萎了好吗。
“我才刚刚恢复,还全身无力……”
银时:……
是是,银桑知道银桑这个时候还有这种龌蹉的心思不对,但是一看到你银桑就控制不住自己怪我咯……
“帮我!”
银时:……
是银桑不好,求打轻一点……咦,刚刚阿终说了什么……啊哈哈哈,他没有听错吧……
“帮我洗头……”
“什么啊,只是洗头……”银时抽着嘴角,白高兴了一场。
眼看这家伙喃喃自语的跑到花洒下蹲着弄洗发露,满脸幽怨。
齐藤终翻了个白眼,站直了身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原本就只穿了一件简单的长袍,他一解开腰带垮下肩膀,整件衣服就掉落在浴室的瓷砖上,而他的身体也暴露在空气之中。
“好了,阿终你先将头发打湿……”
银时将洗发露弄到手上,叹了口气,就这样站起来转身。
“!!!”
他该庆幸自己手上除了洗发露在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吗,不然绝对会掉在地上的绝对!
阿终背对着他将衣袍放在一旁放置衣物的地方,他还没有变回来的黑色长发散落在其光洁白皙的背上,腰上,发间堪堪扫到股间(?),光是看着这番景象,银时就觉得一股热流直接从四肢流动至小腹,带起整整难耐的痒意。
炒鸡犯规好吗,这不是逼着银桑爆血管吗。
不……不行了……鼻血要流出来了……
阿终回过头的时候就看见银时满脸的蜜汁红晕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下半身,齐藤终低头看着自己穿着的有着五角星的平角裤,疑惑的走到了早就放着水的花洒下面。
没毛病啊!怎么了?
他又不是没有穿,这幅表情是要搞事情啊,银时。
“阿……阿终啊,这个洗澡洗头呢,是不穿衣服的你知道吗,你这样穿着裤子有地方会没洗到的,大家都是男人,来,脱掉吧……”
身后贱兮兮的声音让站在花洒下全身湿透的齐藤终抽了抽嘴角。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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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人一个小板凳坐在浴室了,银时顶着一个大包双腿将齐藤终圈在身边,在他的身后只穿了一条有着草莓的平角裤。
双手不停,任劳任怨的替着被他圈在怀里的人洗着那一头黑白相间的青丝。
洗发露沾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也不介意。
这并不是一个方便的姿势,但是连个人却没有一个人提出换一个。
齐藤终能感觉到头上的手用的力道带着温柔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似得,这让他心情不错,但是他不会说出来,甚至还口是心非的数落他。
“你是没吃饭吗!力气大一点……”
“嗨!嗨!”
完全不敢有异议,木有人权老老实实的银时:乖巧.jpg
小的时候,他们四个人有在酷暑的时节一起去村里的小溪旁,那个时候假发银时早早就脱的只剩一条平角裤下了水,玩的畅快,就连高杉都在两人的劝说下下了水,只有阿终裹得严严实实热得生无可恋站在树下死活不下水。
银时他们不知道是阿终内心仅剩的少女心作祟,不肯和这群臭男生一起下水。
使诈将人骗到小溪旁边,闭水底气的银时突然冲了出来,将触不及防的阿终拖到了水里,结果自然是引发了堪比‘世界大战’(并没有)的水仗。
那个时候他们倒是玩的很开心,就算是阿终,就算是高·现·中二·前·傲娇少年·杉也放开了心胸,开怀大笑来的。
那是他们无忧无虑的曾经……
但是现在,他们却即将与自己老师的身体,自己老师的另一个意志……决战……
☆、END
虽然的确是想要和阿终来一发,看阿终叫他留下来也知道阿终其实也有点那个意思,但是银时只是表现的浪了一点,又不是禽兽,帮忙洗澡什么的,还是阿终自己来吧。
退出浴室的银时夹着腿苦笑的感叹遗失的绝佳机会,在阿终的面无表情之下关上了浴室门。
齐藤终看着紧闭的门,再看了看自己。委屈的扯下了单裤换了冷水。
那副样子哪有一点无力的表现……
最难受的反而是夹着腿回到客厅的银时,得不到纾解,万一他刚刚开始,小神乐,新吧唧就回来了,那不是丧病吗……
而且就算他们没有回来,阿终万一洗完了澡出来看见怎么办。
何况大白天的,在客厅……
如果他做了岂不是病丧!!
忍着吧……忍着……
或者他就在客厅练习刀术算了……
这样想想原本有更加好的选择摆在他的面前,他选择了现在如此苦逼的结局,好想死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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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齐藤终出来,两人都平静了下来,等银时去冲了个澡,两人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彼此,最后还是银时先去拿了吹风机站在齐藤终的身后帮他吹着长发。
气氛很是融洽。
齐藤终很喜欢这种气氛,只要银时在……就算他一句话都不说……
齐藤终也能感觉到安心……
“我有没有说过……银时……能够遇见你……是我此生之幸……”
“瞧你说的,阿银我啊,真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走到现在这个样子。”
“还记得十年前阿终你送我的那个礼物吗?”
放下了吹风机,银时的话让有些昏昏欲睡的齐藤终侧过了头。
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很眼熟的项链。
斑驳的珠子,相隔一颗串连的五个似勾玉一般的狼牙。那是当年阿终送给银时的生辰礼物。
没想到……他还留着……
齐藤终接了过来,这串项链的珠子很是光滑,那个时候没有普及塑料颜料,这种珠子是乡下人用植物的汁/液染成的,十年过去……
原本鲜艳的绿色驳珠掉了颜色,那些勾玉状的狼牙光滑圆润,莫名的……
齐藤终的鼻尖泛着酸楚,那串珠子映衬着他修长白皙的手越发的好看,但是银时却发现,他的睫毛轻颤着,他拿着项链的手很稳,但是银时却感觉要掉下来一样,他伸过手握住了阿终的那只手。
“阿银我啊……连老师送的宝刀都埋在了私塾的遗址……却偏偏留着这串没用的东西,也不知道当时是不是脑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