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启红]正是佛爷欲上时 完结+番外 (老滚儿)
张启山此时真想仰天长啸——怎、么、可、能、不、愿、意!
“佛爷……别废话了……赶紧的。”二月红中间还打了一个酒嗝。
看了一眼还在打醉拳的齐铁嘴和站在一旁鼓掌的张副官,张启山扶起二月红往卧房走去。
走到一半路,发现二月红脚软得厉害,索性把人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朝二月红的卧房走。
二月红虽说是个角儿,在台上那身段也高挑柔美,可也是结结实实的男人骨架,张启山抱着一路走也挺吃力,到了房间之后用脚关上门,两个人都滚在床上。
二月红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还背过身躺在床上,白皙的背部就这么落在张启山的眸子里。
二月红嘤咛一声,抓住张启山的手摁在自己的柔韧的腰上。
咕咚——这是张启山咽口水的声音。
“二爷,你不后悔?”张启山觉得全身都快烧起来了,热得很,但理智还是提醒他说出这句话。
“绝对不后悔,这样才舒服……”二月红应道。
张启山两只大手摸在二月红的背,接着,他的视界里多了一瓶……药油。
对,就是药油,还是二月红从旁边的枕头下摸出来的。
只听见二月红说:“我今儿貌似扭到腰了,你给我揉揉吧,佛爷……”
“……”
“佛爷?”
“……好吧。”
随后张启山内流满面地给二月红上药。
“对,就是这里……啊……佛爷好舒服……”二月红也脑热,被张启山揉捏得直叹气。
“二爷,你够了。”张启山继续内流满面。
“佛爷、佛爷你太厉害了……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嗯……”
正巧两个丫鬟经过卧房,听到二月红的叫声,两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佛爷!竟然!和!二爷在房间里干那档子事儿!天啊!!!
赶紧撤!
……
第二天,二月红因宿醉而头疼,丫鬟桃花进来伺候他洗漱的时候,眼神都怪怪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二月红实在是受不了,开口说:“桃花,你想跟我说什么吗?”
桃花坚决地摇头。
看到桃花的眼神,二月红再次问:“真的没有?”
桃花内心挣扎了许久,说了句“二爷不要怕别人说什么桃花都会支持二爷的”然后端着水盆就走出去了,留下还在消化她的话的二月红。
二月红不明所以地挠挠头:“这孩子说什么呢……”
张启山一夜都睡不着,泡在冷水里,好不容易躺在床上挨到天亮了,二月红又早早来了,还带着早餐,得,压根就不用睡。
顶着两个黑眼圈下到楼下,张启山就看到二月红端坐在沙发上等他,一看到二月红就想起昨儿夜里二月红那白皙的背部,以及那若隐若现的股沟……
好吧,张大佛爷自认为彻底沦陷了,没有翻身的余地,硬着头发坐在二月红旁边。
“佛爷,你脸色看起来不大好。”二月红一针见血。
能好吗?换你一晚上都欲-火焚身试试?张启山点头:“二爷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二月红问。
“那也不是……”
二月红把一罐炖盅摆在桌面上:“桃花让我给你的,说让你补一补,还说让你不用那么操劳。”
“操……劳……”
二月红也想不明白:“我就奇怪了,桃花什么时候对佛爷那么好了,以前也没见她这样呢?”
张启山想了想,解开炖盅的盖子,闻着味儿问二月红:“这里面放的是什么食材?”
“我也不知道。”二月红老实回答。
张启山拿起勺子搅拌再捞起来,嘴角抽了抽,然后一把盖上盖子。
里面的是……各种鞭,张启山心里想着:桃花我谢谢你啊!
“二爷,要不这样吧,你到我房里帮我上药,我再跟你好好聊聊。”一边揽着小绵羊二月红的肩膀带着人往楼上走去,张启山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
“佛爷是不是我昨晚喝醉了把你伤着了?”二月红也跟着大灰狼张启山走到卧房。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张启山在二月红进来后合上房门,接着……
☆、番外一
这一眨眼便到了第二年的夏天,蚊子极其猖狂,连张府都有嗜血的蚊子飞进飞出,扰得人睡不着觉。周叔说,若是将窗门紧闭吧,屋里便闷热了,但不关,这见人便咬的蚊子定会继续猖狂下去。
张启山坐在沙发上,见二月红无精打采地下楼,脸上还有几个小红点,白皙的手时不时挠着。
将手中的报纸放下,张启山道:“二爷,昨夜又没睡好?”
明知故问,没话找话。
二月红顶着俩黑眼圈点点头,坐在张启山身边:“佛爷,再这么下去,我都快变人干了……”
张启山凑上去盯着二月红脸上的小红包,指尖轻抚:“痒吧?”
“嗯,痒。”二月红点头。
张启山喊道:“周叔!”
下一刻周叔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窜出来了:“哎!佛爷!”
“你去买些熏香来,每个房间都点上。”
“是,佛爷。”
随后又想起了什么,张启山道:“让冬梅给我一片芦荟。”
“好的。”
不大一会儿,冬梅便拿着新鲜掰下来的芦荟走到张启山面前:“佛爷,您要的芦荟。”
张启山接过来,拿小刀卸去芦荟上冒着黄浆的面儿,就着削平的芦荟长条给二月红涂上。
冬梅看到张启山细心的模样,忍俊不禁。
二月红见此,也怪不好意思的。
这下换张大佛爷不乐意了,对冬梅道:“你咋还杵这呢,该干嘛干嘛去。”
没瞧见他正和二爷你侬我侬么?
冬梅识趣地笑着离开了,张启山这才继续给二月红擦芦荟液。
“二爷,还痒吗?”张启山柔声道。
“好多了,”二月红点头,“谢谢佛爷。”
“谢啥么。”张启山一个劲儿地往二月红脸上凑,就没差整个人都压人家身上了。
随后又觉得二月红不看他心里不爽,硬要捧着二月红的脸转过来面向自己,二月红握住张启山的手从自个儿脸上拿下来,谁知道张启山捂得那么紧,生怕二月红飞了似的。
“佛爷。”二月红无奈地叫了一声。
“二爷你就转过脸来给我看看行么,另一边我擦不到啊。”张启山鼻尖都快碰到二月红的鼻尖了。
二月红抿了抿唇,却不知这个动作在张启山的眼皮子底下做出来是多撩人心弦,张启山嘴角带笑,算是二月红默许了他的动作,这又捧着二月红的脸对着自己,仔细地给脸上的小红包涂上芦荟液。
一直不敢正视张启山灼灼目光的二月红开口道:“佛爷你没被咬么?”
“咬啊,晚上挠得我睡不着觉。”
“也不知道为何蚊子便多了起来。”
“不是到了交`配的季节么。”
“……”
“蚊子吸血不就是为了生小蚊子?我说的没错啊!”
“是是是……”
“但说实话,我又挺舍不得打死它们的。”
“为什么?”
“因为它们身上流着我的血啊,我还得给它们买车买房,看小孩儿。”
二月红闻言:“……”
张启山涂完了,正要扒开二月红的衣服,二月红反应快,赶紧问:“佛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给我瞧瞧你身上还有没有小红包。”张启山说得理所当然,“都涂上吧,别浪费那么新鲜的芦荟。”
“……我自己来就好了。”二月红避开张启山如狼似虎的目光,夺过张启山手里的芦荟站起身往楼上跑。
张启山也腾地站起身:“二爷!二爷你别跑啊!”
追追追!
然后张副官和齐铁嘴一进客厅便看到了这种你跑我追的场面,两人对看了一眼,了然地点头,笑得甚是狡猾。
走上楼去,看来二月红已经成功逃离了,张大佛爷正懊恼地在二月红门前来回踱步,张副官将一本书拍在张启山的胸膛。
“佛爷,你该拿去看看了。”
“这是什么。”张启山把书的正面翻过来——
龙阳三十六式。
张启山咳了一声,把书卷成书筒子,一本正经道:“日山,你觉得我需要看着东西么?”
“不需要。”
张启山想说那你给我做什么。
接着张副官朝门口抬了抬下巴,张启山用眼神问张副官:这能行么……
张副官肯定地点头。
张启山想了会儿,对着房门道:“二爷,我给你看一本书,里面的内容特别好!”
二月红没应话,张启山从门底下的缝隙塞进去。
张启山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走吧佛爷,要去巡城了。”张副官说道。
“不知二爷看到会……”
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开门声。“张启山!”
“哎!”张大佛爷笑嘻嘻应了一句转过脸去,心想莫不是二爷开窍了?
一本书劈头盖脸地砸过来,张启山捂着脸蹲下身,真的是很疼啊……